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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阁楼鬼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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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而言。如果这张军火分布图与自己无任何关联,或许有理由躲开这件事,而现在既然已经沾上了,那么于情于理,自己似乎都无法推卸回避。    
    汉青是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才答应协助龙飞的。    
    汉青是将军之子,即便不曾经历过,至少也听说过不少刀光剑影的事,况且前些日子有了一些切身体会,他已经明白,答应龙飞意味着什么。    
    龙飞要他继续守在阁楼,听他安排调遣。    
    尽管协助大陆公安这件事确有必要,但是汉青也想到必须为自己的安全多考虑些什么,毕竟自己不是大陆的公安,不是吃那口惊险饭的,虽然龙飞向他保证,一定会负责他的性命安全,但谁能确保万无一失呢?答应龙飞之后,汉青又觉得有些后悔,但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已经答应,那就不能反悔。    
    汉青又担心起表妹一家的安全,他怕那样会连累表妹,他觉得那么快答应龙飞是不是太草率了?尽管龙飞也向他保证过,一定会采取有效措施。    
    汉青虽然心情十分矛盾,但他最终还是觉得必须帮龙飞这个忙,他知道帮龙飞等于帮了重庆,因为他自己毕竟是重庆人,至于是否帮了共产党,他就不去多想了。    
    汉青回到阁楼,发现自己的东西不见了,再四处摸索探察一番,发现周围井井有条,并无凌乱被搜查的痕迹,心中便知,自己的物品已经被表妹藏匿起来。    
    汉青挨近窗户向外探望。    
    月光明媚,夜空晴朗如同昨晚,街道上静悄悄的,杳无人迹。中秋将临,天气渐变,半夜里的空气已有一丝冷意,水墨画一般的山城月色,蒙着一层朦胧色彩,一眼望去,像是透过被薄雾抚摸过的玻璃看清凉世界。    
    汉青抬眼望去,看见不远处的一扇窗户还透着微光,汉青并不知道,那是龙飞设立的秘密据点,原先用来监视他,现在则变成监护他,龙飞对他说过,若是遇到危险,就在窗外挂起白衬衣。    
    汉青低头看自己穿着白衬衣外加薄衫,他有点佩服龙飞的随机应变能力,他怎么那么容易就在自己身上取到了现成的材料,做起了安全文章?    
     49    
    李副部长同意龙飞的看法,情况表明,台湾当局这次将动用潜伏在重庆地区的梅花党,从秘密军火库中取得烈性炸药,并于国庆节前夕在重庆实施大规模的爆炸破坏活动。公安部对此极度重视,因为国庆前后,中央首长将到重庆视察,并与当地军民共度国庆节。    
    李副部长密令四川省厅和重庆市局与龙飞鼎力配合,也就是说,龙飞有权申请动用四川省境内所有的公安力量。    
    尚方宝剑在手,龙飞备感肩上担子的分量,但是如何斩除妖魔,他心中早有一番计划,这个计划的核心内容只有李副部长知道。    
    李副部长对龙飞的计划鼎力支持,他给龙飞打气:“大胆执行你的计划,责任我来承担!”龙飞听后,不禁激动万分,心里暖乎乎的。龙飞是李副部长的老部下,多年跟随李副部长,深知老领导的秉性:有功劳他分与大家、力荐后辈、提携青年;有责任他勇敢承担、保护下属、关心新人。李副部长是个思想敏锐的老红军,多年以来一直从事党的保卫工作,多次出生入死,功勋卓著,而日常则平易近人,外表十分朴实,他的威信全在他的工作能力和个人魅力之中,通常是一言九鼎,办事风格大刀阔斧、雷厉风行,同时又胆大心细、计划周密。从李副部长身上,龙飞学到了不少有益的东西,足够受益一生。    
    有了李副部长的支持,龙飞更有信心施行自己的计划方案。    
