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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老婆,诱你入局 作者:半盒胭脂(红袖vip2013.06.12正文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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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对不起……我上午就出发去机场了,因为人多,在机场写了点就得办手续,然后托运行李,电脑也托运了……然后……晚点,回到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谁是凶手?
     更新时间:2013…2…16 23:30:17 本章字数:3417

    花映月伏在柔软的床上,身子不由自主的绷紧,只在心中祈祷他能用正常的方式对待自己。残颚疈晓
    他俯身下来,温热的嘴唇贴上了她的皮肤,缓缓的沿着她的脊椎轻吻。她许久不曾享受过如此的温柔了,暗暗惊讶,身体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可是他并没如曾经那样压上来,亲吻了一会儿,便坐了起来,拿来药瓶给她又涂了一遍药,便关了灯,在她旁边躺下,闭上眼睛。
    花映月一时没睡着,又不敢随便翻身弄出响动。他今天的举止实在反常,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在她躺得全身发僵的时候,池铭忽然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灯,揉了揉额头,下床去了窗边的矮柜。
    花映月趁机调整了一下姿势,正好面对池铭的侧面。床头灯的光调得很暗,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见了他精致优美的侧脸轮廓,如一幅完美的剪影,镶嵌在房间里。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揭开了盖子,便有香气迅速逸出宕。
    看来是他又睡不着了,不得不焚香。
    花映月看着他熟练的往香炉里撒香末儿,焚上,心里微微的一酸。他是做了多少次,焚香的技艺才如此娴熟的?
    长期不能正常入睡,真的很可怜样。
    淡白的烟雾从香炉的镂空处缓缓逸出,屋内很快充盈了清雅的香气。池铭深深吸了几口,又心烦的摇了摇头。
    这玩意不合他体质,但是,他明天还有点事,无论如何得睡一下,不得不用。不过他也怕醒来的时候心跳再次不正常,便少用了许多。
    他回到床上躺下,伸手把花映月揽进怀里,闭上眼。香气缭绕之中,他神思渐渐昏沉,睡了过去。
    这一睡不知睡了多久,恍惚中,他感觉怀里的人扭动起来,是花映月把他的手推开,坐了起来。他的睡意顿时散去不少,睁眼看了看床头柜放着的闹钟,不过才凌晨三点半,今天他用的香很少,睡眠又浅,被她一打扰,不知道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还能不能睡了。他有些着恼,冷冷问:“你干什么去?”
    花映月轻轻道:“我……我想去喝点水,嗓子发疼,干得很。”
    池铭不说话了,她见他没阻止自己,便下了床倒水。嗓子说不出的干痒,她忍不住咳了两声,赶紧喝了两大口水,感觉好了一些。刚想放下杯子,池铭道:“也给我倒一点。”
    花映月端着水杯走过去,池铭接过喝了几口,她见他如干渴许久的人那样拼命的灌水,不由得怔了下,说道:“你还要睡,喝这么多水不好,容易起夜。”
    “上火太严重了。”池铭口中有一丝淡淡的腥味,是他开裂的嘴唇渗出的血顺着刚才喝的水进入嘴里的。
    “可能是天太燥热了吧,我嗓子也干,说不定也上火了。”
    “你也上火?”池铭愣了下。花映月天生体质不错,适应性很强,青春期发育最快,激素水平最高的时候,炎炎夏日里吃辣,也没上过火,他亲耳听到过妹妹抱怨:“花映月真是老天宠爱,一颗痘痘都不长,昨天气温都三十五了,她还和甘泉去吃川菜,结果什么事都没有。”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在二十五六度的湿润气候里上火?
    “什么时候开始嗓子疼的?”
    花映月想了想,说道:“不知道,就刚才醒了,觉得有些不舒服,特别想喝水。”
    “昨晚吃辣了?”
    “没,做的都是清淡的,而且大多数是素菜,只有一个鱼片汤是带了荤的。”
    “中午呢?”
