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森 by 雨天 (虐身虐心+神幻+he)-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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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枢羿爱的方式吧,爱与背叛,不过是玩弄于帝王股掌之间的游戏,一个永远单向的游戏。当枢羿与其他妃子游龙戏凤的时候,恐怕从来没有人觉得,他也正在背叛这个死了的近鸸。
大家都知道,这是场表演,意在杀鸡儆猴。如果我被捉到了,下场想来大致如此,与其在漩涡里挣扎,这倒也不失为一种解脱。宫森看着近鸸满身的伤痕,没有感到害怕,却是满心的黯然。
枢羿的头发散散束在脑后,俊美的脸上没有表情,他靠在龙椅上,不动声色地观察宫森。不得不承认有些失望。宫森笔挺地站着,除了身子有点僵硬,脸上看不出一点心思。
宫森没有想到,在逃走之前十天,在二皇子穹的涟雁宫,居然又匆匆见了祝融一眼。
看到祝融的一瞬间,宫森心里又一次体会到了那久违的温暖和安宁,看着远处和他人寒暄的皇子,宫森仔细回忆着脑海中有些淡化了的俊美容颜。
隔着人群,祝融趁人不经意,微笑着冲宫森作了一个只有两个人明白的手势。宫森笑了,知道已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几位皇子大臣都在聊天, 见枢羿正忙,祝融便悄悄向宫森他们这边走过来。宫森心里怦怦跳着,和一众宫人小吏纷纷站起来施礼。
“四殿下,”宫森心里有鬼,所以无端地紧张。
看宫森气色尚好,知道他没受什么委屈,祝融放下心来。见左右无人注意,祝融凑近一点,微微笑着说:“记着,以后不要叫我殿下,叫祝融。”
“是,”宫森脸红了,怕人看见,头低得更狠。
祝融笑着走开去,关键时候,露不得半点马脚。
不一会儿,九儿跑过来与宫森亲近,看到他衣着华丽,周围又有人伺候着,反倒有些生分了,笑着说了两句话,就跑到一边与其他相识的天奴聊天去了。
过了半盅茶的时间,枢羿起身与穹及众人告辞,撰住宫森的手一同上了龙辇。祝融眼见他们离去,心里有点索然,掉头慢慢往回走。
“宫森现在好受宠哦!连衣服上的扣子都是黑海的蓝珠哎。” 九儿跟在祝融后面絮絮叨叨。
“小鬼头,嫉妒了?”祝融笑。
“不是啦,好奇怪,殿下,朔阳宫天奴嘴里的宫森跟咱们见到的宫森可不一样呢。”
“是吗?你听了谁的闲话了?”祝融边走边问。
“是伺候紫姬的绣襦,我们狩猎时认识的。绣襦说,宫森的架子比哪个贵妃都大,除了大殿下,别人一概都不理会的。”
“有这种事?可是我知道他有一个好朋友,就是个小宫女。”
“殿下是说那个明石吗?”
祝融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九儿:“你怎么知道?”
“朔阳宫里的人私下里都知道,明石喜欢宫森,大家还怀疑她是有了宫森的……,嘻嘻,那个,殿下您知道的,宫森又不肯,所以才自尽的。”
“什么?自尽?!” 祝融的声音突然提高了,“此话当真?有谁亲眼见了吗?”
见祝融脸阴得吓人,九儿委屈地撅起嘴巴:“好像是没人亲眼看到,大家是从侍卫长刑天那里听到的,宫森自己也默认了,又不是我瞎编……,哎,殿下,等等我!殿下!!”
日子一天一天靠近,正月初二,正月初三,……正月初五。
宫森也越来越魂不守舍了。
自从那天与木木聊天被枢羿打断以后,宫森心里有了戒备,轻易不敢跟它多说祝融之事,生怕不意之间,枢羿再闯进来。心情不好时,只是皱了眉头抱着夜莺呆呆坐着,看得枢羿一头雾水,还好,自己还有能说话安慰的时候。
夜里,枢羿靠在床头,宫森则骑坐在他怀里, 满头细汗,身下被枢羿硕大的分身撑得难受。枢羿抱宫森在胸前,强忍着狭小内壁痉挛时带来的震颤,等待他适应自己。
舔咬着宫森耳垂,枢羿轻轻诱哄:“宫森,最近有心事?”
