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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夕城 作者:西里尔塔塔(晋江2014-04-27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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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神交错,看到了她眼中的平静与云淡风轻,看到了他眼中的情愫。
  
  “那为什么叫我坏蛋?”
  
  “你的下巴上装着暗器,扎我的嘴巴,你就是坏蛋,不理你了。”
  
  秦维城用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笑了笑,用额头抵着囡囡的额头,一脸无辜地说:“宝贝,这是爸爸的胡子,它在和你说早安呢,不是暗器哦~~”
  
  “可是,它扎得我很疼”
  
  “那下次,我告诉它,让它不扎你好不好啊?”
  
  “真的吗?”囡囡眨了眨眼睛天真地问,
  
  “真的”
  
  囡囡一脸神气地对秦维城说:“早上妈妈就是被我亲醒的哦~~”
  
  某人将视线转向了那个有些脸红的女人,看着她,嘴巴问着空气:“真的吗?”
  
  “真的”囡囡用力地点了点脑袋,安夕的脸更红了。
  
  关于早安吻这件事,秦某人也曾吻醒过脸红的女人,安夕有阴影了,因为那时的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今天是周末,他决定带她们出去玩,问囡囡:“想去哪里玩?”
  
  “可以带小森哥哥一起去吗?”
  
  “当然可以”
  
  囡囡立马就要起床,去找小森哥哥,还不要妈妈的帮助,屁颠屁颠地要求自己穿衣服。
  
  小姑娘说风就是雨的,一会儿便穿着小拖鞋出了卧室门,屁颠屁颠地去洗脸了。
  
  床上就剩下尴尬的两人,安夕有些不自然地躲开了某人的视线,某人却开始不规矩了,秦维城眼巴巴地看着安夕,定住了,一动不动,眼前的女人让他着迷。
  
  安夕想翻身下床,却被他摁住了手脚,动弹不得。
  
  秦维城抓着她的手臂,对她说:“早安,夕夕。”
  
  “恩”安夕转身欲离开,某人却仍旧不放手,看着她等着什么。
  
  安夕低声说:“早安。”
  
  “早安吻”某人继续无赖的讨要
  
  安夕趁他不注意,踢了他一脚就跑了,脚上拖着一只拖鞋,逃得比兔子还快。
  
  某人在身后笑的前仆后仰,看暴力的兔子炸毛果然很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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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情意  
 
 
  
  这座城中住着一个人,纵使你千般万般温柔,不能撼动她分毫,她在等着他的同时,却不知他亦在远方念着她。
  
  她不知道也不敢知道他如今待她好的原因,她不想知道背后的故事,她怕自己接受不了,她怕温柔背后的利剑,她怕一切只是幻影。
  
  所有她怕的,一条条一丝丝缠绕成了毛线团,无从理出头绪,无从面对现实。
  
  秦维城虽然不懂女人心思的千回百转,但能感受到她缺乏安全感。
  
  晚上睡觉时,他闭着眼睛心里满溢着幸福的泡泡,安夕应该是工作很累了,早早地睡着了,他睁开眼,看着她安睡的容颜,竟有些痴迷。
  
  呆呆地忘了许久,自然也没放过她睡觉时的小动作,身子微侧对着囡囡,双腿曲着,像只烤熟的虾子,放在被窝外的一只手紧紧地捏着拳头,很紧绷。
  
  这样的睡姿是最缺乏安全感的,最初的她也是这种睡姿,但与他同床后,慢慢地他纠正她,她曲着的腿渐渐地伸直了,她有时夜间醒来脚会抽筋,疼醒了,便转向另一侧,不想吵醒他。
  
  他有次夜间醒来,发现她表情有些痛苦,额上冒着些许冷汗,手指揉着小腿肚,他便知道是她腿抽筋了,轻轻地帮她顺直腿,用温热的大手敷在她柔嫩的小腿肚上一下一下地顺着,缓解疼痛和酸麻。
  
