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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心似小小城+番外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磨铁vip2015-01-16完结)-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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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背疼,手脚都有些难伸展开。之前一路开过来,就知道此处极是荒凉,放眼看过去都是贫瘠之地,杂草稀稀拉拉长着。
  在附近随意走了走后,我就回到了车上,他们相继回来,却不见阿汗身影。周通指了指外面,道:“他拿了面包坐外面啃呢,别管他,是个怪人。估计是不会说汉语,与我们语言不通。”
  我点点头,吃了点东西就倒头睡下,这是这么多天来养成的习惯。不思不想,该吃时吃,该睡时睡,什么都不做时就放空脑袋,那就没有情绪了。我发现一旦人没了情绪,夜里也就没了那些影像,不会做梦了,当真应了那句老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夜半时分迷迷糊糊醒来,睁开惺忪的眼看了看四周,似看到窗外有火星子闪烁,但困意正浓,我又闭了眼继续睡过去。再醒时天已大亮,车在运行中,他们照顾我是女孩子,所以把整个后座让给我躺,翻身而起时发现他们都已醒了,周通朝我打了声招呼,递过干粮。
  我边啃边看着窗外,想起一个在汉古镇上的小插曲。前天下午在与司机大哥商量妥当后,我们一干人就又坐在他车后,往他家的方向开,也是我眼尖,刚好看到街道上似有个熟悉身影,就拉了拉身旁的杨文浩指给他看。
  他们三人全都循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是六子最先出声:“是阿里木!”听他这么一说,我们三人都睁大了眼,发现果然是阿里木,他的身旁是个年轻姑娘,相貌与他极像。周通顿然站起了身,就想跳下车去,我拉住他问他要干嘛,他怒沉沉地说要找那阿里木算账。说当初若不是这阿里木联合陈炳与姓黄的算计我们,又如何会栽进那流砂坑里?
  我朝他摇头,阿里木只是陈炳的幌子而已,那三人里真正的主谋是陈炳,事实上即使没有阿里木与姓黄的,他也对沙漠熟悉如家。所以不管如何,我们都会中陈炳的计,而他已葬身在那里了。再说找阿里木又能算什么账?失去的能回来吗?他倒是没撒谎,果真是闺女嫁到了沙漠的另一边,往返要横穿沙漠。
  最后周通息了声,没再坚持抓阿里木,当晚他辗转反侧很久才睡去。
  如此白天赶路夜晚休息地行车了五天,终于抵达了司机大哥口中所说的“大镇”,房屋凋零陈旧不说,倒真有一家银行在镇上,亏得杨文浩与周通都是把证件与卡随身携带在身上的,所以很快就取了钱出来,解了我们落魄之难。还打听到这镇上有个长途车站,这下回程有门了。
  周通嚷着说要去找家馆子好好搓一顿,杨文浩连声附和,就连六子都摩拳擦掌,实在是这么多天,天天啃面包啃得闻到面包味就想吐。但我拉了拉周通的衣袖,朝站在面包车旁的阿汗指了指道:“先别顾着咱自己,人家还等着你们给报销油费呢。”
