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厨娘-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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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沏茶要注意着,小心水烫!”
“嗯,小三记下了,姐姐今天比赛辛苦了,姐姐喝茶!”
“小三……”
“谢谢小三,姐姐这就喝!”
她打断了云礼谦的提醒,不想拂了小三的好意,她对着他微微的摇头,示意他喝一点点大黄没事。
这可姐是个不识字的人,当然也不会知道,这生大黄水喝了是要拉肚子的,所以当看着小三如今对叶子态度的转变心里感到很欣慰。
见叶子端起茶咕咚咕咚地就喝了下去,抹了下嘴角的道:“我们家小三沏的茶果然是最香的茶啊,姐姐喜欢!”
“嗯,那以后小三多给姐姐沏……”
“嗯,下次记得不用方大黄了!”
“为什么呢?”小三那小大人的认真模样,让云礼谦忍不住偷偷的笑。
“呃……那个,大黄贵,而且效果也不是很好,总之还是谢谢小三的茶了!”
听着叶子和小三的对话,他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却忍不住的笑了,“小三啊,你这大黄虽不是什么泻药,可你这样给姐姐泡水喝,估计她是要拉……唔,多上茅厕了……”
喝茶的小插曲后,可姐就摆上了碗筷,准备叫大家吃饭,叶子倒是很惊讶,“怎么?你们不问我今天复赛的情况呢?”
可姐与小三、小四相视而笑,对她说:“得了吧你,就你那厨艺,我们觉得还没有人能赢你呢!”
面对可姐几人的称赞倒是忽的感到和不好意思,她忙挠头,“呵呵,看你们说的,这次是进入决赛了,若是能得第一,那一千两就是咱们的了……”
这样的信任,也只有亲人间才会有的,在次庆幸自己没有选择逃避,否则她的一生将会是在悔恨中渡过……
刚说要吃饭就听见了敲门声,小三忙跑着出去开门,门外竟然是玉无君。
“恩公!”小三有些敬畏的仰望着他。
他笑的慵懒至极,却又是那么的耀眼,俯身将小三抱了起来,“呵呵,许久没来看你们了,可会怪我?”
“恩公,看你说的……”
可姐迎了出来,“是谁呀?”
却看见了一袭白衣的玉无君,很是诧异,“是玉公子啊,快请进啊!”
叶子听见可姐的惊呼也很是诧异,忙摸索着迎了出来,不知道为何,此刻面对他自己竟然有些手脚不知道该是摆在哪里的感觉,站在房檐下,循着他的笑声站着,“可是巧了……我刚回来,若是你早些来……”
本是想说,若是早些来,自己还在路上,可转念一想,人家是来这里又没说要找她的,忙住了口。
玉无君抱着小三和可姐打了招呼,朝着她走了过来,笑问:“若是早些来怎么了?”
感觉有些发窘,不自觉的拉了下袖口,小女子的娇羞无意间的流露,让他悄然的失神……
“呃……没什么,你来这有事?”
他走近了她,如天边的云彩轻轻的,却是那么的耀眼,心莫名的慌了,却听见他和煦如风的话语,“怎么,要有事才能上这里来?”
脸上感觉有些烫,忙挠头,“呵呵,说什么话呢,想你素日忙,都是神龙见尾不见首的,今而忽的来了就猜你是有事。”
此刻小四也从屋里探出了头,嘟着嘴,“你们再不进来吃饭小四的肚子就饿扁了……”
“呵呵,是啊,都站着干嘛,玉公子不嫌弃就一起吧!”可姐热络地说。
他放下了小三,像是很自然地就扶着叶子朝着屋里走,“怎么会嫌弃,今儿我来就是蹭饭的……”
才一进屋就看见了桌边的云礼谦,他笑着点头示意,“今儿这里可真是热闹,云公子也在!”
云礼谦客套地笑了下,“是啊,可是巧了!”
他细心的扶着她走到了桌边,而当她听到身边云礼谦声音时,刚刚的慌乱又消失了,还打趣地说:“你们俩都是有钱人,怎么都上我们家来蹭饭吃了,记得走的时候留下饭钱哦!”
