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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错身安乐-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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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怯腥绲厥笠谎癰iu”的一下冒出来,自己愣是没看到他之前躲在那里,真是有去当日本忍者的潜力啊。不过自己可没时间去管他适合从事哪一门第二职业,当前的首要任务是无论如何千万不能让他看到展骥啊。
  庞昱正在绞尽脑汁的想怎样将出现的极其不合时宜的庞老头应付过去,怀里的小东西却更加不合时宜的喵喵叫了几声,手脚还配合着弱弱的动了动。
  “你怀里是什么?”
  “T _ T!”庞昱脑门上顿时挂上N条黑线:死小子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就硬是要随你那个死爹是吧,没有麻烦都愣要给我找麻烦简直就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庞昱都已经开始后悔把这小家伙带回庞府来了。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怎么办怎么办庞昱脑子飞转如奔腾CPU,小东西是展昭的儿子这种话是万万不能说的,如今他时不时地去掺合开封府办案已经被全府上下公认为间歇性失心疯,他还不想把这个爹刺激的立时心脏病发倒地猝亡。
  可是要说什么?难道说这是自己一时善心大发在街边捡回的弃儿?这种说法给庞老头的刺激恐怕也不会小!或者说自己是强抢民儿?呃……虽然这种说法跟事实也差不了许多,可是这种事自己说的出口吗!
  望着越来越狐疑的庞老头,庞昱再一次用行动切实地示范了什么叫做“病急乱投医”。
  “爹,这是您孙子!”

  展骥=庞骐

  “哟……哟哟,乖孙子,看这里——笑了笑了,哈哈!”
  庞太师看着怀里的小东西乐得喘不过气来,心中真可谓是百感交集:想当年自己二十五岁高中新科状元,也算是个风流少年,披红挂彩意气风发不知牵动了卞京多少未嫁芳心,后来恩师做媒娶了当朝宰相家的小女儿,虽然婚前从未和新娘见过面,但所幸小姐花容月貌贤良淑德,倒也是夫妻和美,恩恩爱爱。只是爱妻自小娇弱,女儿出生后更是大伤元气,自己本不忍心她再受生产之苦,然而夫人贤德,见自己连纳几房小妾仍是膝下空虚,毅然决然怀了庞昱。谁知分娩那天,竟然是早产加难产!待自己领着一帮御医匆匆赶回庞府,却只能看到血水一盆盆往外端,说实话当时保大人的希望比保孩子还大些,怎奈夫人声嘶力竭的叫喊一定要保孩子,产婆御医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接下了庞昱,却断了爱妻的一条性命。那时候的庞昱连八个月都未满,比正常的孩子整整小了一圈,哭声比小猫还要细微,怕是比如今这个孙子更加娇弱,头一年更是小病不断,大病也有过好几回,弄得自己提心吊胆,太医院的王御医更是常驻庞府,好容易捂在绫罗里、泡在参汤里养大了,却又不让人省心。庞吉不由得又看了庞昱一眼:卞京城里官员百姓都知道这个小侯爷不学无术,可谁又记得自己这个儿子也曾是灵秀聪颖,也曾三岁识字四岁读词,五岁就能把《千家诗》倒背如流?他膝下仅此一子,面貌又极像亡妻,自是爱若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要星星不敢给月亮,一来二去竟把儿子娇纵成卞京一霸,骄横跋扈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待自己幡然醒悟,已是木已成舟,悔之晚矣!这几年自己老了,管不了、也不想管了,只好任他胡闹去,自己跟在他后面收拾烂摊子也就罢了。原想着自己好歹是个太师,再说宫中还有他那个贵妃姐姐,反正自己年过花甲,眼看也没几天好活了,保一天是一天吧!谁知摊上个不讲情分的开封府,铁面无私的包青天,把儿子打了个死去活来,痛得自己捶胸顿足:儿子再不肖也是儿子啊!自己没把儿子教好已是愧对亡妻,若真的白发人送了黑发人,九泉之下自己有何面目去见他那母亲!匆匆请太医、拜菩萨,兴许菩萨真的显灵,眼见儿子心口冷了却又回过一口气来,养好了伤竟是换了个人似的和顺温良,虽说到不了至亲至孝,但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儿子能变成这样自己已经谢天谢地了。况且儿子虽有几房侍妾却全都无所出,太医曾说昱儿身子本来就虚且纵欲过度,要生子是难上加难,没想到这次竟然给盼孙心切的自己抱回个小孙子来,虽说瘦的像只小猫儿且是个私生子,可好歹庞家也算有后了,改天一定要到祖坟上去好好烧几张纸告慰祖先在天之灵啊。
