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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苏苏霖-夜泉,第三十五章后续(修改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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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诧异地回头。
  他慵懒地眯起了蓝眸,“还不快过来。”
  是是是,我只有听命的份。我把身上的雪白睡衣捂得紧紧的,身体似石僵般躺到大床的一侧。
  床头的水晶灯还亮着,灯光照得我更加如坐针毡,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警惕着身后人的变化,但是真的等到身后人采取行动时,细胞们恐怕只能坐以待毙了。
  莫非天安静了很久,身子才动了一下,床垫也动了一下,听声音像是在脱衣服,然后,床垫上发出轻微的由手掌拍打的声音。“靠近点。”
  我闭着眼,身体往后挪了挪,挪到那片冰冷的怀中,直到身后的人没有再下令。
  “夜泉,你很害怕?”声音很轻快,他在笑么?
  “不怕,您又不会吃了我。”我壮着胆子闭眼回答。
  “把身体转过来。”他又说,声音听不出感情。
  我闭紧眼转了下身,面朝他躺着。
  “睁开眼睛。”
  他怎么总是拣我逃避的事情让我做?我无奈地眨了眨眼睑,睁开了眼,眼睛里立刻被面前的这双冰蓝的双眸充满,因为挨得太近,在他静静的注视下,我好像跌进了那个冰蓝色的漩涡里,久久都移不开视线。
  “你还会做恶梦吗?”他低声问,眼神高深莫测。
  “是……有……有时会。”如果有一种催眠方法是用眼神,那么恶魔的眼神一定在其列。
  “你说过,做恶梦是因为亏心事做多了。”
  我想自嘲地笑笑,但上扬的唇角在那两道冰寒的光线的注视下又立即塌了下去,老实地回答,“只有这个原因了吧?”
  的确,我的亏心事做得还不够多吗?来我的梦里的人也几乎全是被我所害。
  “我记得你问过我,我会不会做恶梦。”他轻描淡写地又说。
  “……莫少爷,我想,您应该不会的吧?”我一时紧张,便急急地想撇清当初自己的失言。
  “为什么不会?”
  “因为,那些人,都不会敢怨恨您的。”我很肯定地说。
  他的眼神一时间显得很扑朔迷离,但仅仅是一瞬,冰蓝的眼珠又恢复冷静漠然的样子,立体分明的五官甚至又回复到一股阴森。
  我以为他因我的话而不悦,连忙又加了一句,“就算那些人会来找您,您也应该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的,对吗?”因为,你是恶魔,不折不扣的恶魔,没有什么能伤害你。心里的话没有真正说出来。
  他依旧没有说话,随后,他的手指陡然迅速地动了起来,修长优美的手指熟练地解起了我的睡衣上的扣子,我的身体顿时紧窒,待他解完了扣子掀开我的睡衣我才反应过来,伸手慌张小心地推拒着,“莫少爷,您要做什么?……”
  睡衣被拨下并扔到了一边,他抓起了我的手臂,冰凉的手指轻轻扫过那块已长好痂的刀伤,似乎满意地:“看来不会再流血了。”
  “啊……是,谢……谢谢您……”我紧张地任手臂在他的鼻息下微颤。
  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谢谢,但这的确是我脑中浮现的第一个词,虽然这两个月在他的游戏里我的煎熬不少,但总算他有给出让我自行恢复的空间,能活到现在,就已经是他的恩赐了。
  半晌后,莫非天才又有了动作,而我早就屏住呼吸重新闭紧了眼,但身体各部位都有感觉,修长的双腿挨在我蜷缩起来的腿边,细长的双手环住了我的腰,细细的头发扎在我的脸上,温热的气息吐在我的颈窝,我的身体贴在了他的怀里,却并没有让我有不舒服的感觉。
  随后,终于,灯关掉了,身后的人逐渐呼吸得很均匀,姿势没有变,应该是睡了。
  我偷偷睁开眼,望着面前的一片黑色,意识无法控制地,回想到几个小时前玻璃壁上的黑色屏幕,那中间被遗弃在黑色房间里的美丽的男孩,是为了莫非天而自杀身亡的吧?难以捉摸的莫非天,对对他深情的人也那样狠得下心……刚才的对话又浮上心头,他就从来不会梦见他们吗?为什么他能做到这般冷漠呢?这样冷漠的人,对他自己就真的好吗?……过了很长时间,我还在盯着黑暗无法入睡,直到低沉的嗓音再度从身旁传来,“还不想睡?”