  自此那次以后,他便有意纠正她的睡姿,她的小腿抽筋的很大原因便是睡觉时腿曲着,血液不畅造成的。他晚上睡觉时,都会有意地用一只手搂着她,以防她再腿抽筋时,不声不响的,一个人忍着,他知道了,会帮她有手法地揉腿。
  
  现在的她又恢复了那种睡姿,他知道那是婴儿在母亲腹中的存在方式,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这些年一个人女人带着一个小孩,她肯定吃了不少苦,这五年,她是怎么过来的,他不敢想,一想便触动了那根弦,心很疼,很疼。
  
  五年前的他怀着一腔被背叛的怒气远走他国,五年来,心中日益清晰的是对她的眷恋,回来时,却发现她带着一个小她,才知道当年她会提出分手的原因也许并不是移情别恋那么简单。
  
  分开了,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并不能做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那般潇洒,午夜梦回时,那个身影越发地清晰可见。
  
  那个他本以为不爱的人,到头来却是爱的最深的人。
  
  一直放不下自尊,放不下怨念,不回国找她,到头来的两人却硬是错过了五年。
  
  今日他们全家出游。公园中来来往往的人不少,草地上,有席地而坐看书睡觉的,有铺餐布全家野炊的,有孩子追赶着放风筝的,秋意渐浓了,难得的暖阳,大家都出动了。
  
  囡囡和小森两个人戴着帽子,手牵手很要好的地走在前头玩耍,安夕在他们身后两米处跟着,秦维城故意放慢了步子,等着安夕,有些不自然地说着碎话。
  
  “今天天气真好”
  
  “是啊”安夕今天不知怎的也格外轻松,身心松弛。
  
  “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你呢?”
  
  “也很好”
  
  “安夕”
  
  “恩?”
  
  “夕夕”
  
  “恩?”她不解的抬头看他。
  
  “没事,就想叫你一声”他看着孩子的身影面带笑容地说,
  
  “哦”
  
  他不看她,慢慢地走近她,两人并行地走着,手背相触,摩擦中带着一丝暖意,他温柔地抓起她的手,握在手心,不放。
  
  她的手,很凉,冬天还没到,手就已凉成这样,冬天,岂不是冻成冰了。
  
  他想,她的身体,需要好好调理了,这样下去可不成。
  
  下了心思,当天晚上便有意打电话问姑姑,妈妈以前补身子的食补药方。
  
  当年的秦妈妈生下他后身体一度虚弱,宫寒,秦爸爸四处寻访名医,后来经朋友介绍认识了位医行高深的老中医。搭脉坐诊,开了些食补和药补的方子,回家坚持熬汤喝药,现在身子倒恢复了差不多了。
  
  那天医生说安夕也是因为宫寒导致的体虚,需要好好调理了。
  
  秦维城没经安夕的同意一直没敢把两人结婚的事告诉家里,这方子还是托姑姑找理由回去拿的。
  
  姑姑打小便宠他,对他向来都是有求必应的,但姑姑说也对他说,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家里迟早都会知道的,纸是包不住火的。
  
  秦维城心里想着,自己要加快步伐了。
  
  他看着阳光下的女人,脸被太阳晒得微红,光线照耀下的发丝是微黄的,她耳际的头发有些长了,遮着眼睛,他用手指撩起一束垂落的头发替她别在耳后。
  
  安夕转而将视线停留,低下头,有些不自在。
  
  他指尖穿过柔软的短发,过吐露心声,说:“我喜欢你长发的模样。”
  
  那时的他们校园里流行一句话,“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
  
  她记得他曾问她:“蓄一头长发,等我娶你,可好?”
  
