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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嬉游记-星野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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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天笙默然不语;脸色黑沉地斜睨两只多嘴的猴崽子。     
  奉鞭立刻会意主子在不爽;捂上侍剑奴性坚强的嘴儿就把他往外拖;边关门边赔笑; “世子爷你忙;有需要叫我们哦;嘿嘿嘿嘿…三小姐;呃;自求多福;回见。”     
  怎么会有这么市侩的小孩哒?她看错他们了!学武的人就该行侠仗义;路见不平不是吗?     
  “砰”     
  门被应声关上。     
  下一刻;她被重重的甩在不是第一次光临的软榻上。     
  见求人不行只能自救;她奋而跳起从床榻跳下向要夺门而逃;才到门跟前身后就伸来一只手硬压住门不让她打开;她回头抬望他。     
  他故意把她的下巴抬得更高;直到硬逼她踮起脚尖仰起头贴上他的唇;好象是她在主动一样;好象他是有多不意愿多被动一样。谁让她并没有非他不可;她还跟别的男人搞不清楚;他干吗要廉价的送上门去?     
  他抓下她扣出门闩的手;把她强压在门板边;凝视着她惊乱的眼睛;贴着她的颤唇亲昵却明刺暗讽地哼笑;“见到梁呆子;开心吗?”     
  “……。”     
  “你真能耐。刚招惹完我;转头又可以招惹别的男人;连自己妹夫也没所谓。”     
  “你搞错了;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那种关系?哪种关系?狗男女的那种关系?恩?”他声音轻佻带媚;手绕过她的腰际;圈住;开始放肆地向上游移。     
  她贴紧门板;侧身歪头躲过他坏意满满地俯身靠近;“他只是甜儿的相公;是我的妹夫;你不要乱说哒!”     
  “啧啧;瞧你那口气多昧心;舍不得他是甜儿的相公?还是不爽他’只是’自己的妹夫?”冰凉的手趁她不备钻进她微敞的衣口;冻得哆嗦了一阵;再捏住衣领往下一拽;“如果不是你妹夫;你就会想要和他怎样是吗?既然要和他怎样;干吗跑来招惹我?谁准你招惹完我后跑去找那混蛋?”     
  胸前的布条儿变得稀碎;她怔怔地低头看着自己。     
  露出的裸白肩头;不是什么诱人;更谈不上什么媚态;他根本不是在调情;只是想羞辱惩罚她;所以她只剩一副落魄的邋遢相。     
  “既然你要勾引我;就给我听好了!老实待在我身边;你要什么珍珠玛瑙都由你;但是小爷不准你跟别的男人勾勾缠;随便跑去白家给我丢人的事你做这一次就够了;否则小爷就一脚把你踢回西余吃自己!”     
  “这是主子爷在对借住的人下的命令吗?”     
  他的话酸意溜溜;却没笨到让她觉得他在吃醋;他跟甜儿没有什么不同;所以才会说和甜儿一样威胁她的话;这些被人捧在手心的人只会把喜欢这种事当作笑话;没迁就过别人的人怎么会懂别人的委屈和付出;他们只是要享受霸占着一个人当作战利品的感觉。     
  本来扒在门闩上的手移到胸口;手指轻动;自觉地解下被撕残的外衫;“好。我知道了;我哪里都不去。不会丢你脸;也不打算高攀你;你是大少爷;我是借住的小丫头;要怎么使唤我都随便你;这样伺候您;您满意吗?”     
  撑死人不偿命的话像在他脸上狠抽了一巴掌;他怎么也料算这块豆腐如此有杀伤力。     
  那假意顺从卑屈半垂的眼帘;那表面毫无生气实则桀骜不驯的黑瞳;无不让他看了生气上火。     
  她跟所有人都说;好好好;却惟独开始对他说不好;耍脾气;现在还顶撞他。是她让他找不到人;让他紧张;她有什么资格恶人先告状?     
  好!既然她要作践自己送上门来;而他又刚好是只牲口;那为什么不能顺理成章地糟蹋她!         
作者有话要说:新补的更新;还米有多少;我正在努力码小存稿;先让你们解解馋~~~啊哈哈哈 
我卡的地方多销魂? 
