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结婚 作者:乐小七(晋江vip2012-11-29完结,婚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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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话筒,叶子薇听到粗重的喘气声,证明妈妈确实受了很大的刺激。对这个女人性格,自己可谓了如子掌。
贪婪,虚荣,好面子!
抓准她的七寸攻击,必能百发百中。心里突然涌起阵阵快意,爽透了。
许久,郭洁终于稳住情绪,颤着声问:“如果秦家不答应我的要求,会怎样?你们的婚礼还举行吗?不举行婚礼,谁知道我女儿嫁进了秦家?”
“这已经不是重点了。”叶子薇揉揉眉心,起身走到窗边,把窗轻轻推开。冷风灌进来,吹得人一阵哆嗦,同时也清醒了几分。“妈,你的需索无度已经把秦家得罪了,秦牧阳没在家人面前拆穿你先收了一百万已经对你非常仁慈。所以别指望谁能当你的靠山,既然叶叔叔肯给你二百万,你就乖乖签字离婚吧。”
“你……你怎会知道?”秘密被戳破,郭洁顿时手足无措:“你从哪听来的传闻?我告诉你没这回事!我跟你叶叔叔好得很,你别道听途说!”
郭洁说得急,叶子薇已无力跟她争执:“妈,不管你离婚与否,为了你,我做了许多,也错了许多。以后没事,你别再找我。哦不,是以后有事也别来找我。就算欠你什么,我这辈子也还够了。就这样吧。”
往红色的按键上微微一按,通话切断。
做人,得狠心才行,总委曲求全一味退缩,是懦夫行为。她就是太蠢,才被母亲牵着鼻子走,赔上自己一生的幸福。如果这次能成功脱围,她会离开M城,安静地生活一段时间。至于与秦牧阳,就当是有缘无分吧。
把手机收好,开始收拾属于自己东西。在这住了一个月,没落下什么,怎么来,怎么走。过完今夜,她就要迁出去,跟这个地方说拜拜。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提出离婚,应该距离不远了吧?想想要与他分开,心底狠狠地抽痛。别留恋,爱他就别留恋,抉绝地给这样的生活划上句号吧。
稳稳地睡了一夜,每二天,灰蒙蒙的清晨,秦牧阳回来了。他的衣服又脏又皱,满脸胡渣子,回来后直接走进浴室。
叶子薇抱着被子愣愣地坐在床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过去他每逢消失,再出现时也是这副模样,所以他只是去了办案?那离婚的事,他有考虑过吗?
浴室门“呯”声被甩上,他已经沐浴完毕,带着一身清香,掀被上床。
叶子薇充满警剔地看着他,以为他会躺下,岂料他却欺身上来,扯她的衣服。
“干什么?”第一个反应,叶子薇抓住自己的前襟,怒视着他。
“干夫妻间该干的事情!”他脸无表情地交待,一把抓住阻挡在胸前的那两只小手,另一只大爪扯开她的衣襟。
叶子薇很快被压向床褥里,还没来得及反抗,双脚就被控制住。他的吻完全丧失了平日里的风度,激烈又霸道,尖锐的牙齿更咬得她的唇瓣生痛。
“秦牧阳,你……”换个气就只来得及吐出这四个字,他乘机撬开她的唇齿,柔软灵活的舌夺取她口腔内的湿濡,舌尖更一探到底,差点就顶到喉咙,害她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
“呜!”她拼命挣扎,双手却被固定在头顶,他更用双脚锁住她的下半身,仅用一只手,就把她的衣服撕光。
她的抗议,他充耳不闻。把她的红唇彻底蹂‘躏够了,他才肯离开,接着蜿蜒而下,啃咬她的颈脖,采撷她胸前的果实。
“秦牧阳,你发什么疯?”消失那么多天,大清早回来就发‘情,还完全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叶子薇直接对他咆哮。
秦牧阳抬起头,两眼腥红地盯着她:“我不是说了吗?在做夫妻间该做的事情。是你说这段婚姻是场交易,怎么?收了钱签了字就不认帐吗?”
