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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相亲,结婚 作者:乐小七(晋江vip2012-11-29完结,婚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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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已经醉死了,并不知自己的惨况,脑里只崩出一句话: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撬起整个地球。可是支点在哪里?她找不到支点!为什么总是这样?她的世界为什么总看不到希望?
  
  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和不适感排山倒海而来,好想有个宣泄口!她坐在地上,“呜呜”两声便开始哭泣。长久以来的压抑,终于如缺堤的洪水,一旦崩裂,便愈发不可收拾,掏心挖肺的号啕不止。
  
  秦牧阳算是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发酒疯,眼下这个女人,大抵已经醉疯了。她胸前的钮扣绷了两颗,露出跟内‘裤同色系的内衣。那薄薄的布料,根本就包不住那对丰满的乳‘房。他望望天,移开视线,目不斜视地俯身揪着她的腋下,不费吹灰之力便把她拉起来。
  
  “放手!放手!”她伤心,她难过,为何就不能温柔点?
  
  “叶子薇,我真不想管你!”圣人都要被她逼疯。“别动!”秦牧阳单手箍住她,另一只手拿起刚从包里找到的门卡,对着感应器擦了擦。门应声而开,他再用脚勾起因拉扯而掉地上的包包。
  
  大堂内有冷气,吹得她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哭过后,好像有点清醒了,发现被人挟着,叶子薇呆了呆,本能反应就是拼命挣扎。
  
  秦牧阳两手揪着她的手臂,把她扔进电梯。从墙上的镜面里,她看到自己挂满泪痕的脸。
  
  “清醒了吧?”
  
  身后的人冷硬地开声,叶子薇这才看清来人。心下一蹬,慌忙推开他,缩到角落去。
  
  为什么是他?每次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总是让他看见?他又要瞧不起她了吧?其实无所谓的,别人怎么想怎么说,她根本不在乎。可是为何连自己母亲也要如此轻贱她,把她当猴子耍?
  
  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冷,真的很冷!
  
  电梯爬到10楼,他继续不甚温柔地揪着她拖出去。头脑发晕,站在家门前,她呆呆地一时反应不过来,也不知道下一步要怎样做。
  
  叹气,秦牧阳再次夺过她的包包,从里面掏出锁匙。开门,拽她进去,动作一气呵成。
  
  “你最好快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今晚他已经将自己的鸡婆发挥得淋漓精致,从听到她跟林二相亲,到看她喝醉,短短的一个小时,火气已经快上升至四级,他恨不得找个人好好干一架。
  
  秦牧阳放开她,打算全身而退。如果可以,此后不想再见她。每次见她都失控,那根本是挑战自己的极限。
  
  叶子薇没站稳,细高的鞋跟跐溜一滑,眼看人又要栽倒下去。
  
  秦牧阳不得不扶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带到沙发上。
  
  纵使醉,仍能感觉到腰间掌心的温热,来源于他身上的男人气息,有种莫名的安全感,正是她需要的。所以当他要撒离时,浑沌的大脑给予最直接的指挥,叶子薇突然伸出双手,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别走,别走!”
  
  她的脸贴着他的背部,少顷一阵湿润渗进衣衫,接触皮肤时又是一凉。她又哭了?今晚她接二连三地流泪,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随便窥探别人隐私是不明智的,他短暂性地忘了这点,慢慢转身。灯没开,室内落地窗大开,月光照射进来,洒下一片迷蒙的白。她的眸子满是迷茫,雾气氤氲,在黑暗中晕染出撩人的媚色。
  
  这是另一个她,细弱纤巧。
  
  身体忽就起了反应,他的眼睛想离开这诱惑,可眼前的人儿就这样看着他,无助、祈求,还有依赖,他被这眼神纠缠攀附,难以抗拒的被卷进了一个大大的漩涡。
  
  “别走。”她又喃喃地说了句话,在他能做出反应前,一把扯住他的领口,拽低他的头,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她没谈过恋爱,也没接吻的经验,但是长年的写书生涯造就了丰富的理论知道。凭着直觉,她含住他的唇瓣,一下一下地吮着,轻咬摩挲。
  
  这不得了!秦牧阳根本预料不到结局会这样,脑内顿时空白一片,只能木讷地站在原地。四周萦绕着浓浓的酒香,还夹杂着烟味,不算清新。可奇妙地,此刻闻着却软香醉人。
  
  这样做不对!他应该马上把她推开!可是舍不得,太迷人了!
  