  玩笑的口吻,不知是真是假,她却作了真。
  
  直到他走了,长发蓄了,又剪短,卖了点钱,尚够接济一时她们的生活。
  
  安夕未做回应,却在心里记下了,再一次的长发。
  
  她向来,说的少,做得多。 

作者有话要说:  坚持更。。。奋斗


50、无骨  
 
 
  
  那晚下班回家时,开门迎接安夕的是一股浓浓的香味,没有人,囡囡已经被他接回家了,却不见人影,估计是在吴奶奶家和小森玩耍。
  
  往常的小姑娘可是一听到开门声便会冲到门前,给你个大大的回家拥抱的人。
  
  她放下包包,脱了外套,往香味的源头厨房走去,往前一步,香味便更胜一筹。
  
  直到看到眼前的那个蹲着的无比熟悉的男人的背影,他似乎也听到了脚步声,转过头来,微笑着对她说:“你回来啦?”
  
  “恩,你在煮什么啊?”
  
  “党参乌鸡汤”
  
  “这个砂锅”
  
  “姑姑送的”他是绝对不会说,这是他苦苦求饶了姑姑许久才让让她忍心割下心头之爱,这个紫砂锅是用上等的紫砂制成的,现在想买恐怕还得托人花费一些精力才能求得。
  
  他还记得姑姑当时万分无奈地说,你小子,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平日里也不晓得多回来看看我们,有事了才来。他当时答应,以后一定常来,带全家来,其实他知道姑姑想看的恐怕是安夕和小姑娘。
  
  “怎么想起煮汤了?”安夕自然知道乌鸡汤是对女人身体大有裨益的汤药。
  
  “今天第一次试试看”他想以后煮起来可能会更顺手些。
  
  她看着他一边摊着的配料方子,字很潇洒大气,是他的风格。厨房的小圆桌上摆着一样样各式各样的调料,散发着淡淡的味道,像中药材的木头味。
  
  她怔怔的看了他好一会儿,似乎不认识了眼前这个洗手作羹汤的男子,那么温情,那么细心。
  
  秦维城抬起头来看她,声音清浅地说:“上次你在浴室里晕倒,医生说你体质很虚,需要好好调理,这方子是我妈以前调理身体时用的,挺管用的,你试试看。”
  
  “恩”她似乎并不能完全接受他突如其来的关心,就像是一只常年呆在南极的企鹅,忽然被运到了赤道,会水土不服,会消化不良。
  
  “再等等吧,快好了。”
  
  “熬了多久啦?”
  
  “差不多六个小时”
  
  “你下午不用上班吗?”
  
  “恩,今天休假”秦维城想,这个女人,终于学会主动关心自己的事了,心里不禁有些窃喜,前一阵子问她话总是不外乎于“恩,哦”之类的回答,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去无回的。
  
  这是一个好现象,他想,安夕,只要你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定全盘托出。
  
  安夕从来没有问过他工作上的事情,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管他,而他也从来没有主动告诉过自己,她觉得他没有义务告诉自己。
  
  就是这么别扭,是不是正应了那句话,谁先爱了,谁便输了。她的生活一直是与世无争的,她不会要求的更多,自然法则是平等的,得到什么必然会失去什么。
  
  但是秦某人不愿这样想,他想打破他们现在的关系,让一家人演绎的更加彻底,但他知道自己尚且任重而道远。
  
  当初走的潇洒利落,不留余地,想要挽回又谈何容易呢?
  
  她不一定非得在原地等他的,女儿,对他来说,已是最大的馈赠。
  
  晚上吃饭时,囡囡闻着那一大碗汤的香味,直流口水,早就准备好小碗小汤勺,眼巴巴地望着秦维城打开锅盖,脑袋一个劲儿地往里瞅,但看到躺着着的黑乎乎的乌骨鸡时,吓得一头扑进了安夕的怀里,直喊:“妈妈,怕,小鸡死了。”
  
  安夕蒙上她的眼睛,一句句地安慰,但囡囡从小便怕鸡头。
  
  以前她不放心囡囡一人在家,便抱着她一起去菜场买菜,那时的囡囡还小,菜场的后面便是生杀活禽的地方,安夕本想买只新鲜的鸡炖汤给囡囡喝,老板在后面杀鸡,囡囡转头时,看到了杀鸡那一幕,血淋淋的,回家就一直做噩梦,一直哭,怎么哄都没用,从此就留下了阴影。
  
