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其他电子书 > 395-留学与垃圾 >

第24章

395-留学与垃圾-第24章

小说: 395-留学与垃圾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5耐这样说。在学校里,顾厉属 于有些贪玩,但比较上进的学生,老师和同学对他的印象都不错。W说顾厉最大的心愿就是 把自己的成功展现给家里人看看,然后,和W一起去欧洲观光,到西藏骑上牦牛走草原。“ 他被遣送回去的消息传出后,大家都很吃惊”,W这样说。 2002年9月,由于偷窃,顾厉被遣送回国。他和一个朋友逛街时,他的朋友偷了商店里的两 条女式皮带,顾厉则因知情不报,被作为同案犯处理,“在探监的时候,他对我说,你相信 我,我是冤枉的。他还差一点哭了出来。说真的,我相信他,他不是那种贪小便宜的人。” 不过,有分析说,从偷女式皮带这件事情看,顾厉周围的朋友究竟是一些什么样的朋友,这 也值得思索。 顾厉被遣送回国后,没有与家人联系。一方面,他担心会遭到家人的责怪,另一方面,他不 愿就这样回去看家人的冷眼。在被遣返回国的这半年时间里,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过的,只听 说他在朋友那里,一会儿在这个城市,一会儿又走到另一个地方。笔者认为,像顾厉这样到 处漂泊的人,真正的朋友是很难让他久留的。对于顾厉来说,漂泊的 生活总是带有困苦、孤独和苦涩。曾有朋友问顾厉为什么不回家?他回答说:“回去也没有 意思。我想再去日本,至少日本还有你们和她在。”“她”应该是顾厉的女朋友。 据悉,回中国后的顾厉没有一天不想重回日本。顾厉在给朋友的电话里设计了各种各样的偷 渡计划。“最后一次接到顾厉电话是在大年三十(2003年1月31日)晚上,他在电话里给我 拜年”,W对记者说。那天,顾厉在电话里说,他3月1日到东京。“关于他偷渡的想法,我 劝了他好几次,但他的意志好像很坚决,电话里给人一种义无反顾的感觉。” 有报道说,顾厉向生母打电话借钱一事使得他下定了偷渡决心。顾厉曾在电话里向母亲借钱 ,母亲说:“你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离婚的时候你判给了你父亲,不要再为这些给我来电 话了!”W在复述这个细节时,声音很低。W说,顾厉在电话里这样讲:“妈的态度很冷淡 ,使我的心都冷了。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回日本。” 顾厉选择了最危险的途径返回日本。他应该知道自己爬进起落架舱后,面前只可能有两条路 ,一条是平安到达日本,另一条就是死亡。无法想象顾厉在飞机起飞那瞬间是一种什么样的 心情。能够知道的是,在顾厉死后已经腐烂的尸体上,警方并没有找到钱或其他备用品,只 在他那单薄的衣服里找到一包还未抽完的红双喜香烟和一张赴日留学的简章。一个生命就这 么完结了,这究竟是留学?还是在干什么?中国年轻人应该引以为戒。


