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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宠物饲养法(全)by 候已 (慢热型+虐心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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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我都忙避开,一路畅通无阻。 


      连转几个巷子,才甩开赵炎飞的手下。 

      我脱下外套,把脸上血迹擦干净,再略为拭擦裤子,接着把染血外套找个角落烧掉,走出街。 

      找间高级服装店,买了休闲服和帽子,又去买个墨镜,我换过衣服闪进一间小酒吧。 

      “给我酒!” 

      在柜台买了几瓶烈酒,坐在角落猛喝。刚才那半支红酒根本不够我过瘾! 

      我又笑了。这下好,我不但对张沫提枪,现在还把第四位的赵炎飞干掉,怎么想都活不了了。 

      杀赵炎飞时没有半点儿害怕犹豫,还是一贯的我,杀人不眨眼,他们说得对。 

      但对着他,一切都变相了,我无法坚持自己。 

      清凉的酒精一口接一口入肚,我笑得越来越开心。我想我醉了,居然觉得怎么都无所谓,反正现实又无法逃避。 

      死就死吧!反正房敬童在八年前被卖时就死了! 

      我不是房敬童,我只是一个靠恨意支撑活下来的工具,除了杀人,我再不会更多! 

      心情真好,这就是酒精的力量吗? 

      我一个人不停得喝,直到凌晨酒吧打烊,老板不得不请我走。 

      我提起酒瓶,脚步觉有些轻,还是晃回了屋子。 

      躲过门口监视者,我没走正门,而是沿花园爬到屋子角落自己房间窗外。 

      本来不高的墙,我居然还爬了几次才爬过,我一定醉得不轻!倒在房间地板上,我又开始傻笑。 

      我把这八年来压抑的笑一次过全补过来了,除了笑,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艰难得扶着床爬起来,突然摸到什么东西,除了软绵绵的被子,还有什么呢? 

      我抬起头看,可是头昏得不得了,又痛又难受,眼前所有东西都在晃,包括床上的身影 

      “第一次见到你喝醉。” 

      冷冷的声调,我依然无法看清床上人,但从声音我明白到是谁。 

      “与你无关!” 

      我从未用过这种类似赌气的口吻跟他说话,这时候我什么都不在乎了。辨认出浴室的方位,我晃进去,边走边脱衣服裤子。所有东西都在旋转,我很困难才打开水龙头,一头栽进浴缸。 


      他跟进来:“我等了你一个晚上,你到哪里去了?” 

      “都说跟你没关系了!”头好痛啊!他怎么还要来烦我! 

      他靠近,蹲下,看着我,喃喃说道:“酒品……真差!” 

      混蛋!酒品差关他屁事!反正我明天就要死了,喝个酒他也要管吗?! 

      “我高兴,你管不着!”自己也没有想到,我脱口而出竟是如此孩子气的话,甚至还带着哭腔。 

      对啊!我都输给他了! 

      难道喝个酒都不可以吗?!我本来就不是属于他的,什么时候喝酒,什么时候干啥,都不需要他来管!! 

      我倒在浴缸中,不再看他。 

      突然,暖和的热流变为冰寒冷水,射向我头部。 

      好冷!!头好痛啊!! 

      “让你清醒点儿! 

      隐约听到他的声音,可是头痛得太厉害,我只能抱着头,感受冰冷触感不断射来。直到适应,我才慢慢抬起头,看到他冷峻的面孔。 

      “清醒没有?”他扔下莲蓬头,回到睡房。 

      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我慢慢回想。 

      对啊!我今天傍晚我去到三楼想杀他,却输给他那寂寞神情,然后气急败坏的我去赌场,遇到赵炎飞,还把对方干掉,之后我去酒吧买醉,一喝到天亮。 

      慢慢回想起今天的事情,我忙起身,冲出浴室:“你来干什么?” 
      既然我杀他不成,此时他该跟帮派发布命令,要取我性命才对,而不是悠闲得在我房间等一个晚上。 

      “总算清醒了!”他笑,没回答我问话。“以前没见过你喝醉,都不知道你酒品这么烂。居然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赖!”尽管如是说,话语间却全是宠爱的味道,似乎很喜欢看我喝醉时那白痴样。 


      不对!这不是我要知道地! 

      “我问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我气愤得说,虽然酒气散去些,但头还是痛得很,我没功夫听他胡扯。 

      他一把拉我倒在床上,吻我的身子:“当然是来干这个,不然来干什么!”说着在我身上猛啃猛咬,夹着头痛,痛得我无法再追问。 

      我还未完全清醒,突然被拉倒在床上一阵昏旋,无法思考。 

      “其实偶尔喝醉也不错,没想到你喝醉后也会撒娇,现在又这么乖。” 

      没听出他言外之意,我是在迷糊和摇晃的天花板中迎来高潮,然后无力倒在绵被中。 

      那熟悉的红光,是我唯一能辨认地。 

      “这是你的,还给你。” 

      临走,他扔下一个什么东西在床上。我轻轻摸过去,心里一颤是我的枪! 