“没,没有” 宫森强打起精神,左右应付。
“不许骗我,” 枢羿咬了一口细嫩的脖颈。
“是因为近鸸的事不高兴吗?”那是枢羿能想到的唯一原因。
“呜……,” 感到体内的东西涨得更大,宫森忍不住叫出来,无暇回答。
“别害怕,宫森,只要你乖乖的, 我会永远疼你,” 枢羿的声音柔和地包围着宫森,绵绵低语伴随着缓慢而有力的律动,“正月十三,是你十八岁的生日吧,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你一定会非常,非常高兴。”
宫森心里一疼,眉头紧皱起来,指甲掐进了枢羿肩头。枢羿翻身把宫森压在身下,富有节奏的抽动让他情欲勃发。
“我是真的喜欢你……,宫森!”
苦涩难堪,宫森挣扎着在心里叫喊:“不要再说,不要再说!已经太晚,太晚了!!”
只是,听不到宫森心里,枢羿犹自沉浸,“……不再让你疼,不再让你哭,……不再让你受委屈……。”
窗子没有关紧,一缕寒风钻进温暖的卧室里,吹过了满是细汗的雪白的身子,让宫森生生打了个激冷。
(十九)
正月初八。
已经到了夜里, 枢羿却没来,宫森不禁胡思乱想,郁郁不乐。
推开长窗,正值夜凉如水,月似弯钩的的时候。四下里积雪重重,看得宫森心事也重重。
远远听见夜莺啼鸣,宫森收拾心情,等木木飞来。
是该道别的时候了,以后云海处处,万里关山,也不知它能否飞到霏玉宫寻找自己,或许,它愿意同自己一起离开。
“木木, 你以后不会忘了我吧?!”伸手接住木木,宫森第一句话就让枢羿愣住了。
“我要离开这里了。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一股寒冰侵蚀过来,木木一动不动。
只道是木木惊呆,宫森继续悄声细语地叮嘱:“在朔阳宫和狩猎行宫之间,有一个黑色的木屋,后天正午,如果你愿意, 就在那里等我。你听得懂吗?”
“还记得他吗?殿下……,忘了,该叫祝融,就是在狩猎行宫里我喜欢上的那个人,” 木木的眼神越来越阴冷,可惜宫森没有注意到,“……他就要驾着水晶车来接我了。”
理当高兴,宫森却不知不觉叹了口气,双眸黯然,声音也越来越小了,如同耳语。
“我不该留恋这里的,对不对?……你说,那个人,他会怎么样呢?……会想我吗?会恨我吗……?”
话未说完,耳边却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宫森一颤,木木已经展翅窜向天空。羽翅掠过庭院内的高高树梢,扑搠朔落下点点积雪。宫森错愕,探身寻找,黑暗里只有殿宇森森,哪里还有夜莺的影子……。
正月初九
到了下午,依然没有见到枢羿身影。宫森坐立不安,鼓起勇气,走到兰宫去找枢羿。
枢羿果然在兰宫里。
有侍从通报,宫森走进书房,枢羿正在写字,头也没抬。宫森默默站在桌边,看着他分明的五官,心里五味俱陈。
明日一走,怕是再也不见了吧。
枢羿抬起头来,见宫森还在, 皱着眉头问:“宫森,找我有事?”
宫森笑笑摇头,“这两天没见殿下,所以过来。”
枢羿也笑笑,不再理会宫森,低头继续批阅奏章。
宫森站了一忽儿,悄悄退出来。掩上房门,没有听见背后“啪”地一声轻响。
枢羿手中的玉笔已经被捏断了,断茬扎进手心,开始出血。
盯着门的双眼里全是寒冰和怒火。
宫森,来干什么?想愚弄我的柔情蜜意,还是想欣赏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
宫森沿着镜湖慢慢往回走,出来忘了大氅,也不觉得冷。抬头时,已经到了越宫门口,觉得脸上发痒,伸手一摸,两腮已经湿成一片了。
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天渐渐亮起来,是正月十日了。
一大早,篆儿就不知跑哪里去了,倒是省了好多麻烦。眼见时辰快到了,宫森悄悄溜到马厩处,却吃惊地发现小红马飞绛不见了,问侍卫,说是送去钉马掌了。宫森急出汗来,飞奔到后苑,后苑马厩里百十来匹天马也没了踪影,宫森呆住,找到司马人,却说钉了新马掌的天马统统要到中午才能送回来。
宫森心急火燎地坐在越宫马厩外等着,不断打量怀里的西洋挂表。好容易,看见小童牵马走过来,已经一点多了。
两边的树木飞掠而过,风声呼呼作响,树上落下来的雪粒子不时打在脸上,刮得生疼。宫森身上小衣已经湿透了,只在心里一遍一遍叫着: “祝融,等我!祝融,等我!!”