一句话,尤如直接刮她一个耳光。这男人也狠,懂得抓她要害!
回家看到堆在墙角的行李,秦牧阳就知道又着了她的道。在过去几个月里,跟她斗气斗勇斗智,舌头都累了。枉他还是个刑警,他是真不能小窥这个女人,绝地反击,把他唬得精神失常。“你大概以为我一走了之就表示要离婚了吧?告诉你我只是不屑跟你吵架而已。很失望吧?等着我的离婚通知吗?可惜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早就声明在先,结了婚就不会离婚,所以别妄想!”
“秦牧阳!”
她狠狠地一扭腰,他即时把她死死压住。早就看穿她的心思,热呼呼的气息喷向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倔强小脸上,秦牧阳的声音充满危险性:“我早就该想到,你这只小狐狸有多口是心非!以为说不生孩子就能惹恼我,让我反悔,对不?我就不信,我一个大男人,搞不大你的肚子!”
奚落完她,他搂紧她的腰,狠狠地刺穿她的身体。
叶子薇尖叫,用力地捶打他的胸膛:“秦牧阳你敢?肚子是我的,我就是不要怀孕!不要生你孩子!死也不要!”
“轮不到你说不!”
凉风穿过半开的窗口拂进来,吹得她□在空气中的皮肤起满鸡皮疙瘩。他那透着寒气的黑眸,始终阴森森地盯着她。下‘身不断做着穿插的动作,她越挣扎,他越发狠力。任何抗拒动作都变得徒劳,二人仿佛在角逐,又仿佛是为了使她屈服,让她绝望。
纠缠间,呼吸开始渐渐紊乱,充满愤怒的性‘爱,也能升华到高‘潮。直到他一声吼叫,把体内的精华全数倾注进她的体内,这场斗争终于结束。
完事后他抽身离开,下床前贴近她,故作轻松地交待:“昨晚你妈妈给我打电话,哭着向我道歉。她说自己是鬼迷心窍,怕女儿一无所有,出嫁后会被看不起,才会狮子开大口。现在只求婚礼能如期举行,其它东西都不重要了。”
他的手指,摸着她的脸,顺着嫩滑的肌肤,划到唇边。秦牧阳牵嘴一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妈妈好,这场角力赛上,其实就看谁先沉不住气。我早就说服了家人会答应她所有要求,不过既然她肯退让,那自是最好不过。当然,婚礼我绝不会亏待你,该有些什么一样也不会少。倒是你……”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把嘴凑过去,温热的气息直接喷在她的脸上。“据你妈妈所讲,是你——劝服她?所以,为夫也真的错怪你了!”
拍拍她的脸,他踩着轻松的步伐走向浴室,门关上前,那口哨声既清脆又响亮。
叶子薇咬着牙别过脸,忿恨地往墙角一瞥,那几个行李箱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想起适才他的话,身体莫名一颤,看来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还唤醒一头沉睡的狮子。这臭男人,根本就清楚了解事情的真相,还故意拿这种话气她!现在他暴怒了,还狠狠地报复了她。
怎么办?好梦成空,现在首要的事情是做什么?呃?
她突然六神无主,直到浑浑噩噩地起床,才想起三个字——事后药。
50
叶秦两个大家庭联婚;在M城是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确实日期一经宣布,惹来一片哇然,许多人津津乐道地讨论婚礼的排场,更甚者还揣测电视台会不会现场直播。
当然这只是人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大人物最注重隐私;除了迎亲可以围观一下以外,其余项目又岂容随便窥探。
对于这场婚礼;最难以接受的莫过于叶子薇的好朋友——郝妙。
前些天一起劈酒还毫无动静,突然就说闪婚,内里只怕有说不尽的隐情。叶子薇一时难以对好朋友说太多;为求让她心安;只不断地在电话里称自己没事。
同时妹妹子菁也来电,问她跟秦牧阳的婚礼如此仓卒,是否跟妈妈的债务有关。
叶子薇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子菁不是笨蛋,妈妈的欠债突然还清,其实她心里有数。
“姐,我只想问一句,你爱他吗?嫁给他,你幸福吗?”
