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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心似小小城+番外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磨铁vip2015-01-16完结)-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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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变得沉凝,谁都没再开口。直到杨文浩在门前轻敲,引我们都转目看去,他视线扫了下定在庄聿处说:“聿,可以出发了。”
  一行人走出城堡,车子已经停候在那,还是那辆房车。杨文浩要安排周通与六子坐另外一辆车,他们死活不同意,而盛世尧不置可否也不发话,显然任由两人去闹。最终庄聿开口,全部上了房车,其实倒也不太拥挤。
  我将里外两层都览了一遍,回头对上庄聿的视线,他问:“找宁一?她已经先上船了。”在地宫之后,就没再见过简宁一,虽然明知庄聿不会对她怎样,但还是难免会忧心,但我不想被庄聿看得这么透,虎着脸说:“谁找她了,我是想看看我外婆在哪。”
  城堡外一共就停了两辆车,一辆现在的房车,还有一辆小车,刚我特为留意了下,小车内并没有外婆。从庄聿口中得知,外婆与简宁一在两小时前,坐了同一辆车,先去码头了。
  从此处到码头大致要一个多小时,路上庄聿与盛世尧旧话重提,又一次谈起了南疆巫蛊。他说在云南境内有一处白姓苗寨,对蛊术非常有研究,曾一度“子母蛊”流传于外,也有过“蛊王”的传说,利用蛊术不但可以控制人心神,还能扩展种蛊之人的能力。但等庄聿深入去调查,找到这个苗寨时,发现白姓族长已故,而且整个族内寄养于身的蛊虫都离奇死亡,问其原因,无人知晓。再探访其它苗寨,蛊术鲜少有,即使有也都是些小儿科的“情人蛊”一类,再无可探查性。
  我在旁听得暗暗乍舌,蛊不就是虫子吗?把虫子寄养在人体的血管内。。。。。。想想都觉得胆寒啊,巫蛊之术当属这蛊术最邪门了吧。又听庄聿话题转到了外婆身上,称试图从外婆那探查蛊术由来,但外婆所学巫术与那蛊术并不同宗,所以对其也并不了解。可见世间术学都各有派别,即便巫蛊相连,但也分了门类,在各自领域内都属翘者。
  整个过程盛世尧话并不多,只偶尔接上一两句,周通与六子听着觉得无聊,就进了里面车厢,躺沙发床上呼呼大睡起来。他们也是真的累了,从地宫到秘洞,我与盛世尧还在黑石塌上歇了好一会,他们却是一直守在地宫外,回到城堡后,只隔了几小时就被通知要启程。我悄悄把门给掩上,转身时刚好对上杨文浩看过来的视线,怔了怔,移开了目光。

  ☆、129。如人饮水〔感谢@catherine_ldj的钻石)

  抵达码头时,我发现停了一长排的车子,暗道庄聿出入每次都这么大排场吗?当真是王权作风,改不了。但等登上轮船后,发觉自己想错了,杨文浩在齐点了人员后,竟全都上了船,我疑惑地问:“这么多人都要去云南?”
  杨文浩点头,“潜水装备多,会很沉,只靠我们几个是很难运输过去的。”
  “那抚仙湖已经是旅游景区,声势这般浩大,不会惊动地方上吗?”
  杨文浩沉吟了下道:“这个聿自有安排。”我顿时闭了嘴,话到如此,也是暗示我不要再多问。心里嘀咕潜水装备能有多沉,不就是潜水衣这些吗?可等真的看到安放潜水装备的船舱时,我立即推翻了先前的想法,确实沉。。。。。。因为还有那许多氧气罐的。就光那一个氧气罐,背在身上都沉吧。
  登上船后,庄聿就没来管我们,他在底舱与杨文浩一同安排起航事宜。可我遍寻三层船舱,都没找着外婆,在三楼庄聿那间船舱内,看到了简宁一。她一脸沉静,无波无澜,那些曾黯然又澎湃的情绪,仿佛离她远去,但我只看一眼,就知她依然介怀。从内而外散发的忧郁,比之原来更浓烈了,心中轻叹,只要她对庄聿动心,就不可能不在意。
  因为盛世尧在身旁,我也不便多与她说什么,只岔开话题询问外婆在哪。但见简宁一犹豫了下后道:“在你们来之前,有一艘船先行了,你外婆被送上了那一艘。”
  转身就往舱门外冲,被盛世尧一把拉住了问:“你要干什么?去质问他?”
