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当道:妾身不伺候+番外 作者:叫我九爷(腾讯vip2012-10-10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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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水以后那混蛋又是紧紧的贴了上来,慕容九自然是又踹又往上游,再呼吸到空气,再被他往下拖……
如此循环,直到他们一起被救起。
慕容九裹着下人们递给自己的毯子瑟瑟发抖,有一乖巧的丫头在她耳边松了口气,心有余悸的用汉语说道:“慕容姑娘,幸亏你会游泳,不然碰上这样的事情可该怎么办……”
慕容九擦了擦头发抬起头,刚想说话时却看到对面的郝连桃夭正低头拿着白帕子擦着手,几缕被海水打湿的黑发不安分的黏在他白皙的脸上,黑白分明的别样妖娆。
他似乎察觉到慕容九的视线般抬起头看自己,黑色的眸中闪着暧昧和打趣的神色,他抿了抿薄唇浅笑了下,意有所指的道:“是啊,多亏爱妃会游水,不然本宫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爱妃,方才真是‘劳累’你了,看来本宫需要好好考虑需不需要给你升到正妃了。”
靠,谁成你妃子了?
还正妃,切,谁稀罕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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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湖自然是泡了汤,慕容九只好跟着郝连桃夭一同回了太子府。
府里的人谁也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何事,只看着慕容九一脸的闷闷不乐,而他们太子爷却心情甚好,那勾魂的桃花眼都快笑得眯成丝了。
进门不久,郝连桃夭就被叫走了,慕容九有些疑惑,只听得前来汇报的人提到了北殇两字,像是说了什么北殇派人来了。
要是没听错,那来人会是谁呢?
慕容九独自回房洗了澡,换了衣服,可等她走出大厅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苏茗了,突然想起临走前苏茗那个怨恨的眼神,她突然后怕起来。她没由来的担心,可惜满大殿没一人能听得懂她的语言。
【慕容九】姑娘就莫要与朕客气
后悔,她后悔因为自己无意胡说的一句话而害苏茗失踪。
没过多久,郝连桃夭就让人来传话,说是晚上有个宴会,接待的贵宾是她所期盼的北殇人。
究竟会是谁呢?
北殇人,又是自己期盼的,莫非是月子衿?
慕容九有些激动,慌忙回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就想往大厅赶。
可转念一想来人有百分之九十可能是月子衿,所以在出门前她又慌忙在额间擦了不少珍珠粉,掩去了那小半朵殷虹的桃花祭。
慕容九满心焦急,只希望能够早些见到月子衿,然而正在此时,郝连天下却出乎意料特别热情地邀她同去看戏,于是慕容九不得不跟着一帮绿衣宫人往皇宫赶,甚至没来得及通知郝连桃夭就出了府。
看戏?天晓得是真是假。
慕容九正思忖着,那马车就停了下来,宫人们也转过身来,轻轻打开门,对她躬身用不是很标准的汉语道:“慕容姑娘请。”
兀自咽了一口唾沫,慕容九跨下马车,跟着坐进了一顶豪华的步撵,来到了一个装饰豪华的宫殿。
宫殿金碧辉煌,陈设极为奢侈,屋子中间一个气度不凡的紫衣龙袍之人正在认真地阅着一幅书函,宫人们不用吩咐便带门下去了,慕容九正呆愣着,郝连天下便回过头来,对她微微一笑,“姑娘来了。”
慕容九立马跪下请了个安,心中忐忑不安,温驯地垂目道:“不知皇上叫民女前来,有何吩咐?”