  叶子薇哪里知道他在跟理智作斗争,见没有反应,又咬了两口,他依然像根木头,一阵羞耻心突袭而来。她这是干什么了?为了他身上那一丝温暖,便做出冲动的事了?
  
  算了吧。她凄然一笑,推开他。可是下一秒,他猛地勾住她的腰,用力把她按回怀里。低一头,重重地压在她的唇上!
  
  他的动作太快,叶子薇根本没有防备,身子被扑倒在沙发上,眼前一暗,令人窒息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柔韧的舌尖像在沙漠里行走已久,突然发现绿洲,充满渴望和强势地长躯直入,辗转厮磨她的口腔。
  
  胸部被他强壮的身体压得生痛,他的臂犹如一道锁,牢牢扣住她。呼吸变得极不畅顺,她企图推开几分,却是徒劳。
  
  宽大的手掌以不可抗拒的速度探进了衣襟,握住她的柔软。他真的不是个温柔的人,乱揉带扯,像个禁‘欲已久的行僧,把她的衣服也扯烂。叶子薇觉得自己不能任人鱼肉,手往下一探,本意是要解他的皮带,却不小心抓错方向。
  
  “喝!”一阵倒吸气声,他挺起身子。
  
  黑暗中两只瞳孔放出骇人的光芒,叶子薇猛咽了口涶液,便发现手里的东西瞬间壮大,坚硬如铁。
  
  “你个小妖精!”
  
  很土的一句话,她甚至都不屑在自己的文里写出来。但他却说得极自然,带着怒火,勇猛的把她死死摁倒在沙发上。
  
  他用更加烫热的呼吸和激吻折磨她,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生吞进肚子里。被吻得七荤八素,叶子薇只觉浑身软若无力,快要化成一摊泥水。
  
  忽地他猛然抽身,她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狂乱地按压着呼吸,却看到他动作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衣衫。黑暗中,那身形,颀长结实,且健美。
  
  真的要这样吗?叶子薇摇摇头,妄想让自己清醒。
  
  没人爱,要这样的身体干嘛?可是如果连自己都不爱惜自己,还能祈求谁来爱你?
  
  思想争斗片刻,还没分清谁胜谁负,他已经重新覆上来。
  
  两个裸‘露的身体碰在一起,就像点燃了两团熊熊烈火,她被烫得往后缩了缩,却被一股霸道的力度牢牢按住,逃无可逃。
  
  “现在才后悔,太迟了!”他把她的手,牵引至他的私‘隐处。那炙人的温度、真实光滑的触感,还有隐隐跳跃的脉动,让她为之震惊。
  
  “是你点的火,你就得负责灭!”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坠,干燥的大手在她的身上自由游弋,跟刚才不同,他放缓了速度。细细密密的火苗从她的唇畔绵延而下,咬了下她的喉结,滑到胸口,含着浑圆的顶端。吞吐间,涶沫浸湿了肌肤,粘粘糊糊的,好不是滋味。
  
  眼前升起一片迷雾般的白茫,惶惶中,他的头已经移到肚脐,手划过幽黑的丛林,抹走湿濡的流水。
  
  这就是性‘爱吗?
  