  周通扭头看了眼阿汗,车子停在离我们十几米远处,阿汗就靠在车门上,耷拉着眼皮没精打采的像在瞌睡。这五天,周通多次提议要换手开车,但他始终没应,估计是来之前司机大哥对他做了一番交代。没等周通回应,杨文浩先反应过来,丢下一句:“等我一下。”就小跑了过去与阿汗说着什么,看到他塞了一打钱在阿汗手中,车门就被拉开了,似要立即动身。我忍不住走过去劝道:“阿汗师傅,不用这么急赶路,一起坐下吃顿饭吧。”
  阿汗没理我,抬脚要跨上驾驶座,我一个箭步拽住了他的胳膊,“你刚才都困得睁不开眼了,这样疲劳驾驶会出事的。”他似没想到我会突然拉住他,侧过脸微抬眼皮看我,不等我看清他眸子,视线就垂落在我拽住他胳膊的手上,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我扭头朝呆傻的杨文浩使眼色,他连忙领悟帮劝:“是啊,阿汗,吃顿便饭再走吧,我们还得感谢你一路送到这里。”周通与六子此时也走了过来,他们虽没开口,但目光都定在阿汗身上。最终自然是把这沉默的汉子给留了下来,一起走进了一家饭馆。
  饭菜上桌时,大家的眼睛都如饿狼发着绿光,一通狼吞虎咽,把盘子和碗都吃了个底朝天,周通感慨地说这是他吃得最爽的一次饭了,惹得六子在旁嗤笑。商量着下午去长途车站看看有什么班次的车,有了钱日子也就不愁了。期间我看到阿汗没打招呼起身,见他不是往门口走,而是往后去洗手间,就移开了视线。
  但一直等到我们商量完准备动身时,阿汗都没回来。周通让六子去洗手间看看,我心中掠动跑出饭馆门,眯眼过去,发现那辆破面包车已经不在了。很快他们三人出了来,说洗手间里没人,看到车子不在后,杨文浩叹着气说随他吧,真是个怪人。
  之后很顺利,长途汽车站有到乌鲁木齐的车,买上车票后上车发现还是卧铺票,相比之前的待遇可谓翻上几个档次了。我们的位置是在双层大巴的上一层,除非必要我都不下车,到后来周通都来劝我了,说我这样一直躺着不行的,要下车去走动走动。
  我也不逆他意思,跟着他们一道下车,在底下站没五分钟,就钻上车了。这样辗转了三天,终于抵达了乌鲁木齐,已是夜间,四人找了家好的旅馆住下。刚梳洗了一番,就听门外有人在敲门,开门一看是杨文浩,他已换了一身干净的新衣服,恢复了他原来斯文形象。
  把人让进来后就问他找我什么事,他沉吟了下问道:“成晓,你有何打算?”
  我愣了下,挑起眉不明他何意。他解释说:“咱们已经回到了大城市,想去哪都方便了,飞机、火车、长途汽车都可以通往各地,你如果。。。。。。回乡的话,我们可一同做伴。”
  原来是说这事,倒是我思维长时间停滞,脑子都钝了,也就没去考虑现实状况。但既然他提起了,我就无法再避免不去想,垂眸深思了一会后抬起眼道:“抱歉,我暂时还不想回乡,要去别的地方,就不与你一道了。你如果明天要走的话,那我先祝你一路顺风。”
  杨文浩怔了怔,问:“你不回去要去哪?跟周通他们一道回荆舟吗?”
  我不由笑了起来,摇着头说:“杨文浩,我和周通以及六子,从头至尾都没提过荆舟。”他的表情顿时凝注,看我的目光变得惊异。
  看他如此,我在心中叹了口气,原本并不打算揭穿他,大伙行了一路,又得亏他屡次三番相救与照应。可在听到他提起荆舟地名时,还是忍不住问出心中疑问:“你是梅姨安排来保护我的吧?”虽是疑问句,却早已肯定这事实。
  杨文浩眸光闪了又闪,良久他问:“你怎么会发现的?”
