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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商河奔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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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嫂自己盛了一碗饭,坐在‘水缸背’前吃了起来,张颖不忍心,劝母亲说:“妈妈,你也吃点!”张嫂摇头说:“不,妈妈不能吃,妈妈吃了就不是全鸡了!”张颖一脸尴尬地说:“你不吃,我不好意思吃!”
“那好,妈妈就要点汤吧!”张嫂一边舀汤,一边用筷子摆弄着鸡的内脏,嘴上嘀咕说:“把鸡肠子吃了,这会使你做人长长久久!”
“哦!”张颖把肠子夹起来送到嘴巴,此时的她快乐的像个公主,她不时地向母亲显露灿烂的微笑。
过了一段日子,母亲突然决定要搬家,三个孩子不知道原委,也许是嫌三块五钱的房租太贵,也许是。。。。。。
  
          变调的青春之歌

 第五章 '本章字数:4187 最新更新时间:2010…04…18 12:44:02。0'
 
 三年前,村里来了一群‘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塘埠头更加热闹了,他们在农村生活的点滴,都会是这个地方议论的话题。有时候村官的做法很让人费解,下乡的知识青年们在农村呆了三年,有回城工作的指标,每天干活拖拖拉拉的到返城了,任劳任怨的确还留在农村。塘埠头传出消息说,那位青年标兵是自愿放弃回城工作,把指标让给了别人。
这样的话题传到当事人耳朵里,差点没有把他给气晕了,几度想找村支书评理,可一切都被套在头顶的光环拖累了。这位要长相有长相,要文化有文化的年轻人叫吴畏,在那讲究革命本色的年代,他少年老成,形象上全然撇开小资作风,头发从来没有让它自由自在地长过,有时候嫌麻烦,干脆就把它剃成光头,身上穿的是褪色的解放装,下地劳动挽衣袖、卷裤腿,和社员一样戴草帽、打赤脚,风风火火地在农村一线接受再教育,可谁都不曾想到有回城的指标却没他的份。
吴畏认为这个冤大头做大了,从参加‘文革大串联’以来,自己身先士卒,表里如一,积极投身到这场大革命之中,为了理想,小小年纪‘翻江倒海,文攻武卫’,‘大革命’稍一缓解,马上响应毛主席号召,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实在搞不懂,任劳任怨地在农村劳动,却要受到无端的排挤。
想起来都可气,那些拖拖拉拉的后进者都如愿地分配了工作,他们早上睡懒觉,干活磨洋工,政治学习刷鬼脸,嘴巴馋了偷甘蔗,肚子饿挖番薯,就这样品行,那位糊涂的大队支书在推荐评语中还说是‘任劳任怨的好青年’。
    后来才知道,这是村大队在使坏,那些捣蛋的家伙让他们每天都提心吊胆,在村子下放三年,是几个不折不扣的麻烦制造者,这样人他们也不想收留,必须从村子捅出去。
吴畏很沮丧,每天都在琢磨如何做个坏青年,他瘫在床上装病三天,没想到村支书和大队长相继到床前看望,走后还叫来了‘赤脚医生’。想起来都可笑,以前那几位‘捣蛋鬼’身体不适,大队干部愣说是装的,是有意逃避劳动,那时候还庆幸自己没有和他们那样信誉破产,现在想起来,他们的所为是‘错误的时代,做了对路的事’,新农村也不是劳改场,为什么非得要接纳这群‘不入流’的人。
貌似好青年大家爱,可农村那广阔的天地一旦喜欢你,那可就惨了,这年代的不确定性,做先进也要掂量掂量,有时候会事与愿违所得其反。
人心理一旦不平衡,就会有极端的做法,那天生产队分番薯,眼瞧着晒场上一摞摞根据户头人口多少分发的堆头,吴畏欲做坏青年想法要付之实施,他把三个人份量的装进了自己的麻袋,从容不迫地扛回了家里。
一个娘们看到留下的番薯份少,知道被别人掉包了,恼得她在晒场上破口大骂:
“哪一位断子绝孙的偷番薯!你不得好死!”
有人神神秘秘地告诉她说:“可能吴畏偷的,有人看到过他在那个地方捣鼓!”
