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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醉莲(宫廷,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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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莲 第三十章

  白予灏付了钱,手里拿著两串豔红红的糖葫芦,想起等在家中的赢冽,心里突然泛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忍不住低眉一笑,却被小贩调侃了几句。
  想著小贩的话,白予灏直到骑回家里,还是忍不住嘿嘿傻笑。
  将马匹交给迎上来的小厮,抬头看看天色,天色甚晚,白予灏心下一紧,不知道赢冽是不是还等著呢……
  一口气奔回卧房,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景象却叫他哭笑不得。
  赢冽俯在书案上,头枕著一只胳膊,睡得正香。
  跳跃的烛火映在他硬朗的线条上,照著他的容颜,明明暗暗,恍恍惚惚。白予灏心下一动,不禁为之沈醉。
  关上房门,他蹑手蹑脚地走近他的身旁,嘴角含笑,轻轻拢了拢他垂落腮边的发丝,映下一吻。
  赢冽……
  白予灏微笑著注视他,手指向下,抚上他的小腹。
  指尖触上什麽,白予灏忽然一呆,微微讶异,过了片刻,回过神来,笑得越发温柔。
  赢冽……好倔强的赢冽……
  他的手居然抚著小腹,就这样昏昏沈睡了过去。
  这样……不累麽?……白予灏轻轻梳理他的鬓发,嘴中喃喃,却不出声。
  漆黑柔亮的长发静静披散在他的背上,白予灏抚著他的长发,柔顺光洁,如云如墨。忍不住轻笑,这样的发,竟一点儿也不像他的人,那般倔强,那般冷漠。
  这样想著,不由微微出神,偶尔撩起一缕,放在嘴边轻吻。
  轻手轻脚地将他抱起,安置在床上,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嘴中说了句什麽,又昏昏睡了过去。
  白予灏忍不住轻轻一笑,忽然想起刚刚小贩调侃的话,不由微微脸红。
  公子买两串糖葫芦,莫不是给妻子和孩子买的?这样正好,妻子一串,孩子一串,也省得两人互相吃醋。要知道,这妻子要是吃起醋来,咱们做男人的,最受不得。小贩说得夸张,末了还笑眯眯地追加一句,公子夹在中间,很难做吧?
  白予灏微微笑著,不知如何回答。
  此刻看著赢冽,白予灏禁不住笑问,赢冽……你会吃醋麽?……你若是吃醋,该是什麽样子呢?……
  眼神不由看上君赢冽面容,双眉微皱,嘴唇轻抿。白予灏轻轻一震,这样的男人,就像是茫茫的黑夜,倨傲锋利,寒冷无边。即使沈睡著,也难掩其冷冽锋芒。
  不由微微苦笑。这样的赢冽……怎麽会吃醋呢……
  白予灏摇摇头,不会的……
  君赢冽不知是做了什麽噩梦,忽然呻吟一声,额上沁出薄汗,双腿微微抽搐。
  白予灏吓了一跳,慌忙抚上他的双腿,轻轻揉捏起来。
  半响,噩梦好似总算过去,君赢冽终於安静下来,白予灏也轻轻呼了口气,抬手擦了擦汗。
  “你这样……叫我怎麽放心得下……”白予灏看著君赢冽,静默片刻,无奈地叹气。
  为他掖掖被角,眼光不经意地掠过腹部,白予灏神色一动,静默片刻,手指忽然钻进被窝,抬手抚上,五指轻轻游移,白予灏眯起眼,满足地低叹一声。
  曾经坚硬的腹部已经变得十分柔软,也许是因为新生命的存在,腹部的肌肤温度略略偏高,像冬日里暖手的火炉,暖意融融,十分舒服。
  忽然一阵熟悉的热流窜过脊背,白予灏轻轻一震,下体的男根瞬间膨胀起来。
  猛然捂上脸,不再敢看躺在床上的君赢冽。
  自己怎麽了……这样……居然也会有反应……
  白予灏心下暗叹,却还是忍不住透过指缝,偷偷窥视他的身体。
  他和赢冽好像很久都没有那个了……白予灏舔舔唇,口干舌燥。
  君赢冽难得睡得正香,昏昏沈沈地翻了个身,丝毫不知道背後正有人明目张胆地偷窥自己的身体。
  白予灏正陶醉其中,下身蠢蠢欲动,险些流下口水。忽然“嗖”地一声,眼前银光一闪,一阵阴森森的寒意紧贴著耳边滑过,切落鬓边几缕发丝。
  白予灏一震,转头看去,一张纸条被斜斜钉在墙上。
  纸条显然是刚刚写好,刚劲有力的笔墨晕出薄薄的纸张,白予灏只看了一眼,便明白了来意。
  忍不住咂咂嘴,白予灏叹气,这人的嗜好,竟是这样的麽……连个简简单单的通知,都要搞得紧张兮兮……