  “我。。。。。。”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愤怒,气到浑身发抖,怎么有人能阴险到这种程度!
  “事已至此,船都开远了,你就是去质问又有何用。”
  事实如此,茫茫大海,连船影都不见了,可见那船一早就开走了,这都是庄聿设定好了的,他是绝然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让我与外婆聚首。
  “成晓,”身后传来简宁一的轻唤,“这事我有看到,并非是他强令,是你外婆要求跟着那艘船先行的。这件事,我无需为他撒谎骗你。”
  我回头迟疑地看她,外婆自愿的?“那两条蛇呢?外婆可有带上?”
  她点了点头,“带上了,似乎正是因为那两条蛇渐呈萎靡之态,她才决定先行一步。”这个理由,我比较能接受一点。黑白双蛇被从祖坟挖起,辗转运送到滇岛,庄聿出于什么目的,我无处可循,但从他对巫蛊之术的重视看,应该除去用以威胁外,更多的是想从外婆口中探知魂蛇通灵巫术吧。
  只闻一声鸣笛,船正式起航了。滇岛之旅算是终结,但在我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差一点,我就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座带着奇幻的孤岛,渐渐在眼前变远,正要转开视线,忽然瞥见山的正上方云层,心中一震,那是什么?
  耳旁传来简宁一的倒吸凉气以及震惊的声音:“成晓,我是不是眼花了?”
  我木木地回:“我也觉得自己眼花了。”推了推身旁沉默的男人,“盛世尧,你看到了吗?那云层中的是。。。。。。城吗?”
  就在滇岛最后方的连绵山群之巅,似乎长了一棵冲天大树,直达云霄,而在层层叠叠的云海中,有一座城,天空之城。
  这场景不是用震惊能来形容的,而是震撼。
  “那是虚无的。”盛世尧淡淡地说。我勉强拉回视线,茫然问:“你说什么?虚无的?”再转回去看时,心中划过某个想法:“难道那是海市蜃楼?”
  盛世尧没立刻答我,而是凝目看了片刻后说:“知道海市蜃楼形成的原理吗?”
  我想了想,“不就是大气或者光线折射而形成的吗?”
  “并非。”他摇了摇头,“在我们的空间,人所能看到的光是在可见光范围之内,看到的物质是因为我们的眼睛可以接受其反射的可见光,有时候即使是在可见光范畴内,因为光太强或者太弱,也会看不见。这就叫视觉反差。海市蜃楼其实是一种另外空间的真实体现,在物质运动下,由不可见光反射到我们这个空间来。
  有两个地方会出现这种情景,一个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海上,因为空气湿度较大,大面积的水蒸气在运动下形成透镜系统,于是就把微观世界的另外景象反映到我们空间来了。这种情形还会出现在沙漠,也是同样的原理,物质的大面积运动形成一个微观观测系统,于是就看到另外一个空间的事物了。”
  我与简宁一互相看看,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茫然,他解释了这么多,我们一句都没听懂。隐隐觉得他在表述另一层理念给我听,勉强以他的思维角度来思考,我试探性地问:“你的意思是,这座天空之城并非光线折射,而是在另一个空间真实存在的,因为海上水汽大的缘故,从而折射到了我们所在空间的云层中来?”
  但见他又一次摇头,微眯了眼说:“那不是海市蜃楼,那是聿自己塑造的虚无的滇国王城。那群山底部就是石化河,聿必然在石化河的上方安置了某种特殊的滤镜,并且将自制而成类似沙盘的王城放置在刚好的的角度,从而达到了海市蜃楼形成的条件,成为透镜系统,这种滤镜等同于放大镜,将其反射到远距离外,成为屹立在云层的天空之城。”
  啪啪啪三声鼓掌,从我们身后传来,同时扭头,见庄聿噙着笑走向我们。
  “尧,你真是懂我,可知我为何要这么做吗?”