    “中午……胃口不怎么好,就吃了一碗阳春面。”
    那她怎么会上火?他眉毛渐渐的皱紧,仔细的想着今天做过的一切。午饭后他就从球场回来了,然后拉着她在外面的田野走了几个小时,之后又回来,一直安静到了睡前。他睡不着,焚香,然后她半夜醒了,觉得嗓子干痒,奇渴无比……
    花映月见他脸渐渐的绷紧了,本来带着倦怠的脸不见一丝疲惫,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很直,连嘴唇都开始发颤。她吃了一惊,却不敢问什么,只能看着他手指一点点的收拢,把薄被揪得紧紧的,漆黑如夜空的眼中翻涌着极为复杂的情绪,震惊,怀疑,哀伤,思索,揉在了一起。
    良久,他紧皱的眉头一点点的松开,深深的呼吸着,胸膛起伏得厉害,就像缺氧一样。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忍不住问:“池少,你……你不舒服?”
    池铭摇了摇头,微微一笑,笑容却说不出的惨淡,反而让她觉得心惊:“我没事,你别像棍子一样杵在地上,过来睡吧。”
    她乖乖的过去了,刚坐上床,他又道:“你先把香炉里的东西倒了,这东西太香了,熏得发闷,睡不着。”
    这不是安息香么?怎么会睡不着?她有些奇怪,但是还是依言照办,在炉子里浇了水扑熄火星,把里面的东西倒进马桶里,处理好一切,她回到床上,他脱下睡袍,也把她的睡衣脱了下来。
    她怔了下,很快顺从的钻进他怀里,把脸贴在他胸口,双腿缠绕了上去。他的手顺着她脊背下滑,停驻在她腰间,忽然问:“你是真的想要?”
    “我……喜欢和池少……”她柔柔的媚笑,可是刚才那短暂的犹豫被他察觉了,他盯着她看了许久,眼中怒气渐盛,“把我当猴儿耍呢?”
    她身子顿时僵了,不知如何是好,在她闭上眼准备承受他的怒气的时候,他却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声音里含着说不出的疲倦,仿佛连发火的力气都没了:“不想做就直说,我不喜欢你和我对着干,但我更厌恶你假惺惺的样子。睡吧。”
    她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这样轻易的放过了自己,但是不受苦毕竟是好事。她放松了心情,把腿从他腰上放下来,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
    池铭一直沉默,可是他心跳很快,她的耳朵就贴在他胸前,咚咚咚的响声让她半天也没入睡,好不容易进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他忽然开口:“今后你如果觉得我提的要求不好接受,只要你乖乖的拿出合理的解释,我就不会再为难你。但是,你别让我再看见你像那些小姐一样故作风‘***。”
    她怔住,抬头看着他。
    他低头轻轻的吻她的额头,手缓缓的抚摸着她的脸,从脸颊到脖颈。脖子的体温比较高,也比别处敏感,她这才发觉,他的手指微微的发凉,而且掌心带着冷汗,轻轻的发着抖。
    “你不舒服?要不要检查下?”病人的脾气会更糟,她不想他身体状况恶化,然后自己又吃苦。
    “睡吧。”他不答,只是把她往怀里又搂了搂,手臂收紧,腿也抬到她的腿上,把她牢牢的禁锢,身子贴得严丝合缝的,但他也没有什么更深入的举动,只是不停的抚摸她,仿佛只是贪恋她的温暖。
    这样子太像依恋,她眼睛莫名的一酸。可是,这一定又是假象,她不能再想入非非了。
    池铭抱得太紧,她并不舒服,隔了好一会儿才睡着。
    花映月在朦胧中依稀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她迷迷糊糊睁眼,天刚蒙蒙亮而已,可是池铭已经下了床,在窗前的那矮柜面前站立,一只手上托着什么东西,另一只手翻搅着,借着晨光仔细的看。她不解,睁大眼想看清楚些,他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扭头看着她:“再睡会儿。”
    “嗯……”
    “你还嗓子疼不?”