爱他吗?
这个问题,郝妙问过,叶子薇没有回答,现在对着妹妹,她不想再骗自己。“爱,很爱。”经历这么多纠缠,要说对那男人没感觉,那真是自欺欺人。至于嫁给他是否幸福,她已经不能确定了。
婚礼前一天,叶子薇回了叶宅待嫁,子菁和郝妙作为陪家伴娘出现。跟这对与自己最亲密的姐妹蜜友详聊,叶子薇好几次差点就忍不住把事情始末全盘托出。
然而即使让她们知道又如何?只让更多人徒添烦恼罢了。这场婚礼一旦举行,要离婚真的难上加难。这些天秦牧阳对她更是冷冷冰冰,性事上却强势得不容反抗。怎么办?对于未来,她是越来越彷徨。
有钱人的婚礼也就那样,最讲求气势。宠大的名车迎亲车队浩浩荡荡地从秦家出发,沿途鞭炮鸣响遍天,为冬末的冷清添上热闹的气氛。
新郎一改以前的随性打扮,罕有地穿上正装。他虽然不算很帅,但身材挺拔,眉宇硬朗,被这身黑色的礼服一衬,更显得英气逼人,有型有格,站在一排整齐西服的兄弟团中尤如鹤立鸡群。
专业的摄影师还是首次踫到如此鼎盛的阵容,托着笨重的摄影器材不断地寻找特写。
新娘非常抢眼,明艳的彩妆和长长的拖尾婚纱衬得她明眸皓齿,潋滟生姿。伴娘憨憨拉着裙摆的样子有点笨,不过很可爱。哦我的天,原来新娘是双胞胎姐妹,幸福死那个老妈了。
镜头一转,已是众人起哄着让新郎吻新娘的环节。很欢腾的时刻,要是一对新人别冷冰冰木着脸,那画面堪称完美。
新娘接回男家后,就没男人们的事了,他们去闹去玩,剩下新娘子受苦受难。
秦家亲戚特别多,单是林颖华的娘家就有两个,叶子薇也是这两天才从外婆口中得知此消息。老人家当年嫁进林家后,当兵的老公很快死于战乱中。姐姐见妹妹没儿没女,于是把众多孩子的其中一个女儿过继给她。
所以林颖华本名姓卢,出生在离M城颇遥远的某个海滨城市里,后来才到M城,改随外婆夫家姓林。前两天那票卢姓亲戚浩浩荡荡地过来,秦牧阳忙着招待他们,根本没空搭理已经回叶家的叶子薇。
卢姓跟林姓的娘家,舅舅阿姨们特别多,再加上秦家的伯父伯母姑姑叔父,叶子薇单是敬茶,就跪得两个膝盖红肿。
好不容易把仪式完成,叶子薇被郝妙扶起时两脚几乎站不稳。回三楼那间所谓的新房换回婚纱,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茶又匆匆赶着去喜来登准备晚宴的迎宾工作。
整个婚宴夜,她换了四次衣服,除了在开席时意思意思地吃过两颗莲子,还是那个婚礼主持人玩新郎新娘时让吃的,整晚除了酒几乎没东西下肚。直到把所有宾客送走,她的眼前已阵阵发黑,胃更扭成一团,抽搐得厉害。
回秦家送进新娘还没消停,林二带头的一众兄弟闹了足足有两小时。酒不知被灌了多少,到后来她已经直接晕死,那些人如何散去,她懵然不知。
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有人拍打她的脸。叶子薇艰难地睁开眼,闻到清新的香皂味。
“去洗澡!”
