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右翼-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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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像我这样的骑士?”贝利尔把自己从胸到脚看了一遍。
路西法说:“这样吧,你明天来潘地曼尼南正殿找我,我们好好谈谈。”
贝利尔说:“啊,好。”
路西法刚想上马车,贝利尔就又说:“陛下,是因为我和米迦勒殿下长得像,对吗?”
路西法笑:“聪明的孩子。看到你,我像看到自己的儿子。”
黑马车刚离开,贝利尔的肩就给人拍了两下。
他慢慢回头,对身後的人笑笑,拔腿就跑。
单支翅膀被人抓住,拖回去,手又被抓住,人被拖进酒吧。贝利尔还未来得及呼喊救命,就被玛门推到长长的吧台上,差点撞翻一个骨制盆景。
玛门双手压在他的身侧,脸慢慢贴近。
“贝利尔,你刚才说我是同性恋,嗯?”
“殿下听错了,我没这麽说。”
唉,紧张得汗都跟下豆豆似的,还死鸭子嘴硬,这孩子怎麽得了哇。
玛门说:“你说我做爱不戴套,嗯?”
“殿下,戴套有很多种,我说的那一种,是穷人用的,殿下当然不用戴了。”
唉,声音都在发抖了,话还说得挺溜儿。
玛门站直身子,一条腿磕上贝利尔的膝盖,把他两条腿挣开。贝利尔大概已感不妙,开始推他的胸口。玛门微屈膝,用自己男性部位与他贴合,还侧过脑袋咬住他的耳垂。
玛门和贝利尔身高差距不小,这样看去,真有一种贝利尔快被吃掉的错觉。
实在讨厌那个桑杨沙。所以,玛门,不要跟我客气,手伸进去,摸他屁股,揉他XX,尽管摸尽管上!你老子在这里给你加油!
咦?
我怎麽会突然钻出这种话?
18
可是,玛门没有,只一直在贝利尔耳边小声说话。不过似乎这样似乎比身体接触还要有效果,厚脸皮贝利尔居然也会脸红。
拉琴的鬼魂身影湮没在黑暗中,大提琴的声音听去就似铺满灰尘,让人陶醉。
冰块掉入红酒中,水滴凝结成细小的珍珠。
酒吧里的烛光灯光突然变得迷幻,就连玛门的指尖都充满色彩,尖尖的,雪白的,比男人的纤细,比女人的修长。
他的手挪动的速度很慢,从贝利尔的腰际缓慢抚摸,不是往关键部位,却是朝著上面。顺著背脊一直游移到贝利尔的颈项,发间,轻轻扣住他的头,由逼近换作柔情。
贝利尔抬头看著他,眼中布满水雾,就像两颗晶莹的红钻。只是眼神越来越混乱,竟连话都说不出来。
“贝利尔,来,乖乖的,闭上眼。”
OH,玛门这孩子,这声音!w
我现在只想说一句话,天啊,小玛门,你这妖精!
贝利尔半闭著眼,倔强与服从在激烈对抗中。
拥有相当美貌的两个人,显然是整个酒吧里最出众的。魔族们都不由自主看著这里,连议论都忘记。
玛门与他顶著额头,两人的距离近到令人心跳。
“幻想你在一片沙漠中,你前进了很久,滴水未进,你很累,很渴。”两只手臂都圈住贝利尔的身上,玛门妖豔的嗓音在一丝丝入侵人的思维。
迷离的长夜中,有红火将漆黑擦破,弥漫不羁。
“我身体是你向往的绿洲……”拥抱的力道在一丝一丝加紧,热源在寂静中燃烧,一刹那,一触即发。
“我能灌溉你,用甜蜜的甘露把你喂饱,贝利尔,我会把你喂得饱饱的……”
这句话一说完,玛门就松开手,拉开两人的距离,目光却一直不离他。
反反覆覆,虚虚实实。
两人对视片刻,贝利尔刚缓和过一些,有被玛门抱住,上半身的每一个角落几乎都被他摸干净。而仅是如此,贝利尔的手指已经有些僵硬,估计有些快控制不住。
“你的身体很美,让我想要一寸一寸亲吻,占有。”玛门还在继续进行他的语言强奸,“贝利尔,我要上你,我要一整个晚上都和你做爱。”
啊,玛门!Shame on you!
