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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正版语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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囗蠹叶汲圃匏鞘恰八撤缱テèD―快手。”

  文人就不一样了,文人早已出人头地,怎么能与写手为伍。文人挑活,讲究“接三推四等五”。文人干活,讲究先焚香,后沐浴,再更衣,还要沏上一壶好茶,点起一根中华,方才摊开道临纸,擎起派克笔。他写下去的那可不是字,都是文化,都是钱啊!不但写的字,说的话也是钱。去年春天,我跟报社领导去上海取经,请数位文人吃饭。饭桌上,文人们谈女人,谈命相,就是不谈报纸。酒足饭饱,文化人都赖着不走,原来是等着我们发小费,美其名曰“策划费”。我和领导发誓,从此再也不跟上海的文人打交道。

  文人牛归牛,但还没有进化成文化人。文化人不写文章,甚至不一定有文化,但现在的文化都是他们做出来的。

  山东有一个倒煤的,手里有几千万,烧得难受。请教一位文化人,文化人说:“舞蹈最挣钱,你搞舞蹈!”倒煤的大喜,委托文化人去搞。文化人说:“演员好找,就是没地方住。”倒煤的说:“好办,咱盖楼。”“没地。”“好办,咱买地。”倒煤的说到做到,不出半年,一幢大楼在北五环和北六环之间拔地而起。舞剧演完了,倒煤挣的几千万也所剩无几。倒煤的得了个雅号,叫投资人;同时得了个绰号,叫倒霉蛋。

  据说,每一次非政府投资的演出,只要场灯一亮,在后台,投资人都会对着文化人喜极而泣:“虽然钱赔了,但咱这演出总算成了!”文化人赶紧安慰他:“没事,下回一把就捞回来。”投资人一听脸都绿了:“下回?下回你还是去找倒霉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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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剧吐血了     

  文/王佩

  为什么某些金华火腿越来越难吃?原来厂家加了敌敌畏;为什么有些电视剧越来越难看?原来编剧们吐血了。

  编剧是目前码字行业里最赚钱的行当。编个话剧,稿费少说有一万;编个电视剧,每集最少也有五千。正因为赚钱,许多人打破脑袋往这一行里钻。但一般的剧组,不敢启用新手,便宜归便宜,质量难保证。曾有一位新人非拉着我看他编的情景喜剧,受了40分钟的煎熬之后,我觉得他的作品应该叫情景悲剧更合适,因为假笑声一响,我就想哭。

  而老手就不一样,他们对编剧技巧驾轻就熟,左手一敲一个冲突,右手一敲一个高潮,你不笑,就胳肢你笑,你不哭,就恶心你哭。所以编剧这个行当,新手没活干,老手活不断。我认识一位老手,同时接了四部电视剧,他一个都不想推,只好没日没夜地编。一天早晨,一口鲜血吐在键盘上,他漱漱口,擦干血迹继续干活。这是什么精神?这是为钱不要命的精神。

  我认识好几个编剧,问他们都编过哪些电视剧,没有一个愿意告诉我,只有一位说得最实在,“我不说,是怕把你恶心着。”这话决不是谦虚,有的电视剧确实能让人把隔夜饭吐出来。除了情节俗套、故事乏味、人物脸谱化等通病之外,最恶心的恐怕就是台词了。下面这段对白,几乎在任何一部电视剧里都能听到――

  甲:你今天请我来,不会只为了吃饭吧?

  乙:我也纳闷,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甲: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乙;不,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头摇得像拨浪鼓。)

  甲:你为什么就这么固执呢?(手在桌子上猛一敲,桌子玻璃碎了。)

  乙:啊,你流血了!

  甲:我这可都是为你好啊!你妈她走得早,我从小又当爹又当妈,我,我容易吗?

  乙:老天爷啊!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惩罚我!

  甲:不要怕,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乙:我不服,我要上诉!