  秦维城不明所以,但也知道女儿是怕鸡了,便从安夕手中结果囡囡,对安夕说:“我抱她出去逛逛,我们回来之前你必须得把汤喝完。”
  
  安夕一时也没法平息囡囡的情绪,便随他去了,自己坐在家里喝汤,这锅汤的味道有些怪怪的,浓汤中夹杂着淡淡的药材味,红枣有些甜甜的,乌鸡的肉骨很鲜嫩。
  
  他煲汤的手艺这么好,不知是几时练就的,这绝对不像是第一次。煲汤,是一项技术活儿,不论你有多聪明,它始终都是需要手艺的,只有对调料与火候精确把握才可能煮出一锅好汤。
  
  香味四溢的汤水沿着食道一路滑入腹中,温热了身体,那个一直隐隐作痛的部位舒服多了,安夕昨天姨妈刚到访,所以手脚很冰冷,身体很虚,站久了,腿还会直打颤。 
  
  今天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痛得生不如死,张姐被她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忙去给她泡了一大杯生姜红糖水。
  
  她知道安夕一个月里总有那么几天是很痛苦的。
  
  一般的女人都是平日里痛经的,生完孩子以后就不痛了,但安夕刚好相反,以前不痛的,生完孩子以后反而痛得要死,月子没坐好,女人的元气就会大伤啊。
  
  秦维城早上看到卫生间里的卫生棉联想到昨天她冰冷的手脚时,心里便明白了,把今天的工作交待给助理后,便匆匆买材料回家煲汤了。
  
  他并没有带囡囡走得很远,只是在小区楼下附近的公园里转悠,一边耐心地开导囡囡,一边哄着她,小姑娘很少哭鼻子的,现在这么一来,让他可心疼了。
  
  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秦维城对囡囡现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心里揪成了一团,毛毛的。
  
  抱着她,对她说话,指着不远处晚饭后遛狗的贵宾吸引她的注意力,让她渐渐地平复情绪。
  
  “囡囡,想玩荡秋千吗?”他亲亲她的脸柔声问
  
  囡囡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小鼻子小眼睛哭得红红的,呼吸时还一喘一喘的,小脑袋慢慢地点了点。
  
  秦维城抱她坐上秋千,让她左手抓着一旁的扶手,自己开始慢慢地往上摇,他不敢摇得太高,双手始终都抓着皮绳,偶尔会高点,逗得小姑娘咯咯咯地笑开,心里也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天有些黑了,他抱起囡囡,打算回家。
  
  囡囡乖巧地将圆圆的脑袋埋在秦维城的颈窝里,呼吸的热气让他痒痒的。
  
  “爸爸”小姑娘轻轻地喊了一声
  
  “宝贝。你说什么?”他以为自己幻听了,心里又隐隐有些期待是真的。
  
  囡囡亲了他一口,黑曜石般的眼珠看着他柔柔的又叫了声“爸爸”,又马上钻回了他的颈窝。
  
  他心里乐的崩开了花儿,巨大的喜悦直冲脑门,有些紧张,万分喜悦。
  
  这感觉简直比当初他获得那个世界级的建筑大奖还要刺激。
  
  “宝贝,你再多叫几声好吗?”他抱着囡囡开心地转圈
  
  见爸爸这么开心,囡囡也很开心,在他耳边一直重复着“爸爸”这两个字。
  
  他有些动容,有种历经沧桑的感觉,激动地不知今夕何夕,却眼角有些酸涩,潮湿。
  
  “对不起,宝贝,这些年的空缺。”
  
  他急着分享喜悦,抱着囡囡,回了家,安夕刚收拾完桌子,套着橡胶手套打算去洗碗,便听到了敲门声,一看,是他们回来了,便立马打开了门。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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