声音依旧不带感情,叶子薇半眯着眼:“能不洗吗?”今天气温好像只有6度,傍晚她穿着削肩的婚纱站在喜来登门口,人几乎被北风吹走。晚上再闹闹,折腾了整天的身体终是挨不住,从骨头至肌肤,都在抗议着痛。浑身像被火烧一样,她想她是病了。
“我不要跟一个满脸残装的女人睡觉。”秦牧阳粗鲁地把她拉起身,嫌弃地掩上鼻子。
房间内多了台液晶电视,已经在播夜间新闻了,画面一眨一眨,闪得她眼花。叶子薇勉强撑起身,蹒跚地走进浴室。对着洗手台前的镜子,眼泪哇啦啦地掉下来。
大婚,不应该哭的,可是她忍不住了。今天,或许很多人都羡慕她,穿着十几万的婚纱,戴着明贵的钻石首饰,婆家亲朋戚友送的金猪金项链金镯子亮灿灿地挂了满身,看上去如机甲战士。可是谁晓得风光的背后,她肩负着的辛酸。
抹抹鼻子,拿起化妆棉,慢慢把脸上的残妆卸掉。放满一浴缸水,脱礼服时才发现两个膝盖已经变成瘀黑色。她放弃浸浴,站在莲蓬头下迎着水柱猛冲,终于把硬撑的头发洗干净,又是眼冒金星。没有多余气力去为这个新婚夜作啥准备,随意搓搓身体,便完成了洗澡工作。
门被敲了两下,秦牧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洗好了没有?”
他对她,已经越来越不耐烦。
“好……好了。”叶子薇虚弱地应了声,颤着手把身体擦干。衣服穿上后,头发还湿滤滤,拿着电吹风,想想让他帮忙是不可能的了,只好靠着墙身自己动手。
这把长发,迟早有天要剪掉它!
又过了一会,敲门声再次传来,她拔掉电吹风的插头,转身开门。她想自己的脸色肯定很难看,不然他不会一直低头盯着自己。
“你没事吧?外婆送了莲子百合糖水上来,说给你喝的。”
吵架以后少有的关怀,但她的胃像被辗过般痛,身体更是异常的冷。“不……不要了。”摆摆手,游魂似地飘向那床血红色的真丝刺绣被子,把自己整个人埋了进去。
天花上仅余的一盏筒灯也熄灭,室内只剩下黑暗。她的贝壳小台灯,又忘记拿来了。不过没关系,今晚应该不需要。
身后有热源靠过来,叶子薇很清楚那是什么。可是,能说不吗?估计不行,今天大婚。她默默地忍受着颈脖上的湿濡,感觉到他的鼻息一直转移。混合着牙膏味的男性气息冲进鼻孔,再也无法控制,她推开他滚到床边,对着床外狂呕。
整天粒米未沾,吐出来的就只有黄胆水。头顶的灯又“啪”声亮起,秦牧阳攀过来揪着她的胳膊,误会她耍性子,语气颇带怒意:“又干什么?”
叶子薇无遐理会他的不悦,吐完后潜意识地靠向他温暖的胸膛,抓住他的睡衣颤声说:“冷……好冷……好冷。”
秦牧阳的手反射性地往她的额上一探,已经是烫手的了。拔开她贴在脸上的头发,才发现这张小脸全被汗水打湿,闭着的眼帘颤动,卸装后两片嘴唇透着紫色。
秦牧阳暗忖大事不妙,放开她跨下床,慌乱中却不料踩中她的腿。尖叫声随之响起,她弓起身子抱成一团,半躺在床上呻‘吟。
“怎么了?”秦牧阳大惊失色,小心地帮她伸展好四肢躺平,再挽起裤管。白嫩嫩的肌肤上,膝盖处那两个黑色简直触目惊心。
“怎会这样?”她今天摔着了吗?还是在叶家弄伤的?叶家人打她?
“冷……冷……”
耳边又是她阵阵的哆嗦声,秦牧阳放弃揣测,连忙把被子盖好,冲锋陷阵似的奔下楼。
客厅里几位大家长还没睡,秦瀚在看晚间新闻,外婆和林颖华则在张罗今天亲戚送来的贺礼。
看到秦牧阳三步并作两步从楼上冲下来,外婆率先问:“怎么了?薇薇不够饱吗?”
秦牧阳跑到母亲面前焦急地问:“妈,家里有没退烧药?还有胃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