  意识只是一恍,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直戳进身体。
  
  “啊!”她瞬间僵直,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努力地要抵挡他的入侵。
  
  “该死的!”他以为……他以为……“你竟然是第一次!”他咬着牙说完,稍稍退出,只见她脸上挂着泪,神情痛苦。
  
  原来,他以为她是□!叶子薇忘却痛楚,冷笑:“第一次又怎样?”不是他,这个身体,终有一天要由另一个男人来破。是谁有什么关系?她只不过是母亲用来稳固地位的工具罢了。
  
  拉下他的脖子,两脚往他的腰间用力一圈。她狠狠咬住他的唇,腰一挺,把自己迎合上去。
  
  眼泪流一次就够,以后也不会了!
  
  疯狂的纠缠,欲‘望的宣泄,要放纵就彻底的放纵,人生难得几回疯。
  
  意识最后飘离,身体的痛已经不算什么,终于可以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低调……低调。
另:日更了十几天,容我周日稍作休息,周一恢复日更。
记得撒花哇!




☆、13

  她又做了梦,梦里有潺潺而流的长河,她躺在一块舢板上,随着流水缓慢飘荡。水开始浸没了身体,四周很冷,她想呼喊,却像被人捏着喉咙,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舢板一直荡,她也跟着一直荡,一直荡……
  
  这个梦很长,长到她以为自己已经死掉。如果能这样死掉,也就解脱了。
  
  然而现实总是现实,生理时钟定点定刻把她弄醒。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是她的房间,她的床。室内吹着空调,有点凉的温度。低头,身上套着睡衣,鼻息间还飘着淡淡的淋浴露味。
  
  一切跟平常并无不同。
  
  大脑有片刻当机,慢慢地清醒过来,昨晚发生的一切清晰地浮上心间。记忆只停留在沉睡前,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感依然存在。
  
  枕边没人,他不在,或许他根本没在这过夜。
  
  什么都没变,只除了,她的处‘女生涯——正式结束。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做了就做了,叶子薇不后悔。一‘夜‘情,不过是她生命中极为微不足道的事情。她真的不在乎,不在乎……
  
  起身沐浴,浑身酸软得可以,双腿几乎站不起来。她故意忽略,到浴室放满一缸温水,把自己整个人埋进去。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很能忍,不如意的生活过了过么多年,还有什么不能忍受下去的呢?以前她一直想拥有个温暖的家,为了那个“家”,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可是偏偏最重要的那个人,明确地告诉她这个愿望不可能再实现。
  
  想想自己,有车有房,吃得饱穿得暖,除了那所谓的亲情,她啥都不缺。这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如果,现在为了自尊摒弃拥有的一切,又能得到些什么?
  
  从水里探出头来,温热的水滴沿着眼角滑下,这眼泪,是为了哀悼她曾经有过的坚持。如今,继续坚持还有用吗?已经没有人——珍惜她了。
  
  沐浴完毕,换好衣服,她外出了一趟。回来倒了清水,把事后药吞下。没一会肚子翻滚着痛,片刻一股暧流从体内猛地涌出来,一查看,发现大姨‘妈到访。
  
  人总是做些多余的事情,如果能预料结果,就不用白费力气了。
  
  她凄然一笑,进浴室把自己收拾干净。缩回床上的时候,电话响了好几次。她不想听,强迫自己闭上眼。
  
  睡觉吧,好好地休息一下。
  
  手机终于不再叫,换成座机继续。无人接听,很快便切换成留言系统。房间门没关,隔着一条走廊,依然能听清母亲尖锐的声音:“老是不接电话,睡死了吗?昨晚的相亲怎样?快给我复个电话!”
  
  她,从来就只关心这些。对于反悔一事,绝口不提。
  
  留言结束,眨眼又到手机响。
  
  总是不肯放过她。
  
  蠕动着酸软的身子,叶子薇爬到床边,抓起桌上的电话。
  
  “昨晚相亲怎样?”劈头劈脑,没有任何招呼。
  
  叶子薇虚弱地冷笑了声:“妈,如果我告诉你,昨晚我失‘身了,你会怎样?”
  