  他能看穿黑暗吗?我一惊,连忙闭上了眼。
  和莫非天同床共眠已经有两天了,我随着他的作息习惯睡到下午,每次起床时他都早已出门,直到凌晨或早晨才出现,饭菜仍旧由管家送进房,从行李包中翻出另一只菊花茶杯,醒着的时间里随时准备一杯菊花茶,心情已经由当初的黑暗调适了回来,晚上就坐在窗台上看窗外一派安宁的景象,其他什么事也没发生。
  前面两天,加上现在的两天,最后一个星期只剩下三天,很快就到期限了,无论如何,都该撑下去。但是,莫非天会让我这么舒服就闯了关吗?总觉得,反而最后这几天才是最难熬的。
  这两天由莫非天抱着睡觉,虽然谈不上睡得安稳,却也没有什么恶梦来袭。真的很奇怪。难道是莫非天本人的可怕程度比那些恶梦更甚,所以就没有那些可怕的梦境找我了吗?
  现在会不会太顺利?
  虽然莫非天没有像上次一样明确限制我的行动,我也还是乖乖地整天都待在房间里。就算出去,又能出哪?而且我对这里的房间已生了畏惧心了,也许坚持完最后这三天不出门我就能安全了呢。
  倒数第三天,莫非天破天荒地在起床后没有出去,我起床迟于他,伸了一半的懒腰看到他从浴室走出时我的腰差点闪到。没有多想,我直接地就为自己祈祷了一下。
  他的样子看不出来心情如何,好像很平静。
  也许我可以——
  我在向他问过好,洗漱完毕,换了衣服用过餐后,便壮着胆子问出了放在心里很久的问题:
  “莫……莫少爷,我可以问您那件事了吗?”
  他说过,如果我做得满意他就会告诉我,现在算是比较好的契机了吧?而且他也没再下什么命令了,是不是我这几天的表现让他满意了?……这么想,又仿佛有点自虐的意思。
  “你说。”坐在沙发上,他的眼眸抬也不抬。
  “董明他现在好吗?武连威有没有告诉您有关他的事?”我一口气说出,生怕自己打了退堂鼓或他心情转差就再也没机会问。
  问出口后,我就把头埋得低低的,害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但听到我的问题后,他并没有马上作答,而是他的手忽然伸向了我,修长洁净的五指,从我的面前拂过,抓在了我的肩上,一下让我的身体从沙发前掉在了沙发上他身旁的位置,原本就提心吊胆的我一下被摔得眼冒金星。
  “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问另一个问题。”他抬起我的下巴,目光阴恻恻地。
  好像我的问题引得他不高兴了,为什么??
  我挣扎了一下,最后仍是待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为什么?好不容易能够问他董明的事了,为什么不给我一个答案?
  难道……我的心剧烈地抖了一下,好像因为某个可能性的诞生,坍塌了,而且碎成了一块块。
  想要补回来,想要补回来,却没有人愿意成全我……
  “想放弃这个机会吗?”眼前的人又回到了恶魔般地洞悉人心,而且,掐在我的下巴的手指愈加凉,愈加用力。
  “他到底怎么样了……”我没有知觉一般,喃喃地说。
  “夜泉,你又想违反游戏规则了?”面前的人已经生气了吧?