  处理掉纸条和墙上的暗器,白予灏吹灭烛火,小心翼翼地走近窗户,扭头望了君赢冽半响,确定他确实熟睡之後,忽然推开窗户,纵身翻跃出去。
  夜阑人静,万籁俱寂,深秋的夜晚,夜凉如水。偶尔刮过一阵凉风,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扑簌簌地落了一地,掩埋了刚刚那小小的动静。
  漫漫长夜,大地陷入一片沈睡,只余清风吹动的沙沙声,格外安宁静谧。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朝阳跃出了山间,揭去轻笼人间的淡淡晨雾,一缕缕霞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洒在熟睡的众人脸上。
  君赢冽微微睁眼,阳光打在脸上,他伸手挡了挡,几乎睁不开眼。
  身旁空荡荡地,白予灏早已不知去向,他呆了一呆,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君赢冽蹬鞋下床,推开门,不禁一怔。
  经过一夜,院落的梧桐已空无一叶,枯黄衰败的枝叶飘飘落落地撒了满地,厚厚的一层。徒添一股悲凉衰败的气息。
  君赢冽静静地看著院落,目光沈沈,不知想些什麽。
  “王爷……”清澈的嗓音,君赢冽一震,微微低头,一名小厮正端著水盆,腕部搭著毛巾,显然是要伺候他梳洗。
  他静默片刻,踌躇一下,冷冷开口:“……王妃去哪了?”
  小厮也是一惊,抬眼扫了房间一圈,轻轻咦了一声,皱眉道:“王妃不在这里麽?……今早没见王妃出门啊……”
  君赢冽淡淡地哦了一声,并未多说什麽,抬脚进了卧房。
  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忽然眼角一瞥,看见书案上的两串糖葫芦。君赢冽轻轻一震,看著它,微微出神。
  因为已经经过一晚的关系,外层的糖色已变得有些暗淡,还有一些已经化开,黏答答地沾在书案上。
  君赢冽静静看著它,目光与一般无二,冷冽锋利,却隐隐透著些不知名的情绪。
  小厮见王爷站著不动,不由奇怪,下意识地唤了一声,王爷微微一震,回过神来,问他:“糖葫芦是什麽时辰买回来的?”
  小厮看了看已经完全不能吃的糖葫芦,心下奇怪,答道:“不知道呀!没看见有卖糖葫芦的经过王府啊。”
  闻言,君赢冽沈默片刻,淡淡地哦了一声,便没再说话,只是继续盯著书案上的糖葫芦发呆。
  小厮看著君赢冽的侧脸,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要不,小的再给您买两串去吧。”
  君赢冽瞪他一眼,没有说话。
  小厮心下一惊,慌忙低下脑袋,不知哪里得罪了王爷,不敢说话。
  君赢冽梳洗完毕之後,小厮拿来沈重的盔甲,为君赢冽换上。
  亮银色的盔甲让人炫目,小厮几乎睁不开眼,亮闪闪的盔甲覆在王爷高大挺拔的体格上,越发显得冷冽锋利,张狂霸道。
  小厮微微失神,这样的王爷,令人为之炫目。
  君赢冽摘下一直挂在墙上的佩剑,擦拭了一番,挂在腰间。整编好的小部分军队已经等在门外,君赢冽大跨步走出门去,跨上战马,说不出的意气风发。
  雄伟的战马喷出灼热的气息,不耐地低吼嘶鸣,君赢冽勾起嘴角,突然纵马上前,骑在军队前面。
  军队向城门进发,君赢冽知道,已经整编好的二十万大军正侯在城门,等著他这个一军主帅。
  君赢冽面无表情,直挺挺地骑在马背上,冷冽的双眸锋芒毕露;高不可攀,不可一世,霸道而张狂地显示自己的力量。
  剑柄上红色的穗羽随风而动,映衬著亮银色的盔甲,完美得仿若天界战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白予灏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看著策马行来的君赢冽,忍不住轻轻一震,微微失神,为之窒息。
  此刻,他终於明白,为什麽三军将士甘愿为这样一个冷冽残忍的男人不顾生死,肝脑涂地。他的强大,不仅仅是那双眼睛,而是他的力量,强大得仿若天神的力量。
  生死拼杀的战场上,这样的男人,足以信任。
  皇上侧目瞅著白予灏,看著他失神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出征在即,四王妃这样露骨的目光还是微微收敛较好。”
  白予灏一震,回过神来,低下头认错,“臣知罪。”
  皇上不以为意地笑笑,随後又淡下语气,神色凝重地提醒道:“你现在已不是白予灏,你现在是尹清,你可记住了?”