  “天犯贱,犹可活,自犯贱,不可活……”庞昱满面黑线的站在一旁,小声嘟哝着这句曾在大学流行的“真理”,眼见自己急中生智说出展骥是自己儿子时庞老头眼睛都瞪圆了,心知不好的他赶紧扑通一声跪下指天誓地声泪俱下胡诌了一番什么自己与一青楼女子相恋——展夫人,只好对不起您了——但由于对方身份过于低贱不能正式娶她过门,只好秘密为她赎身并将她藏在一僻静院落结果上月竟产下一子然而那女子不幸难产身亡云云,兴许是他的表演技术确实炉火纯青,或者是庞太师太过宠溺这个儿子以致到了他说什么都相信的地步,总之这位老太师确实是信了,庞昱才放下心头一块大石。可是——庞老头,你信则信矣也不用这么的深信不疑吧?!眼见庞太师抱着展骥老脸笑成一朵菊花,庞昱已经开始担心说出真相的时候要怎么办了,恐怕自己若告诉他展骥根本不是自己的儿子这位太师直接就会干脆利落的仰面跌死,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办?果然是自作孽——不,是犯贱——不可活啊!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凭什么要把展骥还回去啊?难道就因为那个展昭是他体内一半DNA的提供者,遗传学意义上的亲爹?庞昱一想到那个家伙就来气:凭什么为了太子的安全就要把展骥贡献出去当靶子啊?难不成他想学赵氏托孤?庞昱简直不明白这些古人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太子是孩子自己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要不是大宋律法上没虐待儿童这一条,庞昱真想抱着展骥去开封府来个击鼓鸣冤,狠狠的告上展昭一状!
  不行!无论怎样,这孩子是坚决不能再还了,谁知道他那个疯狂的爹还会干出些什么事来,说不准什么时候再有个重要证人有危险就又会把展骥推出去抵了,倒不如一口咬死是自己的儿子,就算是收养,也比放在开封府他亲爹身边安全些。庞昱双手攥拳,暗暗决定。
  “昱儿啊,给乖孙子起名了没?”
  “呃?呃呃……”庞昱一愣,回过神来,才发现庞老头在问他孩子名字的问题,不由得又是一身冷汗——肯定不能叫展骥!叫庞骥虽好听,但是不能被人说跟展昭的孩子同名,还是改个名儿罢!庞昱绞尽脑汁,脑子里蹦出来的却都是什么张三李四王五阿猫阿狗之名,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什么好名,突然想起汉语里好像有“骐骥”之词,灵光一闪:“爹,叫庞骐!”骐骥骐骥,叫他们凑对去吧!
  “庞骐,嗯嗯,不错,骐骥千里,骏马奔腾,好名字好名字。”本来还以为含饴弄孙之日遥遥无期,只得看着同朝官员家的孙子流口水——王老头那老不死的都有好几个孙子孙女了!正羡慕的不得了,儿子却忽然抱回来一个小孙儿,真是宛如天赐一般,庞太师顿时乐昏了脑袋,只要是孙子的名儿,什么都好,自然赞不绝口,忽而想起这个孙子来之不易,他那位未见过面的亡母也很有几分功劳,平日对青楼歌女的鄙薄之意顿时减了几分:“昱儿啊,这孩子的生母虽出身不好,但毕竟为庞家生下后代,功劳不小,况且也已殁了,还是应将此女灵位迎回庞家,家谱上加个名份才是啊。”
  “呃?啊……父亲大人说的是……”庞昱满面黑线,只嘴里诺诺连声——不过子虚乌有的事,这庞老头还较起真来了!算了,反正伪造一个灵牌也费不了什么劲,改天叫墨香去办,捏造上一个名字装模作样掬几把眼泪也就完了,反正看这被兴奋冲昏脑袋的庞老头只要抱着孙子,也就没那个心性去刨根究底!至于展骥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切!谁在乎这个!只要不让庞老头知道,还不是当亲儿子一样的养?再说当初要不是自己穿过来,这庞老头也就是绝后的命,就算庞昱不死也不一定能抱上孙子,说实话自己自从换了这个身体一年来就多次怀疑,这庞昱好歹也已经年满十八,怎么不但不长胡须就连喉结也不很明显,声音更是中性,这第一性征明明有啊!难道说这个庞昱还患有什么生理性的疾病,雄性激素分泌不足,第二性征发育不全?要真是这样,也难怪这个小侯爷强抢多位民女却直到现在也没有一儿半女,生不出来嘛!