  我没有回答,只感到心头有一阵刺骨的绝望又袭来了,双眼似被湿热的水气蒙住,口鼻也被堵住了,整个空荡荡的身体,就像缺了水的鱼一般,无所依从……
  本搂着我的人突然放开了我,走离了沙发,不知他是不是要惩罚我了,脑中闪现出了这个问题,却没办法深思,因为灵魂像是脱离了肉体一般……明,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你不能有事,你不可以有事,你绝对不要有事啊……
  莫非天再走到我的面前时,在我身上覆上了一大片黑影,我下意识地抬起了头,他的双眸已经因为怒火而使那两抹蓝色变得很深很烈,但他的手指仍旧冰凉不带一丝情绪,他的手指掐在了我的颈侧,力度很大,脖子上的疼痛跟着逐渐扩大,痛得我呻吟了一声,不由自主地站起了身子想抵抗那两根手指的侵袭。
  他真的生气了,此刻,我的头脑才清晰地了解到这一信息,一时间,我慌得不知所措。
  “原来你还能动。”他哼了一声,手指渐渐往我的颈后移动,上移,按在了我的脑后,抬起我的头,逼得我的眼睛直视向他。
  他的眼神是轻蔑的:“夜泉,我以为你还不希望自己这么快死去。”
  死?死?……是这个字,就是这个字,我一直不敢面对的字——我的身子陡然一颤,声音涩涩的,“我……我不想死……”
  “但又因为琦冢而想放弃生路?”
  “我没有……”我挣扎着,董明也不会希望我那样。可是,可是……他也没有吧?他还活着吧?他还好好地活着的吧?
  “很好。”莫非天放开了我,阴森的嗓音接着说,“夜泉,你最好保持这个信念。”
  什么意思?我呆望着他。
  他的另一条修长的手臂动了动,从他手中扔出一样东西,长方形的黑色东西直飞向我,我慌乱地接住,托在怀中一看,竟是移动电话。
  “我不希望在最后三天里看到你死气沉沉的模样,或许,你可以因为另一件事而转换心情。”他的话,像是出于好意。
  另一件事?……电话,另一件事,他的意思是说我可以打电话回家里?!
  没有机会确定他的用意,莫非天已经朝向进入门内的着白色西服的俊美男生那边望过去了。
  男生毕恭毕敬地迅速走到莫非天身前,垂下头,低声说了句,“少爷,武少爷又……”
  然后,莫非天便朝门口走了过去,屋内的白衣男生也都随同他走了出去,并且在走出门的同时带上了门。
  刚刚那个男生说的话,我没有仔细听,也没有心思顾及……满脑子的念头,都回到手中的这台移动电话上,看了看后,不假思索地拨起了脑中最熟悉的那串号码。
  上一次和家里通话,已经过去很长时间,而且,那时我还处在极度衰弱和混乱的状态下,几乎奄奄一息,妈妈一定还对我的情况放不下心,我早就应该打过去告诉她我没事了的,只是配戴红铜校徽的我没有这项特权……现在,莫非天竟然成全了我这一个心愿,他竟然知道我的这个心愿……
  耳边重复着嘟的拉长声,连续很多声以后,逐渐变成嘟嘟的忙音……没人接听?怎么会,现在是傍晚,应该有人在的呀。
  再重拨,依旧是这样……
  焦躁地站起身,走到窗边,用力挥开窗帘。
  再一次……
  再一次……
  两个小时内,都是这样。
  我捂了捂胸口,想安抚住心脏慌乱的跳动,会不会是爸妈都出去逛街了?不要紧,再晚一些再打过去吧?家里一定没事的,他们一定只是外出不在家……
  
  恶梦,他以前没有用过这个词。在他的心里,只有梦和现实的区别,梦本身,就只有虚幻而已。
  谈不上恶梦,谈不上害怕。
  但却,竟心软了?……
  他望了一眼在他怀中魂不守舍的双眸,脆弱的晃动,似将原本的光亮也晃得破碎了。
  是因为想驱逐恶梦曾经在他明亮的眼睛里留下的黑暗吗?他的双臂,首度搂抱着一个人这样久,也是首度,让冰封的身体在另一个身体处获得了些温度。
  潜意识里,是想唤回那双黑眸里的光。这种意识愈来愈清晰,似已违背了他的初衷。
  是违背了他的初衷,还是一步步在实现初衷?
