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似小小城+番外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磨铁vip2015-01-16完结)-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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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明白为什么盛世尧会离开,又为什么不去找小小了呢?昆仑是他曾经的栖息之地,他回来这里要干什么?
今天是2014年的最后一天了,小伙伴们,准备好狂欢跨年了吗?祝大家在来年都顺顺利利,开开心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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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9。改不过来的毛病
小心翼翼地爬进凿出的那个坑洞内,一手还拿着探照灯。等完全爬进后,灯光一照,一目了然四周情景,洞层很矮,只能弯曲着腰,而在石门上方的那个方位,确实看到石层裂开了。
果真如我预料的,白金石做的石门只到那高度,再上去就是岩石层了。立即匍匐前行,到得跟前,使劲用工具狠凿,石灰扑了满面也不顾,此时我只剩一个想法:凿穿它!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近两个小时的辛苦劳作后,我终于打穿了那堵岩石,在凿穿到足以供我一人钻入后,就没再继续挖凿,但人钻过去了,我的大背包没法过来,只得把所有东西都剔除,就只放周通他们三人的长生牌和烛灯,什么都可以丢,这几样东西绝对不能丢。如此包就可以挤压了,轻松拉进,但想了想,还是多带了一瓶水和一些干粮。拿探照灯照了下四周,从岩石分布来看,这应该是个天然洞坑,是长期灰岩坠落,从而把中间层面给镂空了。
我在岩缝中爬了一段路,找准了一个点,开始用工具向下凿。我赌应龙当年就是把一座行宫搬移到昆仑山内,所以行宫是包裹在山中,它的外围都是这类岩石层。即使当时滇国富裕,白金石矿丰富,也不至于整座宫殿从宫墙到宫顶都用这种石材垒造。
乒乒乓乓敲了很久,敲累了就坐下休息,喝口水,啃着饼干充饥。等休息够了,继续开工,如此这番好几次,曙光终于出现了。是真的曙光,当凿穿出一丝缝隙时,底下就有光亮透上来,不至于耀眼,但可以确定底下空间不是漆黑的。我越加卖命的凿了,从一条缝到一个洞,再到足够人钻过的坑,终于,我可以将底下一览无遗。
果然如我所想,这是一座宫殿,金碧辉煌不至于,但目之所及内都是雕栏玉砌的古色,但不知是否角度有限,并没有看到盛世尧。目测离地面的距离有六米左右,相当于二层楼高,纵身跳下去也摔不死,但可能会跌断腿。深吸口气,我回身往外爬,既然都已经到这里了,没必要再冲动行事。
折回先前的洞口,把留在洞外的东西翻了翻,找出绳索后再返回,将绳子捆缚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然后放下绳索进底下宫殿。借着绳索滑下,安全着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环看四周,目光如雷达般扫略而过,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
但,我没有看到盛世尧。
倒是这个空间中弥漫了一种特有的气息,我不过就站了片刻,眼皮开始沉重起来,昏昏欲睡的感觉油生。狠掐了一把大腿,疼痛让自己清醒,当真是这个地方有种特有介质,导致外面五人堕入睡梦不醒。既来之则安之,抚去心头稍稍的失落,始终坚信盛世尧就在这里。
其实转念一想就也释然了,他之前在这里沉睡了数百年甚至千年,若就贸贸然在这宫殿内,也实在是太危险了。就算那道石门够坚固,但相信古往今来能人异士倍多,我能想到办法进来,别人也会,如此岂不是太不安全了。所以他一定是在这空间之内的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安眠。
