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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心似小小城+番外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磨铁vip2015-01-16完结)-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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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没说错,神佛的确无心,法力无边的佛祖,就是孟婆的上面吧,他若有心,不会让我与小小生不能见,死还要无法同起。佛祖想再演曼珠沙华的宿命,来彰显他的佛力,我是盛世尧,偏不!
  强行冲破三生石禁锢,可差了一步,就在我要拉住小小的霎那,眼睁睁看着她跳下了忘川。孟婆在旁惊恐之极地来找我解释:“应龙上神,我没想到她会如此冲动就。。。。。。”我抬脚就将她踹至旁边,怒吼一声:“滚开!”然后仰头看向黑暗无边之处,以冷到极致的声音说:“佛祖是吗?假若今日她魂飞魄散,那么我必入魔界,不但要灭了这冥府,而且在我真正化炼成魔的那天,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伟大的佛祖,你不妨掂量掂量。”
  呵,小小说下一世没有我盛世尧,她不要转世投胎。而如果这一世没有了她成晓,那么我不如成魔吧,毁天灭地也罢,这尘世间再无我留恋的了。
  小小骂得没有错,什么天劫,什么罪孽,不过是神佛的嘴皮翻飞。佛若不贪,为何容不得一点对其不敬?佛若不恶,为何要将地上千万生灵,握于手中?
  在我跳下忘川时,许多的念都在心中崛起,我知道是那克制了的魔念在出来了,我也决定了,假如小小不在,那就不再控制,任由自己堕入魔界吧,统领魔族,来一场诛佛之战。
  可能是佛祖真的听到了我的心声,在我纵身而入忘川河不久,就发现了小小的魂,一片污浊唯独她在之处是散着白光,知道那是她魂散前最后的能量在消失了。想也没想捞起她的魂,冲出忘川,直奔两人身体遗留的地方,即使她魂如透明,我也不会放弃。
  是注定我终成不了魔,因为心有牵挂。将小小的魂注入她身体后,一搭脉,发觉有极微弱的脉搏在跳动,她体内竟有另外一个生命在,而正是这个生命的存在,才使得她即使快魂散了,魂气也都还凝聚在一起。但此时,魔念已休的我,经过铸魂三生石与跳忘川河两事,能力几乎殚竭,魂术无法施展。陡然记起身上还有一颗秦云丹,当初在孤岛发现这颗丹药时,就已看出此丹药已炼成,即使不能长生不老,也能有起死回生之效。
  很多次身临绝境时想用,但都隐忍了下来,总觉得不到最后关头不能浪费了这么一颗唯一的仙药。我将秦云丹咬在嘴间,俯下身渡进小小口中,掰开她的唇齿,让丹药入喉,再默运掌力贴在她脖颈处,帮助其融化流入她肚内。静等片刻,见那原本浅薄的魂渐渐清晰了,魂气都回笼,但一时间她的生命特征还不会起来,必须得借靠这个孩子,以生养生。
  可我怕自己无法亲眼见证她醒来了,因为不得不离开。我的面前出现两个选择:一是泯灭人性,堕入魔界,那么我可以立即变强大,与神佛抗敌,那所谓身体与魂的伤都将化去;二是回昆仑栖息地休眠,让身体遁入在假死状态中,以此来得到修复,才能不死。
