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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英雄飞舞-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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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逸两手一松,放下那杀手,一脸无辜道:“这不是我的错啊!”
  另一杀手头在墙的另一面,看不到里面惨状,但听那一声惨叫,已使他魂飞天外,突觉双脚被秦逸提起,情知不妙,吓得大叫:“不!不!我不要……”
  这时可不由不得他了,秦逸重施故技,如法泡制,沉喝声中猛一拖,这位老兄的双耳也被刮得稀烂,血肉模糊,杀猪般的叫声中昏了过去。
  这几个黑道杀手真有够倒霉的,死的死,伤的伤,最后秦逸吩咐赌场中的管事的和几个大汉,把他们捆起来送官究办,他们连做梦都末想到。
  秦逸这才过去查看阿荣和阿兴,只见他们额头上肿起个大包,仍然昏迷不醒,他们可没有练过铁头功,搞不好弄个脑震荡,变成失忆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秦逸急忙一手一个,把他们挟到腋下出了温柔乡,来到内厅后的房间,将他们放在床上,秦逸立即坐在床边,运起功力,以双手各按在两人丹田穴部位,缓缓把真力输送到他们体内,过一盏热茶时间,两个小鬼终于醒过来了。
  不料他们霍地撑起身子坐起,竟然惊恐地看着秦逸,两眼都发直了,茫然问道:“你是什么人?”
  真的脑震荡,失去记忆啦!
  这时管事的匆匆进来,恭声道:“五个强盗一死四伤,伤的已经捆起送交官府……”突然发现两个小鬼不大对劲,不禁惊问:“两位老板怎么啦?”
  他们既已丧失记忆,秦逸只好代为发言:“他们受的伤不轻,我要带他们去别处疗伤,这里一切就交给你,暂停营业三天,如果有重要的事,就到平心湖畔百花楼来找我,现在快去准备一辆马车。”
  “是是是……”管事的又瞥了两个小鬼一眼,莫名其妙地匆匆而去!
  *  *  *
  秦逸以马车载着两个小鬼,回到了平心湖畔已是黄昏时分了,奉命在路口守望的伙计,立时飞奔回报。
  乌名乐、韩其志两人都聚集在百花楼,随着几位夫人迎了出来。
  这会儿已是上座时刻,游客纷纷的涌向百花楼来,秦逸避免惹人的注意,要大伙儿全部去距离不远的大宅,大家看他带回两个像白痴似的小鬼,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进大厅就争相发问,秦逸却慢条斯理的要大家坐定后,才从容不迫的说出进城的全部经过,等他一说完,发出兰纯子、古家姐妹已是泪光闪动,凄然欲泣了。
  兰纯子是为了父亲生死不明,感到十分忧急,古家姐妹则是因为父亲的不仁不义,觉得脸上无光,引以为耻!
  秦逸正要过去劝慰她们,忽见乌名乐站起来,神色凝重道:“拼命五郎我虽未听过,但江湖上的神毒叟我倒知道,这老家伙很不好惹,如果那五个黑道杀手真是他的弟子,咱们可是惹上麻烦了!”
  “哦?”秦逸笑道:“他能教出那么差劲的徒弟,我看这位师父也不会高明到那里去吧!”
  乌名乐正色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据我所知,神毒叟武功极高,施毒的本领更是江湖一绝,要不是十八年前,他为了女儿误服毒物致死,使老家伙伤心欲绝,从此不离开巢湖,江湖上那儿还有宁日!”
  秦逸哼声道:“哼,要不是这儿走不开,我倒真想把那几个黑道杀手亲自送回到神毒叟的手里,问问老家伙徒弟是怎么教的呢?”
  大花在一旁忙道:“阿逸,人家不来找咱们,就已经要谢天谢地了,你还要自找麻烦。”
  秦逸笑道:“我也不过是说说而已,谁吃饱了没事干,跑到峨嵋山去找那老家伙呢!”
  小花担心道:“可是,那几个黑道和栽了跟斗,万一有人去向神毒叟通风报信……”
  秦逸连忙使眼色,阻止她说下去。
  因为,如果真有人去向神毒叟报信,这个人铁定是古云保,不然还会有谁呢?