  他将电话递给他,决定告诉他那个消息时,就清楚了答案。
  这束光的弱点,逐渐明晰,闪烁点也逐渐耀目。
  看来是时候来欣赏这束光散发出来的景象了。
  
  不行!我坐不下去了!!他只说我可以由另一件事转换心情,却并没有说是好事呀。
  我几乎要抓狂了。
  董明,爸爸妈妈,你们都不可以出事,不能出事啊……
  等了很久,莫非天仍旧没有回房,而且完全不知他的行踪规律,所以我趁着门没有被锁,屋内也没有人看管着,便冲出了房间。
  房子很大,光是下楼梯,就要花去近十分钟的时间。一路上望见莫家的很多佣人像机器人般往各个房间穿梭着,但就是没有看到认识的可以问路的人。天知道,我几乎想用飞的找遍整栋大房子。但是完全没有头绪,该如何找?
  好几层的楼台,廊壁上的门都一张张紧闭着,只能凭着佣人走出或走进时的一道缝隙看出莫非天在不在其中,而我是万万不敢在房间关闭的情况下私自闯进去的。
  好不容易已经让寻找的楼层到了第二层,而且,第二层的第三间房门是半敞开着的,远远从门的一侧望进去,房间里是一副金碧辉煌的景象。一定是很紧要的房间!我直觉地认为,便鼓起勇气凑近前去。
  是真的如同精雕细琢的各类家饰,屋内还挂着各式各样五彩缤纷的灯具,玫瑰红色的地毯从门口一直铺到屋尾,与天蓝色的天花板及鹅黄色的四壁结合起来看,很漂亮。但仔细一看,这更像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至少,是由女孩子布置出来的。女孩子……我的猜测刚刚成立,还来不及深思,眼睛就立刻看到了让我不敢置信的一幕。
  在墙壁的一角,被门遮住大半边的一角,我看到敞开的红铜壁橱里摆放的物具。这些物具,有的尖利,有的扭曲,有的畸形,但都属于一个统称,是成人的性玩具……在赵文的屋子里,我就曾经见到过,而且,还领教过,这类稀奇古怪的变态可怕的东西……我根本不想回忆的影像渐渐从脑中浮现出来,因为内心极大的抗拒,让我的双脚后退了一大步,背靠在门外的墙上喘着大气。
  天,想不到在这里,也会看到这种东西,而且……而且是她的杰作!
  这一发现刚刚蹦上心头,我就作出了第一反应,赶快离开这里!……迅速转身,不想再瞥见里头任何一个角落,却在扭头的刹那,又发现门缝内透露出的一抹红色。
  刺眼的红色液体,是血……难道,里面有人?思想一直在挣扎——不要进去,不要过去,就算是有人受了伤,你也帮不了他……心理却控制不住地要自己前行,双脚已经重新踏在了门边,而且,手抓住了门,将门用力地推了开来。
  一个已被折磨得不成形的男生的上半身被铁链捆住在椅子上,他光裸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痕,凝固的血和正流失的血混染着身体,一个巨大的铁夹夹在他的下半身那里……他的眼睛被红色的布蒙住,脸上瘀青之下,应该是一张俊美的脸,而且,有些面熟……
  除了我和他以外,房中没有别人了,我紧张地望望四周,迅速将门合上,才伸手解开他眼睛上的红布。
  他的眼睛一开始是紧闭着的,大概知道被解开了眼前的布,便抖动着眼睑,慢慢把眼睛睁了开来……一双灵秀的黑色双眸,高挺的鼻子随之显露了出来,而他的脸上原本刚毅的线条此刻已经被扭曲得没了过去的形状……但我还是认得出,他是谁……
  “天凛!?”我颤抖着声音说。
  天,他还活着,原来他还活着……顾不得欣喜,我赶忙动手拉开夹在他下体处的巨大铁夹,铁夹一经拉扯,天凛就发出一声闷哼,轻微的声音,但一定是很痛的。扔开铁夹之后,我又解起他身上的铁链,铁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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