  白予灏摸摸已被易容的面部,点点头道:“尹清记住了。”
  皇上满意地点点头道:“照顾好四弟,一定要活著回来。”
  “是”白予灏跪下,道:“尹清遵旨。”
  “朕特派的十名大内高手中,尹清便是队长,你现在代替了尹清的位置,那麽你便是队长。”皇上顿了顿,又道:“做事切不可急躁,小心谨慎,万不能让四弟发现了你的身份,明白麽?”
  “是,微臣知道。”
  “很好”皇上赞许道:“你能明白便好。你虽然是队长,但毕竟不是真正的尹清,很多事情还是不甚明白。朕特派李忆跟著你,凡事你要记得跟他商量商量才好。”
  白予灏颔首,“微臣记下了。”
  风声猎猎,白予灏站在高处,望著策马行来的君赢冽,说不出的高大挺拔,说不出的气势威仪。忽然心下一动,有什麽东西敲击著最弱的心房,清晰,缓慢,有力。
  冷冽锋利的身影映在白予灏的瞳孔深处,眼神忽然闪烁了一下,白予灏一怔,仿若明白了些什麽……

  醉莲 第三十一章

  秋风萧索,卷起漫天尘沙。风声猎猎,衣袍作响,二十万将士策马缓行,骑到城门脚下,列队站定。
  为首一人,银甲黑靴,腰间佩著杀敌无数的殇情剑,冷漠的双眸深沈似海,锋芒毕露。骑在马背的身姿挺拔,气势威仪,虽只是静默著不动,却不禁让人心生畏惧。
  皇上站在城墙上,秋风将他的衣摆高高卷起,猎猎作响。他一动不动地盯著脚下的二十万将士,目光幽沈深邃,若有所思。
  易容成尹清的白予灏站在旁边,盯著军队为首那人,微微失神。
  半响,皇上忽然一笑,拍拍白予灏,白予灏骇了一跳,顿时回神,神色微赧,慌忙行礼谢罪。
  皇上不以为意地挥挥手,带著白予灏几人走下城墙,站在军队前面。
  君赢冽眯起眼,跳下马背,与皇上对视片刻,忽然冷冷一笑,缓缓开口道:“臣奉命出战映碧,二十万将士已悉数点好,即刻便可整装出发。”
  白予灏一怔,看著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皇上微笑著道:“四弟带兵出征,朕自是放心得下。不过……”他拉长了声音,说得别有深意:“四弟孤身在外,朕很是放心不下。因此,特地派了尹清,李忆等人随侍,以确保皇弟的安全。”
  君赢冽怔了一下,冷下目光,挑挑眉道:“怎麽?皇上竟要监视臣弟?怕臣弟篡位不成?”
  白予灏心下一紧,瞳孔紧缩了一下。
  皇上忽然黑下脸,紧紧盯著君赢冽,没有说话。
  君赢冽勾起嘴角,朝他抬抬下巴,一副挑衅的样子。
  阴沈沈的低气压忽然笼罩在众人头顶,众人僵了一下,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白予灏黑线,心中微微叹气。
  ……赢冽……你竟不要命了麽……
  竟敢如此放肆……
  君赢冽拧眉不语,眼角忽然瞥过来,看见白予灏。
  白予灏呆了一呆,行了个礼,上前唤了一声:“王爷。”
  皇上微笑著解释道:“他就是尹清。”
  “臣弟知道。”君赢冽扫他一眼,冷笑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白予灏轻轻一震,头一次被他忽视,心里颇不是滋味。
  “朕特意为四弟选的十大高手,四弟要好好利用才是。”皇上微笑,眼睛眯眯的,像只骄傲的狐狸。
  君赢冽冷哼一声,不屑道:“臣弟就算不用人保护也死不了。皇上瞎担心什麽!”