可姐戳了下她的额头,“看你说的,你姐我虽没有念过书,可也知道过门就是客这个道理,你怎么和玉公子、云公子这样说啊!”
刚刚略有些紧张的感觉消失了,她换上了嬉笑的样子,“呵呵,是客,是锅底壳(客)……”
小四抱住她的脸蛋,“说错拉,哥哥们不是锅,是人……”
众人面对小四那认真纠错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这顿饭在笑声中开始,也在笑声中结束,可云礼谦却面对玉无君是食之无味,也不多言语,而叶子心里却因为享受这轻松的惬意而忘记了那有关觉痴的事。
第一卷 无限春光少年时
第一百二十一章 谁说皇家薄情
秋的风不再温柔,带着掠过冰霜的风,带着落叶的味弄着那荷塘边亭台上挂着的风铃,叮铃铃,声音清脆悦耳却叫人没由来的心中落寞。
康王金昊翎的王妃,徐氏,正依靠着亭台的栏杆,发神的看着眼前那一塘的残荷,但见她轻蹙娥眉,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勾勒出温婉而又淡雅的忧伤,轻抿那红润的朱唇,欲开口说话,却终究化作那长长的一声叹息,这是怎样一番叫人怜惜啊?
“小姐,天气凉了,你这么坐在这亭里怕是会着凉的。”站在她身后说话的是陪嫁过来的贴身丫鬟花翎,两人从小就在一起,那花翎一直无法改口叫她王妃,故还是称她为小姐。
她白皙而纤细的手摸着一边脸颊,双眼看着那惨败的荷叶,忽然就悲从中来。
“唉,怕什么凉,你看那盛夏的荷花开的多么的娇艳,可如今的又哪里还有半分的当日的惊艳,不管是含苞待放,还是笑颜逐开,都是因为正是芳华,而现在呢,花凋零的找不到曾经来过的痕迹,而荷叶没有了往日的繁华,竟然也留不住人们的流连,可叹……岁月磨人啊……”
“小姐……”
“自与王爷成亲他便对我宠爱尤佳,可这么些年来我尚未育有一子,就算他从不对我有怨言,可我心里却是明白,一个无法生育的女子就好似那没有花香的花朵,我该如何来留住夫君的爱?”
越是说下去,她的眼神就越是黯淡,泪水无声地顺着脸庞滑过,那眉目间揉不开的愁绪看着让人心疼。
看着如此落寞的徐氏,花翎心中也是难过万分。心里不由得回想起当年小姐坠水地事情。
当年那徐氏刚齐不久,一次和娘亲出门去寺里上香,不想那拉车的马儿受到惊吓竟然撒腿的狂奔,连人带马的掉入了湖水中,亏的家丁们奋力营救才保的她母女安全,可万分不秒的是,当日那徐氏朵儿刚刚遇上初次葵水,受了惊吓又被冰冷的湖水刺激了身子,后来的月事竟然从来没有正常过,每当月事来时就腹痛难忍。原不曾多想,可不想婚后至今竟然尚未怀有一子,怕是当年坠水一事是子宫受了寒。
“小姐,你说你这身子的事儿会不会就是那日坠湖所致?”
她有些慌乱地捂住了她的嘴,惊慌的看了下四周,“不要瞎说,这话岂能乱说!”
这王爷选王妃也是非常慎重的事,自然是要查其姑娘家是否有病史,当年那徐氏家里人也未曾想到那日坠湖会落下如此的病根,对此也没有特别的向皇上禀明。如今再把这事拿来说,那徐家可就是犯了欺君之罪了,所以徐氏听的花翎说出那猜疑时才会惊恐不已。
看了四下无人,她才又松了口气。“以后这样的话休要再说,会死人的……”
花翎也被吓到了,忙跪在地上自责地说:“小姐恕罪,是花翎多嘴了。花翎以后不敢了!”
徐氏又是一阵的叹息,“唉……算了,我也不怪你了。只是以后你多多注意就好了。”
刚说完话就听得背后传来那金昊翎是说话声。“花翎你又打破什么东西惹王妃不高兴了?”
他突如其来地说话惊地那徐氏浑身抖了一下。浑身是冷汗直冒,被秋风一吹。身子一下子就觉得寒浸浸的,强忍住浑身的不适,起身微笑着给他行礼。
“是王爷回来了,我这就给王爷沏茶去!”