  盛世尧掠过目光,淡淡道:“往往有时候,即使理论存在,但要实现也难如登天。”
  “难如登天吗?我现在不就是把王城登上了天?很多事你不去做,那么永远都不可能实现,既然你也说了另一个空间是真实存在的,它们游离在外,又其实离我们很近。只需达到磁场共振,那么就能达成所愿,我要那云层中的天空之城不是幻景,成为现实。”
  我心中一震,似乎明白庄聿的目的了,他是想为古滇复国吗?也不对,他想借用盛世尧的能力,在他们那所谓的磁场平行空间复辟王城,并且把它移到滇岛上空,成为真正的天空之城。这个想法。。。。。。太疯狂了!
  盛世尧在转身拉我离开前,丢了一句话:“就算真的实现了,也再不是原来的滇国,而你也不是滇王,你就只是庄聿而已。”
  我们走下楼层,到了甲板上,抬头间只见庄聿似怔在当下,简宁一在旁说了句什么,庄聿猛然转头狠瞪她,下一刻就把她给拽进了船舱。我心中微沉,直觉要往回走,但被盛世尧拉住,他朝我轻摇了摇头,说:“别人的事,少管。”
  “可是。。。。。。”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的道理你懂不懂?”
  我一下被问住了,转而低叹,是啊,简宁一与庄聿之间的纠葛并非一朝一夕间,他们共同经历过什么,我也从未向简宁一打探过,但能让她渐渐忘却旧伤,重新接受新感情,必然庄聿对她不一样。否则这个玲珑的女子,又岂会再往火坑里跳呢。
  这么一想后也坦然了,正如盛世尧所言,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简宁一对庄聿深情,庄聿对她也未尝就是无意,否则何苦去哪都带着。
  回看甲板上,船员们正在四处奔走忙碌,在人群中我看到了周通与六子,他们倒是与船员打成了一片。那几个船员正是来滇岛时船上同行的,我也与之比较熟,留意到回航的船员好多都是生面孔。我们走到跟前时,其中有位船员看过来,立即笑着问:“阿汗,和媳妇在岛上玩得愉快吗?”
  我微微一僵,之前庄聿冒充阿汗时,常被众船员调侃,都习惯了。可是盛世尧不习惯啊,他那么聪明,立即就会想到是怎么回事,而我等于是被当成了庄聿的。。。。。。“媳妇”,他会不会生气呢?念想间,目光落在我脸上,只听他说:“嗯,挺不错的。”
  船员显得很高兴,指手画脚地说:“那是,我们岛上风光极美,不知你们是住在哪个区域段的,定感受到了我们岛民的热情了吧。”
  呃,越说越没边了,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我朝周通使了个眼色,他立即会意,与六子拉了那船员岔开话题,船员也都是实诚的汉子,并不在意盛世尧此时的沉默,很快就移转了目光。我乘机拖了盛世尧离开他们身旁,往船尾而行。一直走到头,凭栏而靠后,忐忑地解释:“那船员并不知内情,只当你是原来的阿汗了。”
  盛世尧抽开了手,撑在围栏上,淡声说:“你不用向我解释太多的。”
  我见他这幅样子就心里咯噔了下,想也知道他那怪脾气发作了。扯了他一片衣角,放软声音:“盛世尧,我们不为这些小事生气好吗?”
  他敛转黑眸,凝了我片刻,“你叫我什么?”
  黑线在额角划过,这个称呼他总是坚持,而我又总喜欢连名带姓地唤他,因为觉得那三个字咀嚼在嘴里,会觉得安心。
  迟疑再三,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你为什么总是坚持要我唤你阿尧?”
  是因为,在前世,应宁除去唤你师傅外,还唤你尧的缘故吗?