    公安部传来消息,台湾方面的神秘人物已经入境了,近日将抵达重庆。龙飞判断,这个神秘人物肯定与军火图有关,或者说跟“烟花爆竹”活动有关。龙飞将敌人的阴谋戏称为“烟花节”,这是战略上的藐视,可是在战术上,他可不敢掉以轻心,因为,梅花党的人绝对不可小看,听李副部长说,他们可能比当年的军统特务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龙飞有时住市局秘密住所,更多的时间是在学校和监视点之间活动。这些天,他额外接受了另一项任务,为中央首长视察重庆活动做前期安全调查,据内部安排,国庆节那天,中央首长准备在解放碑发表节日讲话,届时,解放碑将举行一个隆重的升旗仪式,而升旗活动将由和平小学的学生来负责。    
    龙飞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第三部分第九章 迷药棉花糖(1)

    阿才想起同学之间私下的传闻,说是那老头儿卖的棉花糖里含有一种药,这种药很厉害的,吃下去就会被人控制……50    
    阿才早晨刚到校,就被喻老师叫了过去,喻老师通知他参加升旗手特别训练,阿才以为他马上就可以恢复学校升旗手的位置了,心里特别高兴,可是经了解,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阿才的嘴巴一下子又鼓了起来。    
    喻老师见他不悦,就连忙解释:“那可是一项比学校升旗更光荣的任务。”    
    阿才一听,眼睛又亮了起来。    
    喻老师故意吊他胃口:“你要是没兴趣就算了。”    
    “我有兴趣,有兴趣。”    
    “看你刚才没精打采的。”    
    “不,不是的……”阿才急得有些结巴。    
    喻老师见吊足了胃口,才告诉阿才,原来,国庆节那天,市里要在解放碑举行一个隆重的青少年升国旗仪式,届时,会有一位中央首长出席,阿才将作为升旗手的候选人之一参加特别训练。    
    “有信心吗?”    
    “有,有信心。”    
    阿才整个上午都是在异常愉快的心情中度过的,中午放学的路上,他还在想,要是跟妈妈汇报这个消息,她听了一定会跟自己一样高兴。    
    走到家附近,他又看见卖棉花糖的老头儿在路边张罗生意,那老头儿冲他一笑:“小朋友,来,尝一个怎么样?”说话的口气,俨然像老相识。这两天,这个老头儿的生意冷清了许多,阿才想起同学之间私下的传闻,说是这老头儿卖的棉花糖里有的含有一种药,这种药很厉害的,吃下去就会被人控制,别人让干什么自己就会傻乎乎地去干什么,邻居杨二娃就是吃了他的棉花糖才玩火的。    
    可是有的同学却说,那是附近卖糖果的杂货铺老板余胖子故意散布的,余胖子见卖棉花糖的生意好,嫉妒他,想挤走人家。    
    阿才忽然想,要是我也买上一串给妈妈吃,让她也听我一回话,以便自己能够很快探清偏房那阁楼的秘密,岂不是很好!但他再一想又觉得不妥,妈妈要是真的吃傻了怎么办?他觉得自己的这个念头很荒唐,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赶紧疾步走过那老头儿的摊位。    
    阿才刚进家门,却见一位陌生阿姨在客厅忙碌地整理房间,不禁很诧异,他怔了一下,又觉得这张脸有点熟。    
    “你是谁,我妈呢?”    
    阿姨笑眯眯地用手往里屋指了指。    
    阿才来不及放下书包就往里冲。    
    梅芳躺在床上,右脚踝被绷带扎成跟棉花糖一样,鼓胀鼓胀的。    
    “妈妈,你怎么啦?”阿才瞧着妈妈的脚踝不敢碰。    
    梅芳苦笑一下,伸手拉过他,摸摸他的头:“没事,三两天就会好的。”梅芳说,她是上午在门外擦门框时不慎从凳子上摔下来跌伤脚踝的,国庆节将临,家家户户都要将门前屋后打扫干净。    
    “梅姐,你就放心养伤吧,孩子我来帮你照料。”说话的就是那位阿姨,阿才想起来了,她就是上次送耗子药的阿姨。    
    “娃儿,叫凌阿姨,她是来帮我们的。去,先跟阿姨吃饭去。娃儿,要听话。”    
    阿才看着凌阿姨,再看看妈妈,很顺从地回到客厅,卸下书包,准备吃饭。    
    饭桌上的饭菜已经准备好,阿才没胃口,他心里默想,自己可能当不成国庆节升旗手了,因为,他想照顾妈妈。    
    凌阿姨见他委靡不振的模样,悄声问他:“你怎么啦?是担心妈妈的脚吗?不要紧的,过上一周就会好的。”    
    “妈妈说过三两天就好,你说要过一星期,到底我妈妈多久才能好?”    
