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吧,不必等到说爱 作者:兩碗米饭(晋江2014-07-03完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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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今生看着纸条上他熟悉的柳体,母亲喜欢的一种字体,小时候逼着自己练。
还记得,有一天,她曾经在他的办公室里,一个人静静的一遍又一遍的模仿着他的字体,写着他留给她的那句话,“好好睡一觉,晚上一起回家”。
如今她用这样的字体写下离开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几多挣扎,恩恩终于走了。嘿嘿,行文至此,已经过了一半,可惜收藏惨淡,评论不多,虽然是初次发文,但是这个成绩难免有些让人沮丧。真心希望大家提出意见。鞠躬……
☆、心伤远走2
贺明朗有些烦躁,原本很少关注娱乐报道,可是当萧今生和许佳音的绯闻被爆出来,他不自觉的去关注。萧今生和许佳音的事在和恩恩结婚之前他就知道,像萧今生这样事业有成又年轻的男人,哪个没有几桩风流债。只是这些人玩归玩,不会影响到家庭。既然能玩得起的,必然也能压得住事,像萧今生这样任媒体大肆报道的,还真是少见。
这件事的发生,无疑是在萧今生和恩恩之间那本就有些危险的婚姻上雪上加霜。贺明朗清楚这段时间恩恩和萧今生在闹别扭,也知道并不是平日里的夫妻吵闹那么简单,严重到林恕出事萧今生竟然袖手旁观,尽管后来也派人了解了情况,但是只是旁观未曾出手。他想不出是什么样的不愉快能让萧今生在恩恩那么惊慌失措时依然冷静的袖手旁观,他只知道,看到那样失魂落魄又慌乱的恩恩时,他无法置之不理。
看到那绯闻的瞬间他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萧今生故意的,他故意气恩恩的。可是又想,这不可能,萧今生那么理智的一个人,怎么会做这种幼稚的事情。不过,不管怎样,这场闹剧,最终会过去,从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变成人们脑子里一个模糊的印记,最后被忘记。可是,恩恩,那个敏感又有些迷糊的丫头,会难过很久很久吧。他见过她笑的样子,那么天真无邪,那么真实纯粹。也见过她难过的模样,那么隐忍,那么倔强。他想,这样的女孩子,其实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柔软可欺,她生起气来会很难哄吧。不过,或许萧今生可以的,只要他肯用心,恩恩会原谅他吧,只是,她心里的伤呢。萧今生懂吗?
有没有知道?其实,他更懂她。至少,比萧今生懂。只是……他……
贺明朗到母亲小区的时候,自然的向蒋文敏所在的楼层高望了一眼,似乎是一种习惯,明知道她不会出现在那个窗口,还是会忍不住看一眼。
贺母刚吃过午饭,正在喝茶,见贺明朗到了,稍一抬眉,又若无其事的喝茶。
“母亲,这个孝敬您的。”贺明朗知道母亲在生自己的气,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只要拿出二两瓜片一准儿好用。
“臭小子。”贺夫人嗔怪的拿起那二两瓜片。
“我跟你说,贺明朗。明天是你堂叔生日,我邀请了上次王家的姑娘,你要是再给我丢脸,你就是拿二斤我也不饶。”
贺夫人正色道。
“母亲,您就饶了我吧,成吗?强扭的瓜不甜,你何必呢?”贺明朗压住心里的烦躁,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可是或许是贺母眼睛太刁,也或许是他还是掩饰的不好,语气中总还是有些强硬。
“贺明朗,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恩恩存着什么心思。不要以为现在今生这样闹,你就能有机会。今生做出这种混账的事情来,你当你林叔叔是傻子吗?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动静?今生那小子在你林叔叔的院子里跪了一个晚上。”