  后面这句话,我问在了心里。亲耳听到应宁在最后弥留之际,在他耳旁轻唤。。。。。。尧。

  ☆、130。小温情

  不是。
  盛世尧给我果断的两字。
  “小小,你无需在这上面纠结,称呼只就是一个称呼而已,听着顺耳,就让你这么唤了,没有那许多的原因。少在那胡思乱想!”到得最后,他面色微沉了低斥。
  我暗暗吐了舌,眼角微微抽搐,在心底压了那么久的在意,到他那原来不过就是顺耳而已,还真是我多想了去。他的态度很明确,从没把我当成应宁,我就是我,就是那个在他嘴里的傻女。莫名的,觉得那天他突然称我为傻女,口吻里带了亲昵与眷宠。
  想到这,脸色不由暗红了,偷瞄了他一眼,脸刷的红到了耳根。他那混黑的眸子正凝着我,把我心里的那点想法又窥了去。懊恼地小声埋怨:“以后能不能在未经本人同意时,不窥看我的心思呢。”
  他敛转开眸子,静静地遥望海面,隔了好一会,他说:“控制不了。”
  “啊?”我愣是没反应过来,他难得耐着性子解释:“你的心思不是我有意要窥看,是只要离得近,你心念划过,在我脑中就自动反应了。”
  “没办法阻止?”
  “有。”
  我心中一喜,连忙问:“什么法子?”实在是在他面前如透明人一般,令我很困扰,小念头一点都不能有,偶尔的心中嘀咕都会被抓包。
  但他却给了我个吐血的答案:“你没那么多的想法,我自然就窥看不到了。”
  一只、两只乌鸦从眼前飞过,我不死心地又问:“除了这法子,还有别的吗?”
  他默盯我两秒,答:“抽走应宁的魂,那么我的魂气就再感应不到你。”我顿时僵住,激越的心一点点抽冷,扭转头悻悻地说:“当我没问。”他没再开口,气氛一下子凝滞了,我也没了搭话的心情,愣愣地眺望海岸线发呆。
  本身登船起航已近黄昏,所以很快天就黑了下来。还是周通打破了我们的僵局,他跑来唤我们去用餐,盛世尧回转过身就率步先行,竟是没管我。瞪着他的身背,委屈从心底浮起,明明是我该恼的,凭什么他又甩脸色给人看?周通走近我,把我神色探了探后问:“小妹,你跟尧哥吵架了?”
  我闷闷地回:“没有。”
  “那。。。。。。”他抬手比了比盛世尧离去的身影,“气压怎么这么低?”
  我很恨地说:“他更年期到了。”说完大步而走,没一会就追上了他,也不走上前,就在离他十米开外的距离处跟着,心道这么远你总窥不到我心思了吧。一路碎碎念到楼梯前时,他已经转上了二楼,不见了人影,顿时间泄了气,杵在楼梯口,闷闷不乐。
  这时周通走上来,将我上下打量,欲言又止状。我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有话只说就好了。”周通点点头,“这可是小妹你说的啊,那老哥我就直言了。刚才我跟了你一路,听你来来去去就是说尧哥莫名其妙,这状态怎么看着小妹像到了更年期呢。”
  我那火蹭蹭蹭就上来了,横眉竖眼了瞪着他低吼:“我哪里更年期了?明明就是他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不理人,明明就是!”
  周通拔腿就往楼上走,边走边说:“你跟尧哥的事,我以后再不管了,你们小两口自己处理啊。”很快转过楼梯层,也消失在了眼前,气得我想暴走。
  算是明白了,无论是周通还是六子,盛世尧在他们心里的地位神圣不可侵犯,容不得别人说他不好,转个身就把我给损了,还说我更年期,我看周通是不认识更年期这三个字,我才二十五岁,能是更年期?都是像盛世尧那种大叔的年龄才会有。
  气呼呼地踩着台阶往上,沿路都是砰砰声,我只能以这种方式来宣泄怒气了。到了转梯处,因气势“凶猛”,竟一头撞进了谁的怀中,当真是一事不顺事事不顺,我恼的看也没看就开火:“有没有看路呢?”
  “成晓,好像是你撞上我的。”
  蓦然抬头,对上杨文浩的视线,呃,这回尴尬了,勉强找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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