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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难言之隐+7番外 作者:李暮夕(晋江vip2013-12-01正文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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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性的双手摸过……她心里就说不出的别扭。
  白潜已经长大了,也不再是五年前那个比她还矮的小男孩了。这么想,她开口说道,“阿潜,以后我的衣服还是我自己洗吧。”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白潜不以为意地勾了勾嘴角,把目光从她脸上收回来,“……这样,姐姐不会很辛苦吗?我只是想帮你分担一点家务。”
  禾蓝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说得太直白的话,双方都会很尴尬的。
  白潜似乎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其中的问题,他一直都希望帮她分担一些事情,帮她减轻负担。
  时间就在这样平静的氛围中流淌过去,白潜的眼睛乌黑清澈,像墨色的海,冷清清地映照着她秀丽而有些无措的面容。
  禾蓝心里莫名地有些忐忑,半晌,却见他露出和往常一样自然的微笑,转身走了出去。
  “阿潜!”她在后面喊了一声,他也没有回头。
  难道是生气了?
  禾蓝摸不准他的想法。他们的关系虽然很不错,但是很多事情,白潜都不会和她说。这个年纪的少年,需要一定自己的空间。所以,禾蓝从来不逼问他的私事。
  她在门口敲了几下,里面却没有应声,她泄了一口气,正打算回头再和他说清楚,门却从里面开了。
  白潜把她拉进去,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到床上,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姐姐怎么了,看着不太开心?”
  他的眼底含着淡淡的笑容,似乎还有点得逞的感觉。白潜的眼睛很好看,弯而细长,眼角微微挑起,就是不笑也带着三分笑意。
  被他这么看着,禾蓝一时有些愣愣的,“……我以为你生气了。”
  他轻轻嗤笑了一声,“我为什么要生气?因为姐姐不让我洗你的内衣?”
  “喂!”禾蓝被他说得脸红,暗道被一个臭小子调戏了,苦笑不已。白潜平时也喜欢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她也没有在意。只是,这样……多少有些尴尬。
  他的脾气虽然有些怪,让她猜不透,但是,他还是一个很乖巧的孩子。禾蓝没有往别的地方想,帮他整理着收下来的衣服。
  白潜坐在书桌前写作业,手中的笔转了又转,怎么也静不下心,他斜过目光来打量她。
  柔淡的灯光里,她脸上的表情显得比平时更加温柔。禾蓝是典型的江南美女,巴掌大的小脸,不盈一握的腰肢,在床头叠衣服的时候,微微低着头,修长的脖颈白皙润泽,连着胸口不经意露出的一片雪白,曲线优美,微微高耸着。
  再往下……大概就是乳fang了。
  不知道有多大,能不能一手握住?
  白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是一双骨节分明、修长细腻的手,每一片指甲都修剪成完整的椭圆形,苍白中泛着一点淡淡的粉,他侧着头在台灯前慢慢翻转着照了照,隐晦地勾了勾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三。心生

  三。心生
  眼前一团迷雾,紧紧地包裹着她,全身都仿佛被汗液浸透了。禾蓝挣扎着,极力想舒展开四肢,但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那种潮湿滑腻的感觉就是在身体里凝聚不散。模模糊糊中,她看到自己张开了双腿,上身都被脱得赤条条的,一双温暖的手从她的脖子慢慢往下探,极尽挑逗,贴着她的肌肤滑进她下面那片从未被人踏足过的禁区……
  禾蓝一个激灵,惊醒了过来。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发现自己还在白潜的床上。室内没有打灯,只有拉开一半的窗帘外透进一点月光,像水银一样在地板上流动着。
  她身上盖了一层薄被,掩地很好,白潜在她旁边睡着了。他的睡相很安稳,脸颊正好侧对着她,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幽黑的睫毛有时会扑动几下,刮在脸颊上。
  禾蓝舒出一口气,揉了揉发胀的头。最近精神太紧张,总是做些莫名其妙的梦,还好白潜睡着了。要是被他看出什么,那得有多丢脸?
