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让我后补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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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敲敲门,走进去,不意外李总半夜还在。
是在等她的决定吧,她想。
“我辞职,辞职信就不必打吧。”她坐在李总对面,平静的像在说晚上吃什么。
“你知道是谁害你了,谁?”
“谁都不重要了,我辞职才是解决这件事的办法,不是吗。”她微笑的看着李总。
“哎!你是我最得意的门生,面对你,我很惭愧。明知道是你是冤枉的,但是没办法救你。”李总的声音有些哽咽。
“别这么说,您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师傅,您以后自己保重,万事小心,多注意身体,我先告辞。”她的声音没有一点生气。
“你也万事小心,有事儿记得来找我。”李总把子言送到门口。
“我会的,再联络。”
子言转过身拥抱一下李总,便潇洒的离开这个让她失去友情的地方。
从华凯出来,她开着车在街上瞎晃,看见路边有人卖口香糖,想起是她妈妈最常吃的。于是跑到最近的旅行社买张机票准备明天回三亚。
距离飞机起飞时间还有十个小时,她不知道该怎么打发这段时间,心里烦闷的很,不想回家,她不能一个人面对黑暗,会让她不停的想起小薇、想起以前一起玩的快乐和如今的痛苦。
她想,也许酒精可以帮助她。于是她坐在刚刚经过的酒吧里,欢迎酒精来侵蚀她的神经。
子言喝到第七杯龙舌兰,听见短信提示音翻出手机“少喝点儿”四个字出现在屏幕上,虽然没有名字,但是她知道是齐昊发的,这串号码,她只看过一遍就刻在心上。
“过来”齐昊看到她发的短信,马上从包房里走出来。
“别喝了,我送你回去。”他坐在她旁边。
“我怎么走到哪儿都躲不过你呢?”她趴在桌子上。
“你进来之前我就在这儿了,你为什么躲我?”他拿起她的酒喝下去。
“胃不好还喝这么烈的酒,找疼啊,怎么了?”他拿起她没喝完的酒,一口干掉。
“你怎么知道我胃不好。”她抬起头看他。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有些不好意思,被看穿心事。
“啊!那天你送我回家发现的吗……是你恐吓加软禁我上次打的王八蛋吧!”
子言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身子慢慢贴上去。
“都是你害的。”说完这句话,她送上自己的芳唇。
齐昊对她突如其来的热情有些不解,但没有一丝犹豫便反客为主,按住她的头深深吻住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利嘴。
作者有话要说:关灯
第七回
两人跌跌撞撞进入酒店房间,刚一进门,齐昊一把将子言按在门板上,手指在她唇间抚触,没有如期的狂风暴雨,她缓缓的张开眼睛,对上用火热眼神看自己的齐昊。
“你已经失去后悔的机会,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跑掉。”
他像是怕听到拒绝,低头封住她的唇。
“我……不会……落跑。”她双手主动环住他的脖子,把自己和他的距离拉近,露出她自认为最迷人的微笑,想要在他面前表现自己最美的一面,小手也学他开始不安分。
齐昊抱着她跌入床铺,用充满言语的眼神看着对方。子言缓缓的闭起眼睛,感觉吻从她的额头温暖、怜惜般经过她的眼睛、鼻子、嘴,一一落下……,拉灯,拉灯(注解:号外,号外,亲们,两人第一次啦啊,为了不被关小屋,请大家在夜深人静处发挥强大的想象力。)