这个地方像是行宫内办事处,虽没有朝堂,但正位上却是摆了一张华丽的椅子。我统观全局,也就觉得这张椅子有些突兀,因为它的周旁再没有桌椅,连个靠脚都没,于是我走上了前。很恼自己当初为什么不跟盛世尧多学些机关术数,否则现在也不会被这些难倒,摸遍椅子全部都没找到切入口,不得不推翻自己的判断。
又将宫殿各处可疑的位置也一一查找,包括墙上的壁画,还记得当初庄聿在滇岛造的地宫内九宫格机关,要是也这么复杂,我也不作念想了。早知道就该多要求点,让庄聿一同前来,若他在,这些困难都能迎刃而解。可当时的自己心急如焚,哪里能等得了庄聿从海上归来,更何况昆仑山之行虽是鬼谷子指点,但在当时还是有疑虑的。
种种前因不多说,总之此刻我一个人站在这庞大的宫殿里,束手无策。明知离盛世尧很近了,但就是无法突破那一层障碍而找到他。本身的疲累,加上空间令人昏睡介质的侵扰,让我眼皮沉重到睁不开,勉强支撑着想走到那张唯一的椅子上坐下休息,可多走一步都是困顿,最后一个扑跌,倒在了椅子跟前,又一次陷入了沉梦。
我见到盛世尧了,在梦中。意识一进入迷蒙,就知道自己又一次开启了梦之旅。没有多余的路程行进,直接就是在一个单有屋内,面积很小,四壁射出柔和的白光,空间内雾气腾腾如仙境一般。
就是穿过那雾气,我看到了屋子正中央有张白玉石塌,盛世尧一身黑衣躺在上面,面容安详。明知是梦,我却酸涩到不能自已,迈不出向他走近的步子。虚幻是真,情意是真,爱是真,痛亦是真,盛世尧,我终于,终于,找到你了。
然而,睁开眼,不过是黄粱一梦,而已。
抬手一抹脸上,竟是满面湿痕,自嘲地笑了笑。这一觉醒来,觉得四肢酸软,一点力气都没,坚撑着从地上爬起,扶着那椅子坐下,刚把双手放在两旁的扶手上,突然间椅子就动了。
在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向下沉,倏然明白,我的确找准了整座宫殿的突兀点,而这张椅子开启机关的法门是人端坐在内,双手放于扶手之上。椅子沉到一定位置就不动了,而我此时也到了宫殿下一层的空间内。果真是与滇岛上庄聿造的地宫极其相似,同样的这个空间的墙上是各种滇国文化的壁画,我也没心思去研究,径自往正前方那扇石门迈进。
这扇石门与之前遇到的不同,它上面布满了螺纹,在中间有个极明显的圆形凹槽,我看了又看,将脖颈里的紫玉指环拿了出来,然后轻轻按入,果真是契合的,但石门纹丝不动。不由纳闷,难道这不是机关所在?转念一想恍然,假若这是开启石门的机关,那么盛世尧已无指环,他要如何进去呢?
到这时,我所有的思维,都是以盛世尧就在石门后为起点,认定里面就是梦中所见的那个小屋。很快我就明白指环的作用,它就像是科技化的指纹识别仪,在把指环放入凹槽后,隔了近一分钟时间,石门上的螺纹开始顺时针旋转,从缓慢到快速,随着转动圈数越多,石门也渐渐开启,如仙如幻的气雾也从内飘了出来,界此,我越加肯定后面就是那个小屋。
当石门洞开到足够人钻入时,再也等不了,迫不及待地侧身挤了进去。然而我没预料到的是,刚进去半个身体,一脚就踩了空,连给个反应的时间都没,人直往下坠。
当真是没被盛世尧说错,我这心浮气躁的毛病从没改过,如果可以再心细一些,再多等一刻,就不会是现在这个下场。砰的一声脆响在身下,随后是我身体沉入极寒冰冷的液体中,是水!下坠力将我没了顶,几乎是立即全身血液都凝固住了。待我钻出水面时才知那飘散的气雾是这水的寒气。
不像当初神石初入体内那般,热到可以使水沸腾,就是千年玄冰都不令我寒冷,而现在人浸在冰水里,寒意是透到骨子里的。我体质中的耐寒性,已经是耐不住这寒气了。
或者,这个冰泉底下也有千年玄冰吧。
迷茫的气雾遮掩了视线,可视距离只有一尺左右,所以我根本无从去察看空间其它各处。咬着牙向前游,发觉水面积了层薄冰,这才明白我跌落下来的那声脆响是因为我的身体砸碎了冰层发出的声音。除了背在身上的包,什么工具都没,挖凿工具本是拿在手中的,在下坠过程中遗失了。
我面临三个选择:一是游回去潜入水底摸出挖凿工具,凿这些冰层;二是不回去,徒手去敲,或者用怀中的影月;三是也不砸碎冰层了,就潜进冰水中向前游。
第二第三的选择,显然不靠谱。尤其是第三种,没有潜水装置根本就无法闭气太长,很快我就要出水面呼吸,然而有可能会因为砸不开冰层而窒息。最终我还是折回去,潜进水底摸出挖凿工具,幸好冰层不厚,凿起来也不困难,就边凿边向前游。
人之潜能是无限扩大的,在刚坠入冰水中的那一刻觉得四肢都僵硬,可在之后的时间里,我依然靠着僵硬的四肢在前行。大致也明白,自己是跌入了一个冰泉内,在昆仑山这种极寒地方,会在山中有冰泉是常事。不平常的是,为何我之前会梦到盛世尧躺在这样一个空间之内?