唉,贝利尔这种新手怎麽可能玩得过他?
可怜的孩子,就要被吃干净了,掬一把同情泪。
结果,贝利尔的反应令人惊奇。
他推开玛门,呼吸不均匀,气息不稳定:“殿,殿下,谢谢殿下,可是我只想和恋人做。”
玛门微微一愣:“你真的是魔族麽。”
贝利尔说:“如果殿下是我的恋人,我会十分愿意,可是我们现在的关系……很抱歉。”
玛门往吧台上靠去,两手往胸前一抱,笑得有些不屑:“那随你吧。”
贝利尔欠了欠身,转身跑了。
汗,这是个什麽情景?
倒是哈里呢?怎麽没和贝利尔在一起?
贝利尔也没心情再玩,三步并作两步往门外跑去。跑著跑著,却突然停下来,看著某个位置上的人。
红烛香气四散。
几个男性堕天使坐在一块儿,见贝利尔来了,都抬头戏谑地看著他。
一抹红晕後,清晰地倒映著桑杨沙的脸。
桑杨沙把脚往桌子上一搭,双手搭在沙发上,指甲在高档蝙蝠皮上摩出吱嘎声。
另外两名堕天使在旁边调侃得舒畅。
“看看是谁来了?被玛门殿下宠幸的小天使贝利尔!”
“哦,贝利尔,原来你们做爱都不戴套的。”
“他才不管套不套的,只要是阶级高的,哪怕直接射进去,恐怕他都愿意。”
“是啊,想当年他跟桑杨沙殿下不也是这样麽,贱得要命。”
“没有这回事,我和玛门殿下只见过两次面。”回答这个倒是平静,一看到在旁边默默不语的桑杨沙,贝利尔就坐不住了,“桑杨沙,我和他什麽都没有。”
桑杨沙轻吐一口气,站起来,抖抖衣服,撑开四肢和翅膀,伸个懒腰,一路懒洋洋地走出去'福‘哇tx t小‘说 下 载'。
贝利尔跟在他後面:“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你不能就这样乱给我定罪。这不公平。”
桑杨沙没有说话,只顾自己走。
贝利尔猛地冲到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桑杨沙,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桑杨沙使力推开他。
贝利尔身子骨弱,很轻易就後退几步,重重撞上旁边的桌角,摔倒在地。
黑瓷花瓶倒在铺布桌面,骨碌碌滚到桌边,掉在地上,砸碎。
众人诧异地看著他们。
吧台旁,玛门很快把到了新妞儿,正亲得火热,也被他们打断,抬头看著这里。
19
贝利尔手掌刚一撑地,却压到了花瓶的碎片。他低哼一声,举起手来看。碎片深深扎入手心,血在短暂的时间内浸红皮肤,顺著伤口飞速流出来。
玛门坐直了,往这里探看。
桑杨沙紧蹙眉,赶快蹲下来,扒开了他身边的碎片。
贝利尔紧紧咬著牙关,抓住碎片的一头,狠狠将它拔出来。
一瞬间我仿佛听见血肉撕裂的声音。红色'E B小 說w ‘w w。tx te b。 c N'的液体无穷无尽地往外涌,贝利尔疼得浑身发抖,还不忘从桌上扯下餐巾包住手掌。
玛门身边的女堕天使扯了扯他的衣角,受伤的小鹿一般藏在他怀中。玛门没反应。
桑杨沙扯住贝利尔的手腕,把他连拖带拽拉起来:“这样会感染,你有神经病是不是?!”