她睁开眼,看着熟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他睡着的样子真像个baby,乖巧的睡相不同往常深沉,长长的睫毛还随着微弱的鼻鼾忽闪忽闪的。她想摸摸他挺直的鼻梁和棱角分明的薄唇,她爱死它们了。手伸到一半,突然想起昨晚服务生说这间是他的专属套房,当时她正懵着,现在到是思路清晰。她在酒店做了这么多年客房部,像这样的本城人,在酒店设立专属套房为的是什么,她是非常清楚。这个房间到底来过多少女人,他的莺莺燕燕那么多,她在他心里又到底算什么,他想要的她已经双手奉上,已经再没有什么筹码,她有太多的质疑在纠结,实在是没有勇气面对他。
轻轻的下床,强忍着酸痛,快速穿好衣服,从包里翻出手机,屏幕上显示5:20,距离去三亚的飞机起飞还有大概四个小时。她拿出机票想再仔细确认一下时间的同时,买机票的收据掉在地毯上。子言慢慢弯腰捡起它,仔细的看一遍,上面有飞往的地点、时间和班次。把它放在床头柜上,又用他的电话压着。
他会能看到的,他看见这张收据就知道她去三亚,如果他对她是认真的,想跟她在一起,就会赶到机场找她,要是他没来,她也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她这样想着,悄悄离开这间他的专属套房。
绕回酒吧取了车,回到家洗澡,收拾必备用品,再开车到机场,刚好赶上check in。
直到坐在位置上,空中小姐提醒大家关机,她还拿着电话坐立不安,一会儿看看是不是没电,一会儿看看是不是没信号。
她按了梅子的电话号,想告诉她一声,怕关机的时候她找自己。
“梅子,我现在在飞机上,去趟三亚,过段时间就回来。别担心我,有事就给我打电话,现在让关机,我挂了。”她看看身边空着的座位,齐昊是不会来了,坚决的按下关机键。
梅子看着挂断的电话出神,心想,子言这是怎么了,自从7年前她妈妈过世,就再也没去过任何跟她妈有关的地方,三亚更是她和她妈每年必去的地方啊!梅子再想打给她,只有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
坐了4小时飞机,徐子言来到这个带给她太多美好回忆的地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她妈妈的影子,所以她一直不敢来,她不想面对妈妈不在的事实,害怕触景伤心。她今天走进这里,却只有回忆的幸福填满她心房。
这间坐落在西岛海边的别墅是爸爸送给妈妈的生日礼物,以前妈妈每年都会带她来玩,直到她离开。
“妈妈,我知道你最喜欢这儿,你有没有趁我不在的时候,一个人偷偷来……我好想你啊。”
她在花盆底下翻出钥匙,打开大门走进客厅,屋里很干净,很整齐,一点都不像没人住的样子,想来是李婶还在一直帮忙打扫。轻轻的拂过角落里母亲种植的盆景,枝繁叶茂、绿意盎然,和她妈妈在的时候一样;抬头看见挂满整面墙的照片—从她出生到七年前,所有的全家福,每张照片上三个人都笑的好开心,让看照片的人都能感染他们的幸福;走过厨房,门框上随着她成长,被划的一道道痕迹,都还清楚可见,可是那个为她划线的人却离她而去了。
一步一步踏上楼梯,二楼左转就是父母的房间,她把手搭在门把上,深呼吸……慢慢打开房门,一张巨幅照片跳进她眼里,是父母结婚15周年时拍的,15周年——水晶婚。
她记得拍照那天父亲迟到好久,母亲却一直微笑着坐在那里。等到父亲来了,母亲连一句抱怨都没有,这让当时的她很是替母亲生气。现在想想这就是爱吧,可以包容一切的爱!拿起床头柜上妈妈的照片,躺在曾经妈妈睡过的床上,隐约可闻妈妈的味道,她实在忍不住了,失声痛哭,让这些年强忍的泪水和委屈通通倒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拉窗帘 拉窗帘