  我建议电视剧制作中心应该把这些常用台词整理一下,申请知识产权保护,肯定能发一笔大财。当然若说电视剧台词全是套话,也不公平。琼瑶的“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就很有创意,只是听着让人闹心罢了。

  当然,我们不能把电视剧的弱智完全归咎于编剧,你想,现在全国每年出产电视剧成千上万集,总得有人编吧。萝卜快了不洗泥,编剧累得都吐血了,你还指望他能写出什么好东西。反正,凑合着看吧,别太苛求,不然,会逼出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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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趣与无趣     

  文/王佩

  世上的人可以分成两种,有趣之人和无趣之人。有趣之人,活泼灵动,不开口则已,一开口满座生风;无趣之人,枯燥乏味,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让人扫兴。

  唐代的王籍肯定是个有趣之人,这从他的诗中就能看出来。“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何等意趣盎然。可是王安石说这诗不好,得给他改改,于是改为“一鸟不鸣山更幽”,这就是典型的无趣之人的做法。

  如今网络时代,全民写作,在网上,有趣之人越来越受欢迎,无趣之人就越发吃不开了。新浪网友为一条新闻争执起来,某甲辩论了半晌,准备吃饭去,临走留下一句话:“我不在期间,凡是骂我的都是我儿子!”某乙跟贴:“我骂你了,我是你爸爸!”网友们评论说,某甲很有趣,某乙很没劲,二者的境界,差别太远呢。

  但网络是网络,生活是生活。生活中,有趣的人往往落得很没趣,得趣的却往往是那些无趣的家伙。米兰…昆德拉小说《玩笑》中的主人公,为了逗女朋友玩,在一张明信片上写下一句玩笑话:〃托洛斯基万岁!〃没想到,这句玩笑让他大难临头。而他身边那些无趣的人,不但平安无事,而且平步青云。

  看来,人不可太有趣啊!古人早就明白这一点,因此讲过这样一个故事――

  东昌某生,喜欢读《聊斋》,天天盼着遇到个狐狸美眉,整天到坟地里转悠。有一天,还真碰上一个狐仙,长得妙丽如仙,东昌生心想,这下可爽了。

  接下来,东昌生跟着狐狸美眉回窝,筵席罗列,管弦齐鸣。坐完酒席,他被安排到后堂休息。到了傍晚时分,一位老翁掀起帘子进来,作揖相请,说:“我们家今天新女婿入赘,已经到门口了。我看你像个读书人,一定熟悉婚俗礼仪。麻烦你屈尊给我们家女婿,当一回傧相,我们全家都会脸上有光啊。”

  东昌生马上凝固了,但是又不好推辞,就草草当了回傧相,眼看着狐狸美眉入了别人的洞房,又羞又气,醋溜溜地回家了。

  家人发现东昌生走失了一昼夜,十分着急,正派人四处去找,见他回来,忙问原由。东昌生忿忿不平地把遇到狐仙的事说了一遍,听到的人全都拊掌大笑,说:“非狐戏君,君自戏也。”

  假如东昌生不这么有趣,不跟狐狸精回窝,肯定不会遭人讥笑。要知道,无趣之人,不但在事业上占便宜,在情场上也不吃亏。绍兴人有句话道出真谛:“面孔板板,野老婆造反。”意思是说,别看某些人平常不苟言笑、道貌岸然,其实外面的情人多得都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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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东人的幽默     

  文/王佩

  山东人出了名地憨厚老实,但老实人也有幽默的时候。老实人的幽默,不是逗闷子,不是耍贫嘴,而是一语中的,道破天机。

  山东有一出传统戏《墙头记》,剧中大儿媳妇一出场,就这样自报家门:“俺,张门李氏。过得门来,还算幸运。头一年死了小姑,第二年死了婆婆。”寥寥数语,骂尽天下不孝儿媳。山东人的幽默就是稳、准、狠,一句话能把人噎死,决不说两句。

