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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和三个穿ck的女孩-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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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纸写的都是卫冰,因为他太优秀了。我们看着他用瘦小的身体撑起一片晴朗世界,看着他低调而满足地躲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们的欣赏无以言表。我和文明都有这样一种冲动,就是揽着卫冰的肩膀,为这个弟弟遮风挡雨,只要见到他,我们就觉得十分亲切。久而久之我担心自己有同志倾向,不过好在我兴趣广泛,看见美女绝对要比看见卫冰舒服许多,从而证明了我不是同性恋,至少是个双性的。 
  我也问过卫冰数学题,那一次,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解决的题目被卫冰一招化开,他十分耐心地给我分步讲解。解完了,我满脸的信服,我笑呵呵地说:“和你在一块一定能进步的!” 
  卫冰顿了一会,自言自语地说:“嗯,和你在一块,一定会很幸福的。” 
  这话说完我俩都吓了一大跳,我张口结舌。看着卫冰眉宇之间充满写意的神情,我有点发慌。 
  我差点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是:爷们儿,我,我真的不是同志。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29)
  和你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 
  这是我曾经听过的对我最大的赞赏。 
  我是一个热气腾腾的傻逼青年,我越来越觉得生活是一种发泄。在高中时我最津津有味的发泄便是在半夜学狼叫,把那些不用熬夜学习的人全TM吵醒。 
  “翱——” 
  在我家楼下,在学校外面,经常在午夜时分惊现以假乱真的狼嚎。等发泄完毕,我恢复了正常,走在人群中还是那个腼腆,看起来稍有点自闭的白天。唯心主义者说,存在就是被感知。按这种说法,世界不是垃圾场,只是我有一颗散发着沼气的心。 
  我喜欢在洗澡的时候用喷头把自己弄得窒息,又烫又硬的水柱戳着我的皮肤,浸泡我鼻子里那些见不得水的神经。我拄着身体挣扎着张开嘴,一边咳一边喘着粗气,我静静地听着自己的心跳,一下,两下,纷乱的水汽里裹着最真实的镜像。我摊开手心,里面除了未知的掌纹,什么都没有。如果我的生命线在呛水的一刹那戛然而止,那么我的那一纸皱巴巴的录取通知书能不能盖住我热切的眼睛?而那个和我在一起的人呢?她的眼泪够不够超度我对她点点滴滴的爱?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30)
  我在做广播节目上的天赋要高于裴蕾,所以在三个月之后,我第一个过了试用期。在我可以独立上节目的时候,裴蕾正孜孜不倦地趴在广播日志上写听感等着领导审查,我在高数考试上折了的面子就这样拾了回来。但是比起积极性,我还是甘败下风,裴蕾对校园广播热情似火,不管什么天气,到了广播台的第一件事就是脱外衣,露出精致的T恤,一副短衣襟小打扮,举手投足没有半点绷挂之处才可以上机或是写日志。 
  这就是裴蕾讨人喜欢的地方,知道如何利用有限的身材勾起别人无限的遐想。我在录音间里打量着她,眼睛偶尔扫过她“双B”的胸脯,不禁心旌荡漾。所谓“双B”,就是在外面看那对小兔子就像是一个放倒的字母“B”,如果有人肯借我个胆子,去翻开里面的商标,也定会看见一个耸立的“B”。裴蕾虽然不能算“傲胸帝国”,但也离得不远,称得上“围也娜”了,小身板儿挺直地走在校园里,还是可以一览众山小的。 