  “什么?你咋那么蠢?男人都得吊着胃口才行。你这么快把自己给他,怎样谈条件?”
  
  相信这世上,再遇不到如此极品的母亲。她抹了把脸,发现自己此刻的试探真有够多此一举。“骗你的。”
  
  “这种玩笑能随便开吗?嗯,昨晚你们都做了什么?”
  
  “吃饭呀,聊了会,有个女人来找他,我就走了。”这是事实,不是吗?
  
  “相亲还有女人找上门?”母亲似乎不信。
  
  “这种情况多了去了,有什么好惊奇的?有钱人嘛,不都吃着嘴里惦着碗里?相亲只是图新鲜,闹着玩,谁猜得透他们脑子里想些什么?。”
  
  很难得,这种话还能平静地道完。郭洁沉默了一会,才讪讪开口:“那就是说,又吹了?”
  
  “或许吧。”她重新躺回床上,嘴角那抹冷笑,始终挂着。
  
  “你最好别骗我!”
  
  “妈,我不像你。”叶子薇握着电话轻吟,只是短短的一句话,也没道明。郭洁很久都没再说话,有些事,不需言传就能意会。
  
  通话悄然无声地结束,是叶子薇切断的线。很想发烂,想质问她为什么答应了会离开叶家,却又反悔了。然而知道了又如何?结果还是一样。
  
  电话没再响,倒是来了一条短信,母亲该是也怕了她?
  
  “提醒你一下,你继父半个月后生日。不管你愿不愿意,还是得出席。”
  
  愿不愿意……谁还会在意她的意愿?
  
  叶子薇很累,缓缓按了几下,把手机关掉。在床上躺了大半天,脑里闪过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再也无法安然入睡,只好起身打开电脑,登陆QQ。郝妙的头像显示离开,戳她,果然状态只是假象。
  
  “薇薇,我被骂了……”一连串大哭表情,惨兮兮的。
  
  如果这世上还有谁值得牵挂,就只剩这个二货了,就连妹妹子菁,也未能让她如此上心。
  
  三两下就了解清楚来龙去脉,不外乎就是因为那个要求叶文远演奏结婚进行曲的麻烦客户。原来那对新人跟她公司另一位负责这个项目的同事曾经有过三角关系,新娘把同事的男朋友抢了,所以同事极不情愿接这个工作。可是新娘的娘家在M城算是有头有脸,郝妙的公司作为东升期下的婚庆公司,不可能为了个人关系,而拒绝任何客户的要求。所以,同事就把火气迁怒到郝小菜鸟的身上。
  
  为了安慰她,叶子薇决定请她吃饭。昨晚不是有人给了张VIP卡么?正好赶上用场。
  
  稍晚见到郝妙了无生气的样子,叶子薇便想敲这二货的头。她一个失‘身的女人脸色都没她难看!“求求你,今晚这家法国餐厅五周年,你就当是陪我吃顿舒心的晚餐,别再垂头丧气了好不?”
  
  红色的蔻丹在她跟前的桌面轻点,郝妙抬眼,只见好友瞪着的自己,这才露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又要写关于吃法国菜的情节了?”
  
  “我要写这种情节需要来这种地方吗?那是有人坚持要请客,以显示他的豪气,不吃白不吃!试过后你觉得好,可以给我做。”
  
  郝妙捧着水杯歪起头,好奇地问:“谁坚持要请客?”
  
  叶子薇闭闭眼,再睁开时平静无波:“你懂的。”
  
  “啊?又是相亲对象?”
  
  “别说这些,烦!”打开小提包,叶子薇拿出烟盒,挖了一根夹于纤指间。
  
  “喂喂!别抽烟啦,对身体不好!”为了健康着想,郝妙每次见好友抽烟便像老妈般念:“如果有天我英年早逝,肯定是死于吸入过多的二手烟。”
  
  “好了好了!我出去抽总可以了吧?你先点菜,我很快回来。”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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