  我苦涩地牵起唇角,目光流转于窗外。是我太粗神经了,与杨文浩从相识到巧遇,再到一同去沙漠,掉进黑暗空间,太多的巧合就意味着不寻常了。而我却到后来才发现其中端倪,首先让我留意的是,杨文浩对秦教授等人的态度,当时他表现出来的关心很是刻意,而当他们死后,他也没表现得太过伤心,这证明他其实是后加入那个考古队的。
  之后他明明看起来脚伤很重,潜水过后更是虚脱无力,却在关键时刻能飞扑而来救我,又在我打算借助蝙蝠黑翼飞上石缝时,他比周通更敏捷地扑上来,这时候我已肯定这人不简单,只是当时情形危急,容不得我多思虑。后来出了那空间后,我看着他对我嘘寒问暖,将整个过程捋了一遍,就什么都想明白了。
  就说梅姨为何在我决定再次外出前,一定要我见一见杨文浩,为的就是给后面再遇铺垫。很有可能杨文浩是一路跟着我去到荆舟,又再去堀城,最后估测了我们的路线,先找到秦教授那支考古队加入进去,在金沙古镇外围处与我来了个“巧遇”。
  或者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在我身上放了追踪器,立即联想到了那部手机。难怪那人要把手机给扔掉的,他一定是察觉到了,在当时的情形下,很可能对我又存了怀疑,但他却不露声色,只暗中观察我。想到此处,心头熟悉的钝痛又起。

  ☆、55。秘密核心(1)

  杨文浩的聪明在于他不刻意地来找我,就好比一同去沙漠这件事,也是因为他们考古队里有个女的被蛇咬中了才同行。这样我很难会将前后的事联系起来,若不是他在黑暗空间遇到险境时为救我做得太明,我始终不能肯定心中的猜测。
  梅姨的苦心让我觉得汗颜,也证明她实在是放心不下我。杨文浩在被我揭出内情后,面露尴尬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开门而去。等到第二天,我才明白他欲言又止所为何事,周通与六子竟然当夜乘飞机离开了。只让杨文浩带了个口信给我,说以后好好的,别再往外面跑了。
  我当场就发飙对着杨文浩大吼,为什么昨晚不告诉我?他惊愣在原地,支吾着说是周通不让他讲。气得我扭头就往旅馆外跑,跑到路边伸手拦车,陡然想起我兜里一毛钱都没有,别说飞机,就连出租车都招不起。
  浑身犹如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为什么我总是遭遇这样的困境?杨文浩追了出来,他扬手拦了辆车,车子停靠在我们跟前,他说:“你如果想去追他们,那肯定是来不及了,但你如果要找他们,我陪你一起去吧。”
  一路沉默到了机场,杨文浩问我拿身份证买机票,我从内袋中摸出那张临时身份证时,不由怔然。台后的工作人员在询问我们要购买飞往何处的飞机,杨文浩报了荆舟附近的城市,因为荆舟属于小城,还没有直达的飞机,需要在附近城市落降,然后再坐车过去。我突然拉住了他,幽声说:“不去了,我们回乡吧。”
  杨文浩没理会我,径自买了两张最快班机的机票,又办理完登机手续后拉了我走开,他说:“你不去看一次,心是回不去的。”
  辗转三个多小时飞机,又乘车,抵达荆舟时已是傍晚。古有刘备三顾茅庐一说,我则是第三次踏上这座城市了,说不出心里是啥滋味。忐忑有之,不安亦有,当站在和平街18号门前时,我怔怔凝望。
  这次没有再店铺变来变去,还是那家服装店,还是那个胖阿姨坐在店内,甚至连她坐着的姿势都没变过。印象中记得周通好像称她为李凤云,我走进门,她本以为有客上门要迎上来,看见我后愣了愣,又朝我身后的杨文浩看了眼,也不知是否认出了我,她又坐了回去。
  我开门见山问:“周通和六子回来过吗?”从之前他们谈话中得知,这李凤云是帮他们管理这屋子的,所以她必然认识他们。本以为李凤云又会推托,心里打算她要继续装糊涂,就直接拍案发飙,却没想这飙是没发出来,因为李凤云点了头就道:“回来过,又走了。”
  “走去哪了?”
