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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漓宫挽歌 药引皇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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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宸墨一把抓住她的手,“又想干什么?现在可不行,我还要出去见人呢!” 
    雪漓只好作罢,却不无遗憾,“我想看着你的脸,不是这张脸嘛。” 
    司宸墨心头一喜,在她心里还是有他的,不是吗? 
    他疼爱地抚摸她完全放落的满头青丝,“会的,会有那么一天,你只看见我的脸……” 
    “太后驾到!”门外小太监的声音又尖又细,打破了二人的宁静。 
    太后在小太监的搀扶下微笑着进来,雪漓看呆了,这是太后第一次对她微笑。 
    她慌忙起来准备磕头见礼,太后阻止了她,“不用了!如今你有了皇上的龙种,就不必这么多礼了!何况,你进宫这么久以来也就没去凤藻宫给哀家请过几次安,哪一次不是哀家来给你请安啊?” 
    雪漓听这话不妙,便看向司宸墨。 
    自她第一次在太后那里挨打,司宸墨就给了她特权,不用去凤藻宫请安了,她自然也落得清闲,除了几次夜探凤藻宫以外,谁愿意去凤藻宫自讨没趣啊?如今想来,那真是司宸墨对她无比的纵容和疼爱! 
 
    司宸墨见她惊慌,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别怕,便对太后道,“儿臣见过母后,儿臣代儿臣的皇儿见过皇祖母。” 
    太后忽然扑哧笑了出来,“你代你的皇儿?真真好笑!自己都还是哀家的皇儿呢!哎,这时间可过的真快,转眼你就是皇上,如今要当皇父,可在哀家心里,你还是襁褓里那个孩子呢!” 
    司宸墨苦笑,在她心里也就只记得他未满月时的样子吧?她什么时候还管过他? 
    不过,今天己是这皇宫少有的温馨时刻了,他第一次感觉到太后身上有母性…… 
    “罢了,哀家原本想找漓妃说说女人之间的话,既你在这里也不方便说了,哀家还是识趣点吧!个人有个人的本分,皇上,你说是不是?”太后有意无意瞟了一眼雪漓。 
    “母后是何意?”司宸墨揣摩着她话中之话,她的出现果真还没有一次不要闹腾点什么出来,方才真是小觑了。太后一笑,轻描淡写地道,“听说在冷宫的皇后也有喜了,皇上不打算去看看……” 
    太后撂下这句话便走了,司宸墨和雪漓面面相觑。 
    除夕那晚的颠鸾倒凤在司宸墨脑中重现,而雪漓想到的是那鹅黄床单上的大片污渍…… 
    这个时时发誓说心里只有她一个的男人!雪漓怒瞪他一眼,委屈的泪倏然而下。 
    司宸墨见不得她的泪,如今这泪因自己一时情迷而起,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如何敢乞求雪漓的原谅?只能拥了她,不住为她擦泪。 
    雪漓却拂开他的手,不顾一切下了地,在地上蹦跳起来。司宸墨吓坏了,赶紧抱住她,不让她再动一分一毫。 
    雪漓在他如铁腕的臂弯里无计可施,只能大哭,“大骗子!你不是说只有我一人有孩子吗?皇后的孩子哪里来的?我恨你,恨死你了”  
    看着她哭,司宸墨的心都碎了,“雪儿,都是我的错,别哭了!哭多了对孩子不好!” 
    “别给我提孩子!有皇后给你生孩子,还要我干什么?我不要给你生孩子!不要了!”雪漓满肚子气无处可发,狠狠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司宸墨任由她咬,他知道雪儿心里的痛比他肩上的剧烈多了,“咬吧,雪儿,只要你高兴,怎么对我都可以,打也好,骂也好,咬也好,只要你不哭!” 
    “真的什么都可以?”雪漓抽泣着问。 
    “除了离开我! ”他首先得断了她想跑的念头。 
    离开?雪漓从来就没想过,可是她能怎么办?杀了他?杀了皇后?把皇后的孩子打掉?这都是不可能的!她役有那么狠的心,那也是他的孩子啊! 
    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好无助,除了哭还能做什么呢? 