第四章 检索在日本的中国另类留学生红灯区里陪酒卖身  男女学生用身体淘金

    如果说顾厉的悲剧是一个个案的话,那么,用身体淘金的那些中国学生应该带有范围较广的 社会性,更应该引起人们的注意。日本红灯区甚至成为一些中国学生身体淘金的最便捷的地 方,其带来的社会危害和对中国人形象的损害都是不言而喻的。从日本政府当局采取的“扫 黄打非”行动中就可看出端倪。 据日本《读卖新闻》2003年4月下旬报道,从4月22日晚上到次日凌晨,日本警视厅和东京入 境管理局对东京歌舞伎町进行了清理整顿。东京歌舞伎町是日本非常有名的红灯区,这一地 区被视为非法滞留外国人和暴力团伙犯罪分子的“温床”。清理整顿当晚,大约有十家左右 的风俗店和餐饮店以及暴力团伙办公室被取缔,理由是涉嫌违反了“入境管理难民法”和“ 卖春防止法”。 这次行动以2003年4月份组成的“警视厅组织规模对策部”为中心,一共动员了机动人员和 入境管理处职员大约1200人,为人数最多的一次。这次取缔活动从晚上9点 半左右开始,大约有50名左右的搜查人员进入了包括两家中国人开设的酒吧在内的大楼,一 小时后,日本警方相继带走了十名左右的亚洲裔女性。当时,还有数百名围观者,造成了一 定程度的骚动。 据日本当局提供的数据,在日本的中国留学生有八万名之多。学者调查认为,八万名中国大 陆 赴日留学生中,有不少女生违法变相卖淫。笔者虽不掌握具体的数字,但至少说明中国女留 学生卖淫者并非是个别现象。这些卖淫的学生与那些在日本有真正留学目的的女学生相比, 还是有本质差别的。 在日本,笔者在东京、大阪、横滨等地都亲眼看到中国留学生的不良表现:在东京新宿红灯 区,有拉皮条的中国男留学生;站在马路边强行拉客按摩的有中国女留学生;据东京歌舞伎 町一位华人经营者估计,仅这个地区,在中国人经营的“斯纳库”里打工的中国陪酒女就不 下千人。有报道说,为招徕客人赚钱,有些女学生最终都打破自己制定的只陪酒不卖身的原 则。更有中国东北来的年轻姑娘,为了钱而主动要求“湿鞋”。 有媒体报道说,一名在东京按摩院工作的张小姐,来自辽宁,就面无愧色地说:“念书也是 为了赚钱。我现在辛苦一年,便可赚到几十万人民币,还念什么书呀!”。张小姐今年20岁 ,中学毕业后,便申请到日本求学,但从抵达东京后,便在新宿歌舞伎町一间按摩院做按摩 女郎。在接受访问时,张小姐表示她已经毕业,因一直找不到工作,在姊妹的介绍下,才决 意“卖肉”为生。张小姐称,她们的服务项目包括裸体为客人按摩、服侍客人洗澡与客人口 交等。 来自哈尔滨的萧小姐,2002年抵日后不久,即奔赴歌舞伎町“出场店”。出场店每天只保证 给小姐5000日元,一般客人进店得先付一万日元,挑选小姐去“情人旅馆”,出场一次收费 三万日元,陪夜为四万日元,营业额与店里2∶8分成。萧小姐说,为了多出几次场, 她不喜欢陪 夜。去年,店里不大景气,她不得不广开渠道,包括白天也“赴约”,还为短期访问日本的 大陆同胞“服务”。问及为何乐此不疲,她说,做这种活就是吃青春饭,有得赚就赚。     
    中国女留学生在所谓“健康按摩店”里打工,表面上看并非色情业,但是一进入只有按摩女 和客人存在的按摩小屋,按摩女为了多挣钱,就大显“做黄绝技”。一位在按摩店里工作的 19岁的专门学校的中国女留学生说:“虽然表面上看我们店里是不做‘黄’的,但是一进到 小房中,客人会问我:‘衣服脱到什么程度?’我就说:‘全脱’。他这么一全脱,我给他 按来按去,按到关键部位他就不会说什么。”记者问她:“为什么一定要做黄呢?”她说: “普通按摩价格很低,一旦做‘黄’,一定要延长时间,价钱有时也可以信口开河了。” 日本大学里一名社会学博士李敏在中国留日学生分析报告中认为,一大批旅日娘子军自称为 解决学费而从事色情业,绝对不成理由,特别是对一批借留学为名的“娘子军”,肆无忌惮 地进行“出张服务”等,实际上已经完全背离了赴日求学求知的轨道。据李敏调查,凡从事 色情业挣钱的留学生,绝大多数在校学习成绩很差。留学已蜕变成她们在日获得合法居留身 份的一张欺世招牌。 现年19岁的东北人李昌泰(化名)是东京新宿一家语言学校的学生。2002年10月来到日本, 家中借债三万元人民币,到日本后基本生活都成问题,更奢谈读书,他的一口日语始终让人 听 不懂。他周围的很多人因为加入“黄色娘子军”而生活大变。2003年1月下旬,他与几个来 自中国东北的兄弟一起在新大久保租下一间小铺子,装上一部电话、打出提供“猛男”的旗 号。让李昌泰等始料不及的是,他们的性服务对象竟是他们的同行。 一位按摩店经营者从在店内打工的就学生口中得知,在日语学校中,一个班级平均有13至14 名女性,其中八九个会选择按摩房或其他风俗场所打工。这种选择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 一行业进入容易,并且钱也来得快。目前,在日华人经营的按摩店、出张店数量之多,完全 可以用不可胜数来形容。只要看看在街头小店四处散发的华文广告内容,听听在街头发纸片 拉客的华人女学生口中熟悉的乡音,即可略知大概。     
    