    她感觉了一下,说道:“还是有些发干,但是没有昨天那样严重了。”
    他“唔”了一声,把手上的东西倒回盒子里,听那沙沙声,像是粉末坠落,有香气随着逸出,看来他是在研究那熏香。
    “池少,怎么了?这香……”她脸色微微一变,坐起来道,“难道是这东西让人上火?”
    池铭面无表情,淡淡道:“或许是有几味药比较燥热,何叔又疏忽了,没有用相应的凉性药压制火气。不过也只是我猜的而已。”
    “可能吧。本来中药就深奥,用药讲究君臣相辅,还要和人的体质,以及时令相配合。春夏秋冬吃药都是有讲究的。也许何叔是没预料到天会热这么快?”
    池铭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花映月见状又是一怔,池铭对何念儒的尊重是显而易见的,即使与何彦关系降至冰点,他也时常命心腹给何念儒送东西,怎么这次一提何念儒,他表情就那样奇怪?
    她脑中灵光一闪,有不好的感觉渐渐浮上心头,池铭见状,冷冷道:“你别想多了,好好的睡个懒觉。”
    她不安的闭上眼。
    “还有,今天早上的事,对任何人都不许说一个字。”
    她应声,听着池铭换衣服,然后走出去,关上了卧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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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一切都是虚假(6000+)
     更新时间:2013…2…17 18:59:15 本章字数:6366

    花映月已经睡不着了,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却总是忍不住去深究刚才脑海里那灵光一闪的念头。残颚疈晓
    池铭听到何念儒的名字时那诡异而悲凉的微笑,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说何念儒因为疏忽配错了药,是错了?并不是疏忽,而是刻意?
    她身上渐渐的沁出了冷汗。
    何念儒对于中医一学研究颇深,曾经池铭和她提过,何念儒出国之前是远近闻名的医药世家的后人,年纪轻轻就能断疑难杂症,甚至还进过中南海给某老首长看过病,如此医术,怎可能随便犯这种错误?虽说他已经五十多岁,但是看他容貌和精神,保养得极好,和四十多岁的壮年人无异,至于犯糊涂吗?再说,中医本就是越老越有经验,他现在正是鼎盛时期……
    昨夜她只呼吸了半夜的香味就开始口干舌燥,可见药性之烈。池铭上火如此严重,想来也是因为这熏香造成的宕!
    甚至,池铭曾经用的配方不同的香,问题也极大。中药讲究的是调养,慢工出细活,可是用了一年的熏香,再怎么说,失眠的病症也该痊愈了,怎么会越来越严重,从入眠困难到彻底离不得药物?
    何念儒用心,可谓狠毒之极。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池铭?他若是恨极了池铭,一开始又为什么要倾力帮助他,建立了恒润?
    花映月想得头疼,从床上起来,走到那矮柜之前把抽屉拉开,拿出那个装了熏香的盒子,揭开。里面盛满了黄褐色的碎末,拈起一撮看了看,研磨得极细,看来想彻底分辨清楚,得花点功夫了样。
    池铭让司机开车把他带去了城郊一处极为安静的小山坳,让司机在原地等他,一个人沿着梯田中穿行的弯曲小道缓缓前行,上了高处,找了块光滑干净的石头坐下,让风吹拂着他发烫的身体。
    倘若何念儒真的存了害他的念头,他怎么办?
    自己最落魄的时候,是何彦给了他希望,让他当了无数名模影星求之不得的锦绣的模特,赚了第一笔不菲的生活费。交往更多之后,他便被引见给了何念儒,这个男人待他若儿子,指点他投资,待到他赚了人生第一桶金之后,便鼓励他创立实业,倾尽全力给他注资,介绍名医,还有制药的相关人才。他想不通,这一个给他事业奠基,并且给他温暖的男人,怎么会这样对他。有这些恩情在,他即使是翻脸,也是痛苦之极的,不亚于在身上挖下一块肉。
    他现在孑然一身,早就把何念儒当成了自己的长辈,把何彦当成了兄长,对这两位毫无血缘的亲人,他珍视无比。可是,今后他难道又要孤零零了?
