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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英雄飞舞-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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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逸轻声道:“大叔,我不会乱动的。”
  “好,阿逸,我问你,老汤呢?”
  “他没有在酒庄里啊?”秦逸自己都感到许多事情莫名其妙,只能迷糊的问道。
  “没有,你们的店门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开了。”
  看着他们一问一答的,想着秦逸还爬在地上活受罪,兰纯子在一旁催道:“爹,先别说这些,先设法关掉机关呀!”
  “这……纯儿,爹若能关掉机关,早在三天前就动手了呢?”
  “那……那就叫阿逸一直趴在那儿吗?”兰纯子的动人美目紧紧望着秦逸心疼道。
  “这……那就叫他跑过来吧!”
  “爹,你怎么搞的吗?怎么专出这些馊主意呢?”兰纯子终于忍不住发着小姐脾气。
  趴在地上的秦逸连忙说道:“纯子,不要怪大叔了,我知道你对我好,没关系的,有你这几句话我就是趴在地上一辈子也行的。”
  “你……这个大呆瓜,看你说什么呢?”兰纯子望了望一旁的父亲,娇叱道。
  秦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突然叫道:“纯子,把我的棉被拿来。”
  兰纯子错愕道:“棉被?拿棉被干嘛?哦,我知道了,这是个好主意。”说完,兰纯子开心的直奔厢房找棉被。
  片刻之后,兰纯子果然抱着一床旧棉被跑到门口,只见她喝声:“接住!”立即把捆成一圈的棉被抛了过来。
  秦逸接住棉被,轻轻的解开之后,缩回门旁从头包到脚,喝声:“让开!”话刚完,便使劲朝门跑了过去。
  “刷”一声,他好似长了翅膀般直接撞垮门柱,而且又撞破了一道墙壁,撞倒了一口大酒缸,方始停下身子。
  他毫无疼痛的感觉,也不觉得哪里撞伤或碰到了,兰纯子父女刚退到门后,目睹这幕奇景,他们也惊呆了。(潇湘子提供图档,xie_hong111OCR) 



第二章 哑巴遭变
 
  很快,兰纯子反应过来,急忙走到秦逸的身前问道:“阿逸,你没有受伤吧?”
  秦逸似从梦中醒来般爬起身子,朝自己的身子瞧了一阵子之后,苦笑道:“很走运吧,没受伤了。”
  “没受伤,会不会头晕呢?”兰纯子不相信似的,伸出纤纤玉手放在秦逸的额头上问道。
  秦逸抬起头来,心中充满着感动,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对他如此的关心,他也很少享受女性的关心,一种暖意升上心头,很舒适,让他很满足。
  阳光和树影,由窗外洒落到兰纯子雪白的罗裳上,令她看来披上了一身璀璨的云霞,浮凸的酥胸,刀削般纤巧娇柔的香肩,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美腿修长,她是如此的绰约动人,使情感初开的秦逸无法抗拒她的魅力,只感觉自己正在一点陷入进去,也许有无法自拔的那一天。
  兰纯子感到秦逸的目光一直紧盯着自己,心里既喜又羞,俏面火红地问道:“阿逸,你没事吧?”
  秦逸愕然道:“没事,没事,谢谢你和大叔来看我。”猛然间,被兰纯子一句提醒,秦逸才知自己方才的失态,何况人家的爹爹还在一旁看着呢!不觉脸上更是一阵烧灼感。
  立在一旁的那位俊逸壮年穿着一件商贾绸袍,他踱步走到兰纯子的身边,满脸诧色的瞧着秦逸,他闻言之后,含笑道:“那里,邻居吗?总该守望相助的。”
  秦逸一瞧外面的天色已是上午辰时,他立即问道:“大叔,你真的没有瞧见我的老板吗?”
  “真的,阿逸,你知道你们这儿三天前的晚上死了一个人吗?”
  秦逸吓了一跳,忙道:“大叔,拜托你别吓我。”
  “小声些,没人知道此事,来,我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俊逸中年人立即走回秦逸方才冲出来的房间。
  秦逸望着这间房说道:“大叔,这是我老板的房间,尸体难道就在这里吗?”