  这会儿古家姐妹正在烦恼伤心,何必再去刺激她们呢?
  秦逸赶紧转移话题道:“乌老,你什么时候来的,丹姐不用你的照顾吗?”
  乌名乐笑着道:“她的身体还行,有几个小丫头在照顾她了,还有几个月才临盆,没有事的,”转而面色转为严肃的道:“听说兰总护法失踪两天了,我看教中这些日子不太安全,要加紧防备才好啊!”
  兰纯子闻言,低头暗暗的流着泪,那种担忧的神色,让秦逸看了很是心疼,忙走过去轻轻用手把她拥入怀中,低声安慰道:“纯子,不用太担心了,爹会没事的。”
  听到这句显得很是苍白的话语,秦逸自己的心里也是很难受,鼻子一酸,把怀中有点轻颤的纯子拥得更紧一些!
  大花轻声说道:“对了,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敌暗我明,阿逸你何不打扮成一个小伙计,暗中随时注意来百花楼可疑人物,也可从中找出一点关于兰总护法的消息啊!”
  乌名乐闻言,接下去道:“强龙难敌地头蛇,他们在没有摸清行情之前,自然不敢冒然轻举妄动的,说不定这三天里,他们就扮成了游客,混进百花楼在打探我们这里的虚实,所以,我认为大花弟妹的这个点子很是不错,干脆我和韩堂主也扮成伙计吧,这样也许能有所发现了。”
  秦逸即道:“好了,我们就这样决定,待会儿我就去店里帮忙打杂吧!”
  大家没有异议,一致通过。
  六位老板娘须坐镇照顾生意,便先行离去。
  秦逸、乌名乐和韩其志三人改扮成伙计,把阿荣和阿兴留在宅内,交代几个人好好看顾他们,才匆匆赶回百花楼。
  今晚真是高朋满座,楼上楼下几乎座无虚席。
  三位伙计一进大厅中,立即加入伙计阵容。
  通常来平心湖的游客,不是三五好友结伴而来,就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来谈情说爱,很少是单独来的,欧阳贝日间已经注意到,临窗那桌的游客是孤家寡人一个,坐在那里自斟自酌,由于他吃饱喝足之后,就匆匆结帐离去,并不觉得他形迹可疑。
  这时他又坐在原桌,仍然是独自喝着闷酒,好像是失恋了,来这里借酒浇愁,欧阳贝已暗中注意,发现年纪不超过三十,虽称不上长得俊朗,倒也白白净净,斯斯文文,颇有几分书卷气。
  欧阳贝见秦逸站在柜台附近,忙向他一使眼色,示意他注意临窗那桌的人,秦逸会意地微微点头,不动声色的向那桌走近,正好一名伙计上菜,端了一盘刚炸好的大螃蟹,送到了那人的桌上,并且放下一小碟葱丝。
  那人抬眼问道:“不是死螃蟹吧?”
  伙计陪着笑脸道:“客官,你真爱说笑,咱们这里的菜保证真材实料,新鲜可口,尤其是香炸的,绝对是活用的,死的连咱们都不吃呢!”
  那人冷哼一声道;“你少吹牛,中午我来吃过的,回客栈就觉得很是不舒服,所以晚上特别地再来试试,你自己瞧瞧,都成什么颜色呢,会是话的吗?哼,换过一份吧!”
  这一嚷,整个酒楼的食客,都不约而同地投来异样的眼光,这么大的嗓门,敢情是存心来找碴儿的吗?
  伙计从百花楼开张至今,尚未遇见这种场面,正不知所措时,秦逸已经赶过来解围,忙向那人鞠躬哈腰道:“客官不必生气,马上替你换两只,你要活得?”
  那人把眼一瞪:“蠢才,当然要活的,死的倒贴我钱也不要的。”
  秦逸连声恭应:“是是是……”立即双手端起那盘炸蟹,匆匆而去。
  一场争执总算平息,众食客不再理会这桌,各自继续吃喝起来。
  边欧阳贝都莫名其妙,不知秦逸搞甚么把戏,竟会对那人如此低声下气。难道他做了几天的生意人,当真学会了生意人的那一手,以顾客至上,顾客永远是对的吗?