    甚至,他自以为的亲情,不过是他想象出来的幻觉?他全心信任何念儒的时候,何念儒温和的表情背后,是不是有一张讽刺的脸,正嘲笑他的愚蠢?
    恒润是何念儒帮着建立的,里面多少骨干都是何念儒的人脉?他忽然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商业帝国脆弱得和纸一样,抽去那些深受重用的专家和员工,他自己的人还有多少?有多少他甄选出来的人,是被他送去何念儒介绍的人那里学习的?现在他们算是他的人,还是何念儒的人?
    他现在还能信任谁?
    那几个自己亲手栽培的心腹,在何念儒错综复杂的关系网里,能顶多大用?
    池铭眼前忽然浮现出花映月的脸,他怔了怔,缓缓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这双修长有力的手,打过她,折磨过她,最后把这个深爱自己的女人给远远的推走了。
    曾经,她是那样的爱他,全世界的人都可能来伤他,只有她不可能。
    他回国后和连青联手设计的阴谋本来不至于如此不堪的,一开始的计划是,连青处处给花映月难堪,借此映衬出他的温和细致,再加上花映月心中压抑住的深情,不愁她不主动提出和连青离婚的事,到时候连青得到自由,他得到她。至于得到她之后该怎样对她,他其实并未深想过,曾经的家仇,让他本能的逃避着。可是他知道,自从她那一夜在花海天膝下下跪替他请命,他对她就再也没法真正的狠心了。他想,如果她还能像以前那样乖巧听话,时时刻刻都顺着他,他的微笑和怒气都能让她揣测半天,就像她最初拼命追求他的时候,他会对她好的。
    可是过了这么多年,她变了,充满的戒备,随时准备逃避。其实这些只是她受伤之后本能的自保而已,可在情绪逐渐被药物侵蚀,理智缓缓脱离身体的时候,他无法控制,对她坏到了极点。即使一点小事,他也能大动肝火,甚至怒得无法思考,何彦和她一丝不挂的被摆在一起的事,想一想就会觉得诡异,诚然,何彦对花映月很是倾慕,但是他即使要挖墙脚,也不至于在他家里就开挖。何彦能把偌大的企业管理好,自然不会是表面上那温文无害的儒雅男人,但是他即使有狠毒的一面,也没那种在别人家里玩别人老婆的恶趣味。
    池铭想得很是疲惫,但是双眸还是炯炯发光的,他这无法入眠的症状,已经入了膏肓了。
    其实一开始他的失眠症很轻,不过是入睡时间长一些,梦多一些,后来某次同何彦聚会的时候,晚上看着何彦作画,觉着旁边香炉里燃着的檀香很是宁神静气,随口夸了两句,又说了说自己睡眠状况不佳的毛病,何彦便在他客房焚了香,说自己在工作太忙,生物钟乱了的时候会用这个,效果很好。
    效果的确很好,他那一觉睡得很是香甜。
    他便找何彦要一些香,可那时候正好何念儒也来了,见状阻止了他,说这香是根据何彦的体质配的,未必适合他,过几日会配适合他的安息香。
    之后,他便一直用了下去……
    池铭淡淡的笑了笑,从兜里拿出一个小扁盒,打开盖子,仔细的看着里面的碎末。何念儒果然细致,把中药切得如此的细,混在一起,让他想鉴定清楚也难。靠外面的那些资质不够的鉴定机构和中医是没用的,找他自己的机构……他又笑了笑,得出的结果,是真的,还是何念儒想让他看到的?
    不过,何念儒又是实实在在的帮过他的,曾经的那些恩情即使都只是包裹着不堪用心的华丽外衣,毕竟也让他从异国苦苦挣扎的泥潭里逃离了出来。
    再说,何念儒为什么会害他,而且用心如此毒呢?池少阳下马之前,他已经被父亲带着涉足了家族秘事,他家,可没有姓何的仇人。这样的矛盾,便让他心中浮起一丝侥幸。
    他实在不想自己再次陷入形影相吊的孤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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