第八回
李婶隔天来打扫,发现躺在主卧室发着高烧的徐子言,赶紧把她送去医院。幸好发现的不算太晚没有转成肺炎,实属万幸。
李婶办完住院手续,走进子言的病房,发现子言已经苏醒,赶忙走过来帮她垫好枕头,让她靠的舒服些。
“李婶,谢谢你。”子言稍稍做起来,声音还很虚弱。
“好好休息,想吃什么,李婶给你做。”李婶是看着她长大的,对她像对自己女儿一样,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样子自己都心疼,没妈的孩儿,可怜啊。
“只要是李婶做的什么都爱吃,对了李婶,千万别告诉我爸我来三亚了。”子言还不知道怎么面对父亲。
“知道了,你们父女一个样,都是犟种。”李婶摸摸她因为发烧而微湿的头发。
“我爸……他来过吗?”她试探的问。
“来,年年来,一坐就坐一整天,一个人在那看着你妈的照片发呆,第二天又匆匆走了。”李婶叹气,这一家人真是怪可怜的。
“既然那么忙,还来干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不懂事,你爸忙还不是为了你,算了,跟你说也没有,你肯定又要说,你又没让他忙,他赚多钱也没处花。是吧,你还不是一样,这些年也不来看李婶,李婶白疼你了。”李婶假装生气。
“我这不是来了嘛,李婶最好了。”她抱着李婶撒娇。
“好了好了,我回去给你做好吃的啊。”
李婶走后,子言看着空荡荡的病房,她忘了告诉李婶,自从妈妈过世,她除了没有来过三亚以外,也从来没有来过医院。她害怕唤起那些痛苦的记忆,所以她不敢来,也幸亏这些年没得过什么大病,只有些头疼脑热的也都自己来解决。
她曲起双膝把脑袋埋进两腿间,低低的抽泣,痛苦记忆啃咬着她的心房,她只能无助的等待,等待被吞噬或者等待被救赎。
一阵熟悉的气息环抱住她,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慢慢抬起头,惊讶的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儿,怎么找到我的。”她一遍遍擦拭着不停掉落的泪水。
“你想逃跑没有关系,就算在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他低头吻去她不争气的泪珠。
“齐昊,你是大坏蛋,你怎么才来啊!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她抱着齐昊痛哭。
“你真是个小别扭呀,撇下我一声不响的跑掉,只留了一张破收据。”他惩罚似的轻咬她的肩膀。
“我害怕你只是想跟我玩玩,你那么多女朋友,都比我优秀,比我有魅力。”她嘟囔着。
“是啊,你是我见过最笨,最不漂亮的女人,可是没办法,我就看见你了。你说我是不是弱视。”他扳着她的肩,神情的注视着她。
“完蛋了……我也弱视了,哈哈!”她搂着他的脖子嘻嘻笑着,在他的肩膀上深嗅他气息,慢慢的抬起头与他对望,水盈盈的美目中蓄满爱意。
“齐昊,谢谢你,谢谢你找到我,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眼前这个男人有魔力能带给她所有的喜怒哀乐,子言明白,她已经再没有路可以回头了,在这场感情战中,她已经彻底的投向,只有义无反顾的向前,向着她的男人前进,勇敢的爱下去。
齐昊捧着她的脸,宠溺的看着她,细细抚摸她的下巴和嘴唇,缓缓的凑上自己的薄唇。
“不行,我在感冒,会传染给你。”子言煞风景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我身体很好,不会被传染,那晚你没感受到吗”他贴着子言的耳朵吹气,坏坏的说着让人脸红的话。
“你好讨厌呐!”
