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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难言之隐+7番外 作者:李暮夕(晋江vip2013-12-01正文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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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是忍不住、克制不了。
  也许,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自私、这么卑劣。
  杜别曾经也是她最重要的人之一,那个小哥哥……可是,这世上没有谁是会站在原地等的,有些事注定了要变。命里没有的,强求不来。
  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禾蓝听到了杜别的声音,“他骗了彭云清,用一座废弃的矿藏许诺交换,被彭云清发现了,现在正被到处追捕呢。我的情况虽然不怎么乐观,但是,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然,怎么会让属下来救你?不过,就是这样,他也要来找你……”
  他说到最后,声音都变成冷笑了,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悲哀。
  这个少年的执着,一点也不亚于他。
  禾蓝虽然担心,但是还算镇定。白潜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就算做了,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彭云清发现?
  “阿潜一定有他的考量。”
  轻飘飘的语气,却激起了杜别所有的不甘和妒恨。
  禾蓝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心里的不安更强了,“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杜别冷笑,抓住了她的脚踝,让她无法挣脱。禾蓝没有穿袜子,纤细的白嫩的一双脚,羊脂白玉一样,只是握着,就让人的欲望无限贲张。杜别盯着她,脑子都被火气给烧晕了,心里那种龌龊的念头越来越盛。那天早上,禾蓝被压在白潜身下的样子,虽然掩地快,但是,那一块白皙的肩头还是被他看到了。
  仿佛一道铮亮的闪电,劈开他道貌岸然的虚掩外壳。
  他要她,想占有她,想尝尝她美好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滋味……
  他像野兽一样喘息,趴到她身上,颤抖着着手抓住她的一片衣襟。禾蓝咬地牙齿都发白了,尖利的声音穿透了小楼的夜空,“你疯了!杜别,你疯了!啊……”
  邪恶的欲望在他的大脑里肆虐,被激发到了顶点,撕开她的衣襟,看见她雪白的半边肩头,他能感到心跳明显的加速,针刺一般的快感一阵阵袭来。
  “别动,我不会伤害你的……”在撕扯她的裙子的时候,他的声音都有一丝颤抖,那薄薄的裙子只是被他扯了几下,就可以看见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在踢蹬他。她之前明明又被打了一针……
  不过这个时候,他的脑子里已经被欲望占领,再容不下别的,只想着那天她被别人压在下面的情况,心痛、恼恨、嫉妒……什么都不去想了——
  “你让他碰,为什么不让我碰?别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
  外面平静的空地上,也可以听见女人恐惧的叫声。
  几个士兵熄灭了火,暧昧地对视一眼,见怪不怪地回了帐篷。
  谢明珂在河边坐着,手里编织着一只竹蜻蜓,是从不远处的竹林里刚刚摘来的新鲜竹叶。竹叶在手里被摆弄的时候,居然不像平时一样灵巧,还不慎折断了。他觉得有些奇怪,盯着手里的断叶看了会儿,然后换了脚边摘来的另外一片。
  月光在他脸上潋滟着,只有一层冷冷的反光。
  第二片竹叶也断了,他呆呆地看着手里断叶,又是很久。
  竹楼里。
  禾蓝的额头都是冷汗,男人的热气在她脸上扑着,湿滑的舌头舔着她的脖颈,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块肉,心里的厌恶和恶心感不断涌上来。现在的杜别就是一个魔鬼,一个疯子。
  她绝望地望着头顶,从来没有这样恐惧,尖叫、踢打,一点用也没有。
  杜别按住她两条纤弱的腿,用力掰开,手里细腻的触感让他差点把持不住。终于摸进了她的裙子里,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游移,快要探到那一层禁区了——禾蓝咬住了舌头,杜别给了她一巴掌,“你疯了!”