你问H?怎么可能会有嘛~~反正你们都没在期待了呗哒~呀哈哈哈~ 
最近大家踊跃出水;某樱甚是感动;抹鼻涕眼泪~~加快速度码字去~ 
=3=你们都在叫妹夫;给你们给你们给你们~~~~ 
小猴子米人怜爱呀;多可怜呀~~~~ 
作者被逼到泪奔呀~~~世界木天理呀~~~~  
                  第二十九章 
  她头枕在桌面;两手被他压向桌沿;他侧侧脖颈;单手懒懒地脱下银红外衫;露出霜色内衫。     
  那妖冶的挑逗动作配上男人特有的浊重呼吸;让她撇过头;眼紧闭;眉头紧皱;咬紧嘴巴。     
  她这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她是什么大义凛然;为国献身的巾帼须眉吗?不得已才得被人糟蹋?     
  跟他这个恶霸在一起有丢脸到这地步吗;需要露出那种英勇就义的痛苦表情吗?     
  “你打算用这副倒胃口的表情伺候小爷?”     
  “我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伺候少爷;您吩咐。”     
  “……我要什么样妖艳奔放的女人没有!你以为我和那梁呆子一样有问题;谁稀罕和一块没盐豆腐欢好!”     
  “那劳驾大少爷去找’什么样妖艳奔放’的女人欢好哒!”     
  “好!小爷找给你看!”他是有多呆;要什么妖艳奔放的女人都行;却愿意花上一天的时间跟她在这里磨;最后还要被一块豆腐糗。     
  “去啊去啊;你去找啊。找来给我看看够不够妖艳奔放!”     
  “母猴子都比你妖艳奔放!至少不会被男人压上桌的时候露出吃多了想吐隔夜饭的倒胃表情!”     
  “那你去找母猴子!把它压到桌上看看它会对你露出垂涎三尺;欢迎临幸的表情吗!”怒火万丈;她蹬腿踢了踢他;力道不大;可那最直接拒绝让他眯紧了眼眸。     
  虐恋情深的肉欲气氛早已被母猴子彻底打断;他忿忿地抽身转身要开门;回头却见那条惹他眼的玉体还横成在桌上;只着内衫;肩头裸 露;一副被人吃到一半丢之可惜的诱惑模样;他有骨气;才不吃不愿入他口的食物;他有原则;才不要人在身下心在别处的女人!     
  在拣起垂落在脚边的外衫;他大手一甩;遮住她碍眼的身体;打开房门;大步离去。     
  半晌后的静谧;唐三好缓缓地掀开了眼皮。她有胆跟他吼上两句;可不代表她敢看着他那双银灰色的慑人眼眸。     
  屋门大敞;她身上盖着他留下的外衫;她裹紧外衫;遮住她残破的内衫;不可避免地嗅到来自他身上的味道。     
  他…不会真的去找女人了吧?     
  说她的表情倒胃口;她又不是故意露出想吐隔夜饭的表情;她是真的真的很想吐隔夜饭啊;他把她丢上马颠儿颠儿好一阵;倒现在她的胃还在抽搐抗议想翻吐呢!     
  “呕!”     
  她按住胃儿;拖着身心疲惫的身体跨出门;脚跟还未站稳;一道寒气掠过脖间;只见侍剑站在门边手握长剑直指她的脖口。     
  “侍…侍剑?”他主子要他来杀人灭口么?只是顶撞了他几句;没到要被灭掉的地步吧?     
  “三小姐;你欺负我主子。”     
  “咦咦咦?我哪有。”     
  “啐!侍剑;你这根本不是帮九千岁;我来我来啦;哪有拿把剑抵着女人喉咙保护自己心思敏感纤细的主子的。”奉鞭甩出一鞭卷开侍剑的剑; “啪”得拉紧了手里皮鞭;哼哼道; “三小姐;你最好坦白地告诉咱们;您对咱们世子爷是不是真心的。”     
  “唉唉唉?”忠心护主也不待照顾个人感情的问题吧?这两只小保镖是不是八卦过头了。     
  “是啊!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姐姐交代了什么;所以你才对九千岁明拒暗诱;搞得咱们九千岁牵肠挂肚;食不能咽;寝不安眠?”     