      “以后,别再不带枪出门,很危险的!” 

      他笑得别有用心,然后离开。 

      头太痛了,我实在无法揣摩他话中意味,只记得他离开的背景,接着便沉沉睡去。 

      后来想起,这时候的他大概还不知道我气愤下干掉赵炎飞的事吧。 

      二十六 
      第二天是小原叫我才醒来,居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虽然醒来,我还是无法起床,只要一坐起头就剧烈疼痛。小原帮我打电话去公司请假,又捧来姜汤和解酒药,我吃下,又倒床上。 

      奇怪为什么大家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照理他该已经告诉所有人,然后每个人都一幅审判者的样子,把我一枪毙了才对。 

      手伸进枕头下,我的枪依旧在那里。 

      昨晚……原来不是做梦……的 

      为什么他要把枪还给我?他不想杀我? 

      可是我拿枪对着他啊,公然要取他性命,他怎么能当作没事发生过! 

      想不透结果,还是说我被耍得很厉害,自己却完全没有查觉。 

      他的态度依旧冷淡,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虽然大家都知道赵炎飞被干掉的事,却没有人提起是谁所为。 

      我照旧去上班。并不是妥协,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第二周帮派会议上,所有人都神色凝重得盯着我,看来他们都知道了,只是知道得是哪一件事? 

      “张先生!我不得不说,我们帮派中有内贼!”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了,还要义正词严得样子。 

      他没出声,我不也说话,等着其他人的反应。 

      “就是!自己帮派中的人居然互相砍杀,成何体统,被江湖上其他帮派知道,不笑我们华泰才怪呢!” 

      “简直是乱来,我早就不同意让那么年轻的小子坐上位子了!” 

      我漫不经心得继续抽烟,完全不理睬得态度激怒了那些慷慨激昂的前辈。 

      “房敬童!我们说得就是你,别假装听不到!!” 

      我慢慢移动视线,对上他们愤怒的面孔。因为大家都认为我得张沫宠爱,甚少敢名正言顺得来批判我,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一次小辫子,看来他们都想把我咬死。 

      我笑:“大家怎么说得那么难听,我和赵哥是下了赌约以性命为赌注,他输了,这是很自然的事啊。” 

      “糊扯八道!你们才没有下赌约呢,老赵的手下都听到,你们只是赌……赌……”本来还气势正然的前辈,瞄到张沫的神色,反而不敢说了。 

      确实,谁敢当着他的面,说出赵炎飞要我做一个月性玩具的事。 

      他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仿佛并不特别在乎。我想他其实什么都知道。 

      “我都说了,我和赵哥是以彼此性命为赌注,而且赌局也是他挑起的,你们怎么能反过来怪我!”我深深吸入一口黑暗,吐出烟圈。 

      可他们还是不认输得在张沫面前陈述大条道理,希望他解决了我。 

      “张先生,自从房敬童出现,就没有好事,您都不知道,江湖上怎么说我们华泰……” 

      “老赵的事情确实是他手下说得,真的……” 

      “也不止这一次,那时候龙爷也是……” 

      只那一句,我脸一沉,起脚猛踹向会议桌,整个会议室都是巨响,所有人都闭嘴看着我,直到摇晃的桌子稳下来。 

      缓缓扫视过全部人,我低声道:“刚才……谁说到龙爷的?” 

      沉默在蔓延,没有人敢说话。 

      哼!这群废物!! 

      我冷笑。 

      “好了!”打破沉默得不是他,而是景蓝。“这次的事,张先生和我会好好调查清楚,在此之前,所有人都不要乱说话。” 



      我低头,熄灭烟,对上他的视线,他正盯着我。 

      冰冷的目光中,有着高深莫测的寒流。 

      心里本能得紧张,但我没有表现出来,继续开会。 

      虽然景蓝如是说,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事不会再有结果。所有人都认为,是他有意庇护我,不再追究。 

      然而,我知道他确实是生气了,有两个多月,他都没有来我房间。 

      真是可笑,既然气我杀了他讨厌的家伙,又为何不顺便铲除我呢?!况且我还用枪指着他。 

      我不认为他宽容到这等地步。 

      还是说,我真的如其他人所言,被他所宠爱庇护,自己却迟钝得没有发现? 

      不!!! 

      这绝不可能!! 

      去过他书房的事,也没再被提过,虽然景蓝也知道。他们有意掩埋这件事。是他的命令吗? 

      那天的照片,仍在我手中,每天晚上,我倒在床上,不停抽烟,看着照片。 

      在照片中美丽金发少年的哭相里,我想寻找什么吗? 

      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不断得看,想象着他当年的样子,回忆着过往的时间,最后发现,我只是想寻求心灵的暂时宁静。 

      意外地,那几张照片可以抚慰我受伤不断的灵魂,暂时摆脱恶梦的困扰。 

      尽管知道,那照片中的少年其实和我最恨的家伙是同一个人,他对我做过无数残忍之事,他该死一千万次! 