娘们气得双脚直蹦,闭着眼睛朝吴畏住的方向加大分贝叫骂。村支书闻讯走过来,很严肃地对说:“你骂吴畏就等于诋毁毛主席的上山下乡政策,你这样够得上‘批斗’的资格,他干嘛要偷你的番薯,即使他拿去了,也是拿错了,革命青年那种觉悟,会要你几个番薯吗?”
那个时代的村支书很有威势,几句话说得娘们大气不敢喘,傻傻地站在晒场上。村支书也没有就此收口,一脸恼怒地对她说:“跟我来,把地上番薯用箩筐装上!”
娘们挑着番薯跟在支书后面,来到‘知青营’。吴畏正在做晚饭,看着支书和娘们进来,心里都想发笑。
村支书穿着一件蓝色华达呢面料解放装,挽着袖口,手里掐着香烟,走进门笑容可掬地说:“吴畏啊,你可能把番薯拿错了!”
  “是吗?”吴畏故作惊叹,这个时候还不能说自己有意偷的,那样会使村支书下不了台,他有意拍拍脑门说:“我说这一次番薯分给我会这么多,害得我硬撑着挑回家!”
    支书用斜眼看着娘们,捣鼓说:“是不是啊,我说是拿错了吧!他如果是偷你家的,那为什么全部都放在这里?”
    娘们一脸尴尬,抖抖索索地回话道:“我错怪他了!”支书还没消停,乘势教育她:“以后遇上问题,要调查清楚了才说不迟!哇啦、哇啦在晒场上,到时候我在村大会让你检讨!”
娘们一边点头认错,一边用箩筐把自己的装好挑走。
支书也没时间在这里磨蹭,打了招呼转身就走了。
吴畏瘫坐在一张简易的木板床上,看到一堆番薯好不恼人,好青年做了三年,偶尔做一次坏事别人愣是不承认。
人心浮动了,就会用玩世不恭的态度来对待生活,虽说每天都会和社员们一起出工,但已经没有以往的热情,工作能敷衍则敷衍,干活能偷懒则偷懒,现在的知情队伍,他是头号的老资格,一个组长的封号,几次去推辞也没有成功,想离开农村的冲动已经使他的精神都濒临崩溃。
    从小在农村长大的这些村干部,全然感悟不到年轻人回城的诉求,一度都想培养他成为大队党支部班子成员。其实吴畏也知道这些长者对自己好,但‘扎根农村’表态,只是在开会时心血来潮放出的烟幕弹,在人前拼命地表现自我,就是想快点离开农村。他不想把‘先进青年’这个光环继续套在头上,觉得这个光环把自己拖累了,要让自己成为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那样的话就可以在没有自我约束下自由自在地生活。
古老村庄里都有某些恶习衍生,小伙子们都会在看露天电影,或者在田间没有众目监督下对姑娘们出‘盐猪手’,这样的陋习经常搞的女孩子娃娃直叫。吴畏刚下放农村时发现这样的事,还郑重其事和大队支书汇报,要求整治这样不良风气。后来才知道,这种举动有它的渊源,他几乎是农村的一种陋习!说什么女孩子没有被男人掐过,就等于这个女孩没有吸引力,有的女孩在看露天电影时,还故意挤到前面去招惹。
吴畏一直对这样的陋习做针锋相对的斗争,生产大队的小伙子管不了,知情队伍中还是可以施加影响,每星期一三五开会学习中,都强调不能去做那样的事,如发现已经有那样行为,大伙一起开足火力批判,批完了还当作知青内部矛盾的新动向,一帮一促膝谈心,直到思想上彻底纠正才放手。
    如今,那些曾经犯错的人都走了,留下一个组长依然在这里守候。在知情队伍中,长时间不让回城工作,会被新来的知青笑话。吴畏就遇上这样的情况,他被一帮人诧异的眼光搅得无所适从,那些已经参加工作的老知青,星期天来到故地从游,他们志高气昂的神色把吴畏损的没地方钻,特别是受到吴畏批评教育的后进者,更不顾口德,在别人面前兴灾惹祸,他们来了,弄得吴畏都不敢回到住处休息。
    某星期天傍晚,吴畏担心那些无所事事的老知青又来‘度假’,他躲在田间没敢回去,心中的恼怒,很想找一方式来发泄,他甚至极端地想,宁可去坐牢也不愿再呆在这里。
    伤感中,他发现邻村的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少妇,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竹挂篮,走在田间的小路上。极端的吴畏,发誓要做坏男人,他想给这个女人出个‘盐猪手’,她一喊,或者去到支书那里告状,自己就是个有作风问题的坏青年了。
    一时失控的吴畏还真这么做了,趁着路旁的一片甘蔗地,少妇走过来的时候,他往路中间一栏,伸出手往她胸前摸了一把。
    少妇只是在遭袭的时候吓了一跳,她没有喊,也没有叫,反而轻柔地说了一句:“让人看到多不好!你这么阳光,也不嫌我老?”