贝利尔原本一脸强悍,这会儿深吸几口气,就像快要窒息一样,震得满脸通红:“我要和你在一起。”
桑杨沙只瞪圆了眼看著他。
贝利尔说:“你不能甩掉我,我要和你在一起。”
“那不可能。”桑杨沙放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贝利尔冲过去,强行把他翻转过来,踮脚吻上他的唇。
桑杨沙又一次将他推开。
唉,这引人注目的孩子啊,明天要上花边新闻头版了。
这一回力气不那麽大,只是挣脱。贝利尔跌了两步,站在原地却不敢再迈近。
“我不要你现在回应我,只等我几年好吗?”贝利尔揉揉眼睛,嘴巴扁著抖啊抖,“我一定会好好学习,成为最强的巫师……桑杨沙,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坐在老远的玛门看得越发出神,连他身边的女人也都开始注意这里。
桑杨沙没有说话,只默默从他身边走过去。
两人肩相擦的一瞬,贝利尔哭得那绝对是像几岁小孩一样,脸拧得特难特夸张特扭曲,只是没有声音。
突然觉得能理解贝利尔。
如此狼狈,不想让喜欢的人看到,是正常的吧。
一定要躲著哭……只是不想让他为难。
也突然觉得能理解桑杨沙。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别的理由。不管努力再多次,就算告白再多,为他付出再多,他没有那点意思,也不能怪任何人。
只是心底依然希望贝利尔能幸福,毕竟这孩子受过的苦不少,不希望连得到爱的权利也剥夺。
贝利尔的眼泪一直流一直流,却连伸手擦眼泪都不敢。
背对著桑杨沙,正对著玛门。玛门在那里看得可HIGH了。同情是肯定有的,不过别人能给他的也只有这麽多。
可惜桑杨沙太容易动摇。贝利尔刚哭得起劲,他就转身把贝利尔扯了。看到那张漂亮得小脸儿哭成大花猫,心疼是必然。
然後,失去理智,众目睽睽之下,抱著就开始野兽啃嘴。
贝利尔哭得更厉害了,直到整个人被打横抱起,嗒嗒嗒嗒冲到二楼的包房,才惊慌地问怎麽了。
之後玛门继续在对女人的诱惑攻势,但是一直不怎麽投入。
底下的人聊得也够津津乐道。
在魔界,这麽痴情的主儿估计已经差不多绝种了。
鬼魂酒吧的包房是相当香豔的,不但有够两个人躺的沙发,还有够两个人躺的床。被褥质量也很好,全深紫色,皮肤白白的小贝利尔往上一扔,那绝对是说不出的煽情。
其实他们的初夜,桑杨沙绝对是那种超级柔情派的,到这个时候,居然也开始转行学玛门。衣服裤子就是用来撕的,双腿就是用来撇的,其实他要温柔点贝利尔绝对会顺顺从从,可是不然。
记得很久以前听别人说过,玛门语录:撕衣裤,那叫有情调。
衣服刮干净以後,两手握住贝利尔的大腿根部,拉开,毫不怜惜,一冲到底。贝利尔很长时间没有和别人发生性关系,这一冲估计半条命儿也去了,手伤也忘掉,只用力扣住他的背,害怕而又期待,小心翼翼地贴上他的身体。
我敢保证桑杨沙绝对是被贝利尔虐到了,这一会儿反虐虐得特开心,不把贝利尔捅叫起来他不甘心。
其实关於他们俩,我还知道一点小秘密。那就是贝利尔和他做过这麽多次,高潮却一次都没有。贝利尔一直在下,不知道在上面做的真相,还当是他自己的性冷感。其实不是上面那个不能忍,而是不想忍。上面的一号如果不懂享受前戏的过程,做爱过程的乐趣,从头到尾就想著射,那只能说一他没情调二他不够爱这个小零。
非常遗憾的,这一回他俩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氛围,却在桑杨沙过度激动中消失怠尽。贝利尔刚尝到点儿甜头,对方就已经轰轰烈烈地高潮了。
所幸贝利尔不是很看重性爱,不然他会因放弃玛门的邀请後悔一百遍啊一百遍。
20
桑杨沙喝了点酒,半醉不醉,睡不著外加精神亢奋,只有一直和贝利尔做爱。其实这种事就是整一变速活塞运动,我实在没那心思去吹破一池春水。
唰的一切,场景跳跃,竟是潘地曼尼南内部。