  她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揉了揉发麻的腿,把被子移了移,小心地盖到他身上。
  白潜蹙了蹙眉,从睡梦中悠悠醒转过来。
  “对不起,我吵醒你了吗?”禾蓝有些不好意思。
  “和你没关系,我只是有点口渴了。”白潜笑着安慰她。禾蓝拿起床头柜的水杯,却发现里面空了,一滴水也没有,她起身道,“我去给你倒杯水。”
  白潜点点头。
  她拿着杯子在地板上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找到自己的拖鞋,只好光着脚出去。
  厨房里很暗,禾蓝把水瓶挨个摇过去,才发现水都在白天用完了,她只好认命地烧水。回来的时候,手里的杯子只倒了半杯,热热的蒸汽扑到她的脸上,把她的脸染得红扑扑的,就像一颗熟透的苹果。
  白潜看着她在床边坐下来,低头用嘴轻轻吹着滚烫的水,脸上的神色非常认真,嘴唇无意间还会碰到杯口,他的喉咙就有些发紧,情不自禁地翕张了一下红唇。
  “好了,应该可以喝了。”禾蓝把杯子送到他嘴边。
  白潜没有接过来,就着她的手喝起来。他的唇印在她刚才碰过的地方,感受着她唇上残留的馨香,就像触碰着她的嘴唇一样。
  有些水从他的嘴角渗出来,顺着线条优美的下颌滑进衣衫里。禾蓝拿了帕子,低头帮他擦拭。她的脸颊近在咫尺,雪白的肌肤,嫩的想让人咬一口。他挑着眼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擦好了他的嘴角,她把手帕塞进他的手里,示意他擦擦自己的衣襟。 
  “……我去洗个澡吧。”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快速地离开了房间。
  禾蓝笑着摇摇头,帮他整理着房间里的东西。白潜很爱干净,基本没什么垃圾,桌子上的东西也没什么好整的。
  路过浴室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来,他好像没有拿内衣。浴室里的水声哗哗的响,她喊了几声,却没有人应她,只有一些奇怪的声音,似乎还打翻了东西。
  “阿潜,你怎么了?”她紧张地拍着门。
  水声还在继续,那些奇怪的声音慢慢淹没在响声里,一切都平静下来。安静了好长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白潜一手搭在门上,赤、裸着上半身,发丝上还不断滴着水。也许是刚刚沐浴过温热的水汽,他的眼神有些慵懒迷离。
  “……阿潜……有没有受伤?”她有些不确定地问。
  白潜的目光从她的面颊移到她的身上,“……没事,只是打翻了皂盒。”
  皂盒?
  禾蓝心里有些怪异。
  “我忘了拿内衣内裤,姐,你帮我去拿一下吧。”他扯开了话题。
  禾蓝回过神来,脸上有些不自然,连忙走开。
  白潜望着她的背影,缓缓地靠到冰冷的墙壁上,低不可闻地笑起来。他低头去看,胯间已经疲软的性、器又高高地勃、起了,坚硬地像铁一样,说不出地疼。他无可奈何地打开了淋浴,光着身子贴在墙面上,喘着粗气,用修长的手指慢慢握住自己的欲望,然后快速地挤压、撸动着。
  光亮的镜面被水汽模糊了一片,他一手急切地安抚着自己火热的欲望,浓重的喘息声和水声奇妙地混杂在一起,另一只手伸出去,慢条斯理地抹去镜面上的氤氲,一下一下,直到清晰地看到里面的自己。少年健美的身体,线条优美,肌理分明,根本不是她平时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清瘦……
  禾蓝来到门口的时候,正好是最重要的关头。她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人应她,她加大了拍击的力度,“阿潜,你怎么了?”