贺明朗听着母亲的话,心里一动。是的,母亲说的话一点不假,他是抱着心思,是想着如果恩恩离婚了,他或许还有个机会。可是,萧今生竟然跑去东北负荆请罪。跪了一个晚上,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在林叔叔的院子里跪了一个晚上。
跪这个动作,萧今生这辈子只怕就只对蒋阿姨做过吧。那么铁骨铮铮的一个人,对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是一副冷冷的模样。他想象不出那是怎么样的一个情景。这样的态度,林叔叔如何肯让恩恩离婚呢。这样一个可以为了自己的错误千里迢迢只为了到他那一跪的姑爷,怕是再没有了吧。
“母亲,您真是的,火气这么大,我还能有什么心思呢,不过是觉得恩恩不容易。”贺明朗笑着解释了句,脸上已没有了半点玩笑之意。
他不是没有那个心思,只是他不能。若是恩恩看着他时能有半点面对萧今生时的情怯娇羞,他都愿意搏上一搏,可是没有,她对他,坦坦然然的,不带一点多余的情感。这是个机会,如果那个人不是林恩恩。
恩恩离开北京并没有直接去巴黎,而是去了秦皇岛。五月,正是看海的好时节。曾经不止一次幻想着会有一个人陪着自己看海,原来等了这么久的第一次看海,还是没能得到一个人陪她一起。
站在海的面前,每个人都是渺小的,所有的那些喜怒哀乐都不值一提。很俗的,恩恩想起张雨生的《大海》。
如果深情往事你已不再留恋,就让它随风飘远。
静静的站在海边,听着潮水声音,想起临走前,在林恕公寓里,两人的对话。
“林恩恩,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就知道躲到我这里来。”
“你不是要出国吗?反正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正好你回国的时候我就走了。”恩恩嘴里满是方便面,不满的反驳着。
“唉,林恩恩,你开始不是叫嚣着要离婚吗?怎么不离了?”林恕转变话题,饶有兴致的问道。
恩恩原本还有兴致和他斗嘴,听到这话一下子安静了,静静的吃着泡面。
就在林恕以为恩恩不会回答他的时候,恩恩缓缓的开口。
“林恕,我是不是真的很没出息。”
“疯子,你就折腾吧。你怎么会这样幼稚,走容易,再回来了呢,你想过吗?也许你再也回不来了。”
“回不来,就不回呗,不是还有你和老爸吗?我就是想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到底能持续多久,如果我再回来,能将这些看淡,或者我再回来的时候,他身边已经有了别人,那样我就死心了。那时候再离婚算不算是好聚好散?”恩恩低低的声音,说着。
“幼稚!糊涂!你当婚姻是什么,让你这样测试来测试去的。客观来说哦,萧今生那厮固然可恨,不过,男人嘛,总是会犯错的,其实,我觉得他对你还是很好的。真的,以一个男人的眼光看,他对你并不是没有爱的。我只是担心,他不是那种会轻易放过你的人啊,这么安静,有点不正常。”林恕低头,捧着恩恩的脸,看着她的眼睛,想确定什么。可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好吧,妞儿,既然你已经这样决定了,那就去做吧。离开他一段时间或许是好的,你要记住,不要做玫瑰,那不适合你,你总是要做自己的样子才好。不管你最后是和他好聚好散,还是重修旧好,我都希望你能真正按照自己的方式活。只是,不要违背自己的心意。”
作者有话要说:
☆、心伤远走3
离开秦皇岛,恩恩回了一趟老家,正是春种时节,汽车走过公路,两边农田里三五一群的种地的农民,让她有种又回到小时候的错觉。回到家里,林家勇也在自家那半亩多地的小院子里开始种玉米,栽花。恩恩在家里帮着忙了两天,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把她和萧今生的事说给林家勇听,可还是忍住了。只是小心翼翼的告诉林家勇,她已经决定去巴黎了。
林家勇对于恩恩最终还是去了巴黎的做法没有过多指责,只叮嘱她在国外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随时和家里人联系。