  “不错,你瞧榻前那顶白色的毛帽旁的那个痕迹,尸体原本就在那里的。”
  秦逸乍见那顶白色毛帽,立即认出是慕荣凤所戴之帽,他吓得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同时后退数步。
  “阿逸,别怕,那具尸体已经化得无影无踪了。”
  “化?怎么化?”秦逸好像做梦般的惊问道。
  “阿逸,我还是从头说起吧。那天夜晚,由于明月当空,我们一家皆在院中纳凉,正值我们要就寝时,突然隐约传来你的惨叫声音,我们以为是老汤又在打你,一见你惨叫不停,正在犹豫要不要过去劝解之际,突然听见这儿有陌生女人的惨叫声音。”中年人停顿了一下,继续说着道:“于是,我赶了过来,当我来到此地之时,只见到一双穿着绣花靴的小腿正在蚀化,其于部分皆已化为黄水,我曾在外头跑过,由白帽上面的毒针,知道那个女人一定是误闯机关或被人发射毒针,才会致死蚀化的,纯儿方才心血来潮硬吵着要来此地瞧瞧,因此,当你方才出来之时,我立即叫你卧倒,总算你的反应快,幸运的避过这劫。”说完,他就看着秦逸,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大叔,谢谢你的救命之恩,纯儿,谢谢你。”秦逸感动的连声致谢。
  “别客气,阿逸,你怎会由那儿出来呢?”
  秦逸又开始迷糊了,吞吐道:“我……我也不知道啊!”
  “这……怎么可能呢?”兰纯子的爹不相信的望着秦逸,很是纳闷。
  兰纯子白了他一眼,道“阿逸,我爹在问你正经话了,干嘛骗人?”
  “我真的不知道,我原本在房中睡觉,方才醒来,却发现在地下室中,我还在奇怪不已了,我怎么会骗你们呢!”秦逸着急的辩解道。
  “胡说,你一睡就睡三天三夜呀,哼,你又不是神仙。”兰纯子仍然难以置信道。
  秦逸拍拍头,又搔搔后脑,有气无力地轻声道:“我是真的没有骗你们,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会拿正经事开玩笑呢?”
  中年人点点头,沉声道:“阿逸,暂时别管这件事,你平常是不是一下能跳这么远呢,而且还没有受一点伤。”
  “我……我也不知道”,秦逸摇摇头道:“我为什么跳这么远了,好像有三、四丈吧?大叔,你说我为什么跳这么远了?”
  兰纯子在一旁叽咕道:“呆瓜,知道还用问你啊?”
  秦逸朝她伸伸舌头,轻轻地笑一下。
  “阿逸,你撞垮了门柱,还有墙壁,又撞倒了酒缸,虽然说也有棉被包着,可是,你却夷然无损,是不是很奇怪?”中年人对着他道。
  秦逸马上点头道:“是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哩!”
  兰纯子的爹见秦逸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于是转头对兰纯子吩咐道:“纯儿,你先回去煮碗猪脚面条,准备替阿逸压压惊,我另有一些事要和阿逸谈谈,记住,此地发生之事不能外扬!”
  兰纯子点点头,再望了秦逸一眼,小声嘀咕道:“看你三天三夜没吃东西的份上,我才去煮面的,要不然我才懒得理你了。”
  秦逸没太听清楚,只是朝兰纯子离去的背影多瞧了两眼。
  兰纯子的爹轻声问道:“阿逸,在你那晚睡觉之前,有没有什么怪事?”
  “怪事,啊,有一位长得好似黑张飞的人在和老板喝酒,老板唤我去向他行礼,我才知道他姓丁。”秦逸努力地回忆着边想边说。
  “姓丁?名叫什么?”
  “不知道,对了,他曾问我要不要练武,我爷爷叫什么名字?老板又把先父的名字告诉他之后,就叫我去休息。我洗完澡,躺在床上听他们在喝酒低声交谈,反正我也听不懂,所以,不久之后,我就睡着了。”秦逸说完后,两眼望着兰纯子的爹。
  “嗯,事情的关键一定在那位姓丁的身上,可惜,老汤和那人皆已经不见了,只好等他回来再说吧!”