  她疯了一般地叫,“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那一夜的情境又像幽灵一样潜伏到她的记忆里,猝然爆发。母亲被几个男人压着,身子在泥里像擀面一样被碾来碾去,鲜血把她的脚都浸泡地发麻发胀。无力挣扎,只能看着,没有办法挣脱,梦魇一样……
  杜别放开她,她的脸上都惨白一片,浑身都在颤抖。
  “小蓝……”把她抱起来,摸了摸她的脸,一片冰冷,她的身子也是冷的,仿佛刚刚从冰窖里捞出来一样。双眼无神,死死盯着上方的屋顶。
  “你不要吓我,对不起……”他终于恢复了几分理智。
  竹楼的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放开她。”年轻人踏着月光踱进来,抽出刀,弧形的刀光直接劈在他的头顶。杜别滚了一圈,撞到墙角里,头上都嗑出了血。
  白潜的眼神比月光还要冷,一刀插入地上,把禾蓝抱起来,用自己的外套裹住。她的身子还是凉的,衣服都被扯地不成样子,脖子上还有淤青——白潜心里的杀意怎么也掩不住,恨不得一刀剁了杜别,里面的痛和怜惜更甚。
  杜别被他看得心里发凉,加上做贼心虚,气势弱了不止一筹。
  楼下传来打斗声,双方的人马已经交火了。
  “你死定了。”白潜皮笑肉不笑,看他的目光,像看一个死人。
  杜别终于缓过来,被激出几分好胜和怒气,“也不一定。也许,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
  “你要和我谈?”白潜拔出刀,在眼前信手甩了个花样,猛地掷出。刀身迅捷地穿墙而出,透过了他的肩膀,一阵巨力把他死死钉在墙面上。
  “你差点强、暴了我的女人,你让我和你好好谈?”白潜的神色已经平静下来了,窗外的风在这一刻也没有声响,天地间一片寂静。杜别却觉得,他比刚才更加恐怖了。
  肩膀被死死钉在墙面里动弹不得,他的脸色越来越发白。
  不过,他失血挣扎的样子倒是取悦了白潜。
  年轻人笑的时候颇有几分慵懒嘲弄的意态,如果不是苍白的脸上还沾着血,他一度看上去就是个天使一样的人。
  外面的走廊上,谢明珂收了刀,靠在墙上微微喘气。
  穆棱从屋顶矫健地跳下,和他短暂地对视了一眼,各自离开了走廊。
  作者有话要说:按照弟弟君的性格,应该把杜别剁碎了喂狗啊,知道他为啥木有这么做吗?
  这一章有很多线索滴,拔过我知道你们这些小妖精一向只看言情部分的,所以,我····哼~~孤芳自赏~~


☆、48、

  竹楼里。
  禾蓝躺在榻上睡着了;神色却很不安;闭着眼睛也死死抓着他的胳膊;像垂死之人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白潜拧了块温热的帕子,榨干水渍到盆里,细心地给她擦拭。额头的冷汗擦掉了,他伸手去拨她的上衣。禾蓝猛地抓住了他的手,“不要!不要碰我!”
  “姐;我是阿潜……”白潜坐到床上;把她轻如羽毛般的身子抱起来搂在怀里,一手抱着她,一手帮她擦汗。禾蓝终于惊醒了;拼命地挣扎起来。
  白潜死不松手,“姐;是我!你不要怕,没人敢对你怎么样。”
  好一会儿,禾蓝才认出了他的声音,呆呆地睁着双眼,愣愣地看着他。
  “阿潜……”她仿佛还在梦里。
  “是啊,是我。”白潜捉了她的手,贴到自己脸上,让她仔细摸自己的脸,“是我,不是别人,你别怕了。”
  禾蓝强忍着的恐惧,终于全部爆发出来,一头扎到他怀里,声音也在不断颤抖,带着点虚弱和无力。她的身体本来就很单薄,现在受了惊吓,更像一只受惊无助的小动物一样,两只手攀着他的肩膀,仿佛他是她所有的依靠。白潜心里怜惜更甚,恨不得把她揉到身体里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禾蓝的修长的眼睑上沾了泪迹,像点缀着的一颗颗小珍珠。白潜抬手帮她擦去,抹掉眼角的泪痕,捧着她的脸道,“不许再哭了,我在这儿呢。”
  禾蓝把头埋到他的胸膛里,紧紧抱着他,眼泪鼻涕也都擦他身上,“你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我……这几天,我真的很怕,我怕……”
  “现在还怕吗?”白潜抚着她披散的长发,“我都在这儿了,不会再离开了。至于那个姓杜的,我保证让他付出代价。”
  提到这个名字,禾蓝明显颤了一下,手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死死咬着牙。
  “别咬自己。”白潜掰开她的嘴,抬起她的下巴,“咬伤了怎么办?”