    吴畏都傻了,他不相信自己碰到的是一个骚货,上去拦腰抱住她,顺势把她放倒在地上。
    少妇照样没有喊,躺在地上反而问说:“你是这个村子的知青吧?有一次你在宣传***思想汇演中看到过你!”
吴畏脑袋一阵空白,看来真是个骚货,他惜叹到:“看来自己这辈子离不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了!”万般无奈下,只好将她从地上扶起,摆摆手让她上路了。
少妇难以理解这样的举动,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吴畏看着远去的背影,向地上吐了一口吐沫,轻声地说:“我好歹是个‘童子鸡’,要给我也要给大姑娘!”
    精神垮了,人就如行尸走肉,没有正面思想控制行为,情欲就会窜出来作怪。中秋节,知青们都回家团聚了,吴畏不敢回家,他担心这样回去也会被父母数落,别人都回城工作,父母肯定怀疑你工作劳动不努力,老大不小的被父母训斥绝对不好消受。
    一整天他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孤零零的一个人,也不想让别人寒碜,村里管妇女工作的庆嫂,得知吴畏没有回家过中秋,赶紧叫女儿凤芝送去点月饼柿子什么的。
    凤芝有事没有的也喜欢到那个地方玩,母亲叫她送月饼,她就拎着竹篮风风火火赶到‘知情’营敲响了吴畏的门。
    吴畏没有开,他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凤芝知道他在里面,跑到屋后的窗户去叫。也算吴畏大意,没有注意关窗户,被凤芝看到了,只好打开门。
凤芝把一小篮中秋果品送了进去,她也算是村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年芳二十,个子不高,但人很精干,美中不足的就是人长的不够洋气,标致的脸谱,总让人感觉有乡土气息。多少年了,她就是一头运动员式的短发,高兴时会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只要天气炎热,总爱穿一件运动衫,有心要去关注女孩那个部位,谁都能感觉到她胸部丰满和坚挺。
她显出的自信彻底镇住了村里不安分的小伙子,在女伙伴中她总能自负地切切私语:“我是从来都没有遭那些混小子的触摸!”她那身段和姿色摆着,别人当然不会怀疑她不够魅力,而是那些混小子压根不敢接近她!不过,今天到知青‘集中营’,吴畏的优秀,她该有的自信就大打折扣了。
‘知青营’的房间简陋的像个综合体,二十几个平米,吃喝拉撒睡全在里头,门口附近是一个砖头砌成的小锅灶台,锅台边的墙上挂着一个由‘知青办’统一发的木制小菜橱,下面堆放着很多柴火,墙角竖着几根扁担;房间另一头窗户下按放着一张简易的书桌,桌上摆了一盏自制的台灯,桌子的一侧是一张简易木板床,墙上贴着一张被烟雾熏得焦黄画像,仔细看才能分辨出这是一张毛主席在天安门城楼上接见红卫兵的图片,屋里面只有床前一块是空的,这也是‘知青营’典型的摆设。
    吴畏对这些中秋果品还是显示了该有的热情,他也毫不客气地吃了几个。凤芝坐在床的另一头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在同村的小伙子面前显得很自信,可在吴畏面前就没有那么自然了,人家有文化,长的又帅,又是城里人,上台能唱样板戏,下台能给村里生产出谋划策,大会发言无需讲稿,可以说这个时代男青年所有的优点他身上都有。
    可吴畏只对月饼感兴趣,一口气吃了好几个才想起旁边坐着小女孩,他拿了一个递给凤芝,说:“你也吃一个!”凤芝摇头说:“我在家里吃过了,吃不下了!”