余下部分在底下,大家别漏看了
呃,以为今天能写到尧哥出现,看来必须得是明天元旦了,下章尧哥现身了哈。正文部分进入倒计时,然后是一两章后记,再是尧哥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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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心中有个宝藏
知道自己这样躺着不动是不行的,时间长了,血管硬化,人就是想站都站不起来。颤抖着把厚重的外套给脱了下来,因为是防水的,里面的衣服倒不是太湿。
站起来在原地蹦了好一会,麻木的四肢终于有了知觉。当真是无比怀念那时沸腾狂躁的体热,要不然这时候我根本不惧寒气,还能把这寒气给驱除呢。继续往迷雾中搜寻,如梦似幻,摸到一面石墙,心定了定,与梦中所见一样,石墙内射出一种柔和的白光。
若是以前我会觉得惊奇,此刻也不会奇怪了,这种石壁是某种精石,能够发出自然光芒。曾经我脖颈间的紫玉指环就曾缔造过这种会发光的精石洞。突然灵光乍现,既然指环具有神力,能缔造精石空间,那么两千年前盛世尧第一次入眠时,他是带着指环沉睡的,一千年时间足够指环缔造另外一个精石洞。此处墙体已有精石柔光,不就证明那个空间离得不远,很可能就在这石墙的反面。
如此一想,我立即振奋了起来,就沿着这石墙向前找,很快发现能射光的墙体只有一小段路,之后就是黯淡的灰岩石。继续摸索前行了一会,见再没有发光处,于是就折回了走,这次走到另一边的灰岩墙处就停止了,差不多也丈量出这精石墙体大概是五米左右。
在这五米内,必然是有地方能够进入的,可是究竟会在哪?刚才就已经细看过了,并没有发现石门,完全就是一整面的精石墙。难道入口是在上面?因为视线受白雾所阻,所以上到一尺以外就看不清了,可精石墙十分光滑,连个落脚点都没有,很难爬上去。我想了又想,还是把紫玉指环拿出在外,当初紫金匣子装了它能讲墙面都变成凹拱形,此时它已失去了神力,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事实证明,神物就是神物,它因为沾染了一个人的气息,不但能够作为识别仪器打开机关,还能将光滑如镜的精石给融开,不过须臾之间,面前那堵阻挡了我去路的精石墙方寸两平方米范围内在向内凹进,墙面越来越薄,最后变成了气层,我用手去一触,就发现手指穿了过去。
这次我不再急躁,先抬脚伸过气层试了试,觉得能踩到实地了才心定,然后人一点点钻进气层,等我整个人都进内后,那精石墙很奇妙,居然气层加固,凹进来的地方又恢复了回去。我紧握胸前的指环,俯首轻轻印了一吻在上面,心中默念:谢谢你带我来找他。
进入这单有的空间后,我就知道梦境成真了,四壁柔光,迷蒙白雾,往前挪动几小步,依稀看到了白玉石塌。但在我移步再向前时,视线被石塌前的三簇火光给吸引,它们就悬浮在半空中,有一个拳头那般大小,这是梦境中不曾有的。在不了解内情的情况下,我不敢轻举妄动,想了想,决定从另外一边绕过去。脚下气雾沉浓,使得地面看不清,我都是以右脚先去渡,安全之后才迈出步子。