  禾蓝睁着眼睛看着他,似乎不知道该回应什么。这傻呆呆的样子,似乎又回到了在芸城的日子,白潜笑意婉转——这样的明眸,这样的温婉,这样的乖顺……禾蓝就是禾蓝,做什么都好看,他摸着她细腻的脸颊,指尖的薄茧磨着她,有些粗糙,禾蓝也没有躲开。
  有他在身边,她心里就安心,睡梦里那种彷徨无助的感觉终于散了些。只是,一天一夜没有吃饭,她的声音还是虚弱,“阿潜,我没有……”
  “怎么了?”白潜凑到她脸颊边,靠在墙面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禾蓝抿了抿苍白的唇,声音细弱地几乎是挤出来的,“……我没让他碰我……你信我……”
  “说什么呢?”白潜的神色有点冷了。
  禾蓝被吓地又抖了抖,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淌下来,“……只给你……”
  “不准再说这个了。”白潜只觉得心里痛得像被针扎了一下,把她抱得更紧。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刻,他的眼角不知为何有些湿润。他一直都知道禾蓝是敏感的,有时候,哪怕是一点细微的事情也会胡思乱想,她不知道,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愿意她受一点伤,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和她在一起。
  和她结婚、生孩子,是他少年时就有的梦想,在她还懵懂不知的时候,他已经在细密地规划,梦想着未来的某一天她眼里只有他,他们一起手牵着手,走遍这世界上所有想去的地方,然后永远永远地生活在一起。
  一生一世一双人。
  没有禾蓝的人生,他没想过要怎么过。
  心里越是痛惜,对杜别的恨就越是浓烈,恨不得立刻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剁碎他的骨头去喂狗。
  ——只是,这样未免太便宜他了。
  白潜在阴影里轻轻吁了口气。
  禾蓝的精神还不是很好,喂了一点米汤后,在他怀里又睡了过去。
  白潜帮她掖好被子,确认她睡着以后才走了出去。
  夜,沁凉如水,竹林里的星光被茂密的枝叶挡住而看不真切,地上只有影影绰绰的斑驳树影。
  安静里,忽然“啪啪啪啪”地响了几声,清脆响亮。
  穆棱双腿一软,跪到地上。她的脸颊两边都红了,掌心也痛地发麻。不管是谁,用力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状态都不会比她现在好。
  “怎么停了?继续啊。”白潜换了个姿势,斜靠在竹干上,低头拨弄了一下修剪地圆滑干净的指甲。
  穆棱颤了颤,还是毫不犹豫地扬起手,左右开弓,几个狠辣的耳光扇在自己脸上,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她的嘴角就渗出了血,两边脸肿地像两颗桃子。
  白潜伸出脚勾住她的下巴,微微用了点力,把她的脸慢慢抬起来。
  “知道错了吗?”
  穆棱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绝不能承认,咬牙道,“属下不知道!”
  白潜收回脚,在她身边慢慢踱着步。只是这样围着她转,穆棱就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离开了胸腔,冷不防他一脚踩在她后背的伤处,把她狠狠碾进泥里。穆棱挣了挣,双手只抓到了一把枯萎的竹叶和泥土。她的脸和地面零距离接触,脖子都快拗断了,他的力气却一点也没有放松。
  穆棱分明感受到后背的伤口又裂开了,温热的鲜血正从她身体里流逝。
  白潜像踩一个木偶一样踩了踩,痛得她牙齿都在打战。
  “痛吗?”他一手扶着自己的胸口,俯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这样就受不了了?那么我呢?你知道我有多痛吗?”