远远看见黑魆魆的狩猎小屋,宫森飞身下马,连滚带爬跑过去。
门虚掩着,宫森的手已经哆嗦了。 屋里光线不好, 宫森等了一下才渐渐看清楚,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背对着自己站在那里。心里一松,宽慰的泪唰得流了出来,扑上去,宫森抱住人影,声音都变成了哭腔:“祝融,你还在!……对不起,我怕极了,以为你……已经走了……。”
人影掰开宫森手臂,转过身来,轻笑着说:“怎么会?”
感觉怪怪的,宫森茫然抬起头来。
枢羿面无表情地看着宫森。
一瞬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宫森退了两步,呆呆站住了,黑黑的眼睛一动不动看着枢羿。
一切变得不真实起来,包括那没有起伏的声音和昏暗的四周。
枢羿挑挑嘴角,心里的疼痛与怒火变成了冷冽的空气弥漫在小屋里。
“你来晚了,宫森。”
本能地,宫森转身想逃,却一头撞在出现在门口的刑天怀里。刑天利落地抓住他的一只手臂,拧在背后,把他翻个身,推到枢羿面前。枢羿冰凉的手指捏住宫森的下巴,慢慢抬起那张让自己牵肠挂肚的脸,暴戾和残忍渐渐地浮出了水面。
“看来,我不得不换掉你的生日礼物了。”
看着眼前变得越来越大的英俊而鬼魅的脸,宫森的心冷冷地往下沉。两天来不眠不休本已让人精疲力尽,极度恐惧中,紧绷的神经终于“啪”地折断了,雪白的脸上,一双本来大睁着地眼睛渐渐失去了神采,宫森身子一沉,靠着刑天往下滑了去。
托住宫森失去了意识的腰背,枢羿俯身看他苍白后仰的脸,恨恨地问。
“是因为害怕?才想逃?……既然知道害怕,为什么……还敢逃?!”
(二十)
剧烈的摇动让宫森渐渐清醒过来,衣服已经被脱掉了,双手铐在背后压着,下身有些湿黏,麻木地疼痛,想是枢羿进去时就破了。
心里空落落的,宫森默默地看着屋顶,不去想下一刻,不去想祝融。除了眼神冰冷,枢羿也一样没有表情,他们象两个陌生人一样,在床上作着最亲密的接触。热情和温柔,早已如同过眼云烟,消失殆尽了。每一次的撞击都冷冰冰地没有内容,象石匠的铁锤一下一下敲打着无知无觉的石头。
不太长时间,枢羿泻在宫森体内,意外的,他感到了疲惫。稍作清理,整好衣服,枢羿叫人进来,两个小天奴应声而入。
“把他弄干净。”枢羿郁郁转身出去了。
虽然历经折磨,枢羿却从没让人碰过自己,感到濡湿的棉棒深入体内,宫森忍不住羞辱地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囊囊脚步声,枢羿去而又返。
头发被揪住,宫森被迫抬起头来。睁开眼睛,枢羿手里摆弄着一个黑魆魆的东西。见宫森恐怖地打量,枢羿拿得更近了一点。
“宫森,为了你,我煞费苦心。” 枢羿的声音似乎在空中结成了冰茬。
那是个寸半来粗,七八寸长短的铁棍,仔细看,棍身上有排列整齐的小孔,柱底则嵌着两枚半粒珍珠。
“这就是你的生日礼物。不够漂亮?”
枢羿轻轻按了按其中一个珍珠纽扣,“啪嗒”轻响,小孔里弹出了米粒来长的钢针。宫森想避开眼睛,枢羿紧一紧手,感到头皮剧痛,宫森不敢动了。枢羿按下另一个纽扣,针尖里喷出了透明的液体,堪堪洒在宫森赤裸的胸前,发出了刺鼻的味道。
“很纯的酒。”枢羿说。
松开宫森的头发,枢羿直起身来,远远看着宫森。
“祝融让你满意吗?这个,会让你更满意。”
宫森脸色灰白。当两个小侍童把宫森双腿一左一右打开按住的时候,枢羿听见了虚弱的叫声。
“枢羿,不要!”