第四章 检索在日本的中国另类留学生维护自身权益遭报复  两名中国学生被遣返

    中国某新闻媒体2003年4月16日报道说,日本关东地区拥有226家中小企业会员的“东日本中 小企 业经友会事业协同组合”,因在接受外国人研修生事业上管理混乱、滥用制度,被东京入境 管理局处以今后三年内不准接收外国人研修生的处分。 4月11日,东京入境管理局到该组合的事务局本部进行了调查,对约700名从事与在留资格不 符工作的研修生实施了归国指导。作为中小企业组合出现如此大规模的违法行为,在日本还 是首次,而几百名研修生集体归国也是前所未闻。   据了解,“东日本中小企业经友会事业协同组合”是于1991年12月以接受外国人研修生 及提供教育信息起家的。据该组合事务局本部的竹内先生介绍,他们接受的外国人研修生主 要来自中国上海、青岛、大连、内蒙古等地。   日本东京入境管理局从今年1月起至3月为止开始对接收研修生的会社进行调查,发现由 该组合派遣的研修生在其下属的中小企业里遭受到肆意榨取,研修生十几人住一个房间,工 作要加班加点,一个月只能拿到几万日元的补助金。 日本的“入境管理法”明确规定,禁止接收单纯劳动力,但一些中小企业中却把非法滞留者 和研修生当成了单纯劳动力,让他们支撑着日本经济的底层。东京入境管理局对该组合约13 0家企业进行的调查表明,有半数以上的企业违反研修生接收制度,甚至在组合提出的“研 修计划”里,竟然有向已倒闭破产的企业派遣研修生的计划。 另外,东京入境管理局还对该组合近三年以来接受的700名研修生做了归国指导,对其中约1 40人的在留期间延长及技能实习生的资格更新不予批准,对70多名在留期间已经过期的研修 生全部强制收容。 另据中国《环球时报》2001年3月16日报道,关于两名中国留日学生于2月14日被校方强制遣 送回国的消息在当地华人中被炒得沸沸扬扬。这两名留学生来自济南,在 被遣返前就读于中京短期大学。 中京短期大学位于日本歧阜县,距名古屋市乘电车大约45分钟。这是一所两年制大学,共有 三个学科,即生活文化、食物营养和保育。其中攻读生活文化学科的中国学生最多。近两年 ,中国学生大幅增加,该校400名在校生中,中国学生几占一半,他们多来自中国山东、湖 北、上海、浙江以及东北三省。 据中国学生介绍,2月7日,校方曾找这两名学生谈话,指责他们把头发染成黄色,强 迫他 们填写一份退学自愿书。2月14日,校方把他们两人叫到学校,强迫两人回国,当时离飞机 起飞只有3个小时。后来,两人要求回寓所取自己的东西,也遭到了校方的反对。到了最后 ,两人要求去厕所,校方也派了人员跟随。两人在该校12名教职人员押送下分乘两辆面包车 被送至名古屋机场。 据中国学生介绍,这两名学生早就与校方关系紧张。2000年年初,因为校方扣押学生护照, 该校的中国学生联名要求校方归还所扣学生护照,但校方却以各种理由搪塞,如怕个人保管 丢失、需要办理奖学金事宜、听讲生转正式生考试的需要等等,拒绝归还。在这个过程中, 有人比较积极,引起校方不满。此事因文部省过问,学校才将护照归还给学生。此外 ,按日本文部省规定,每一留学生抵日之后发15万日元安置费。但实际该校并未发给学生。 他们曾多次要求校方尽早发放这笔费用。直到年底,校方才发放了这笔费用。 2001年3月13日,中京短期大学学生部负责人强调说:他们是“自愿退学”的。他否认了两 人被遣送回国是因为染发的说法。但是否存在其他原因,这名负责人没说。关于该校是否扣 押学生护照,这名负责人承认曾代学生保管,但现在已经不再保管了。关于“保证金”改“ 支援金”一事,该负责人坚决否认这一指控。他推说此事正与中国驻日使馆接触,不便回答 过多问题。 同一天,中国驻日使馆领事部有关负责人表示,3月5日,中京短期大学副校长、学生部 长等五人已到领事部说明情况。12日,领事部也派专人前往歧阜中京短期大学了解情况。据 领事部有关负责人说,因学生的情况反映与校方解释出入很大,所以需要更深入的调查,调 查结果尚要等待一段时间。 对于上述报道,笔者不作任何评论。不过,笔者想要说的是,如果不小心谨慎,有关中国学 生在日本生存状况的报道往往会把中国媒体带入非常尴尬的境地。实际情况往往与中国学生 自述的差别很大。2000年,笔者的同事等人在日本报道某王姓女学生被毒打一案就是最典型 的。后据警方和日本媒体的揭发,这位王姓女子有很多非常严重的问题,但是,这些问题王 姓女子从来没有告诉中国记者。中国记者对中国留学生在日本的处境的说法将信将疑,甚至 渐渐失去关注中国留学生群体的兴趣。还有让中国记者尴尬的一点是,对于质疑这些学生表 现的问题,学生往往把记者扣上“没有同情心”、“与日本人穿同一条裤子”的帽子。     
    