“你们北殇左相前来东寻之事你应该也听说了吧?”郝连天下开门见山的问道。
“回皇上,民女确实已经听说。”
郝连天下点点头,在首坐上坐了下来,又指指椅子笑着说:“姑娘毕竟也是北殇皇妃,就不要站着了,快坐下说话。”
面对如此严肃清冷的一张脸,慕容九自是不敢坐,而他一摆手,亲自站起来:“看桃夭与姑娘的交情必是匪浅,姑娘就莫要与朕客气。”
慕容九心说其实除了上了次chuang外,自己和郝连桃夭还真没什么关系,比如今天游湖吧,老娘差点就被你那宝贝儿子害死,不过慕容九还是赶紧一屁股坐下:“谢皇上赐坐。”
他这才满意地回到坐位上,这时有小太监前来上茶,然后站在了郝连天下的身后。
郝连天下喝了一口茶,笑道,“姑娘真是好本事,不但让北殇皇帝时时挂心,还能让从小活在美人堆里的桃夭太子对姑娘如此上心!”
慕容九怎么可能没听出他话里讽刺的意思,可无奈只好惶恐以对:“皇上谬赞,慕容九不敢当。”
“姑娘乃北殇右相雪惊鸿之千金,朕听闻雪右相身负重伤,所以北殇皇帝急召着姑娘回宫……”
慕容九的心咯登一下,虽说自己与这父亲从未碰面,可好歹也是雪千寻的亲身之父啊。
所以,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必须要回去看看。
慕容九鼓起勇气看向郝连天下,果然他的温和眼神尽退,利芒乍现,仿若要扎进她的内心:“现在北殇与东寻两国水火不容,姑娘不可能不知吧?”
【慕容九】不服也得服了
慕容九鼓起勇气看向郝连天下,果然他的温和眼神尽退,利芒乍现,仿若要扎进她的内心:“现在北殇与东寻两国水火不容,姑娘不可能不知吧?”
慕容九汗流狭背,努力保持镇定:“民女实为小女子,并不知国家大事,还请皇上明示。”
这该死的老狐狸该不是想让自己化作卧底去暗杀他们皇上吧,算了吧,她好不容易才逃出了北宫殇那狼窟,她可不想就自投罗网。
郝连天下倒是温笑不变:“姑娘毕竟还是北殇皇帝的一品贵妃,朕这也是为了东寻王朝着想。”
慕容九看着郝连天下,如被九天惊雷劈着一般,呆怔在那里,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朕毕竟也是过来人,自然也看出桃夭对姑娘的心意,所以,还望姑娘莫要教朕失望。
慕容九正要辨解,郝连天下唤了一声,那身后的小太监便捧着一个红泥漆托盘,上边放着一个小瓷瓶走了过来:“姑娘,为了东寻的国泰民安,还望姑娘服用。”
慕容九的手一抖,茶盅摔落在地,裂个粉碎,那阉狗嘴角一勾,露出一丝嘲讽,郝连天下那不容抗拒的声音响起:“姑娘,只要你对东寻没恶念,只要你不背叛桃夭,这药物对你也没什么坏处。”
郝连天下笑得云淡风清:“这瓶子里装的是一种蛊虫,只要你背叛东寻,就会身受蚀心之痛。”
他笑得如此和蔼,宛如一个慈父在殷殷叮嘱,全然不觉得他说出的是如何残忍的事:“如果你不愿意服,朕可以在夜宴上让左相月子衿服用另一种药丸,那种会让他一生痴痴呆呆,到时你也罢,北宫殇也罢,得到的不过是一个疯子罢了,姑娘是个聪明人,明白朕也不愿对左相大人如何,所以一切皆看你的决定了。”
“胆识过人,怪不得桃夭如此看重于你。”
慕容九看着丝娟上倒出的一粒乌黑的药丸,心中的恐惧如海浪翻滚。
蛊虫啊?这种毒好像只有在电视里见过,现在居然成真了。
忽地想起北宫殇给自己留的字条————万万不能轻信郝连桃夭!
莫非当初他所怛心的,就是他们郝连一家要给自己下蛊吗?