她的脸瞬间羞红,也顾不上捂嘴,转过去推他。齐昊顺势堵住她的嘴唇,把她说的讨厌话吞下去。
咳咳,两声轻咳,打断正在热烈拥吻的两个人。
子言听见有人咳嗽的声音,马上推开齐昊,看来人是李婶,本来就红的脸更像个大番茄了,羞赧的真想找个地洞逃跑,转头看齐昊,这人竟然满脸堆笑的看着她。
都是因为他,还笑!现在好丢脸,居然被李婶撞见她限制级的演出,他这个罪魁祸首还笑的出来,她偷偷的掐齐昊的手臂,看着他瞬间变脸,心里稍稍平复一下。
“吃饭啦!”瞧这丫头脸红的,李婶好笑的想,现在年轻人太开放了,走在大街上,常常能看见一对一对的路旁热吻,他们俩这点算什么啊。
“哦。”子言低着头想下床去旁边的茶几上吃。
“你别动,好好坐着。”齐昊把她按在床上,不让她下地。自己低下头从床下摸出病床带的移动折叠桌,把它搭好,移到子言面前,再从茶几上把李婶送来的饭一样一样的摆在小桌上,让子言吃。
“你是齐昊?”李婶做在床边,把手背贴在子言的额头上测体温,感觉和自己手背温度差不多,满意的回过头,看着齐昊说。
“是,我是齐昊,您好!”他微微底了一下头,礼貌的回答。
“齐昊,这是我李婶,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子言还是有点小紧张,正想跟李婶介绍齐昊,可是不对啊,她怎么知道齐昊的名字。
“李婶,你怎么知道齐昊的名字。”子言认真的问李婶。
“你发烧的时候,喊过这个名字啊。”李婶强忍住笑,看着她又瞬间羞红的样儿,又补了一句更让徐子言想找地洞的话“而且不只一两遍噢”李婶实在是憋不住了,哈哈的大笑起来。
“李婶,你乱讲,我不理你了。”子言羞的直跳脚。
“正好,我走了,不当电灯泡,我回家抱我外孙去,小伙子,你好好照顾我们子言啊。”李婶越看齐昊越是喜欢,这个孩子不错,跟子言真是般配。不过看这孩子就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不知道家里人会不会反对啊,毕竟子言的爸爸做的不是什么正当行业,要不要告诉子言她爸呢,想想她又担心起来,还是算了,姻缘天注定,好也好坏也好,都是注定的,强求不来也强拆不散,全看造化了。
“子言啊,李婶就不来了,房子那头,在你走之前就自己收拾吧,你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食材什么的,定期会有人来送,缺什么就你们自己去买吧,有什么事就给李婶打电话,我不会跟你爸爸说的,走了啊!自己好好照顾自己。”
“恩,李婶慢点走,我好了就去看你。”子言泪眼汪汪的目送李婶。
李婶前脚刚走,护士小姐后脚随即跟了进来,非常专业的拿出点针管,准备给子言注射药水。
“可以让我先吃完饭再打吗,护士小姐?”子言可怜巴巴的看着李婶的饭菜,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要是让她等到打完针才能吃这些美味,她可不敢保证会不会造成水淹病房的惨剧(注:口水)。
“现在打。”齐昊抓起她的手,举在护士面前。
“我饿了,吃完饭再打吧,一只手不能动怎么吃饭啊!”她瞪着齐昊,挣扎着想拽回马上要赴刑场的爪子。
“等你吃完饭,再把护士叫来给你打针,不得拖到一小时后去。你想多忍受一小时的病痛吗。”齐昊拽住她的手腕,塞给护士。
子言自知是说不过他,只好自认倒霉,任人宰割。
其实她拖着不想打针除了想吃饭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怕扎针。从小她手上的血管就特别细特别不明显,小时候最怕打针,常常三四针扎下去也不见出血,最最怕遇上那种,刚上岗没什么临床经验,遇到病人就当靶子使的小护士,好几针扎下去没出血不说,还拿着针在肉里面挑来挑去,跟扒拉菜似的,每回都疼得她一身冷汗。记得有一次她生病让她倒霉遇上一个实习护士,扎了一手又一手,怎么都扎不进去,她疼得直想哭,但是怕妈妈担心一直强忍着,背后汗湿了一大片,妈妈事实是看不下去,把那个小护士一顿骂,叫来护士长给她个一针见血了。她妈妈一直都是温柔贤惠的,不管她多皮多不听话,从来没骂过她,没想到妈妈因为她而失控,是因为她是妈妈身上的一块肉吗?这种极度焦急、愤怒感觉也许只有等她有了自己的小孩儿才会了解吧,她好想念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