  “……您……您也受伤了吗?”穆棱碰了碰破裂的嘴唇,还是对他没有一丝怨恨,更多的是担忧。
  “你的伤在身上,我的伤在心里。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担心地快死了。她要是少一根汗毛……”白潜捏住她的脸,力道大地几乎要把她的下巴卸掉,“别拿我当傻子,以你的能力,就这么一点伤,对你来说算得了什么?居然就把她丢在那里一个人跑路?除了你不想救她,我真的想不到别的。”
  心里那点阴暗的心思一瞬间被他看穿了,穆棱恐惧地看着他,瞳孔急剧收缩。
  白潜笑了,“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穆棱不敢应声。
  白潜掀起嘴角,轻飘飘地说,“可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
  穆棱呆在原地,面如金纸。
  白潜欣赏着她的表情,只觉得心里无比快意。他比谁都知道,怎么才能让一个人伤心,折磨人的心灵,永远比折磨她的肉体来得舒畅。想起禾蓝的遭遇,如果他晚来那么一点点——他心里的杀气和暴虐就全都涌上来,不顾一切想宣泄出来。
  白潜放开了她,“以后,就由你来保护她。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就永远不要来见我了。或者……你现在就滚地远远的,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两个选择,二选一吧。”
  穆棱选了前者。
  白潜走的时候,她却忽然叫住了他。
  诧异地回头,青年脸色很疑惑,似乎没有想过她还有话要说。
  “……其实我不讨厌她,那个时候,我只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她也厌恶那样的自己,耍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果可以,她倒宁愿和禾蓝比刀。只是有时候,人总是一念之差,尤其是女人……穆棱那时才发现自己其实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白潜还是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他好像也不想花什么精力去了解。
  穆棱从地上爬起来,对他鞠了一躬,“对不起!”
  白潜心里的怒气仿佛消去了,想起她曾经跟着自己四处杀敌的日子,不自在地别过了头,良久,他的声音随着脚步声平静传来,“你好自为之。”
  有时,他觉得自己会很冲动,只要涉及到禾蓝,他就会无法控制。那一瞬间,他真的有可能捏断穆棱的喉咙。
  她跟了他很多年,一直是他最忠诚的属下。可是和禾蓝一比,这世上的什么都不重要了,她就是他唯一的亲人,唯一的爱人,现在最重要并且无可替代的那个人。
  他深知穆棱的脾性,也觉得她不是那种人,所以,她最多是一时糊涂,不是有意陷害的。但是,在禾蓝面前,又算得了什么?也许,这是一个很自私的想法,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了。
  理智上,他应该惩罚穆棱,但是,不该那样毫无忌惮让下属寒了心;从私心出发,他甚至想把穆棱给碎尸万段,就因为她没保护好禾蓝。
  心里那点矛盾的愧疚和恨意担忧纠缠着,最后还是感性占了上风。
  至于杜别——该来的总要来。
  他心里暗暗盘算着。
  这样一个平静的夜晚,山谷里没有一丝风。
  清晨,禾蓝起来的时候,白潜不在身边,她的心跳了很多下,光着脚就下了地。打开门出去的时候差点还摔了一跤,凭空里伸出一只手接住了她,帮她稳住了身子。
  禾蓝回头一看,是面如冰霜的穆棱。
  “谢谢。”她对她微微颔首。
  穆棱转过头,脸上略微有些奇异。这世上还真有这么蠢的人?明明害了她,还要对她感激涕零?这么荒谬可笑的事情——穆棱却笑不出来来了。
  她第一次正眼仔细地打量禾蓝。
  乌黑柔软的长发披在肩上,乔木一样光泽闪耀,巴掌大的小脸,皮肤雪白,没有杂色。不算很惊艳的容貌,却有种越看越舒服的感觉,弯弯的眉眼清秀细致,映着眼底一片清澈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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