郝连桃夭啊,郝连桃夭,我本还在怀疑你“请”我来你们东寻的目的,没想到你和北宫殇那狗皇帝一个心思,本来我尚且还能看在你救我于水生火热之中而助你一臂之力,然而你若是想用这种无耻的蛊虫来控制我,即便我穷其一身,也不会宽恕你的。
可若是不从,月子衿便会被他偷偷下药,即便月子衿武功盖世才智过人,可就怕他们来阴招,倘若不顾月子衿那她这一辈子都会活在内疚之中。
所以,如今之势,慕容九不服也得服了。
努力的平复悲愤的内心,慕容九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于是她缓缓地双腿跪倒,抬起头,慢慢说道:“皇上,民女愿服下这蛊虫,也愿意对天发誓绝对不会背叛东寻,但希望皇上莫要逼民女做出残害北殇之事。比较,民女还是土生土养的北殇人!”
【慕容九】至于她,本宫自会安排
话音刚落,一旁的太监立即大声喝道:“好大胆的女人,你以为自己什么身份?竟然敢向皇上提条件!”
“住口!”郝连天下却哈哈大笑起来,看着慕容九仿佛看着砧板上的快死的鱼一样:“有趣,有趣,果然胆识过人,难怪桃夭如此看重于你,那你继续说说。”
慕容九深吸一口气,大声道:“除此之物,民女还请候爷答应民女三件事。”
“哪三件事?”他高高在上地看着慕容九,眼中兴味盎然。
“第一,北殇左相月子衿,作为使者前来,无论两国如何水火不容,您万万不可□□于他。”
郝连天下想也没想,立马傲然一笑:“好,朕答应你!”
“第二,民女回北殇之后,倘若不回来,还希望皇上能及时还解药;倘若民女回到了东寻王朝,民女也不求荣华富贵,更不求太子给民女册封,民女只希望离开这些是非之地,只望您给民女自由。”
郝连天下看着她有些诧异,缓缓道:“到时你果真决意如此,朕定不会让桃夭为难与你。”
“民女谢过候爷,第三……第三民女还未想好,为保贱命一条,还望皇上能够准守承诺。”
郝连天下沉吟半晌,轻轻点头:“这第三件事只要不危害到东寻,朕自会答应。”
“好,那民女谢过皇上。”慕容冷冷一笑,上前一步,颤着手伸向那所谓的蛊毒。
甚至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太子妃的,慕容九神色恍惚,这蛊虫药丸吞服之后除了嘴角沁出了血丝之外倒也没什么大碍,也许是因为此刻的自己根本就没想过要害东寻吧。
她忍不住抿起一抹苦笑,想我慕容九不过是想有朝一日能离开这是非之地,与月子衿携手游历天下,泛舟碧波,了此一生。
可这官场之事为何总是要扯到自己身上?
倘若视她为牵制双方的棋子,那他们恐怕选错人了。
踱步走在太子府后院,那儿离自己住的房间不远,慕容九心不在焉的回想着今日发生的一切,却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吵闹的争议声。
“郝连太子,方才您不是说淑妃娘娘在这间房的吗?怎么事到如今还是不见人影?”月子衿干净动听的声音显得有几分焦急。
“既然本宫已经答应让你暂时带走她,那本宫自然也不会私下藏她,你还担心什么?”郝连桃夭眉宇之间显得有些不耐烦,语气更是顽劣不堪。
“那太子倒是把淑妃娘娘叫出来给下官瞧瞧,可莫要因为‘天降雪姬’而心存邪念,娘娘毕竟还是北殇人。”北宫殇依然笑得柔和,却在最后的北殇两字加重了语气,利芒扫向桃夭。
郝连桃夭嘴角一勾,如三月春风,眼中却是万年寒霜:“那女人不过是除了房间,相信用不了多久便会回来,左相大人可是在担心什么?本宫的太子府守卫严明,不会比你们北殇的皇宫差半分。今晚为左相大人准备的夜宴也快开始了,子衿大人还是先行去大厅等候,至于她,本宫自会安排。”
【慕容九】免得让人误会
郝连桃夭微笑着向月子衿建议着,嘴角带着深不可测的笑意,“要是本宫没记错,你们北殇的淑妃娘娘已经在几个月前昭告天下抱病身亡了,如今这世上,早已没有雪千寻这个人了。”
“你……”月子衿一时失言,没错,在她离开北殇的第三日,北宫殇就已经昭告天下雪千寻夭折了,而右相雪惊鸿亦是因此策马奔腾赶了回来。
想来自己总是站着也不是办法,慕容九也不再踌躇,拎起裙子走了过去。
“殿下,我回来了!”