金昊翎将她扶着,“不用了,今儿我是特意早些回来和你一起用膳的,我们一起进去吧!”
徐氏抬起头盈盈地望着他,就是她这无欲无求的双眸从揭开盖头那一刻起就抓住了他的心,让他在心中发誓要一辈子守护这个叫人心疼的女子。
见她脸上尚有泪痕,知道她又是为了生育地事而烦恼,忙握住了了她的手,正要安慰,却感觉她双手冰冷。
“这手怎么如此的冰凉?”
手心那厚实地温暖叫她好生地眷恋,心里就更加地不愿意失去他的宠爱,忙笑着温柔地说:“没有什么,怕是站在风里久了吧!”
金昊翎沉下了脸,“花翎你怎么回事,竟然让王妃在这风口里站这么久,你也不为王妃添衣!”
那花
忙跪在了地上,瞪着无辜地眼眸望着他,“王爷恕罪心了。”
徐氏轻捏了下他的手,“不要责怪她了,是我叫她不要拿的……”
他的脸色稍稍的缓和了些,“那我们回屋吧,这里风大!”
金昊翎将她揽在怀里,小心而珍惜,而她单薄而娇小的身躯让他更觉怜惜,低声地安慰她。
“朵儿,以后我尽量带你出去走走,你也要开心些才好,其它事,你就不要多想了。”
“嗯,我答应你……”
这康王也算是个惜花之人,对于自己的妻子,他是十分满意的,心中对其也是无限的怜爱,只是他常也会留恋外面的花丛,这徐氏也是贤惠,对于他在外面之事从不过问,也不生妒忌之心,相反只是每天为他沏上热茶等候着他回来,这样的女子如何不叫人怜惜?
那金昊翎也曾觉得自己不该将娇妻放在家中而穿梭在外面的花丛,可他这毛病就好比是一个人的怪癣,心里明明知道就爱那个女人,可每在外面遇上容貌兼备的女子就还是忍不住会心动,但却从未动情,这便是他,大金国皇帝的胞弟,一个用情切花心的男人。
前不久,他忽然向皇室禀明要认一个叫林海涛的人做义子,一时间也让大家众说分云,原本徐氏对这件事也不上心,可有时她留心的观察那金昊翎和林海涛,竟然发觉他们眉宇间竟然出奇的相像,这就让她心里生出了猜疑,甚至猜想那真的就是他的私生子,想着自己将来孤老无依,内心就是忐忑不已。
连日来心中的焦虑,又加上在秋风中受了凉,那徐氏在当天夜里竟然就发起高烧,陷入了昏迷,一时间让那金昊翎心急如焚的为其求医,可须知这心病还要心药医,这徐氏一病不起竟然就一天天的憔悴了下来。
而那厨王争霸赛的决赛也就因此而耽搁了下来,这倒是让叶子松了口气,每日都在明月轩惬意的卖着她的只一碗,又不段的做出很多新菜式,虽然眼睛依旧看不清楚,依旧无法尝到味道,可如今的心境却大不一样,每日在厨房中寻求着自己的快乐,让她原本苍白的脸色竟然也红润了起来,而明月轩的生意竟然也一日好过一日,风头俨然超过了那京城第一楼的醉月楼。
连日来,金昊翎为了徐氏的病焦虑不已,金国皇帝金昊羽,看着自己心爱的弟弟每日上朝都是眉头深锁,不由的也替他担心,散了朝后留下了弟弟在后殿说话。
私下里两人还是如儿时一般都直呼其乳名,只见那金昊羽说:“翎,你家的王妃最近身子可好了些?”
“唉……还是那样子,上次你派来了御医,虽说退烧了,可她身子却依旧一日比一日的虚弱,吃的东西也是越来越少,我是知道,她是心里有郁结!”
“唉,朕知道你那王妃的郁结,她无非就是因为不能给你生育而忧心,可你现在也没有纳偏房,她担心什么呢?”