  有时我怀疑女孩用脑过度能造成胸前的水土流失。精华都流到了脑部,导致了空前绝后的惨象。因此高校里“双A”的女孩占了半壁江山。她们捧着写满“A”的成绩单对知识的深度充满信心,然而躺在床上,又开始为自身的厚度上下求索。当然,也有精华的摄取量高于流失量的,这是第三种——“双C”型姑娘。她们有厚度,但是更有广度,她们坐拥梨型,桶型身材,从侧面看过去就像字母“C”,如果有人说她们不美,那估计是因为性价比不行。 
  不知道是吃木瓜让裴蕾信心爆膨,还是木瓜真的一夜间将B变成了B+,有一段时间裴蕾徘徊在B与C之间,紧绷绷的B和松垮垮的C让她迷失了自我。这个细节被我看在眼里,通常裴蕾心情好的时候都会“放松”地出现,而心情一般的时候就会“紧张”许多。而裴蕾和我一同出现在广播台时心情都很好,所以我更多地欣赏了她放松后的样子。静态的“放松”,的确让裴蕾更加动人,她挺胸昂头嘴角扬着微笑,自信地操作着各种设备,偶尔看我一眼,也是一脸的伊丽莎白。 
  哼,这算什么?我心说:小样儿,是巾帼豪杰你就撑过体育课,别偷偷跑厕所里换掉。 
  大学里的体育课程千奇百怪丰富多彩,裴蕾报名了跆拳道,女子防身术什么的。上课时,十六个配戴整齐的女孩站成一个方队,由教练指挥,做各种跳劈以及回旋脚等电脑游戏里才能见到的动作,并且配以“喝”,“哈”等惨叫,让人不寒而立。我不明白裴蕾一个挺文静的小姑娘为什么对这种运动感兴趣,于是决定观摩一下。 
  那天,我估计裴蕾绝对晕菜了,换上了白色的跆拳道服装,却忘记了身体还处于“放松”状态。所以那一次我大开眼界,原来女孩子练跆拳道是如此荡气回肠呼之欲出!看得我直缺氧。 
  裴蕾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羞得满面通红,她刻意地把动作幅度减小,呐喊声也从万马奔腾变得像蚊子哼哼。即使这样,仍然避免不了一些重要部位横冲直撞,难过的都快哭了。 
  她难过,我得意。哼哼!露馅了吧,没那么挺拔还非要弄那么大个儿海绵给人看,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人胸不足空荡荡”。 
  回到宿舍,我大呼:“卢真,这一次我给你报仇了!” 
  卢真说:“你把丫怎么了?” 
  我先是忍不住地俊笑了两声,然后告诉她:“我用我如炬的目光,呵呵,把她非礼了。” 
  我把过程告诉了卢真,这厮兴奋得上窜下跳。 
  我不经意地回头,发现卫冰正在镜子里冷冷地注视着我。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31)
  不久我便证实了,卫冰那句话的原意是——裴蕾和你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 
  言外之意,他喜欢裴蕾,但是他不追,还要眼巴巴看着别人揽她入怀,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的第一期广播节目《校园月光》终于录制完毕,我和播音员雯雯击掌相庆,同事们也纷纷祝贺。裴蕾走到我面前,似笑非笑地说:“祝贺你。”我挥挥手:“咳,小意思。” 
  裴蕾貌似真诚,但是我亲手结的梁子我能不知道吗?自从裴蕾在跆拳道课上暗流汹涌了一次之后,胸前时刻保持紧张状态,并且不再吃木瓜。大概是自信受到了打击,从那之后每次看见我便低头匆匆走过,仿佛我看破了她最大的秘密。这还不算,她对我明显带有敌视情绪,偶尔翻看她的听感,里面纪录了很多关于我做节目时暴露的缺陷。比如:切换音乐时处理不够仔细,和主持人的沟通不足,还有就是我做的节目从来不备份。估计这些东西要是被台长或是主任看见了不将我封杀才怪。 
  我的播音员雯雯却和我持不同意见:“裴蕾姐才不像你想的那样,人家对广播的态度是正确的严谨的,比你强多了。” 
  雯雯是个新疆女孩子,比我们小一岁,声音充满磁性。我们俩被台里认为是对传统广播节目最具冲击力的组合。雯雯这孩子声音条件不错,就是发音有问题,分不清鼻前音与鼻后音。 我经常取笑她:“‘声音’从你嘴里发出就成了‘呻吟’。”雯雯气得张牙舞爪。不过还好,这个问题在上节目之前不治而愈了。 
  雯雯说:“这可不是不治而愈,裴蕾姐那次专程用了一下午教我发音,我练到舌头麻了才纠正过来。裴蕾姐真的对我们很照顾啊,你录节目时她总是放下笔仔细从头听到尾,而且每次录音之前她都给我准备喉宝,哪像你,就知道搞个人秀。” 
  我眯眯一笑:“雯雯,你裴蕾姐给你那么多无微不至的关怀你干脆跟她混算了。” 
  雯雯作可怜状说:“别啊,我还指望着早日上节目呢!” 