  庞昱还在胡思乱想,却听见庞府正门方向传来一阵喧哗,不多时墨香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报——太师!不好了!有一个一身金甲,相貌堂堂的将军正在咱们门口叫阵,要咱们交出什么太子哩!”
  “什么?!”庞太师一听墨香所言,先是大惊,再是大怒:“是谁这么大胆,庞府哪有什么太子,取我的朝服来!”
  眼见庞太师怒气冲冲要出去见客,庞昱却满头冷汗——一身金甲相貌堂堂的将军多半就是屠善了,没想到这家伙这么阴魂不散,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可不能让庞老头出去见他,否则多半露馅!还有!还有这个墨香这么咋咋呼呼的跑来找庞老头干什么,还叫得这么大声!不会先找自己商量商量啊!还什么“一身金甲,相貌堂堂的将军正在咱们门前叫阵”,怎么听都怎么像《西游记》里的经典台词——“有一个长嘴大耳,黑黑胖胖的和尚正在咱们门前叫阵,要咱们交出什么师傅哩!”
  不对不对不对!庞昱满脸青筋——都什么时候了自己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得赶紧想办法把那个屠户应付过去才是!眼看墨香已经兔子一样窜了出去,庞老头也正要往屋里走,连忙一把拽住:“爹,这点小事不劳您亲自出马,孩儿能搞……办好的!”
  “嗯?”庞老头转身,狐疑的看了庞昱一眼——自己这个儿子一向都是恣意妄为,不搞出事来就不错了,怎么今天竟然一反常态,抢着去给自己办事?“昱儿啊,怎么今天……”
  “爹,孩儿过去不懂事,给您添了不少麻烦,直到那日被打得奄奄一息,几乎往生,才幡然醒悟——孩儿知错了!如今孩儿也已满十八,马上就要弱冠,正该为父分忧!”庞昱不等庞老头说完,赶紧慷慨激昂的摆出一番大道理,只求拖住庞老头——你不要出去见屠善啊!
  “昱儿!”庞老头大概没想到庞昱变化如此之大,不由得感动道:“你能想到为父分忧,为父就知足了!只是这个什么将军不将军的怎么会到庞府来找什么太子,总得为父出去问个清楚才好……”
  “爹!”庞昱紧紧扯住庞老头不放,“不用问了,全是孩儿不是,骐儿母亲新丧,今早孩儿欲抱他回府,只因骐儿母亲出身低贱,无名无分,孩儿不敢明目张胆,免得为人所知,动作难免鬼祟,被奉旨搜查太子的禁军看到,上来盘问,只因他们言语冲撞,孩儿亦是一时急躁,便冲回府来,并未多做解释,想是这屠将军误会了!待孩儿抱骐儿出府,向屠将军解释清楚便是,就不劳父亲大人出马了!”
  “原来如此。”庞老头捋了捋胡子,想了一想,点头道:“也罢,一场误会而已,你去解释清楚,便什么事也没有了!只是若那个屠善仍要执迷不悟纠缠不休,就休怪老夫不跟他客气!庞家是什么身份,岂容那些草莽之人前来撒野?!”
  “孩儿一定圆满完……不负父望!”庞昱见庞老头点头,不再要出去见屠善,总算吁了一口大气,忙不迭的拍胸脯保证。从不怎么情愿的庞老头怀里接过庞骐,庞昱平静一下心绪,迅速想好对策,急急忙忙向庞府大门冲去。

  滴血验子

  “庞昱!本将军奉旨捉拿太子,你若再不将孩子交出,管你是什么安乐侯,本将军照搜不误!庞昱!你快给我出来!”