金昊翎摇头道:“我的哥哥啊,若是她是那样的女人,怕是你弟弟也不会怜惜的,可问题是,她不是为了保住她王妃的头衔才想为我生子的,我知道她,她是怕失去了我的爱……”
他的这句话,让金昊羽心里一颤,“这样的女子是该被人宠爱的,朕拥有后宫无数,可哪一位不是为了母凭子贵呢?”想到这里,他脑海里忽现出了一抹身影,浅浅一笑,粉碎了世间的的喧嚣,当年她也曾对他说不做她的妃子,只想做一个平凡的妻子,可她最后还是背叛了他……
甩了甩头,又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唯一的弟弟,倒是好生的羡慕,“翎,朕现在是明白你为何不纳侧妃了,你是打心里疼惜你的王妃!”
金昊翎看着自己的哥哥,从小这位哥哥就好比是他的守护神,现在的他,一如儿时那般的无助,“哥,帮我,我不想失去她……”
第一卷 无限春光少年时
第一百二十二章 懵懂女儿心
耳边传来麻雀喳喳的叫声,为深秋的早上增添了生机,叶子双眼适应了光亮后慢慢地睁开,还是一如既往的,看到的仅是模糊一片的光亮,有那么一下子的失落,可想到今天要去教大伙做药膳,心中的不快就立即消失了。
伸手去取衣服却发觉床边的木凳上没有了昨夜脱下的衣物,心想是可姐拿出去帮她洗了,想着可姐在打理一家人的早餐,她便自己坐了起来在房中摸索着走到边衣橱,双眼也看不见,只有用手触摸衣服的面料来判断是哪件衣服。
双手在衣橱里摸索间触碰到了那冰凉却又柔滑如水的面料,一时间怔住了……
思绪开始倒退,好似就回到了那一年在春城的芙蓉阁,第一次初见玉无君时的情景,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他如玉的面颊之上,那带着慵懒的笑意就那么不经意间在心里留下了烙印,那时候她是那么的懵懂,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想看着他,视线跟随着他,而那以后她总是在无数次梦中回味着那镶嵌了阳光的笑颜,染上了神秘紫丁香的妩媚,那时候,她不懂,那就是悸动。
到如今都已长大,那样的感觉也只能是回忆,回想起那日他细心的为她送来袍子,这已经被记忆风化的感觉却又涌上了心头,可心中却又要浮现觉痴那总是淡淡的眸子,又那么的深邃,总是让她捉摸不透,却能感受到他给予她发自内心的关怀。
十指抚过那衣料,指腹触及的感觉好滑,好细腻,一如他给她的感觉。瞥见的惊艳,细腻若水般包围地守护。
他对她,怕已经不是朋友间的情愫了……她不是木头。对于他,或许从他们之间的重逢开始。他便知道她地女儿身份,而她只是一厢情愿的相信他对她仍旧只是朋友间地帮助,可当猜出那王富贵的死和他有关时,她才惊觉,一切已经不再是从前般单纯的情谊。那日。她在街上只是留意了下面料,而他却做了袍子赠与她,他总是悄悄的为她做着一切,而如今想来,或许能代表明月轩参赛,怕也是他促成的……
甩了甩头不愿意去多想,如今地她还能去想这些么?双目相当于失明,味觉也没有了,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残缺的人了,又何苦再多想了?
摸索着那袍子旁边的一件粗布衣衫取了出来,咚的一声沉沉的响声。有东西掉在了地上,拾起来竟然是觉痴在她生辰时送她的那双檀木筷。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下。几年的点点滴滴在心中翻涌着,眼眶忽的就湿润了。
“觉痴。你在哪里?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还要等多久你才会来找叶子?”
一时间心绪乱了,脑海里是玉无君那慵懒中带着无奈的笑容,让她心怜,觉痴仿若幽山空谷地双眸总是为她守护,她迷茫了……
想着觉痴为了她杀了觉远,玉无君为了她杀了王富贵,为了她,这二人双手都沾染了鲜血,说不清道不明,她觉得心绪紊乱,分不清自己对他们都是什么样的感觉,也分不清这样的情愫到底意味着什么,而她又该如何来面对他们俩?
长长地叹了口气,“唉……人说,少年不知愁滋味,可为什么却是有那么多的无奈?”
嘎地一声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