    “那就吃个柿子,我一个人吃不好意思!”
凤芝接过了一个,剥了皮,悄无声息地吃了起来,她看着吴畏一脸不开心样,起身想走。吴畏无聊的实在没法打发时间,对她说:“月亮升起了,我们到水渠边好吗?”凤芝没有拒绝,也没有更多的想法,点头说:“好的呀,我也正没地方玩,我在水渠边的小桥上等你!”
他们俩没有并排从村子里走出去,知道如果被人看到,那就是第二天塘埠头的第一新闻了。
  
   第六章 '本章字数:3299 最新更新时间:2010…05…03 11:08:28。0'
 
 
明月当空,清风送爽的田野美的让人陶醉,蜿蜒曲折的水库干渠,在月光下耀眼生辉,清澈的流水映射出那粼粼银光,让人仿佛置身在远离尘世的仙境。
凤芝哼着小曲,步伐轻盈地来到小桥,环顾四周后,翘首回望款款走来的吴畏,心里似乎有些悸动,扪心自问这位偶像级的人物,好像从来没有想要嫁给他的冲动,此时怎么会产生心跳?
吴畏的心情应该是一种失落后的错愕,约凤芝出来绝对没有情感成份参合,他缩着头,俩手插在裤兜里,不紧不慢地逛荡了过来,他似乎也担心后边有喜欢琢磨别人花边的无聊人,回头看了几眼后才走上小桥,走到凤芝旁边也没有说什么,脱下塑胶拖鞋搁在她旁边,顺势往上一坐,然后就冻在那里低头不语了。
桥很矮,垂挂的两脚都能够得上那清澈的流水,这样的环境应该算的上是个世外桃源,可大家都有回城工作的述求,社会阶层的价值观感摆着,也由不得自己唱高调要‘扎根农村’。
吴畏依然情绪不佳,开始的时候还是比较冷静,可没多久要做‘坏知青’的想法又出来了,他转过身子凝视凤芝,毫不犹豫地她的胸部摸了一把。
突然遭袭,凤芝吓的浑身痉挛,要是村里的那些混小子,也许一个耳光就扇过去了,可面对的几乎是自己的偶像,她并不是很反对这种行为,只是嘴巴上故作推辞,羞答答地说:“吴畏哥,你这样不好吧,你可是青年标兵唉!”
吴畏没有收敛,反而亮出了为人放纵的另一面,顷刻间,他变本加厉地将凤芝搂在怀里,回话道:“先进也是人,他也有七情六欲!”
凤芝极力掰开绕在脖子上的手,婉拒说: “最好不要这样,我还要嫁人的,除非。。。。。。” 
当下的吴畏有些极端,认为从发育开始,生理的需求已经压抑了六七年了,这段时间实在想破缸子破摔,他不但没有就此收手,还强行抱住凤芝,在她脸上狠狠亲了几下。
要是凤芝不挣扎,可能这事也就完了。然而,对一个清纯女孩来说,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想站起来,可身子几乎横躺在吴畏的怀里,人使不上劲,一只手乱抓,想找个支撑点爬起来,也许碰到吴畏身上什么了,凤芝羞的浑身痉挛。
吴畏彻底失控,身上聚起的情欲,都有征服她的冲动,就在凤芝要站起来的瞬间,手还抓在她裤腰上。那时候女人的裤子肥大,腰间就一颗纽扣固定,吴畏一拽拉,裤子就掉了下来,看到白皙而又丰满的大腿根,这种时候哪还去想后果,在小桥的水泥板上一鼓作气,把凤芝强压下在身下,到此时,人都会被动物的本能征服,所谓理智,早在大脑空白反应中湮灭了,凤芝也一样,她被吴畏激情似射上演渲染的浑身酸软、四肢乏力。
在传统文化氛围中,这种勾当绝对是伤风败俗的行径,婚恋礼仪的神圣,是那个时代人必须遵循的道德底线,吴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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