  不用急,马上就有答案了!
  秦逸的动作还真快,不消片刻,嘴里嚷着从厨房里冲出来:“活的来了……活的来了……”
  不料伸手一揭碗盖,两只活生生的螃蟹竟从碗内爬了出来,那人出其不意地一惊,身子猛灰一仰,差点向后翻倒,不由地怒问:“这是干嘛?”
  秦逸装模作样道:“你不是要活的吗?你看一看,它还会爬,绝对保证不是死的!”
  此言一出,顿时引得哄然大笑!
  那人气的脸都绿了,破口大骂:“你找死啊!”跳起来伸手就向秦逸当胸一把抓去,秦逸眼急手快,在那人刚一跳起时,已伸手抓起碗内的大螃蟹,时间拿握得极准,抓着螃蟹壳向前一递,同时身子向后一退。
  螃蟹可不跟他玩假的,两只铁钳似的大蟹夹住那人手指就死也不放。那人武功再高,在猝不及防之下,也被蟹得痛澈心肺,失声大叫:“哎哟……”用力甩竟甩不掉手中的螃蟹。
  情急之下,左手一把抓住螃蟹,可惜他不懂抓螃蟹的技巧,不像秦逸是用三个手指,而一把抓,那不被壳的尖锐菱角扎破手掌才怪呢,他的左手也鲜血直流,那人怒不可遏,正要冲向秦逸,突见又一伙计上前,出手如电地一把抓住他手腕,还故作吃惊地叫道:“哟,客官,你的手流血啦!”
  百花楼真不是吹的,连伙计一出手都连扣那人腕脉呢!
  那人暗自一惊,不敢轻举妄动了。
  秦逸一看及时出手的是乌名乐,干脆装模作样道:“那怎么办,快送去找大夫上点药吧!”
  他们是惟恐引起食客惊乱,一拉一唱,表演逼真,两人一在一右,扶架着那人急往外走。
  那人腕脉受制,不敢发作,只得任凭摆布。
  看在那些食客们的眼里,还以为两个伙计服务周到呢!
  事实上,那人早已知道这百花楼的伙计,全是以百花教的人为班底,个个都会武功,但他可没有想到,武功居然如此的高,一出手就把他给制住,如果他知道制住他的这位伙计,就是百花教的副教主,那就没有话说了,既已被人家制住,他也无法再作挣扎了,只好任由摆布,连声张都不敢,在众目睽睽下,被秦逸和乌名乐架了出去,坐在柜里的欧阳贝,还故意向那人打招呼:“欢迎客官下次再来哦!”
  那人冷哼一声,来不及撂下狠话,已被架出门外。
  他情知不妙,被他们架到四下无人的地方,或是距离不远的大宅,那就铁定要吃苦头了,于是,一出门口他就停住不走了,怒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秦逸陪着笑脸道:“客官,你的手破了,流血不止,要不赶快送去上药,血流光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乌名乐也帮腔道:“是啊,万一出了人命,小店可担当不起啊!”
  两人一拉一唱的,不由分说,索性架起那人拖着走。
  果然不出所料,去的地方正是那大宅!
  那人顿时惊怒交加,情急大叫:“干嘛,放开我……”
  话只说到一半,就已经自动的不说话了,原来被乌名乐从后点了穴道。
  正在这时,遥见一人朝百花楼飞奔而来。
  由于夜色朦胧,一时未能看了奔来的是什么人,秦逸和乌名乐立时止步戒备,严阵以待着,来人已奔近,竟是留守大宅,负责看住两个小鬼的阿根,秦逸暗自一惊以为两上小鬼出什么事情,急问道:“阿根,出了什么事?”
  阿根气急败坏的道:“秦……秦常主,亲自把……总护法送回来了。”
  兰强盛失踪整整三天,这时由于秦堂主主亲自护送回来,应该是大好的消息,阿根怎会像是失魂落魄呢?
  秦逸情知不异,说不定送来的是一具尸体!