  “没说,只说如果有个叫成晓的女孩来找他们,就安排住后屋楼上。钥匙也没给,说是知道放在哪。”李凤云的神色并不像说假,而且她也并不避忌与周通他们认识这事。
  我掏了自己那临时身份证要递过去证实自己是成晓,却见李凤云摆摆手道:“不用看了,我知道你就是,周通给我看过你照片。”她的视线划向杨文浩,“你能住后屋,他不行。”
  转头见杨文浩面露尴尬,最后商量了下,他去附近旅馆住,我留在这里。等他离开后,李凤云也没再管我,指了指通往后屋的门,就收拾东西准备打烊了。
  我走进院子,并不急着去后屋,一直等到前屋传来关门声,整个安静下来。撩开门朝前看了看,李凤云确实走了。不是我要如此谨慎,而是我就没那防盗门的钥匙,周通如此说是因为知道我找到了那处暗门,想这暗门如此隐蔽,应是最好不让外人发现。
  这次不是做贼,所以光明正大的一路开了灯往内,找到楼梯间的暗门进去后,顺着梯子爬到了二楼周通的房间。摆设一如上次来时模样,这情形他们应是拿了什么东西就走了。明知道不会像上次一样,某人藏在其中一个房间观测我动静,我还是将三间房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连衣柜和床底下都没放过。
  等找完后就觉自己可笑,那个人怎可能会躲床底下呢?其实过了这么多天,说思绪完全放空是不可能的,但总能在沾着点边时立即回头是岸,渐渐偶尔闪过那人的影像,也不会觉得头疼欲裂了。我静躺下来,目光定在天花板上,心想周通应是猜到我不死心要追过来,所以一早交代好了李凤云,可是他与六子为什么要不告而别?又为什么不与我一起回来呢?
  我意识到了这其中有蹊跷,以我们同生共死的交情,哪怕他们不让我跟着来荆舟,也会直接当面说清,除非这里面有着什么不能被我知道的秘密。到这时,还有什么要瞒着我?脑子不受控制地转到了那个人身上。
  再也躺不住,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心绪焦躁。
  小小,切忌心浮气躁!突然这句话闪入脑中,我的焦躁慢慢平复下来,尝试从别的角度来想问题。环视屋内一圈,目光定在那暗门上。
  当初就觉得奇怪,为何一座二层楼要弄得如此诡秘,还设暗门暗梯之类的,而在我们离开前,刘悦表现得对李凤云很不放心,怕她进到后屋。如果只是有暗门,应不至于会如此在意别人发现,是这后屋还藏着什么吗?首先排除是物件,因为藏个宝贝不需要打通三间房设立暗门暗梯,所以最大的可能是还有暗藏的空间,而那里面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想到此处,我立即行动,开始地毯式搜寻,但凡有任何可能设立机关的位置,找得特别细致。床底下我是直接把床板给掀开了寻,也不顾那灰尘扑面,就趴地上找可循痕迹。不用说,耗费了大量时间,却一无所获,我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突然想到这是二楼,房间一共就三个,再怎么开辟也不可能出现第四个房间,往上是顶,那只有往下了。是我傻愣了,地下室最好造也最常被居民派作用场。连忙跑下楼,将楼梯间那个暗房找了个遍,暗房很小,就几平米大,我都敲遍了所有砖墙,都没发觉异样。一发狠,甚至拿影月出来割开地砖,底下都是基石。
  颓然而坐,怎么会找不到?明明推理完全合理,究竟是哪一步错了?知道自己的智慧与某人相比,差了不知多少截,这座屋子可以说是他们的大本营,里面布设也都出自他手,如今我就是在与他斗智,要从他的思维角度去想整件事。
  不是我偏执,而是躺在没有他气息却满是回忆的屋子,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连想放空都做不到。唯有找到事情分散注意力,才能控制情绪,而心底某处还存着希翼,觉得我像上次那般破解迷局,就有可能再见到他。宁愿认为这是他对我设的另一个局,又是考验我的。
  重整士气,退回到院子,一步一步走进屋,进到暗室,爬暗梯,再三个房间来回走。这么不停步地楼上楼下走了十多趟,到第十一趟时,脑中有些清明了。盛世尧懂风水,而懂风水的人首先对房屋构架十分清楚,才能在布局摆设中暗藏玄机。我不懂风水,但有自己的笨办法,以步子来丈量空间距离,从而得到想要的结论。
  三个房间两扇暗门,或许有其用意,但更多的是伪装转移,真正的玄妙只在盛世尧的屋中。以他的能力和强势,只可能把要隐藏的秘密设置在自己房间,还记得初认识时我偷偷摸进他房想要偷我的紫金匣子,被他抓了个正着,当时他是坐靠在窗前平台上的。
  我测量过楼上所有墙的厚度,人根本不可能挤进去。眼前这个窗前平台,宽约五十公分,与后屋和院子连接的墙面齐平,刚我有意看了下底下这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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