恩恩想,老爸或许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只是他在等着她主动说。但是她什么都不敢说。这么多年老爸对她的宠爱她是清楚的,她能够幸福快乐的是老爸最大的心愿。现在和萧今生把日子过成这样,该怎么说,说什么,恩恩觉得很无力。
恩恩总是想,自己其实并没有遗传到林家人特有的勇敢,她觉得自己骨子里其实是懦弱的,会找各种理由让自己远离那些自己难以面对的事情。在这方面,她远远比不上林恕。
到巴黎的第二周,接到林恕的电话,说他在柏林,可能过几天会去巴黎看她。没说几句话,就听见撞门的声音,电话那端一个女孩子大骂林恕混蛋。恩恩皱起眉头,有些不悦的问他怎么回事。他笑着说,把卖花女给非法居留了,什么时候答应给他生孩子什么时候放她出门。语气中满是得意和喜悦。
林恕就是这样的,有时候不管不顾,但是永远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而且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得到。用他的话说,一定要相信自己的眼光,你觉得好的,别人也不会觉得差,所以,你不动手,就没有机会了。
恩恩有些担心,卖花女是个怎样的女孩子,谁都不知道,一向随和的林恕不止一次因为她和别人打架,后来又出现了陷害贩毒那么严重的事情。被陷害贩毒的事情并不简单。直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半包白粉来自哪里。林恕是没事了,但是,这其中的错综复杂让恩恩每次想起都觉得心有余悸。从前恩恩希望林恕能认真的喜欢一个女孩子,定下来,享受平淡的幸福。可是,林恕对卖花女貌似有些过于激烈了。完全是一个毛头小子,毫无章法。越是这样越容易伤人,更伤自己。
她应该抽空过去看看那个卖花女到底是怎样的女孩子,林恕竟然逼着人家给他生孩子。
恩恩挂断电话,整理自己的课堂笔记,然后对照着英汉词典,英法词典,苦苦的研究。虽然课程对她来说应付的有些困难,但是这样的日子很充实。
在这培训班里,一共13个人,最大的是一个34岁的日本女人阪黎,最小的是一个19岁的美国男孩戴维。看到戴维的时候,恩恩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不过看到阪黎的时候,恩恩想,自己也还不算晚。
培训班的日子紧张而充实的。外国人的理念和中国人的不同,竞争都在明面上。下课之后,可以一起喝茶聊天,但是,课堂上,却会将你的设计说的一文不值。恩恩很少去评判别人作品。在她看来一个好的作品只有穿在身上才知道好不好,只是看着一幅手稿,就能说出它的好坏,还是有些肤浅的。
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恩恩蹩脚的英文。所以,前一个月,恩恩在这13人里几乎被遗忘。
教她们的是法国JB的服装设计教授,第一天他用英文向他们介绍自己,他的介绍很生动,当然恩恩没有听出生动来,只是看周围同学的表现,觉得约翰老师的介绍应该是妙趣横生的。因为英语口语和听力都只是勉强及格,所以恩恩在最初的时候,基本上只听不说。约翰老师也很少提问她什么,失落的同时她也感激约翰老师的善良。
培训班只有4个月的课程,所有的学习都在前三个月,最后一个月是考试,如果到时候学员的作品不能得到评委的好评,只有两条路可以走,或者回国,或者等着另外4个月的培训。
一个月的适应和努力后,恩恩终于能主动站起来回答约翰的问题,用流利的英文和同学们讨论彼此的设计。这让一只有些紧张的恩恩终于松了一口气。
周日这一天,恩恩一个人在屋子里啃法语词典,休息的间隙,拿手机看最近的通话记录,才发现,林恕打电话那天竟然是是6月18日,是她和萧今生结婚一周年的日子。那个日子就那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了,过去了才发现,那只是一个日子,又好像不只是一个日子那么简单。
恩恩拿着手机发了好一会儿呆,这一个月快的有些不可思议。想想一个月前的那些纷乱好似是很遥远的一个梦。原以为远离了那些人那些事,就能能获得真正的平静。可是,看到那个日期,心里好像刮起了一阵风,看似不大,却有着翻天覆地的力量。
不知道,萧今生还记不记着这个日子?