  “不不不;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一剑一鞭逼得她步步往回退。     
  “那你干什么无缘故给咱们九千岁留饭?!”     
  “他没吃晚饭;我给他留饭;有什么不对?”     
  “你不知道你这样做;咱们世子爷会很容易就化作一潭春水发浪吗?”     
  “哈?发…发浪?”所以她今天被人撕了衣裳恣意轻薄;是因为自己多管闲事;不顾王府规则;擅自喂食了野生动物吗?     
  “什么发浪啦!侍剑;那是感动吧?你把九千岁当交 配期的猴子吗?”     
  “不是发浪是什么?唉!从知道三小姐出门那刻;脸就黑得像被墨汁给浇过似的;他等了一天;我们也挨了一天;搞到最后;还得骑马才把女人抢回来的。我说三小姐;你也真损;你去谁家不好;往白大人家去;你不知道咱们世子爷最忌讳那家伙了吗?害我们这回子饭都还没吃;饿扁了。”     
  奉鞭没头没尾的抱怨听在唐三好的耳朵里;有些一头雾水; “你们都还没吃晚饭吗?”     
  她耽搁了好些时候;没赶上晚饭是正常的;可他们不是一直都在府里吗?     
  “怎么吃啊?”奉鞭跨进齐天笙的房间;朝唐三好招了招手。     
  她狐疑地跟上步子;奉鞭撂起侧厅的隔帘;偏厅里摆着一张大理石圆桌;桌上四碗四筷;几份已经凉透的菜色分明与她昨夜为他留下的饭菜如出一撤。     
  一颗石子投进平湖。     
  齐天笙只着一件霜色内衫;咬着一杆狗尾草;没坐相地架腿坐在湖心亭。     
  心头乱绪湖中漪。     
  思及方才说的每一句话;仔细推敲;分明泄露出在乎和没风度的猜忌;他斤斤计较到连他自己都觉得烦人的地步;小气到连他自己都看不过眼;他怎么会说出那些话!那女人说不定发现了他的心思;正捂嘴偷笑。他堂堂大世子;还号称自己过尽千帆;结果幼稚得像个初出茅庐的小毛孩。     
  湖风一过;撩起他颈边的发;只着内衫的他感到一丝凉意。     
  背后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他几乎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说曹操;曹操就到;来嘲笑他吗?听出他话里的端倪;知晓他根本就是在嫉妒吃酸就来嘲弄他是吗?     
  他没用;明知道她在勾引自己还要上钩;他很窝囊;明知道她真心不在自己这里还要抱有多余的期待。     
  嘲吧;弄吧;惹火了他;就把她丢到湖里去喂鱼;逼她湖里边扑腾边说“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哒”;否则就不救她上岸!哼!     
  “我不知道你在等我吃饭;对不起哒。”那么小小又随手的一个动作;她根本没太放在心上;以为他不会因为这太过家常的动作感动。     
  背后软绵绵的声音让他浑身一僵;明知道她看不到自己此刻的表情;他还是不自在地别眼看向湖中央。     
  “你干吗不早跟我说;你在等我吃饭哒;我会早点回来;不…我就不出门哒。”     
  “……”     
  见他还不肯转过头来;她局促地站在原地;“你还在生气哦?”     
  “……”     
  “那怎样你才原谅我哒?”     
  “…知道错了;就自己靠过来。”     
  “咦咦咦?”     
  “我不要听咦咦咦;我要听好好好!”     
  “……好好好。”     
  她也跟着坐上亭边沿的长椅;靠近了他几分。     
  还以为她足够聪明;能揣摩出他丢脸的心思;如今看来;她根本还是一窍不通。     
  “抱着我。”     
  “咦…”     
  “你不是要认错吗?态度呢?”     
  “好…好好。”     
  两只手试探地从后绕过他的腰际;怯生生地碰了碰他;小心地收紧成圈。     
  塌实感让他上了瘾头;冰凉的手移向她紧扣的双手。还不够;好象还少了什么…他闭上眼眸;皱了皱眉头;不满地侧颜嘟囔。     
  “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把脑袋靠也靠上来。”     
  “好嘛。”     
  “嘛什么嘛;我要听好好好!”     