  “四弟,朕叫你收下。”闻言,皇上笑容一敛,严肃地警告道。
  君赢冽挑著眉看著他,双眸微微眯起,目光好似带著刺般,犀利寒冷。
  皇上勾起嘴角,笑了一笑,拍拍他的肩膀:“上了战场,就要好自为之,凡事不可冲动急躁,与映碧一战虽然艰苦,但最重要的,还是活著。”
  白予灏的视线在他二人间逡巡,看著他们的相处模式,不由微微奇怪。
  皇上和赢冽之间哪有半点君臣的感觉?虽说赢冽天生冷漠,但对方毕竟是皇上,他这样不顾尊卑关系的胡闹,皇上饶得了他一时,又怎麽能饶得了他一世?照这样下去……他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麽?
  平日寡言少语的赢冽,偏偏在这个时候,什麽话都敢说,若是有心人听了去,莫不是要弹劾他个叛逆之罪什麽的……
  白予灏拧眉不语,微微担心。
  “你就是尹清?”忽然一句冷冷的声音,白予灏怔愣一下,回过神来。
  这样的声音,即使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白予灏苦笑,这样的声线,恐怕搜遍全天下,也只有他一个。
  “是,卑职就是尹清。”白予灏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尽量压低自己的声线。
  若要让他听出自己的声音,那就糟了。
  君赢冽上上下下打量他半响,并不说话。
  白予灏不敢抬头,任他打量,只觉刀锋一般锐利的视线紧紧盯在他的身上。
  半响,见他毫无动静,既不说话,也没什麽表情,白予灏心下一颤,身上的汗毛悉数竖起。
  果然……赢冽这样的目光……一般人根本忍受不了。
  白予灏被他盯得有些紧张,额上沁出细汗。
  忽然一声冷笑,白予灏微微抬头,正遇上君赢冽审视的目光,他心下一紧,慌忙低下头去。
  “既然皇上如此说了,那臣弟就收下他们。”君赢冽对著皇上说话,眼睛却一直盯著白予灏。
  白予灏被他看得发毛,不由扯扯嘴角,干笑了一声。
  “四弟,战场之上,务必小心谨慎,自己的身子,还要谨记在心。”
  君赢冽眼神一闪,神色却不变,“皇兄这话是什麽意思?”
  皇上轻笑一声,静默片刻,缓缓道:“没什麽意思。只是担心四弟过於逞强,担误自己的身子。”
  君赢冽冷哼一声,紧紧盯著皇上,深不可测:“臣弟多谢皇上。”
  皇上微微笑著,不甚在意。
  君赢冽扫视了一圈,冷笑道:“怎麽?白予灏竟躲起来了麽?”
  白予灏轻轻一震,瑟缩一下脖子,低著头,心内挣扎。
  皇上也是一呆,回过神来,微微笑著,却不说话。
  “他没和皇上在一起?”静默半响,君赢冽淡淡问道。
  “刚刚确实和朕在一起,现在却没在。”皇上翘起嘴角,有股深不可则的味道。
  君赢冽哼了一声,神情有些不屑,锋利的脸上没有悲伤,没有失望,而是带著隐隐的寂寞。
  是……他是寂寞的……白予灏内心抽搐一下,隐隐作痛。
  他把寂寞掩饰得太好,镌刻在深不见底的心底,谁也无法触碰。冷漠的感情像棵腐朽的老树,慢慢生根,逐渐腐烂,在心底,在眼睛,一切感情流露的地方,都被他残忍地冰封冻结。
  白予灏轻闭下眼,喉咙涌上一股熟悉的酸涩。
  一场没有鲜血的斗争,伤害的,却只有他自己。
  何苦呢……你这是何苦呢……
  白予灏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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