刚一看到路西法,第一反应就是赶快闪人,不打算看恋尸。可是转眼发现路西法并未跟米迦勒之尸待在一起,反倒是跟一堆撒旦堕天使喝酒喝得正爽。
像这种聚会,强人三剑客不可能不到,阿撒兹勒个管家婆居然会纵容他们老大喝酒,真是匪夷所思。
庭院不大,一塑雕像,几朵夜花。长桌上铺著一块白净的布,中间挖了个方型的坑,坑里填满星砂,还会发光。一朵黑色郁金香无根悬空,装在水晶罩里,打著转儿,不时飘下花瓣一片,银点数颗。桌上摆著路西法最爱的红酒,光瞅那瓶子就知道是旧货。
路西法两只手指扣高脚杯,轻巧得像在用手指夹。他素来如此,做事看去慢条斯理实际比火箭还迅猛,几杯酒下肚还不自知。
都说罪恶的酒会把一个值得尊敬的男人变成无赖,堂堂魔王,不以身作则,还大半夜的带头犯事儿。瞧他最近都比以前瘦了,离无赖也不远了。
在魔界,男人之间的话题永远都只有那麽几个,战争,国事,酒,性,女人。例如这个时候。
“其实我觉得现在我们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兵种,鼓励民众学习魔法而不要轻视它,这一点很重要。”沙利叶一本正经,滴酒不沾。
“空头白话。”阿撒兹勒用鼻子讥讽。
萨麦尔说:“老狗难改常吠声,咬啊咬地就咬习惯了,是吧陛下。”
亚巴顿一拍桌:“萨麦尔你什麽意思?你在天界也不过是莽夫一名,有什麽资格批判魔族?”
萨麦尔说:“你怎麽比女人还敏感?我有针对你吗?有吗?”
阿撒兹勒抬头轻笑:“亚巴顿殿下,排外是不好的。”
“你们都蛮安闲自在的。”
路西法一句话下,众默。
“我们在魔力上有缺陷,想要弥补,只有一条路,两个条件。一,堕天使,二,自蚀领域。但这是朝夕之策,不可取,所以放弃。其实最需要解决的问题是修习精纯度。”
沙利叶说:“问题是大部分魔族自我保护意识很强,要做到放弃锻炼肉搏能力,恐怕很难。”
路西法说:“世界上不可能有完美的军队,但是可以有完美的配合。目前我们看似优势较大,各狱平和未被打乱,只是天界越到里面防御越强,後面的路不好走。”
别西卜说:“陛下其实可以考虑让玛门殿下去学习魔法,他个人也有这样的意思。”
路西法断然道:“不,坚决不行。”
一时沈默。
阿撒兹勒说:“混合学习会限制原本拥有的优势,未到情急之处,我们何必冒上失去一位优秀黑暗骑士的风险?”
萨麦尔说:“是啊,我们手上可是有必胜的宝贝。”
沙利叶说:“你是说圣剑和魔剑?”
阿撒兹勒说:“你想死不成?”
路西法说:“火焰极光,沧渊极暗,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同时舞动这两把剑。就算我和耶和华,动用它们力量的成功率都只有百分之五十,不得勉而为之。”
萨麦尔说:“如果强用後失败呢?”
路西法说:“天地破碎,万物湮灭,宇宙融合,重回混沌。”
几个人都同时打了个哆嗦,连连摆手。
路西法说:“所以一切优势都是表面上的,毕竟天界有最强的意识体存在。”
最强的意识体?能解释详细一点吗?
显然路西法没有听到我的心里话,几人又开始用专业术语聊天。
通常男人聊天,都是开始聊著正经的,最後归结到性和女人上。例如过了一会。
“我老婆特爱在上面,虽然这样很轻松,但是我总觉得这样永远都给她压著,翻不了身啊,呜。”命运悲壮的萨麦尔又开始吐苦水。
阿撒兹勒笑得特讨打:“你老婆这样跟你搞,那你没机遇享受冰火九重天了。”
萨麦尔说:“还冰火九重天呢,她从和我在一起到现在,口交一次都没有,她说那样恶心。”
莫斯提马说:“还是单身好。”
沙利叶异常纯洁地眨眼:“什麽是冰火九重天呀?”
亚巴顿说:“别给魔族丢人了。这都不知道。”
沙利叶无辜地看看阿撒兹勒和萨麦尔,那两个一个阴笑一个忙著惆怅,都不理他。最後他把目光投到路西法身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