  有一次,一位干部视察水利工程。他看到一个刚刚卸完一车土的农民,就走上前去,面带微笑打招呼:“小伙子,这活累不累呀?”农民看都没看他,瓮声瓮气地回答:“累,累死他爹!”干部气得直翻白眼,只好没趣地坐车走了。

  有一个村子特别穷,县里组织干部扶贫。号召每人捐献一只小羊羔,给当地的农户。有一位副局长,人很吝啬,他在市场上挑来选去,最后买了一只最瘦最小当然也是最便宜的羊羔,捐给一个老汉。老汉把羊抱回村,大家都笑话他。老汉也不生气,慢悠悠地说:“别笑,俺这羊还管你们哩,再瘦,它也是副局级的羊!”

  刻意的诙谐不是幽默,幽默往往出于无心。农村妇女到济南买织布用的面线,看见处处都是高楼大厦,就叹了口气,对同伴说:“原来咱种的棉花都运到这儿来了!”

  可能因为自古以来。生活太艰辛,山东人才学会了笑对人生。一个山东人做生意,赔得一塌糊涂,他会说:“本钱都搭进去了,我都笑了。”这里的笑,其实是哭的意思。但山东人从来不怨天尤人,轻易不会掉泪,他们相信,笑才是对付人间苦难最好的法宝。

  山东人的幽默不仅体现在言谈中,更体现在标语上。有一句流传很广的标语“光缆无铜,盗之无用,破坏判刑”就是山东人的原创。这标语写得好,言简意赅,陈明利害。孔子早就说过“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义”,劝戒那些小偷小摸的人,讲大道理是没用的。这句写的多好啊,摆事实,讲道理,堪称当代语文的典范。

  在一处农户家的墙上,赫然粉刷着这样几个大字:“院内有种猪。”看到这句话的人,都都笑话这户人家傻,这不是骂自己家的男人是种猪吗?其实,这家人一点都不傻,他们写这个标语,目的就是吸引人们的注意。果然,很多养猪户看了这句广告,都牵着母猪到他家配种。你瞧,这么NB的文案, 4A广告公司也未必能想得出来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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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A暴力语言学     

  文/王佩

  “杀无赦,斩立决”、“无情打击”、“彻底粉碎”、“锄奸”、“洗脑”、“下放”、“揪内鬼”……看到这些触目惊心的语汇,千万不要以为时光倒转,回到了文革时期。其实,你只不过是翻开了报纸的体育版而已。以上这些词语,均出自足协领导和俱乐部官员之口。

  中国足坛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时隔多年,足球界的头头脑脑们又拾起这套暴力语言体系?这种暴力语境背后隐藏着什么?下面,我来试着分析一下。

  众所周知,末代甲A由于足协管理不当,把关不严,升级规则出现了重大纰漏,甲A赛场上出现了少有的混乱局面。俱乐部之间裙带暗结,关系微妙,将帅不合,离心离德,黑哨未绝迹,假球又横行。联赛最后一轮,甚至出现了这样的千古奇观:重庆力帆只有输球,才有希望进军中超。当然,人算不如天算,俱乐部会算不如足协会算,一出更热闹的闹剧,让重庆打错了如意算盘。

  足协显然缺乏驾驭复杂局势的能力,更不用说控制混乱局面了。恶疾须猛治,乱世用重典,这口号喊喊容易,做起来难。虎狼药不敢下,葫芦案不好断,怎么办?怎么办?最后官员们不得不乞灵于那一套暴力语言,试图用后后现代的“符号学”来对付前前传统的“厚黑学”。但是这套暴力符号,吓唬小学生可以,想唬住足坛这帮“滚刀肉”却很难。事实证明,打击“厚黑学”,“符号学”根本没用,要想大获全胜,最终还得靠“以厚黑制厚黑”。