  我满意地拍拍她的头:“小鬼,打着谁的旗号就要跟谁走,几个喉宝就把你收买了,你还想不想成为学校头号女主播?” 
  雯雯瞪着眼,满脸的敢怒不敢言。 
  我的处女大作在周二晚九点播出,我八点半就守在8号楼的音柱下。雯雯则占据了直播间,要在学校的最高点见证我们的成功。 
  9:00整,节目没有播出。 
  9:01,音柱下没有任何的动静。 
  到了9:02,我再也呆不住了,打电话给广播台,雯雯的回答将我一闷棍打入地狱。她带着哭腔说:“咱们录节目的MD坏了,放了几次都放不出来,你又没做备份……要不要给台长打电话报节目故障?” 
  我眼前一黑。 
  报节目故障?这种故障好几年都没有发生过一起。如果报了故障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一脚将我开出广播台。我说:“雯雯你别紧张,你再试试,好好试试!没准儿下一秒就能放出来。五分钟!再试五分钟!” 
  时间分秒过去,校园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我来回踱着的脚步声。后来我一跺脚,妈的!此处不养爷还有养爷处,我抄起电话按了台长的号码。 
  正在这个时候,我听见熟悉的Title音乐渐起,响彻校园生活区的各个角落,然后便是雯雯那磁性的声音在向听众问候。 
  许多年之后我仍然怀念那一晚留给我的记忆。夜风习习,扑面清爽,草根的香气喷薄而出,氤氲在空气里,沾在自习有心人的身上,月亮高高地悬着,洒下着诱人的光亮。而我选择的底乐将这诱惑拿捏得恰到好处,给人美好,让人留恋。忙碌的人群脸上挂着充实满足的表情,情侣们偎依在音柱下,享受着那种真实又缥缈的空灵。那一刻,我觉得我们的广播就像是校园里的海市蜃楼,依附于学校的上空,折射了校园的无限美丽。 
  台长在那头“喂”了几声,我没理他,把电话一摔,如释重负。 
  如果说这样的夜晚有什么欠缺,那可能是一种孤独,一种体会着柔情,却没有柔情在身边的干巴巴的孤独。 
  我低着头这样想。待我再抬起头时,发现裴蕾正向我款款走来。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32)
  裴蕾说:“我一猜你就会在这里听节目。” 
  我问:“那为什么?” 
  裴蕾说:“因为整个学校只有这个音柱最响。” 
  我说:“不完全,还有呢?” 
  “还有,这里没有树挡着,能看见月亮。” 
  “不错,还有个决定性因素呢。” 
  “那我不知道了。”裴蕾谦虚一笑。 
  我说:“还因为这里对着沁园,可以看见情侣们现场直播,而且这里经过臭水河,可以看见湿漉漉的美女。”我一指浑身湿透的裴蕾,问:“你不是掉河里了吧,怎么跟刚捞上来似的?” 
  “嗯,比较倒霉,为了一个傻瓜我冲刺了整整四百米,出了一身汗。”裴蕾说。 
  “那个傻瓜够有面子的,男朋友吧?给你买冰淇淋了?让你一路颠儿着就去了。” 
  裴蕾一掐腰,笑得那叫一个张狂:“首先,本小姐绝对不交男朋友。其次,即使有,也得是他买了冰淇淋一路颠儿着来喂我,我要是心情好或许吃那么一两口。” 
  “这个给你!它的主人就是那个傻瓜!”说着,裴蕾把一只MD狠狠地拍在我手里。那正是我录节目用的MD! 
  我立刻张口结舌。“这……怎么可能……那现在音柱里放着的……” 
  “是我给你录的备份!” 