    “没多大事,有我呢,街道上叫我来照顾你妈妈。”凌阿姨拍拍他的腮帮,要他赶紧吃饭,免得妈妈牵挂他。    
    阿才正有一口没一口的细咽慢吞时,喻老师和田老师上门来了,他们是来看望梅芳的,阿才很奇怪,他们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51    
    阁楼上,汉青也在吃饭。    
    今天上楼给他送饭的不是梅芳,而是另一位模样十分清秀的女人。    
    汉青见过这女人,所以也不惊讶,因为,这女人是龙飞身边的人——凌雨琦。    
    梅芳的伤势并不重,只是脚踝扭伤,是轻伤,梅芳从凳子上摔下来的时候,正好被对面秘密监视十三号的龙飞他们看见了,龙飞朝身边的凌雨琦使个眼色,要她马上过去帮帮梅芳,正当凌雨琦一路小跑赶过去的时候,龙飞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不如让凌雨琦以护理的名义,名正言顺地在十三号住下,以便确保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    
    梅芳跌倒的时候,汉青也听到了动静,自从他与龙飞接触后,他的警觉性变得格外高,外面稍有风吹草动,他的耳朵就会本能地竖起来,这是一种神经质吗?汉青为自己的这种现象诧异不已,细想一下,他觉得可能是人类的一种潜能,一旦面临危机或其他突发事件,人的感觉就会变得异常敏锐,比如听觉、直觉。    
    汉青注意到了楼下、街道四周的异常情况,他已经闻出了一种十分浓烈的危险味。他想,眼下他只有配合龙飞才是上策,才有可能保得自己的安全。他知道,那些人在没有得到他手中的军火图之前,绝对不会放过他。    
    可是,他又不明白,龙飞为什么要把如此重要的东西继续放在他手中,这岂不是让他拿着一块血腥味犹浓的生鲜牛肉,站在虎豹出没的险途中去招惹杀祸?他跟龙飞谈判时,曾经表示过这个担忧,无论作为将门之子还是生意人,他都会觉察到这份危险。龙飞再三向他保证,他有足够的措施不让外人再闯入他的住所,至于这张图怎么处置,汉青就听他安排罢了。    
    “你打算怎么安排?”当时情急之中,汉青突兀地问了一句,但他马上觉得自己问这话显得很笨拙。    
    龙飞笑而不答,拍拍他的肩膀:“记住,你现在是在为重庆人民立功劳!”同时丢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    
    龙飞为什么不怕这份秘图被对手抢走?汉青现在又考虑起这个问题。    
    52    
    老雕也闻到四周的异味,周围来来往往的陌生人,在他眼中都显得行迹可疑,他想,这些可疑人物之中,肯定有白敬斋手下的人,当然也少不了共党便衣。    
    黄飞虎催促他赶快动手,早一天弄到军火图。可是眼光贼灵的老雕,怎敢在这情形下鲁莽出手,不是他不敢,而是说实在风险太大,强行出手的成功率太小,弄不好,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周围那么多的眼睛在盯着十三号,无论白天黑夜,都有可疑人物或在明处或在暗中注视着它。    
    站在街头,老雕最能体会到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意味着什么,每天向黄飞虎汇报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这种压力。    
    黄飞虎的压力比老雕更大,他获悉台湾来人,并已经抵达重庆,他日前还不知道这人是谁,但是有一点他清楚,这人是来督察“光复之剑”进度执行情况的,上面已经放话,如果计划失败,主要负责人要受严厉制裁。黄飞虎明白这“严厉制裁”的含义,死并不是非常可怕的事,只是自己卖尽力气没干好事情,最后还被像菜猪一样宰杀掉,那可是太没面子了,那种死法太难看了。    
    黄飞虎向老雕下了一条死命令,三天之内,务必搞到雪月醉酒图。    
    老雕听罢,下跪作揖:“老板,我以脑袋担保。”    
    黄飞虎见老雕如此忠心耿耿,面露哽咽之色,他马上忍住,转过脸,沉默良久,忽而叹息一声:“兄弟啊,我需要的不是你的脑袋!”    