    最后不得已爆发出一声大哭,“你让她把孩子退还给你!” 
    司宸墨满脸尴尬与无奈,“这,就算我是皇帝,也做不到这一点啊!” 
    “我不管!就要她还给你!还给你!要不然就把我的还给你!我不要给你生了!”雪漓在他怀中边哭边扭,眼泪全擦在他龙袍上。 
    她的哭声就像紧箍咒,箍得司宸墨脑袋要爆炸了,他别无他法,捧起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唇。 
    突如其来的呼吸不畅使她拼命挣扎,双手捶打他的胸膛。可是,他的唇好柔软,虽然冰冷,却有着神奇的力量,渐渐安抚了她焦躁的心。 
    他终于感到怀中的人乖乖地软化下来,才离开她的唇,继续在她脸上亲吻,舌尖拭去她每一处泪痕,末了,衔着她的耳垂,声声道着对不起,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手打) 
    “宸哥哥,”雪漓倚在他胸口抽泣,“答应我,以后只能爱她的孩子,不能爱她……” 
    司宸墨终于放宽了心,他的雪儿实在是很懂事…… 
    “宸哥哥答应,无论现在还是以后都不会爱别的女人,如违誓言,天诛地灭!” 
    “又来了!不许发誓! ”雪漓温润的小手再次蒙住他的嘴,“你就是欺负我心软对吗,所以才一次次发这样的誓言,明知道我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意你受伤害! ”她心软吗?她忽然反省自己,一个能一把火烧了漓宫的人,一个能将琳妃剜眼割舌的人心软吗?她真的迷茫了…… 
    司宸墨眼眶一热,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只有雪儿,他的雪儿才会如此疼惜她,他又怎么舍得再伤害她?他要给她一切,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 
    “雪儿,你放心吧,虽然她是皇后,可我会立我们的孩子为太子!” 
    “不要! ”雪漓偎在他怀里摇头,“你没听出母后的话外之音吗?个人有个人的本分,有就是说我要守本分,皇后的孩子才有资格当太子!” 
    “哼! 这国家到底我做主还是她做主?我说立我们的孩子就立我们的! ”司宸墨有些恼怒。 
    “我不稀罕什么太子不太子!我只要你! ”雪漓冲着他大嚷。 
    说完却为自己赤裸的表白红了脸,贴近他怀中继续道,“宸哥哥,我,你,和孩子是最亲密的一家人,这就够了。我真希望有一天我们能隐居山林,夜晚的烛光下,我一针一线给你们缝衣服,孩子和你在一边看着我,雪儿想要的只是这些……”  
    司宸墨终于湿了眼眶,这样的生活也是他梦寐以求的,一个家,一个真正的家,可是,他能拥有吗? 
    他拥紧了她,“雪儿,给我时间,等有一天我可以放下一切时一定陪你过这样的生活……” 
    “宸哥哥,我等你……”她含泪微笑,踞起脚尖吻住他的唇,柔软温暖的舌尖青涩地在他唇间试探,却不知怎么深入。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司宸墨,他很珍惜地等待,等待她达到她的目的,可是,她徘徊了半天,也还是只能在外游移。 
    “怎么办?你来!”她涨红了脸。 
    司宸墨轻笑,托住她的头,默契地勾缠着她,缠绵久长地帮她加深她的吻,只是亲吻,没有焦躁,只愿这一吻吻到地久天长…… 
    他们投入地品尝着彼此,如同细数似水流年里淡淡的日子,此时的世界,只有彼此,再无他人…… 
    皇后有喜,身价倍增,虽然司宸墨并不待见,但是太后对其犹为重视。 
    于是,皇后搬出了冷宫,住回凤仪宫,衣食用度也风光起来,只是司宸墨从未踏足过凤仪宫,因而,在刘皇后心里,这也跟冷宫差不多,好在,她有了孩子,而且太后授意会立这孩子为太子,所以,她的未来还是很值得期待的! 
    她对自己的估算很满意,按照老宫女教她的法子,她算准了自己怀孕的日期,役想到真的梦想成真! 