  他仰起头,汗液从额头不断淌下,闷哼几声,终于到达了高、潮,欲望喷薄而出,乳白色的液体喷满了镜面,像奶油一样滑下来。他用指尖沾着点精ye,漫不经心地点在镜面上,慢悠悠地涂抹着,就像平时作画时一样,画成她微笑时的模样……
  打开门后,他拿过了她手里的衣服和裤子,“谢谢。”
  “你真的没事吗?”
  他的笑意到达了眼底,“……我很好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磁性一点。
  累了一天,禾蓝回到房里之后,重重地倒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阿潜今天有些怪怪的。他好像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瞒着她,她在想,自己最近对他的关心是不是少了点。
  早晨起来的时候,身上还有点酸,她趿拉着拖鞋到大厅,桌子上照例已经摆好了早餐。白潜端坐在桌子另一头,看到她笑一笑,“起来了?”
  她还没有睡醒,头发乱糟糟地像个鸟窝,眼睛肿肿的,迷蒙地像个小孩子。
  白潜眼底的笑意掩不住,用筷子轻轻敲一下盛粥的碗,“吃吧。”
  这顿早饭吃得很自然,和往常没什么区别。 
  出门的时候,他拖着自行车从院子里出来,翻身上车,回头唤了她一声,“一起吧。”
  “你也要出去吗?”禾蓝有些诧异。
  “帮隔壁的李大爷送几天报纸,还有,李婶的鲜花。”他用手指叩了一下车篮,里面满满装了两沓厚厚的报纸,还有用透明塑料纸包好的鲜花,插在绿色的营养钵里。
  禾蓝犹豫了一下,坐到他身后,拉住了车后座的车盖。
  白潜回头,敛唇一笑,“抓紧了!”忽然猛地一蹬车,带着她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快地穿出弄堂。禾蓝被吓了一大跳,反射性地抱住他的腰身。
  他骑地飞快,脸旁的风急速地掠过,她的脸颊紧紧贴在他的背后,温软柔和,让他不由自主地心旌动荡。夏日的清晨,阳光已经洒满了这一代古旧的城区。
  警署在城东的市中心地带,要绕过一带山区。其实,她乘公车的话,到了这个地方也要下车,然后爬过这片山区,徒步走过去。
  白潜的车技很不错,带着她横冲直撞,一路颠簸,惹得她尖叫连连。等到了警署门口,时间已经不早了。
  白潜把车停在一旁,她要进门的时候,却叫住了她。他站在她面前,轻柔地帮她理了理头发,“好了。”
  禾蓝笑了笑,一捏他的鼻子,“回去的时候乖一点,送好报纸和花记得回家,不要在外面逗留。”
  “我不是小孩子。”
  两人相视而笑,阳光里的微尘都是暖的。厉言出门的时候,禾蓝站在门口和白潜告别,一直笑着和他摇手。
  白潜骑了几米就回头一次,最后,作了个“OK”的手势,骑着车子越过一个山坡,消失在可见的视野里。
  “今天怎么不坐公车?”厉言意识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问出口了。
  禾蓝道,“阿潜正好有空,就顺路送我一程了。”她有些奇怪地看他一眼。
  厉言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他不该过问的,除了工作上的关系,他们只是朋友而已。但是,看到那刚才一幕的时候,他心里就是有那么一根刺,不吐不快。
  禾蓝没有多注意,他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工作的时候,他都忍不住看她。禾蓝低头在资料堆里整理翻找,神色和往常一样,没有一丝异样。
  “终于找到了。”禾蓝把翻出来的一份档案推到厉言面前,用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这就是八年前的那几个案子。”
  厉言把档案里的资料翻出来看了看。这份档案上列出的案例和他们这次碰上的案子惊人地相似,一些细节甚至一模一样。穿着大红色裙子的女孩,长发披肩,画着淡妆,在夜深人静的小巷、走道或者其他僻静的地方被奸、杀,然后放光全身的鲜血,洒上玫瑰花花瓣。
  还有一个重要的相同点——这个案子也至今没有侦破。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掉节操,这章的梦有很多层意思的,嘿嘿嘿嘿~~~~
  o(*////▽////*)q


☆、四。卓宁

  四。卓宁
  禾蓝吃好午饭后,带着资料和厉言一起赶到了城北。这是一片市郊,方圆百里,几乎荒芜人烟,汽车沿着斜坡缓缓行驶,车窗外是缓缓倒退的绿色,还有些许碎花点缀其间。