  屠善骑在赤焰追风马上,身后是严阵以待的御林军,正满腔怒火的对着庞府两扇紧闭大门破口大骂。他奉了皇上的圣旨搜捕太子,又得了些甄家的好处,一心想着早日将太子搜出,好对两边交差,今日好不容易得了太子下落,正要到手,半道上却忽然冲出一个庞府的小侯爷,坏了他的好事不说,还纵马将自己踢伤,回到卞京竟是吐了好几口鲜血,方才觉得胸口钝痛稍减了些,更是怒火中烧,想想自己也算是个轻骑将军,在边关也颇受尊敬,甫回京城又被圣上委以重任,自觉志得意满,谁料在这重文轻武成风的朝堂仍是不被正眼相待,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庞太师更是不给自己好脸色看,心中正是气苦,本来道听途说这个庞小侯爷与开封府的展昭有点交情,料想他大概还不是太轻视武将,本想巴结上点关系,也好提一提自己在朝野的地位,可这个小侯爷反而与自己作对!事已至此,索性撕破脸皮,反正自己有圣旨在手,料他庞家再怎么权大势大也不敢抗旨!
  “庞昱,你这缩头乌龟,躲在洞里不敢出来了?!你别以为你仗着你老子的权势本将军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庞昱!你快给我出来!”
  恁屠善再怎么叫骂,庞府两扇朱红大门却是纹丝不动。屠善火冒三丈,却毕竟碍于太师权势,不好命御林军搜查庞府,只好口不择言的乱骂。眼看屠善就要失去耐心,面前的两扇大门却忽然缓缓打了开来,便有两排家丁,手持棍棒排成护卫之势,正中赫然站着一位俊秀少年,身穿红袍,头戴金冠,手中抱着一个襁褓,可不正是庞府小侯爷庞昱!
  “屠将军,又见面了。”庞昱甜美微笑,然而面色却赫然铁青:“不知屠将军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本侯最近人忙事多,实在无法抽身招待屠将军,就不请屠将军进府喝茶了,还望屠将军见谅啊。”
  “庞昱!”屠善气的咬牙切齿,厉喝道:“你少跟本将军装腔作势,快快将太子交出,本将军可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
  “太子?”庞昱冷笑,“恕本侯不知屠将军在说些什么!庞府哪有什么太子,屠将军你找错人了!屠将军奉旨搜捕,心急亦无可厚非,却不能血口喷人,颠倒黑白!你说太子在庞府,有何证据?!”
  “庞昱!”屠善忍无可忍,咆哮道:“你不要与本将军狡辩!若太子真不在庞府,你手中所抱又是什么?!”
  “哦?屠将军可是在说这个孩子?”庞昱抱紧怀中襁褓,皮笑肉不笑:“屠将军认错人了,此乃本侯亲子,庞府长孙庞骐,可并非什么太子!若太子真在庞府,本侯虽不识大体,但又怎敢抗旨,窝藏要犯?定是要将太子交出的。屠将军,请回吧!”说罢便要转身回府。
  “你!”屠善气的面色铁青,“庞昱!你真是一派胡言!本将军亲眼看到你从那钦定要犯手中接过孩子,纵马飞驰回卞京府!私藏要犯再加抗旨,只有死路一条!你还不速速低头认罪,将太子交出!”
  “哦?”庞昱倏然转身,神情轻蔑:“亲眼看到?敢问屠将军是何时何地与何人一起看到本侯从钦犯手中接过孩子的?可有人证物证?这孩子明明是本侯亲生,本侯亲眼看其母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更是亲手喂养满月,如果屠将军不信,本侯可当即叫来证人证明!”
  “你——你大胆!”屠善气的说不出话来,几乎爆发,忙生生忍下胸中冲天怒火,——自己是方才回朝,哪比得上这个小侯爷久居卞京,他说孩子是他亲生,自己就算想查,一时半会而也难以着手,况且自己虽不甚了解朝中局势,却也深知庞府有权有势,只要庞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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