慕容九张眼望去,目光却落在了月子衿身上,那一张夜夜梦中相见的天人之颜,正满目担忧的凝视着自己。
衣袂飘渺,白皙的容颜清秀雅致、温婉若水……
亚父……这个男人是她留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支柱。
她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也无法再开口,只是站在原地那样定定的看着他,眼中雾气陡升,许久,他噙着笑意,慢慢向自己走来。
“爱妃——”月色朦胧,一位紫袍华服男子立于月下,面色凝冷。绝美的媚眼间那朵金粉桃花妖异无比,三千银发如瀑般随意泻落肩头。
谁是你爱妃啊?慕容九不满的瞪了他一眼,随即转眸柔情万分得望着月子衿。
“哟,爱妃——”
郝连桃夭忽地绽开一丝媚笑,害的慕容九直觉满身的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他突然殷勤无比的款款走到慕容九身边,柔情说道:“这几天不是说身子不适吗?怎么就独自出门了?”
他半真半假地说着,却很自然地将手贴上她的脸颊,轻轻抚摸,碧眸里满是怛心,嗔怒道:“你看你都累成什么样了?”
“我没事。”慕容九不着痕迹地挪开了他的手,偷眼看去,月子衿的脸色冷到极点,狭长的凤目陷在夕阳的阴影里,看不见表情。
连着自己的心也隐隐痛了起来,慕容九立马挤出一丝笑,问道:“太子殿下,我何时成你妃子了?大庭广众下可别胡说了,免得让人误会。”
然后又转头对月子衿笑道:“左相大人,他向来就这样,对谁都喊‘爱妃’,你千万别介意!对了,我听闻父亲身负重伤,近日来,他身子可有好转?”
月子衿的脸色这才有些好转,淡淡道:“太医说,情况不是太妙,右相大人又急着要见你,如此看来,我们明儿一早便要出发了。”
说着,他的一双凤目紧盯着郝连桃夭,看似古井无波,却内藏火山蒸腾。
而郝连桃夭也冷冷地说道,“爱妃,你明日就走怕是有些急吧?况且,我们还得抽个时间拜别父王。”
说着又立马上前猛地紧紧握着慕容九的双手,双目满是挑衅。
慕容九惊抬头,这个妖孽绝对是故意的,他就是见不别人好。慕容九不悦地看着他,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手。
“休得乱动!”郝连桃夭那勾魂儿的桃花眼忽地闪过一丝戾气,随即俯身轻咬着慕容九的耳垂冷声质问:“没有本宫的允许,你胆敢将额间的美人祭给遮掩了?”
【慕容九】娘娘,慕容九……是何人
“要你管?”慕容九怒瞪着他,暗中还掐了他一下,却不想他一扬手,竟将她猛地拽进了他的胸膛。
外人看来,这两人简直是对羡煞旁人的甜蜜小情侣。
月子衿的脸色有些苍白,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道:“在下连日策马赶路实在是有些倦了,就先回房休息了。今日的夜宴在下也就不参加了,还望淑妃娘娘记得及时准备一番,好赶在名儿一早回北殇。”
说罢不再看慕容九一眼,转身便走。
见景郝连桃夭却媚然一笑,笑得慕容九直打哆嗦,“唉?何故左相刚来就要走?方才不是非要见本宫这位新册封的妃子吗?”
妃你妹啊妃?
你这人是嫌还不够添乱,怎地?
慕容九正要喝退他,不想他却一甩手,微用力间,一股力道迫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