但等我绕过半圈后就发觉不对,那三簇火焰居然也悬浮了过来,这看起来像是在护卫背后的石塌,或者说是护卫石塌上的人。在这过程中,我早已瞥见了白玉石塌上躺着的身影。
说不激动是假的,但我得保证自己能够平安抵达那处。吃了次亏得吸取教训,这里是他长久沉睡的栖息之地,若不足够安全,他早就死了千百回了。所以,我怕从这里到石塌的距离,也可能是机关密布,容不得有半点差错。但,当我一点点踏足而进,都没再遇到什么险难,尤其是那三簇焰火在悬浮片刻,都歇在了石塌一端,即他的脚下方。
这算是我被认可了吗?一直等我站到白玉石塌前,凝着那张熟悉的脸,才总算确定一件事,没有关卡了,因为能进第一道石门的人就不可能有,再进这精石洞的人更不可能有,若非我有他的指环,我也进不来。在见到他之前,我觉得自己有许多许多话要对他说,但真正见到后,我却默然不语了。
除了凝望这个动作,仿佛其它一切本能举动都已忘记了,时光在我身上已经风化。
以为,自己只是走了一个转身的距离,却不知梦过千帆,放眼一片汪洋恣意的海。人之最痛苦的事,就是生离死别,而我,却两者都经历了,从生到死,再从死到生,明明记得离别时不是情求不得,而是情至深无法相守,可再见时那些所有的怨与怒都烟消云散。因为,他还活着。
我弯下了腰,缓缓的,一点一点凑近他,唇轻轻蠕动:盛世尧。。。。。。
终于可以这般依恋地唤着他的名字了,哪怕他睡容安详,睫如蒲扇,沉凝不动,我也满足到觉得幸福无比。这世上再没有一件事比盛世尧还活着,能让我更快乐的了。
只是,我在笑着,却又哭着。泪止都止不住地直流,看他的视线一直都是从模糊到清晰,再到模糊。不小心把泪滴在了他的脸上,我连忙要用衣袖去擦,在触碰到他脸的霎那,发觉自己衣袖是湿的,是被刚才冰泉里的水浸湿了。而自己的手应该也很冰,最后我俯下身,用唇一点点啄掉那泪,当啄到他唇角时,我怔凝住,轻轻的,小心翼翼的,移向那处。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二十秒、三十秒,他没有醒来。。。。。。
是了,只有王子吻醒睡美人的童话故事,哪有灰姑娘吻醒王子的呢。抚摸脖颈上的指环,这是他留给我的,在黄泉冥海就留给了我。是我听说,戒指可以锁住爱人的心,那种存在于传说中的缘分白头,我只希望能够把它再送给你,这样我们就可以携手白头,长相守。
盛世尧,你若懂我,该有多好。
在见到他之前,有个事我一直不敢去深想。就是他在两千年前来到此处栖息地沉睡了千年,第二次沉睡又是个五百年,然后这一次是要睡多久?也是五百年或者更长久吗?那等他醒来,我早已黄土枯骨了。
人真的是贪婪的动物,在没见到他前,我只奢求能见一面;真的找到了,却希望他可以睁开眼醒过来;那醒过来后,就会又奢望他没有忘记忘记我。是啊,他每一次醒来,都是从零开始,忘记前尘往事。我松开了唇,滑坐到地上,趴在他的身旁,轻声问:“盛世尧,你会忘了我吗?”
他自然不会回答我,安然如梦中有座独有的城,在那城里乐不思蜀。
我嘴里轻念他的那个故事,并将故事中的人物诠释成了他。
你在千万人群中独行,披上星霞和月光,挎着一篮子的荒唐。。。。。。你说呀,这些都是我唯一仅剩的,我怎么舍得丢掉。盛世尧,你说你在心中建了一座城,独许我一世安生,但你知道吗?我的心中有个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