    只是,她不服气,她想要扬眉吐气…… 
    这日,照例去太后寝宫请安。 
    身为丞相之女,这些细节她是非常注意的,除了被打进冷宫那段时间,其它时候她一直在太后面前上演孝顺谦卑的好皇后戏码,如今身怀龙种,自然也不例外,每天早上的请安是断断不会落下的。 
    凤藻宫内,她奉上一串夜明珠,这夜明珠在夜晚能发光,光一颗就价值连城,何况是一串?且颗颗圆润,大小一般就更难得了。 
    太后见了,欣喜不已,戴在手腕上,果衬得她肤色皓白如雪。 
    刘皇后见后连连称赞,“母后,您究竟是用了什么秘方保养得像个二八佳人,臣妾在您面前都显得老了……” 
    太后对她的夸奖很受用,拉着她坐下问长问短,同时偶尔能从她嘴里听到端王爷这三个字,心里甜润无比。 
    端王爷的妹妹嫁于丞相,在她看来是至亲,凡是于端王爷沾边的人她都喜欢,何况她一个弱女子,要执掌整个朝政,没有丞相的支持是不可能的! 
    刘皇后借太后高兴之际,提出自己的要求,“母后,听说漓妹妹亦怀有龙种,而且比臣妾的还大,臣妾想去看看漓妹妹,顺便一起说说体己话,您看呢?” 
    太后何尝不知道她的用意,在这后宫之中,不受宠的女人日子何其难过,当初她也是这么一步步走过来的。 
    她一笑,“皇后的心思哀家明白,只是如何笼络男人这可要靠你自己,想要哀家给你去壮壮胆,也不是不可以,走吧!” 
    她回身看了一眼皇后的装扮,又道,“皇上喜梅,喜红色,可是又下了旨只允许漓妃穿那牡丹红,你就不必去犯这忌讳了!红色固然能引人注目,可也容易引人发怒!所以,我看你还是穿些淡雅的颜色,藕荷呀,浅绿啊,都挺好的,别老想着自己皇后的身份!” 
    皇后低头看看自己的大红皇后装,讪讪一笑,“母后,就连这穿衣服也有这么多讲究?”  
    “你就学着吧!还不去把衣服换了?秋桃,”她唤着凤藻宫的宫女,“去把哀家那新的浅荷色新装拿来给皇后娘娘!” 
    皇后换了一身新装出来后,太后看着便点头,“果然看其来清雅怡人,别是一番风情,比那繁冗沉重的皇后装更出彩,又不是什么大日子,平日啊就传这些个颜色就行了,也让皇上看着耳目一新。 
    皇后喜不自胜,盈盈拜倒,“谢母后指点。”二人便相携往御书房而来。 
    巧的是,今天司宸墨竟然不在御书房,皇后满心欢喜而来,却没见到想见的人,先泄了一半气。 
    太后见她表情便哼了一声,“有点出息!这就泄气了?行事作风怎么也要像个皇后的样子!跟我来!” 
    刘皇后被太后一指责,自然也明白了该怎么做。 
    太监通报以后,雪漓便出来跪迎太后和皇后,太后摆了摆手,“罢了,别跪了,你这么个娇贵的人,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别跪出个乱子,皇上找哀家算账,哀家可承担不了责任!” 
    雪漓习惯了太后对她冷嘲热讽,也不以为意,皇后见状连忙讨好地扶起她,“妹妹,母后这话可见有多关心你!妹妹就起来吧!”说着把她扶到椅子上坐着。 
    秋月奉了茶上来,皇后亲热地拉起雪漓的手,“妹妹,姐姐今天来也没带什么,却是为了感谢妹妹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当日妹妹一句话,说不定姐姐已经……”说着泪水便盈满了眼眶,同时,一串串珍珠套到了她手上。 
    “这珍珠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只不过这颗大的叫做母珠,只要往珍珠堆里一放,这所有的珠子就全部向母珠靠拢,妹妹若不嫌弃,就当姐姐礼轻情重,聊表心意吧!”刘皇后握住她的手,以便她摘不下珠子来。 
    雪漓寻思着这宫里的人怕没几个说真话的,俗话说拿人的手短,犯不着收了她的东西反落个把柄在她手上,便委蜿地拒绝,“姐姐严重了.姐姐是皇后,按理这珠子就姐姐配拥有,还是姐姐自己留着吧!” 