  无论选择哪个,都非我所想,前者遁入魔界就会失去本性,会连小小都不记得,强大了又有何用?后者看似是良策,但我一共沉睡过两次,不是千年就是五百年,是需要一个很长期的时间来遁化,才能恢复元气的。若是这次睡下,也是长久年月,等我醒来,小小早已不在。
  这些事,我在背着小小去十万大山的路上,想了无数次,可以预想到小小醒来后的情形。她已经对我起了同生共死的念头,哪怕此刻肚腹里有孩子,我将她送回她外婆身边,以她的善良心性或许会放不下家人,可是她势必要活在永久的痛苦之中。
  在进入姡族的峡谷,把她放在地上时,我附身在她耳旁轻声说:“小小,别怕,我不会放开你的,等我十年,来还你的愿,这十年,你一定得好好的,然后来找我唤醒我。”
  没错,我给自己和小小设定了十年时限,这一路过来,也有了主意。昆仑气息本属仙道,假若再加上一些特殊的东西,比如那莹香寒玉床,就可以加速我身体的恢复。所以,这趟姡族之行后,再去趟魂城把寒玉床带到昆仑去。先知预言,我能预见所有人的后事,唯独预见不了自己的,所以有了莹香寒玉床后,我是否能够早些醒来无法肯定,能容忍与小小分离的最长时间也就十年了,故而安排了鬼谷子在关键时刻给小小提示,让她来昆仑找我。她的气息是唤醒我最好的良药。
  对小小,我不是没有预先观测过,但很难定夺。可能是我与她生息相连的缘故,预知的都是模糊的,能预见她奔走各处找我,具体时间是否是十年后却无法肯定,只交代鬼谷子在八年之后就紧密关切她,切不能让她为苦寻我而波折不断。她是玄女转世,即使因大劫一场,能力会失去,但也改变不了她的特殊性,所以我把十年时间估算在八至十年。
  只是没想到,我千算万算,终究还是算错了。她在六年未到时就开始记忆渐恢复,六年过后开始寻我,等鬼谷子发现时,她已寻了我半载,沉入绝望之境。
  我确实是对小小的声息有感应的,当她进到精石空间时,即使人还处于混饨之中,立即意识回归了大脑,只是脑子一片空白。耳旁传来一个轻细的声音,绵绵软软的,甚是好听,不明白那意思,只听进了最后她轻唤的三个字:盛世尧。这是我的名字,第一感官就认定了这个事实。
  三次沉睡醒来,两次孤独,只有这一次睁眼有人在伴。甚至不用去想,就知道她是在我耳旁说话的声音的主人,心生的第一念:她是我的。
  心若似一座城,那小小就是住在我心城里唯一的一个人。所以哪怕辗转万千,轮回转世,记忆沉沦,对她的气息,永远都不会忘。因为提前苏醒,身体并未完全修复,所以醒时少,睡时多,但有了小小在旁,我不会再一睡百年,会时时感应着她的气息醒转,而每一次从入眠到醒来,都是一个历练过程,不但体质在加强,记忆也在回转。
  等前事尽记起时,我移不开看她的目光。有外人在旁,不想表述内心的情感与激动,需要一个独属于我与她的天地来倾诉。将那群人送离,我带着小小走相反的方向上到山头,引她看我的虚妄之城,抵在她耳边与她轻声解释前因后果,我的傻女,千帆过后,我如何肯舍下她?
  有个念,我起过,又灭了。当初抬头对佛发下狠誓,并非只为威胁,而是我动了带她一起入魔的念头。假若这世间当真不容我与她,那么就让我与她有地狱一起猖獗,入魔道得永生吧。
  时至今日,这念可咽进肚子里了。
  仰头凝望虚妄之城在太阳光射后逐渐消散,心中感叹:飘渺昆仑,我呆得最久的地方,无论是走出去还是走进来,从来都是形影孤单。而这一次,我不用再与孤独相伴。
  因为,我有了小小。
  小小的存在,却占满了我全部心房。听着她为儿子小石头取的名字,我的思绪不由回到了从前。慨然而笑,她的名是我取的啊。
  晓从何来?晓从尧来。
  …
  今天是13号,离黄金联赛结束还差2天,希望大家能够为小小城坚持这最后两天,不要忘记投你手中的票。浅浅在这里感谢大家了。
  !!