第四章 检索在日本的中国另类留学生打工与留学很难兼得  日本留学很难舒坦

    2002年1月18日,在日本大分县山香町的“杀人盗窃事件”中,被喻为“留学生之父”的吉 野谕被中国学生杀害,其妻也身负重伤。尽管该事件已经过去很久,但由于作案者是日本别 府大学原中国留学生等五人,自从警方通缉和逮捕了他们之后,别府大学的其他中国留学生 也深受影响,他们现在是打工困难,学生生活越来越窘迫。 据别府大学中国留学生会代表刘先生介绍,一方面,由于地方经济越来越严峻;另一方面, “ 留学生之父”被杀事件也彻底地影响了他们的形象,使得别府地区的中国留学生找工作非常 困难,大家的生活相当艰苦。现在留学生找工作几乎是“难于上青天”。一位来日留学的上 海新生四个月内先后应聘60多份工作,都全部失败,最后好不容易才被一家 大分市内的照相机工场录用。现在,他每月生活费用约六万日元,而家里能够提供的只有每 月三万日元,剩下的学费及其他开支只能依靠打工来补充。 另外,据别府大学介绍,在当地找短工打的留学生中,只有半数左右能找到有限的工作做。 为此很多留学生被逼无奈,不得不像原酒田短大的留学生那样,向学校请长假到东京或大阪 去赚生活费,目前已有100多人“出外赚钱”,甚至有十多名留学生已经离校出走了。 自上个世纪90年代后,日本众多的民意调查都发现,日本国民总体对中国人的行为印象不好 ,如地铁逃票、垃圾不分类、任意侵占公共用地、随手丢弃东西、吐痰等等,令日本普通民 众反感。 需要提醒的是,到日本来留学同样会面对这样的矛盾:如果你选择学业,你会发现,你根本 没有充足的时间来打工;如果你不把每周2/3以上的时间用来打工,你就会发现,在这个消 费高昂的国度,你会根本交不起学费、交不起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