  听到老板要回来,吓得秦逸大叫道:“怎么办?我弄坏了这么多的东西,他回来后,我就惨了,少不了扣工钱还要挨揍。”
  “没关系,我会代你向他说清楚的,不过,你只要好好的想一想怎么会跳这么远的,以及没有撞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逸坦然说道:“我会努力想的。”
  “阿逸,你以后绝对不可以踏入这个房间,免得发生意外,知道吗?”
  “知道。”秦逸点点头,再说他也不敢进入那个死了人的房间。
  “还有,此房死了一个女人之事,也不能提,我替你把这顶白色毛帽拿去烧掉吧?”
  “谢谢。”秦逸充满着感激之情的说道。
  兰纯子的爹马上取来一根木棒将那顶白帽挑了过来,立即和秦逸走入厨房,将它朝灶中一掷,一把火净它烧光了。
  “阿逸,你先洗澡,换套衣裳,再到我家去吃东西吧!”
  “好,谢谢大叔。”秦逸目送他出门,方忙着处理厅中及房中乱七八糟的东西。
  *  *  *
  半个时辰之后,秦逸破天荒地的穿着一件短衫,长裤,走人“兰家丝绸店”,看他红着脸,不时拉扯抚摸那套过紧衫裤之神情,令人为之莞尔。
  “兰家丝绸店”的主人,亦就是兰纯子之父兰强盛见秦逸来了,忙含笑从厅中行出,道:“阿逸,咱们进去吃点东西吧?”
  秦逸道句:“大叔,真的是麻烦你了。”跟着走入大厅,穿过侧廊及后院,来到后厅前。
  只见厅前摆着一个黑底锅,锅中摆着六块火红的木炭及数叠正在燃烧的纸钱,兰强盛含笑道:“阿逸,去去霉运吧!”
  秦逸点点头,从火苗上方跨过之后,迳自入厅。
  厅中兰纯子和一位秀美、和祥的妇人,一位年约十六、十五岁左右,生得眉清目秀的少年含笑站在桌旁,秦逸立即停身鞠躬道:“阿逸见过大婶。”
  秦逸还是第一次见到兰夫人,只见她生得雍容秀丽,由于保养得好,外貌比实际年龄年轻得多,远看有若三十许人,近看才察觉到她眼角在化妆下的浅浅皱纹,但仍无损她的风华。
  她的秀发梳成堕马发,高高耸起,又堕往一侧,似堕非堕,颤颤巍巍,使她更有女人味道。
  身穿是绣花的纳罗裙,足登丝织的花绣鞋,头上的发饰用玳瑁镶嵌,耳戴明珠耳环,光华夺目,艳华照人。
  秦逸想不到她有了二个孩子后,仍保持这种丰神姿采,心中大讶,施礼后,站在一旁。
  那位秀美、祥和妇人正是兰强盛之妻李婷春,只听她慈声道:“阿逸,来吃些猪脚面条压压惊吧!”
  秦逸在兰强盛的邀请下坐在兰强盛的身边,只听他朝现场主人含笑点头之后,立即开始取用那碗猪脚线面,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吃过东西,此时,一见到桌上那六道菜饭及那碗猪脚面线,腹中一阵雷鸣,立即不客气的取用起来。
  兰家的人为了避免引起秦逸的尴尬,在兰强盛的示意下,亦开始用膳,而且没人出声与秦逸聊天,足足过了盏茶时间,秦逸方始放下筷子,道:“大婶,没想到你们家的下人做出的菜这么好吃,真的是太好吃了。”
  李婷春含笑道:“阿逸,你弄错了,这些菜不是我家下人做的,而是我家纯儿亲手做的。”
  秦逸呆指着兰纯子,半响才叫道:“纯子,真的吗?太不可思议了!”