  这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禾蓝终于看到了前方山腰上的一栋浅褐色尖顶的别墅。 
  和上山时路边的杂乱不同,别墅禁锢在一个很大的花园中,四周上了黑色的铁栅栏,里面遍地种植的是葳蕤的花木,极目望去,一片盛华,都是极其名贵的品种。
  “这些公子哥,真是会享受。”厉言轻哼了一声,冷着脸上前叩门。
  禾蓝无奈地摇头,厉言这个人的性格就是这样。他们出发前调查过,这栋别墅属于卓家名下。在芸城,卓家无疑是金融业的龙头,黑道上也有他们的势力,白的黑的,只要是钱都一手抓,势力之大,就是上面也不能轻易得罪的。
  事情就是这么巧,这个案子的受害人和这栋别墅的主人有些关系。
  来开门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把他们带到客厅坐下。很快就有佣人端了茶给他们,只是他们都没有心情喝。
  等了很久,主人也没有出面。厉言不耐烦地起身,佣人却拦住他,“少爷在忙。”
  如果不是碍于场合,厉言真想爆粗口。禾蓝拉住他,微微地摇了摇头。
  看到他坐下,佣人才离开,把这里的情况汇报汇报给卓宁。
  宽敞的房间里,落地窗帘完全拉开,只合着一层白色的轻纱。阳光透过纱间的罅隙,地上流淌着奇异的花纹。
  卓宁倒在躺椅中,笑得很开心,似乎这样捉弄别人能让他很愉悦。他回头,用手肘耸了耸在地板上假寐的白潜,“阿潜,起来,有好玩的事情。”
  休息到一半被人叫醒,白潜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撑起半个身子,歪着脑袋看他,“你发什么神经?我很累!”
  “累?你干了什么,一副虚脱的样子?”
  白潜把双手枕到脑后,重新躺下去,“送报纸、送花、送矿泉水、慰问孤寡老人……”
  卓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俯身撑到他身边,从上面细细打量着他的脸,似乎在看一个珍稀动物。
  “我脸上有花吗?”白潜冷冷地瞥着他。
  卓宁摆弄了一下他的脸,又伸手探了探他的头,“咦”声道,“没发烧啊。”
  “滚!”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干嘛那么凶?”卓宁把他拖起来,揽住他的肩膀,“听说你被一个女人收养了,这么长时间没联络,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找了那么久。”
  白潜敷衍地点了一下头,似乎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谈。
  “你最近怎么这么奇怪?”卓宁拉了拉他身上一尘不染的白衬衫,整齐地扣到领口的扣襻,嗤嗤地笑,“还装起乖孩子来了?送报纸、送花、送矿泉水、慰问孤寡老人……”说到后面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捧住肚子,“这是白潜会干的事吗?”
  白潜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真啰嗦。”
  “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了?你可真够哥们了。”
  “瞎说什么,那是我姐。”
  卓宁轻嗤一声,鄙夷地看着他,“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不过,他倒是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白潜改变。
  小时候,白潜就是个极端自负、桀骜不驯的人,很少有人能入他的眼。前些年他那么落魄,也不愿意接受他的救济。他不想做的事情,哪怕是拿枪指着他的头,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虽然发生了那些变故,他们依然保持着联络,但是,自从五年前他从那地方离开后,他就有一段时间没见他了。这么大的变化,是他始料未及的。
  很难想象,白潜也会为一个女人改变。
  窗外天边的夕阳已经西斜。
  又等了半个小时,厉言霍地一下站起来。
  他的怒气已经到了极限,再也忍不住了,禾蓝忙拦住她,往四周围望了望,在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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