  如果不是裴蕾,估计我真的被开了。播出的时间已经过了几分钟,雯雯在台里反复试了很多遍,仍旧无法播放。眼泪急得都快下来了。9:07,广播台的门被裴蕾一下子撞开,裴蕾浑身被汗浸透,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连滚带爬地把自己的一张MD放到机器里,音乐响起,我和雯雯才算获救。 
  我羞愧难当,抬头看裴蕾,发现她的笑容里透着前所未有的美丽。 
  我尴尬地说不出话,裴蕾不知为何也变得沉默,我们并肩坐在楼前的石凳上听着节目。晚风很冷,裴蕾打了一个寒颤,我把外衣脱了下来。我看见裴蕾的肩膀略微一晃,不再挣扎,老老实实地披上了我的衣服。月光照在她恬静的脸上,今夜的她光彩照人。我想,如果我在下一秒钟揽过她的肩膀,然后将嘴巴凑过去,会有怎样的结果? 
  这是每个男人都曾思考过至少一次的问题。并且在思考的同时伴有口干舌燥,舔嘴唇咽口水等小动作。如果他们鼓足勇气,结果通常有三种可能。第一种可能:女孩也早有预谋,这种情况下男的便如鱼得水,轻而易举地顶开女孩的嘴巴得到一记“湿吻”。第二种可能:女孩半推半就,不反抗也不就范,这种情况下很不方便下手。放弃则少了一次便宜,不放弃又不能强行寻找女孩的舌头,只能索取一记“干吻”,有如蜻蜓点水,并且不失绅士风度。第三种可能:女孩根本就没那个意思,在你的嘴巴距离她的脸颊0。01公分的时候,你会脆生生地享受一记抽过来的耳光。 
  哼哼,不要以为女孩反应慢,偷袭的成功率掌握在被动人群的手里。 
  我在那里直勾勾地思考了三分钟,没有冒然发起攻势。等我终于想通,节目已经结束了。裴蕾站起身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的初吻亦或是处女抽都泡了汤。 
  “你怎么会有我节目的备份?”我忽然感到这事有些不合常规。 
  裴蕾趾高气扬地冲我嚷嚷:“你还好意思说,我看你毛手毛脚的样子就要出错,结果就真出了错,如果不是我,你就等着台长处理你吧。” 
  我不便再问,因为我察觉了裴蕾的底气不足,我看见她脸颊泛起了微微的红润。 
  “裴蕾,谢谢你帮我的忙,我一定……” 
  “一定怎么样?” 
  “一定吸取教训,认真工作。” 
  “一码是一码,那是今后的事情,这次怎么办?” 
  我看着裴蕾微微带着汗的头发,张口结舌:“你说这次怎么办?” 
  “很好办。首先,你得买盒冰淇淋犒劳我。” 
  我一颗紧张的心放回到了肚子里:“这个没问题。” 
  “没问题?那好”,裴蕾偷偷抿嘴儿一笑:“第二,你必须从山下的主楼跑到山上的宿舍给我送来,出的汗一定要比我还多。” 
  “这个恐怕不那么容易,我经常练长跑,从山下跑上来基本不出汗。” 
  “那就多跑几个来回,直到出透了为止!反正你也权当练长跑了。” 
  我心里直叫苦,这小妮子真狠呐。 
  “这第三嘛”,裴蕾眼珠一转,问:“你这个月生活费还有多少?” 
  “5,50多块钱。”我有一种可怕的预感。 
  “嗯,够了。冰淇淋我要哈根达斯的。”裴蕾脖子一扬,态度十分强硬。 
  完了!我一闭眼。后街新出的CD不能买了,西城的也泡汤了。这丫头太精了,直接让我买盒哈根达斯狂奔400米送给她我一定不依,她可倒好,循序渐进地说。多亏我刚才没怎么她,如果我亲她一口她能管我要月亮,月亮摘不下来就得抽得我满地星星!我叫苦不迭。 
  “现在你去为我打壶水,然后送我回宿舍!”裴蕾一副颐指气使的凶悍。 
  我耷拉着脑袋,跟在裴蕾身后进了水房,又拎着水壶送她回到宿舍楼下。女宿舍前面的小广场在这一时段分外热闹,众多情侣扯着手在水壶的掩护下摆开缠绵的阵势,有说不完的情话。我低着头躲闪着女同学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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