  ☆、335。宁一番外1

  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追逐陆昊的身影,因为小到儿时。但却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远离他的,因为那伤痛刻骨铭心。
  那时我总爱埋汰敏子没心没肺,其实爱陆昊的那二十多个年头,我也是没心没肺。正因为这样,等到真的痛了的时候,那痛苦就会加倍,甚至令人绝望。我几乎是狼狈地逃离了那座城市,只想一个人孤走天涯,可沿途的风光再美丽,都化不开我心底的脓疮。
  敏子那边出事,我被许子杰找回去,在医院的病房里,我与敏子紧紧抱在一起痛哭,到底是自小长到大的死党,连命运都是如此的相同。但又有不一样,或许敏子命不久已,但她是真的得了许子杰的爱,不像我,从头至尾都是个傻愣子。
  敏子说我戒不了陆昊这个毒瘾,终有一天还是会释怀了原谅他的。我当时笑了笑,想着将来的事谁知道呢,至少眼下我无法看着陆昊那双愧疚的眼可以说句原谅。
  义无反顾地再次踏上了旅程,假如说我没有遇见那个人,或许真的会应了敏子的断言。可是,当我走进那座城,就注定了路程偏离了轨道,向未知的方向而走。等到很久之后,我赫然了悟,原来一切不是意外,而是命中注定。
  命中注定了我会遇见庄聿,也或者,是强大的命运在安排这一切。
  那是一座小城,走了许多地方,越来越偏爱这种宁静的地方,寻得一处景色秀丽的地,可以一坐一下午。也是奔走了近半年,觉得累了,就想要停下脚步歇一歇,于是就租了个小屋,决定待上两月。
  遇见流氓,是独身女子在外最糟糕的事。近一年的时间漂泊在外,除了遇到点盗窃这类的小事,都是无风无浪而过,让我懈怠地以为世风良好。然后,就有了现在的恶果,被三个小流氓堵在无人的巷子里,索要了我身上的财物后,还对我起了色心。
  这时候,十分懊恼自小在大院长大的,怎么就没跟敏子学上那么几招呢,平时总是秉持君子动口不动手,对敏子那种拿拳头说话的言论还嗤之以鼻,只有临到这关头了,才发觉拳头其实很重要。可就我这素质,就算学两招也是三脚猫功夫,一个女人对付三个大汉是为一个字:难!
  我在愁思是否亮一嗓子喊救命,附近的居民听到的几率有多少,会见义勇为的又有多少。如是想了,也的确如是做了,下场就是人没喊来,一把弹簧刀横在了我脖子上,还将眼前三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给惹怒了。哀叹世风从来就没良好,只有日下,就连这种民风淳朴的小城市,见义勇为者也没了,谁都会掂量掂量做一件事的后果与好处是什么。
  随着男人猥亵的靠近,身上外套的纽扣在一粒粒解开时,我一咬牙,打算跟他们拼了。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是跟敏子学的,即使曾经觉得挺傻帽的想法,但这时我也不能这么轻易就范了。老天爷是觉得我还不够倒霉,在心伤修复得差不多时,再横来一刀是吧。
  事情总是没到跟前时,不会想到有一天也是这么胆大,敢把脖子往那刀刃上抹。血痕出来的瞬间,那三个流氓也是愣了,他们劫财劫色,是没想过要劫命的。都说这种人,最怕的是不要命的人,今儿我就打算把命搁在这了,看谁狠得过谁。
  可就在我被怒火烧红了眼时,突然一道颀长的黑影跑进了巷子,都没看清来人,就见他与那三个流氓扭打在了一起。是我太过悲观了,到底还是有愿意见义勇为的人。只是以一敌三,那三个流氓身形都不小,我在旁捂着脖子上的血痕,看得甚为胆战心惊。
  当刀刃入肉的声音传来时,我心下一咯噔,暗道不好,立即就见地下有血滴落。不用说,是那黑衣男人的,如此下去不行,天已经暗下来了,也不管脖颈处的伤,跑到边上抓起两块九五红砖,看准一个背对我的流氓脑袋就敲了下去。这一下我是下了死力的,所以那人一声惨叫,直接就栽倒在地上了,本还在与好心人撕斗的两个流氓闻声回转头。
  “还不滚?信不信我杀了你们?”我尖利了嗓音怒喝。
  相信一定是这一刻脖颈流着血,手拿板砖,一脸狠色的我太过慑人,以至于那两个流氓互看了一眼后,起身拉起被我敲倒在地的人逃窜而走。
  巷子里一下就静谧了,就着月光去看倒在地上不动的男人,我很是害怕,也不知道刚才那会他被扎了几刀。这人也真真是痴胆大,跑来救人怎么也得拿个武器什么的啊,就赤手空拳赶来了。
  轻唤了声:“诶,你怎么样?”