  有什么样的领导就有什么样的下级。各俱乐部深刻领会足协精神,把语言暴力符号发扬光大,在内部掀起了轰轰烈烈的“整风洗脑运动”。他们声称,整风不是整人,而是整纪律;洗脑不是洗屁股,而是洗脸面。大脑洗完了,但仍不是一张白纸;“内鬼”揪住了,但并没有彻底“铲除”。投鼠忌器也好,顾全大局也好,总之,惩罚并没有宣称的那么严厉。最坏的结果就是“下放”到预备队,但“下放”并非绝路一条,只要表现好,依然能够“上调”回来。

  总之,暴力语言符号在甲A彻底失效。这说明,在潜规则盛行的地方,暴力语言的作用其实很有限。任你狠话说绝,毒誓发遍,别人早已把你的底线看穿,不吃你那一套。这正应了西方那句谚语,〃咬人的狗不叫〃。不知足协是否明白这一点,明年的中超会不会换一套新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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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名谐音的烦恼     

  文/王佩

  关于姓名带来的烦恼,人们讨论的已经很多了。像重名问题、生僻字问题,都挺让人头疼。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不容忽视,那就是姓名的谐音。

  名字是人第一次与文字发生的碰撞,绝非是一个简单的符号。中国人取名不但注意名字的意义,更讲究名字的发音。家乡有一位语文老师,村里的乡亲们经常找他给孩子取名字。一次,他帮人取了一个名字,那人的父亲有些不满意,小心翼翼地跟他商量:“老师,俺觉得这个名字叫起来不响?”这位老师一听急了:“不响?不响叫大炮!”

  过去父母给孩子取名字,千方百计避免名字有不好的谐音。比方“李汉坚”,“王卖国”一定没有叫。但谐音是防不胜防的,因为一个人在特定历史时期了解的词语有限,说不定只有等到孩子长大的那一天,问题才暴露出来。

  我有位朋友名叫杨伟,最近正在为改名奔波。这名字取在20年前,肯定没什么问题,因为 “阳痿”在那时是一个极少数人才知道的医学术语。谁成想,20年后,性学普及,这个名字给他带来了莫大的烦恼。幸亏他是个男人,心理承受力相对强一些,要是女孩,麻烦就大了。我以前认识一个女孩,姓尹,名静,上了中学,家里人觉得实在叫不下去了,就托人给她改成了尹小静。

  为避免谐音的烦恼,一些家长给孩子取名时,翻破了好几本医书,但这也没用,因为医学每天都在发展,新的医学名词层出不穷。你说“刘爱姿”、“朱飞典”当初招谁惹谁了?现在还不是一样叫不出口。

  姓名谐音的烦恼,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汉语的变迁。如今不仅大量医学、性学术语成为公共话语之外,一些方言也登上了汉语的大雅之堂。这就更增加了取名字的难度。

  报载,湖北经济学院一名大二学生,因为名叫“老二”,屡屡为同学耻笑。“老二”这个词在湖北话里土是土点,但没有别的意思,况且孔圣人还用过呢。但是在北方方言里,却是男人命根的代称。现在这个词流行起来了,老二同学的烦恼也就来了。还有一位女士,名叫“张波妹”,每当人们接过她递来的名片,都不禁下意识地看一眼她的胸部。张波妹更是冤枉,当初爹妈给起名字的时候,谁会知道,“波”在广东话里指“胸部”的意思?谁又能想到,这个“波”今天会偷偷摸摸溜进现代汉语的殿堂?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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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窈窕淑女与中华佳丽     

  文/王佩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提起这句诗,谁都知道这是《诗经》开篇第一句。有不少人把“窈窕”理解成“苗条”,其实是错误的。古人说:“美心为窈,美状为窕。”原来,“窈窕”指的是心美和貌美的合一。这个“心”当然包含心灵和心智,哪方面有缺陷,都不能算做“美”吧。若按这种解释,现在能称得上“窈窕淑女”的,实在太少了。

  我所居住的杭州号称“美女之都”,这话还真不是吹牛。杭州女子,身材都很匀称,生就一副瓜子脸,有这样的遗传基因,造物主造起来也省心,只要不把五官乱摆,一堆美女就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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