恩恩走到自己的行李箱前,行李的最底层放着萧今生曾经送给她的耳钉手链,还有那枚珍贵的结婚戒指。她轻轻的打开行李箱,翻到最底层。伸手触摸到底层的首饰盒,又停手,快速的将里面的东西整理好,拉上拉链,坐在地上,想哭,却发现眼泪已经流不出来。
萧今生送给她的东西,她没有像小说或者电视里演的那样扔掉,她一直带在身边,但是却不敢看一眼。
楼下有人用很奇怪的中文发音叫着恩恩的名字。恩恩从窗口探出头,向楼下看去。戴维举着相机对着她,笑的一脸灿烂。
这个周日,戴维和恩恩一同在巴黎的大街小巷逛了一整天。在香榭丽舍大街的一家摄影机构里,恩恩心血来潮的拍了一组写真。
萧今生坐在楼上的一家咖啡厅,远远看着繁华的香榭丽舍大街上,身着白色婚纱的恩恩,一个人站在涌动的人群中,对着摄影师微微笑着,笑容里淡淡的哀愁。他只觉得入口的咖啡,直苦到心底,隐隐的带着痛。
自己电脑里保存着的他从林恕那讨来的照片,他们的婚礼上,恩恩一身红色旗袍站在她身边。第一次看那些照的时候,林恕说照片中的他们有一种一眼万年的味道,应该取个地久天长的名字。那时候他在心里便默默的许给了她地久天长。可是现在,恩恩是一个孤单的新娘,站在陌生的街道,陌生的人群里。周围的繁华反而更衬得她孤单异常。
誓言不出口反而是好的,若当初他当真对她说了一生一世一辈子,此刻的她会更伤心难过吧。
边上那个大男孩看着她的眼神充满爱慕,萧今生嘴角扯出难看的笑容。自己从前是疯了吗?这样的眼神都会生气。为什么要生气,那么多人喜欢她又怎么样。她心里只有他萧今生而已。为什么从前不明白。
父亲给了他恩恩在法国的地址,他一直没有动作。他想恩恩会回来的,她说过,只要他和家都在那里,她就会回来。那次因为和许佳音弹琴的事,她借着出差,走了很久,最后还是回来。
可是这次,这么久了,她还是没回来。
恩恩离开的这一个多月,他把他们卧室的大床拆了,将整个房间空了出来,他时不时的弄些花花草草回来,阳台放不下,于是就被他全部挪到卧室里。
那天花店的女孩说这花叫做矢车菊,是遇见幸福的意思。从那以后,他发现北京的大街小巷总是会遇见这花,每次遇见都买回来一些。
结婚纪念日那天,他早早的回家,傻傻的在花店买了玫瑰和矢车菊,他想这应该是遇见爱情的意思,尽管有些艳俗的可笑,他却觉得开心。他想,如果恩恩回来了,看到他拿着玫瑰花会不知所措,会微笑。
那天他心里很忐忑,等了很久,过了12点,门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跑出去看了几次门,他担心恩恩又忘记带钥匙。然而,恩恩没有回来。他终于明白,这次或许恩恩不会自己回来了。也许永远都不回来了。那么自己真的就这样由着她吗?当然不。
作者有话要说:
☆、心伤远走4
恩恩换回自己的衣服,戴维大声的赞扬,“恩恩你太美了。只是你为什么那么忧伤?”美国人的直白与真诚让恩恩觉得感动,同时也有些尴尬。她笑着说,那是装的,我很快乐。
恩恩和戴维说笑着准备离开,被摄影师叫住,递给她一个名片。摄影师的一个朋友准备做一个服装展,还有半个月,但是,刚才打电话说,有一个模特突然有事不能参加了,要他给帮忙物色一个,如果恩恩感兴趣的话,今天晚上可以到他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