枢羿愣住了,第一次,宫森向他求饶,也是第一次,宫森叫了他的名字。一瞬间,似乎有一点点温柔,一点点情意弥散在房间里。
宫森嘴唇发白,眼中蒙上了晶莹的泪光,躺在床上,他绝望地看着枢羿,似乎隐约意识到,这是他们仅存的机会了。
可惜,枢羿从来都看不清他的心思。温柔转瞬即逝,迅速被汹涌而来的怒火和嫉妒淹没,阴翳地看着连挣扎都没了勇气的男孩儿,枢羿硬起了心肠。宫森,你已经失去了这样叫我的资格了,怎么,到了现在, 你还想继续蒙蔽我这个自作多情的白痴吗?
刑具被枢羿强硬地放进了宫森下体,绷着脸,枢羿按下了纽扣。两个小天奴虽然体力远胜宫森,却也倍感吃力,几乎被挣扎痉挛中的宫森挣脱开去,直到他精疲力尽失去了意识,两个人才喘了口气。
血流得并不多,枢羿直起身,一边用热毛巾擦手,一边看着一动不动的宫森。肉粉色的菊穴痉挛地含着黑色的刑具,轻轻蠕动。那礼物大约还有半寸的样子留在体外,再放不进去了。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宫森渐渐醒转,缓缓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粘了几滴剔透的水珠。不再看枢羿, 宫森盯着屋顶,忍痛等待。
“给他穿上中衣。”枢羿坐在椅子上。
小侍童尽量轻手轻脚,却还是让宫森额头又渗出了许多汗珠。
“能站起来吗?”
宫森终于在侍童的挟持下,站在了枢羿面前,只是原本笔直的腿有些不自然地叉开来。一个小侍童听命上前,把宫森的双手从后面改铐在前面。宫森低下头,倒还是那副旧手铐,钢环间连着小巧而精致的链子。
“刑天。”
“奴才在!”刑天应声进来。
“准备好了吗?”
“是,”刑天的声音比平时小,惴惴地瞥了一眼宫森。
枢羿过去,抓住宫森的胳膊,满意地感觉着掌中手臂的颤抖,慢慢靠近男孩雪腮,枢羿让恨意弥漫在唇齿之间。
“你不是喜欢骑马吗?宫森?”
宫森没有反应,牙齿下面的薄唇滑下了一丝红线。
“黑水,是跑得最快的。”
宫森赤了上身,只穿了一条原白色轻软的中裤,坐在¥前面。戴着手铐的双手被高高举起挂在枢羿的脖子上,宫森脸色苍白,嘴唇也早已咬得血迹斑斑。枢羿披了玄色披风,右手揽过宫森腰肢,脚下踩着唯一的一副脚蹬子。黑水开始小跑,宫森不说话,只是手上用力,试图攀住枢羿脖颈,把身体带离马鞍。枢羿双腿一磕,黑水猛地哆嗦了一下,随即腾空而起,放开四蹄,在雪地里狂奔起来,宫森闷闷惨叫,带着链子的双手挣扎着攀紧了枢羿脖子。
无奈重伤之余,宫森渐感体力不继,又无法借助脚蹬使劲,所以不过在黑水四五个飞跃之后,挂在枢羿脖子上的手就渐渐无力地松下来。放弃挣扎,宫森只有任凭黑水颠簸,每一次腾空过后,重力都深深地把刑具推向身体深处。
不多会儿,宫森扭动的身躯渐渐没有了动静,枢羿知道他已经昏过去了。没有停下黑水,枢羿揽住宫森细腰,面色不愉继续驰骋。 天寒地冻,宫森身上却细细一层薄汗。
大约一柱香的功夫, 枢羿带着宫森才回到刑天等待的地方。
低头把宫森双臂从脖颈间拉下来, 枢羿提起宫森,把他摔倒地下。宫森一动不动趴在雪地上,脸侧向一边,双目紧闭。腮边和颈间贴着湿漉漉的头发, 原本雪白的脊背有些发青,裤子上的血从臀部一径淋漓染到脚踝处,雪地上显得更为惊心。
刑天不忍看,把脸别过一旁,低着头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