  悄无声息,一动不动。心里越加惊惧了,不会是。。。。。。死了吧?再不敢迟疑,把板砖往地上一扔,俯下身去翻动那人,等人翻转过来后,大吃了一惊,透过月光可见那人的眉眼被半长的发给遮盖,可是明显血在顺着脸颊滑落,好似他的头部破了,浓郁的血腥味立时袭来,但见胸口还有起伏。
  我吓得连忙去摸手机,却发现手机被刚才的流氓抢走了,这可怎么办才好?此处是个小城,规格等同于镇,离镇医院很有一段距离,如此夜里连个车辆都难见,我要怎么送他去医院?没有办法见死不救,俯下身把人拖着出了巷子,一眼望过去,只远远见到一两个人在骑着电瓶车飞驰而行。
  叹了口气,也怪自己选了个“好地方”,确实够清静的。
  咬着牙把人拖到了租的小屋门口,在开门前,又去探了探他的呼吸,还好,并不算太虚弱,可能是看着恐怖,伤并不是太重。等把人拖进屋中,搁到老旧的沙发上后,我立即去翻来医药箱。刚才就粗略看过了,他身上的除去腹部有血迹外,就是头部,所以两相取其重,决定先给他处理头部的。
  捋开他额际的发,我微微一怔,此人容貌真可算是清俊,即使是双目沉闭着,也难遮他的气度。一声呻吟唤回我神智,连忙摇去脑中奇怪的想法,这时候去关注他好看不好看干嘛呢。连忙用布轻轻擦掉他额头与脸上的血迹,发现是他额头上方的头皮里有伤,应是磕碰在地上所致,并非被流氓用刀扎。这相对而言算是幸运了,用云南白药替他敷了后,就用纱布给贴上了。
  再来是腹部那一刀,相信导致他昏迷的应该是这,即使他穿得是条黑裤子,都能看到明显的血迹在渗透出来。我并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能做的就是为他腹部用同样的方法敷上药。等一切搞定后,才意识到自己脖颈疼得不行,这才想起自己也是受了伤,对着镜子照了下,血痕清晰,但已经不再流血了,当时虽然是发了狠,但还是留有余地,所以伤口看着恐怖,血流了满脖的,但倒是不太严重。
  瞥了眼外面躺在沙发上的人,略一踌躇,进卧室拿了衣服到洗手间去换。等换好出来,不由愣住,那本是昏沉的男人竟然是坐了起来,听到这边动静,扭头看过来。
  顿时,我被那黑茫的目光定在原地,说不上来那是一种怎样的目光,就是有那么一瞬的错觉,彷如坠入了一个幽深之境。直至那视线转离,我才从魔咒中解脱出来,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苏醒,刚还在愁要怎么把他送到医院去的。连忙走上前询问:“你觉得怎样?能不能站起来?我立即送你去医院。”黑眸再度抬起看过来,这次倒没刚才的错觉,就是有些局促。
  隔了数秒,才听他低声开口:“不去医院。”
  在我的错愕中,他又补了一句:“暂时就在你这里养伤。”我恁是没从惊愕中缓过神来,等恢复神智时,他躺回了沙发内,闭上眼沉睡了。
  基于他是伤患,还是为救我而受伤的,没有立场去喊醒他。可是为什么觉得他讲话的口吻是理所当然呢?这个问题,我纠结了好一会,最终只能暂时这样。事实上小城的晚上很少有车辆,现在赶去医院也确实不实际,只能祈祷他的伤没有反复,能够捱到天亮。
  理想主义总是好的,但现实总是相反的。半夜听到卧房外传来砰的一声,立即从半梦半醒中惊醒过来,脑中短暂空白,很快就想起外面客厅沙发还躺了个陌生男人。连忙披上外套,走出卧室,却见那人已经从沙发上翻倒在地,上前一探,发觉他在瑟瑟发抖。
  不好,伤口感染引起高烧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再度拖上沙发,立即又去拿来医药箱,解开纱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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