  兰纯子白了他一眼,啐道:“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你这个呆子会有穿得如此整齐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不可思议了。”
  李婷春忙低叱道:“纯儿,别乱开玩笑。”
  “娘,是他先小人看人家的嘛!”兰纯子依在兰夫人的身边,轻轻扭着腰肢撒娇道。
  兰夫人慈爱的拍拍女儿的手背,说道:“人家阿逸好歹也是第一次来咱们家吃饭,客气些,再说他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老老实实的,就你常欺负人家。”
  秦逸忙道:“纯子,我是想不到你会在短短的时间里做出这么可口的饭菜来,其实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你别生气了。”
  兰纯子心里偷笑着道:“哼,这还差不多,下次说话说清楚点,别狗眼看人低。”
  秦逸双颊一红,不知如何启口,兰夫人轻轻地笑笑,兰纯子的那个小弟则坐在一旁呵呵的乐着。
  兰强盛见状,马上说道:“阿逸,不要和丫头片子计较,来,说说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啊?”
  “打算?什么事啊?”秦逸仰着那张俊脸,低声问道。
  兰强盛接着问道:“你是不是仍要经营女儿红酒庄,一直等老汤回来了?”
  一听这个,秦逸的诚实天性又显露无疑,连声回答:“要呀!我要等老板回来的。”
  “那……你要不要替他做生意呢?”兰强盛继续问道。
  “要呀!”秦逸回答得很干脆。
  兰强盛拍拍秦逸的肩头,笑眯眯地说道:“好!我们先把门框及墙壁修补一下吧!”
  “这……大叔,你要……”秦逸不解地问道。
  兰强盛微笑着道:“是呀,既然要重新经营酒庄,就要修补被你撞坏的东西啦,要不怎么有客人来喝酒呢,为了不惊动其他人,就让我来帮你修补吧,反正我也略懂那么几下。”
  “这……这怎么能让你……太谢谢你啦!”
  秦逸开心的有点语无伦次,那张俊朗的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甜笑,偷眼望望兰纯子,见她也正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自己,两人的眼光瞬即掉头,转而又碰在一起,不自然的相互视笑一下。
  秦逸也搞不明白兰家的人为何会对自己如此好,兰家丝绸店和女儿红酒庄,虽然是两对门,却因汤世家不善言语,也不爱与左邻右舍交往,所以两家难得走动,只是偶尔客气得招呼应酬着,没有深交,秦逸倒是与兰家的二个小孩颇为熟悉,小时候会玩在一起,后来因为各自长大,老板又是那种阴阳性格的人,也就很少再与他们玩了。
  现在忽然这样关心他,是否因为兰纯子喜欢自己的缘故了,如果真是这样,秦逸可是前世修来的福,睡着也会笑的。
  *  *  *
  三日之后,“女儿红酒庄”正式的恢复营业了,秦逸在院中仔细的拂净那四口大酒缸后,立即又坐在大门前的那条长凳上面,他仍是那付德性,只是手中多了一把扇子,边扇边嘀咕道:“天气热得这么快,我这酒庄还有生意吗?”
  闲着无聊,便伸着脖子看着对面的“兰家丝绸店”,希望能看见兰纯子就好,他刚往对面一瞧,就见一位肥胖的中年人正和兰强盛在厅中交头接耳的低谈,他不由怔道:“那人不是帅兄的老板吗,好久都不曾看见,今日这么一大早出来干嘛呢?”
  他立即好奇地打量着,那位中肥胖中年人神色凝重的和兰强盛又谈了一阵子后,立即起身走了出来,秦逸赶过去鞠躬道:“大叔,陈老板,你们好。”
  兰强盛颔颔首,道:“阿逸,陈老板需要三缸女儿红,你这儿还有几缸?”
  秦逸欣喜的道:“有,有,我还有几大缸了,后院还酿着有了。”
  陈老板立即点点头道:“那就给我三缸吧,多少银子?”
  “这……我记得以前老板说过,一次性买三缸以上的,就少十两银子,总共是二百两银子。”
  “好,我要了,兰兄,那就偏劳你了。”说完,拱拱手,立即离去。
  秦逸欣喜的道:“大叔,多谢你的帮忙介绍,想不到刚重新开张,一下子就卖了三大缸女儿红了,等老板回来,一定会给我奖励的!”
  兰强盛含笑道:“阿逸,像我们做生意的人,要有一点耐心,生意自然就会来了。”
  “是呀,说起来挺不好意思的,对了,陈老板的家是不是办什么喜事,否则,怎会一下需要三大缸女儿红呢?”
  兰强盛压低嗓门道:“陈老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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