    皇后死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摘下,笑言:“姐姐想,只有妹妹这等天姿国色的人才配戴这珠子,姐姐一俗人,戴着反而糟蹋了物件!若妹妹不接,就是看不起姐姐了?” (手打) 
    雪漓既不想得罪皇后,更不想接她的珠子,心念一转,便道,“如此,雪漓就收下了,谢谢姐姐厚爱。” 
    皇后开心地掩嘴而笑,“妹妹,如今我们都有皇上的龙种,自然要多走动走动,妹妹不嫌弃的话,常来我凤仪宫坐坐!” 
    雪漓称是,眼角的余光便瞥到门口的人影。 
    “雪儿!”司宸墨一见到太后在此,便有了戒备之心,快步走到雪漓身边,拥住了她,其架势大有此人在朕庇护下之意。 
    刘皇后心里便不快起来,脸上却洋溢着平和的微笑,上前见驾,“臣妾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是谁啊?”司宸墨记忆里似乎没这么个人,又怕雪漓生气,目光投向雪漓。 
    雪漓浅浅一笑,看不出任何不愉快的神情,“皇上怎么忘了,这是皇后娘娘啊!姐姐今天和母后特特地来看我。” 
 
    司宸墨微微皱眉,对于这个轩辕夜的皇后他从来就没承认过,而且又还暗算过他,饶她不死已是最大的让步,如今还在他面前出现,把他一天的心情都破坏了! 
    “嗯,知道了,既然有了孩子就不要到处乱跑!想流产吗?”他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目光压根就没落在装扮一新的她身上。 
    皇后被他一抢白,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红了脸尴尬地站在原地。 
    雪漓见状便嗔怪他,“姐姐是怕我闷才来陪我坐会的!还叨扰着母后也来了呢!你怎么这么说话!” 
    司宸墨一听雪漓说这话便不高兴了,他全心全意宠爱她,一心为她着想,反而遭她批驳,试问这宫里谁不是以他旨意为尊?就她敢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而且还管一个贱女人叫姐姐,叫得这么亲密。 
    他脸一沉,发起了脾气,“大胆!谁给你权利说朕的不是!越来越不像话!” 
    雪漓眼眶立刻红了,他很久没这么凶她了,除了初封妃时常常折磨她,之后便是宠溺和骄纵,她咬住了嘴唇,拼命不让眼泪掉下来。 
    本来今天皇后和太后无缘无故来到御书房,她就知道她们没安好心,加上她只要一想到皇后此时怀了司宸墨的孩子,心里就不舒服,所以说话一味地反着来,竟是违心的话,如今被司宸墨一凶,她无论如何也受不了。 
    太后见状打了圆场,“行了,好好的,倒是哀家不应该来看皇孙似的,皇后,走吧!自讨没趣,好心当做驴肝肺!” 
    “是,母后!”刘皇后应了一声,低头跟在她身后,临行对司宸墨道,“臣妾告退。” 
    司宸墨也没有答话,只是阴沉着脸,皇后便灰着脸离开了御书房。 
    此时,个人各怀心思,太后一心想要皇后博得司宸墨青睐,并立其子为太子,以达到笼络丞相的目的,因为据可靠消息,丞相如今和外邦来往密切,他势力庞大,若真跟朝廷做对,只怕内忧外患一起来。可是,这刘皇后却扶不上墙,司宸墨对她根本不屑一顾,太令人失望了! 
    而刘皇后一心也想博得司宸墨欢心,见司宸墨对雪漓如此上心,希冀和她比起来,纵然有了皇子又如何?纵然以后当太后又如何?还不是一样孤苦伶仃,她己经受够了孤独的滋味,她要的不仅仅是权利,还有男人,疼她的男人…… 
    “母后,怎么办?”回去的路上,刘皇后怯问。 
    “没用的东西!”太后先把一肚子气发在她身上,“要学会读心,若一个人喜欢一件珍宝,你又想巴结他,你会怎么办?” 
    “千方百计弄来给他啊?”皇后不假思索。 
    “那不就行了!”太后道。 
    皇后呆立了一会儿,“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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