    这话听起来好像充满人情味,但是老雕却觉得十分紧张,情急之中,一个念头骤然闪过他的脑海。    
    53    
    黑豆被杀之后,白敬斋向蒋介石提议,由黄飞虎全面负责“光复之剑”计划,并声称黄飞虎在大陆对一线情况更为了解,自己宁愿做辅助工作,老蒋一听,细想一番,觉得白敬斋所言不无道理,也就默许了,但老蒋并没有明确表态。    
    白敬斋深知老蒋的心机,老蒋不表态就是告诉他:你不要躲开,到时候要是出了问题我照样找你!    
    白敬斋并不是真想让黄飞虎独揽这次行动的操作权,他这样表态,一方面正如老蒋所料,若是出了事他想躲开;另一方面他也是故意施放烟幕弹,想迷住黄飞虎,以便自己暗中插手。老蒋不放心黄飞虎,欲派白敬斋前往监督,白敬斋使手腕推荐另一位老蒋信得过的人,这人叫俞敏声,原为军统头目戴笠的秘书。老蒋早已耳闻白、黄之间的明争暗斗,听白敬斋这么一提议,经过与身居要职的儿子蒋经国密商之后,觉得关键时刻,还是避免白、黄二人直接交锋为好,便同意派俞敏声秘密前往大陆。    
    俞敏声身为国安会要员,与蒋公子蒋经国私交甚笃,多年以来,蒋经国对梅花党的特别独立性怀有不满,白敬斋意料到小蒋迟早要接过老蒋的位置,为了制造亲和机会,白敬斋经过一番思量,抛出了这个绣球。    
    俞特派员前脚刚走,白敬斋后脚也跟着开拔,不过,是秘密行动,瞒过所有的人——除了老蒋,他跟老蒋说自己想前往北平巡视梅花党残余组织,准备重新发展北京的梅花党。    
    白敬斋有危机感。虽然他身居梅花党高层,但他深知,这个组织不是普通的政党,它仅仅是一个特殊组织,在这个组织内,谁也别想一直居功自傲,要想长期保住自己的地位,你不能偏安退守,而必须主动出击、出击、再出击。在梅花党内,每个人的位置都是靠真枪真刀真拳真脚打出来的。这些年来,长期生活在台湾宝岛,白敬斋只觉得日子好过、光阴似箭,但他独自面对自己时,发现原来自己很孤独,没有朋友,没有真正可以说话的人,他觉得自己都快成为老蒋的人质了,在台湾,他必须受老蒋控制,他是靠打拼登上梅花党高层宝座的,今后也必须再靠自己的拳脚才能坐稳位置,还是离开台湾的好,在台湾他攀得再高,时刻都要被人支使,而在大陆则不一样,他就是一个王,尽管四处有危险。多年以来,他已经习惯了有危险的生活,他觉得危机是刺激血液循环的有效办法,只有攻击、破坏,他才能常葆生命活力。    
    54    
    白敬斋在台湾销声匿迹的情况,很快由我方潜伏在台湾的高级特工传至我公安部首长耳中。    
    龙飞从与李副部长的每日电话联系中得到这个消息,他既感到压力,又觉得兴奋,他估计白敬斋此番消失肯定与某个大事件有关,而眼下梅花党最重要的行动,莫过于重庆的破坏活动,白敬斋此番若是真为了该行动而来,那就说明,国民党当局对这次行动下了大赌注,这几乎是一种孤注一掷的大赌注,这能不让龙飞感到压力吗!让龙飞兴奋的是,曾经从他眼皮底下侥幸逃脱的白敬斋,又将与自己有一番正面交锋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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