      然而看着照片,倒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也许,我只是想分割出我的感情将我的爱放进照片中十八岁的他,而恨,就彻底留个现实中的他。 

      这样,或许我就可以杀掉他了! 

      失神又落莫,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在他的庇护下苟延残存,又无法对他开枪,还要继续玩这游戏吗? 

      我已经输了,就该有输的样子,可能把子弹射入自己心脏还比较舒服。 

      只是,仍然心存盼望,盼望什么? 

      他的爱?还是他的恨? 

      心里越来越糊涂,他爱我吗?他真的爱我吗? 

      如果他爱我,我就不杀他了吗? 

      不行!我在自欺欺人吗?他不可能会爱我的,绝对!! 

      究竟,到底哪一句才是在骗自己,我分不清楚。 

      时间在飞逝,当他再次来到我房间,已经过了年,我二十四岁了。 

      他兴高采烈地,仿佛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拿来很多酒瓶,拼命灌我喝酒,看到我醉醺醺地,他就高兴,好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我头昏脑涨得不知道他玩什么把戏,只能迷糊得继续喝,反正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从来没有。 

      那一段时间,他都很喜欢这游戏。 

      后来玩腻了,他又买了个新宠,很少过来。 

      结果,由始至终,我只是打发时间的玩具,不论过去还是现在。 

      只有那几张照片,是唯一的慰寂,我不想失去。 

      尽管知道自己很愚蠢。 

      一天下属来家中找我,有急件要我签名。他也在家,和景蓝说着什么。 

      我专心看文件,没太注意他。 

      “你广东话说得不错吧?” 

      毫无预警地,他靠到我身后,背对背小声问我。他似不想让任何人发现,头都没转,只用我能听到的音量。 

      “嗯。”我小声回答。 

      “明天早上六点,你到大院侧门等我,不要告诉任何人,也别被人发现。” 

      说完他便走开,继续和景蓝商量其他事,仿佛不曾跟我说过话。 

      不知道他这次又玩什么花样,我也只有照做的份。 

      第二天早上,我依约去到侧门,六点到,他还没有出现。 

      我正疑惑,门外一阵草丛声,他突然从后面一把抱住我,把我拉到隐蔽处。 

      他用食指按着我嘴唇,拉着我沿草丛慢慢晃到另一边才出来。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背着一个旧背包,身穿休闲装牛仔裤,头发也没梳,邋遢得像个街头小混混,一点王者气势都没有。 

      截下出租车,他带我去到长途车总站,买下两张去香港的车票。 

      “这次的事,只有我们两个去,在成功前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我茫然无措,不懂他玩什么新游戏。 

      他看到我这样笑了:“你知道香港的社团新龙社吗?” 

      我点点头。 

      “社团的老大不喜欢接见任何人,都只让他妻子代操业务。我得到消息,他很喜欢收集娃娃脸的漂亮男人。” 

      我明白了:“你要我去暗杀他?”让我装成男娼潜进去,找机会暗杀那个老大? 

      他居然肯让其他男人碰他的玩具? 

      还是反正我是工具,他爱怎么用就怎么用? 

      他又笑了,笑得很可爱,恍惚间我差点儿没听清楚他的话。 

      “不是‘你’,是‘我们’。” 

      我愣住,虽然知道他很多骇人听闻的事情,可还从来没有这么惊人的! 

      “不要这么惊讶看着我,你没有听错。” 

      他从旧背包中掏出一套旧衣裤和假身份证、过境证件,塞给我:“把这换上。” 

      我扔下他塞过来的衣服,这次连我都认为他太疯狂了:“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你真的要打扮得像个小流氓去暗杀人?” 

      “嘘!小声点儿!” 

      我看错了吗?他没有用命令的语气,而是真像个普通人,天真的把手指放在自己嘴唇上请我小声? 

      他真当自己此刻和街头小子一样? 

      他微笑看着我:“别考虑实际年龄,你看我的样子像多少岁?” 

      “大概……二十四、五岁吧……”他的漂亮面孔确实能掩饰他实际年岁,又穿得如此,谁会想到他已经年过三十。 

      “那就是!我二十四岁,你是我弟弟,二十岁。我们是刚从大陆上香港,找不到工作,于是只能流连街头,刚好就流连在那个老大家附近,以我们两个的相貌一定很快就会被他手下人注意到。到时候就见机行事!” 


      ……他说真的? 

      “你知道失败是什么后果吗?”我不认为他会拿自己的命去拼,他该是有效利用身边所有人,用完再把他们一脚踢开的家伙。 

      “我知道。”他微笑着往后靠,寻找舒服的睡觉姿势。 

      “知道还干这种事?” 

      “你担心我安危?”他突然冒出这句。 

      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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