  明明以前那么讨厌她说好好的;他在闹什么脾气呀?她牵唇一笑;依他; “好好好!”     
  侧面靠上他的背脊;把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他的手好凉;因为外衫还穿在她身上;她怕他冷;反手扣住他的手;两手搓了搓他冰凉的手掌; “进屋吧;你手好凉。”     
  话音刚落;她整个人被圈进一个不算暖的怀抱。他把她紧紧地搂进怀里;还嫌不够似地往怀里塞;想用她来填补所有的冷虚。     
  这个府里不算暖没关系;她这里有;这个府里没他立足之地没关系;她这里有。她那些小到可以忽略不见的动作为何总是能踩上他的心弦?让他堕落到甚至不在意她真心与否。     
  她的脸紧靠着那冰凉的胸膛;他俯下身把脸埋进她的肩窝。     
  “再一下;一下就好。”     
  就算她心里还想着那梁呆子也没关系;她跟那个已经变成她妹夫的男人没可能了;他要有风度有气度;她姐姐要她待在他身边;她也只能待在他身边。     
  他不急;慢慢来。     
  迟早梁呆子在她面前将变的什么也不是。     
  “侍剑和奉鞭还在等咱们吃饭哒。”     
  “让那两个猴崽子饿死好了。”软豆腐在怀;谁有心情关心童工吃饭的问题啊?     
  “没有猴崽子;齐天大圣就不拽哒。”她正噗笑出声;下巴被他曲指暧昧地挑起仰高;粗砺的拇指刷过她的唇;灰眸里的想亲热的意思不言而寓。     
  “豆腐。”他启唇;眨了一次眼。     
  “唔。”     
  “来亲嘴。”     
  他侧身低首大喇喇的模样让她脸色一窘;抬手推了推他贴靠过来的胸膛; “为什么突然要亲;不要啦!”     
  “想亲就亲了;哪有什么理由;难道你要小爷说你娇羞的脸很诱惑;我忍不住了吗?”     
  “咦?这句台词好熟悉哒。呀!!”     
  “什么鬼东西;你不要想故意转移话题。”     
  “不是哒;是你第一次看的淫书哒!”还有他穿女装的俊俏模样;还有关于他的好多好多东西;白龙公子都一一珍惜着;她该不该告诉他呢?关于白龙公子的事…     
  “哈?”他莫名其妙地瞪瞪眼。他齐大世子看过的淫书车载斗量;谁会记得第一本是什么啊。     
  怀里的家伙突然仰起脑袋;两只眼泡挤满了不甘愿的委屈;好象被良心和道德感拉扯压迫后要做出最后的艰难决断;两片唇抖了抖;颤颤地掀开。     
  他不予理会;抱住她的脑袋侧颜俯身凑近就要行凶。啐;今日就算是不甘愿被他亲;他也豁出去了!     
  “其实;你知道吗?白公子他…他喜欢你哒。”     
  “噗!”     
  “呀!你干吗喷我一脸口水哒!”     
  “……”     
  “他真的很喜欢你呀;他还说因为你只喜欢女人;他要移情别恋哒!我觉得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要解释一下比较好?”     
  “……”     
  “你不要做贼心虚别开眼不看我哒;你心里是不是对他也那个什么呀;你还说不准我去他家丢脸哒!”     
  “……”     
  “你抱我起来干吗;呀呀呀;你要把我丢进湖里喂鱼哒?”     
  “……”     
  “你果然喜欢他;所以才要杀我灭口哒;是吗是吗是吗?”     
  过耳秋风声声慢。     
  似乎听到了遥遥吹来的惨叫声;白龙马牵起深笑;摇摇头;吹着眼前一盏清茶。     
  “你说的那本褶子何时才能呈上来?”     
  说话的人是一直低头锁眉不语的梁幸书;白龙马抬眉瞥他一眼; “什么褶子?”     
  “弹劾齐世子的奏折。”     
  “你很急吗?”     
  “是。”他很急;急到狠不得明日就能讨还对那俩人的全部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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