  他不及详问,急忙与乌名乐架起那人,直朝大宅飞般奔去。
  大宅防范森严,四周都有人藏身暗处戒备,见了他们奔来也不用现身招呼。
  如果是不明身份的人,那可别想接近,这时大门外停着一辆马车,想必是载送兰强盛回来的,两个看门壮汉和几名天地门弟子在旁守着,一见他们奔近,两名壮汉忙恭应着,天地门莫名其妙,不知两个伙计打扮的人是啥来头,也跟着施礼,反正礼多人不怪吗?
  秦逸和乌名乐微微点个头,架着那人进了大门,直奔大厅,只见兰强盛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韩堂主蹲着在替他把脉,留守的几个大汉则站在一旁,一见这情形,秦逸不由地大吃一惊,急将那人交给乌名乐,忙上前蹲下问道:“韩堂主,怎么回事?”
  韩堂主忧形于色的道:“秦教主离开分堂后,在下就发动全洛阳城的弟子,分头探寻兰总护法,结果在城郊的破庙里,就是上回敝教弟子出事的同一地方,发现兰总护法躺在庙内,伤势极重,可能已经躺了好几天,那几个弟子把兰强盛救回分堂,我得到消息赶回去一看,发现他背上赫然有一个血手印!”
  秦逸又是一惊:“血手印!”
  韩堂主把头一点道:“是的,血手印已呈乌紫色,至少也有两三天了,可能就是失踪那天受的伤,在下虽略通歧黄,但对血手印之伤不知如何救治,不敢冒然着手,只好赶快送来这里的……”
  秦逸急道:“韩堂主,请帮我把他扶起来,让我看看他的伤处。”
  韩堂主应了一声,便与秦逸一左一右,合力将双目紧闭的兰强盛慢慢扶起来,以便脱去上衣,查看他的背后的血手印,这一移动,兰强盛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不料他一坐起,正好看到仍被乌名乐扣住腕脉的那个人,竟像见了鬼魅似的,突然双目怒睁,伸手一指那人,当即昏死过去。
  秦逸猛然若有所悟,霍地跳起身子,上前一把当胸抓住那人,厉声喝问道:“说,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那人被乌名乐点了哑穴,他哪能说话呢?
  乌名乐这才想起来,立即先点了他麻穴,再拍开他哑穴,喝令道:“说吧!”
  那人冷哼声道:“哼,这家伙不自量力,居然从百花楼一路跟踪我到山边,那不是找死,不过,中了血手印,竟能活到今天不死,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秦逸惊怒交加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伤在背后,绝不是正面交手的,你一定是从背后偷袭他的吧?”
  那人虽已受制,嘴倒是很硬,眼皮一翻道:“谁规定两敌交手,非从正面攻击不可?”
  秦逸被他驳得一怔,不禁勃然大怒,迎面就是一拳,击得那人鼻血流,咬牙咧嘴,大门牙落下两颗,这家伙倒是很够种,居然打落门牙和血吞,连吭都不吭一声,乌名乐见秦逸火冒三丈,举拳又要打出手,忙劝阻道: “阿逸,这种角色的命不值钱,打死他跟打死一条野狗没有啥两样的,何必弄脏了你的手呢?”
  秦逸怒不可遏道:“至少我替兰强盛出口气!”
  乌名乐笑道:“我倒有点子,解铃仍须系铃人,如果他能救治兰总护法,咱们就饶他一命,我看如何?”
  不料秦逸尚未置可否,那人竟断然拒绝:“休想!”
  乌名乐向秦逸一使眼色,故意道:“既然如此,那就算我没有说,干脆拿他垫兰总护法的棺材底吧,反正兰总护法跟他吃螃蟹一样,喜欢活的嘛!”
  秦逸会意地道:“好,就这样办吧,棺材里不妨多放几只活的吧!”
  那人大惊急道:“你们干脆杀了我吧!”
  秦逸黠笑道:“老兄,你想死我还不舍得让你死呢!”
  那人迟疑一下,忽问:“你们说的话要是算数”
  秦逸道:“那人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现呢!”
  那人终于放弃道:“好吧,我可以说出救治的方法,但已经拖了三天,是否能救活我可没有什么把握。”
  秦逸哼声道:“最好是能救治,否则你就死定了!”
  那人郑重其事的道:“中了血手印,唯一能救的方法就是放在一个特大号的大锅里把毒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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