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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圣地玄魔-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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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里老在想:
  大哥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内心说不定将我恨到了骨子里.我得谨慎一点,不能遭了他的毒手。”
  谷兄则想:
  “二弟虽仍对我恭敬有礼,其心里也许早在耻笑我是个活乌龟,头上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
  可是从表面上看来,他们仍然客客气气,看不出一点芥蒂。
  谷弟原想把陶醉带到兄弟谷,查证身份之后,再笼络其心,便将其送回桃花教。
  如果日后陶醉颠覆桃花教成功,可都是谷弟的功劳。
  没想到情况变了。
  谷见已慎重警告“千万不能再重蹈覆辙”,谷弟不得不改变方法。
  他不敢轻易将陶醉放回去。
  谷弟深知“攻心为上”的道理,便对陶醉示以恩惠。千方百计拉拢他、讨好他,让他感激自己,生出一种知遇之恩。
  聪明如陶醉者,怎会不明白其中之奥妙?。
  他对谷弟唯命是从,而且运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两排伶俐之齿,反而将谷弟骗得七荤八素。
  如此一来,陶醉就长期在兄弟谷住了下来,而且深得二谷主喜欢。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转眼间已过了三年。
  陶醉已变成十八岁的大小伙子了。
  而谷兄的“儿子”也两岁了。
  谷兄找谷弟借种,还真找对了,刚过一个月,木芙蓉就有了反应。
  严重的反应。
  她呕吐。
  呕吐得一塌糊涂。
  谷兄知道,木芙蓉有喜了。
  他明知这孩子不是自己的,但也着实高兴,心忖:
  “虽然他不是我亲生的,但只要我对他好,他还会将我当作亲生父亲看待的。”
  有时,谷弟和木芙蓉见面,都显得尴尬至极。
  单独见面时,谷弟便会叫一声:
  “嫂子!”
  木芙蓉则会羞得低下头来,紧咬嘴唇。理也不理,匆匆离去。
  次数多了,谷弟见她似乎没有怨恨自己之意,胆子就大了许多。
  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嘛。
  何况大哥变成太监之身,让木芙蓉在这如狼似虎年龄,却得坚守贞洁,不能一尽鱼水之欢,试想,她能不生幽怨之心、不怀念谷弟之柔情蜜意吗’
  起初谷弟都叫她“嫂子”,木芙蓉拗不过面子,便答应一声。
  但绝不超过两句话,便羞涩无限地调头而去。
  谷弟心痒难搔,心想:
  “这样的大美人,我若白白错过,岂不太对不起自己?”
  有一次,他们又在花园见面。
  木芙蓉欲要逃避已经不及。
  谷弟叫声:
  “大嫂”’
  木芙蓉止步。
  她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也许在此时此刻,不说比说什么都好,都有效果。
  谷弟看她脸若桃花,高耸的胸膛一起一伏,不禁想起那晚的温柔销魂滋味,吸了口大气,柔声唤道:
  “芙蓉!”
  他表现得深情款款。
  木芙蓉默默不语。
  谷弟心中窃喜,一把握住了木芙蓉的手掌。
  一种甜蜜、得意之感,顿时充塞谷弟全身上下。
  木芙蓉使劲一挣。
  但她没能挣脱。
  谷弟低声道:
  “芙蓉,你知道我一直在想着你吗?其实,我天天在想着你,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你过得还好吗?大哥对你好不好?你是不是也经常想起我?”。
  木芙蓉一个字也不说。
  可是她的神色却变得黯淡。
  过了一会,她眼圈发红。
  很快,大滴大滴的泪珠就滴了下来。
  谷弟心中更生怜惜之意。
  他使劲一带,已将木芙蓉拥入怀里。
  木芙蓉这才惊慌起来。
  她极力挣扎。
  谷弟不许。
  他柔声道:
  “芙蓉,大哥待你不好,我会待你好的,我一直苦苦受着煎熬……我好想你!”
  他的手已向木芙蓉胸膛摸去。
  木芙蓉流泪道:
  “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谷弟最怕她喊人。
  他只得住手。
  木芙蓉啜泣道:
  “你大哥曾说过,只要发现我跟你单独在一起,便对我不客气,还……还……”
  谷弟恨恨地道:
  “还要杀了你是不是?”
  木芙蓉只顾流泪,不语。
  谷弟恶狠狠地道:
  “他自己没有用,不能让你幸福、让你快乐,难道也不让别人使你幸福、使你快乐?”
  木芙蓉趁机挣脱身子。
  谷弟道:
  “芙蓉,你的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木芙蓉叹道:
  “我这个人注定是个苦命,谁也不能喜欢。”
  谷弟还待要说,木芙蓉已拔腿跑了。
  谷弟跟着大叫道:
  “芙蓉,我一定会来找你的,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当木芙蓉怀孕时,谷弟更是欣喜若狂,心道:
  “芙蓉有喜了,她怀的是我的孩子!”
  与木芙蓉邂逅时,谷弟便会把木芙蓉搂在怀里软语温存一番。
  可惜本芙蓉身怀六甲,他已不能享受到那种销魂滋味。
  木芙蓉似乎已不拒绝谷弟,任他在自己身上一阵轻薄。
  但她每次都泪流满面。
  谷弟轻抚她浙渐隆起的肚子,道:
  “这是我们的孩子,不是谷兄的,我才是他的爸爸,亲爸‘爸!”
  木芙蓉与谷弟若即若离,更令谷弟坚定占有木芙蓉之心。
  可惜他一直没有机会。
  谷兄妒火中烧之际。也免不了询问木芙蓉,道:
  “谷弟那晚都对你说了些什么?他见到你时,有没有挑逗你、勾引你?”
  木芙蓉流泪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当被谷兄问得急了,木芙蓉便会大哭道:
  “你为什么不去问他,要来问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谷兄哑然。
  孩子生下来后,是个男孩,给兄弟谷带来了一片欢悦喜庆。
  小孩取名谷天远。
  谷天远会说话时,难免叫谷弟为“叔叔”,谷弟兴高采烈,抱着天远亲个不停,连声叫他乖,乖。
  木芙蓉与谷兄相顾无言。
  谷兄更是悻悻然,心道:
  “可惜天远不是我的亲生子,是谷弟的种。”
  看到天远与谷弟亲热的时间长了,谷兄不禁惕然,心忖:
  “虽说芙蓉对我一往情深.但父子天性,日后我若让天远继承兄弟谷谷主之位.那谷弟若对天远说明真相,天远万一……那时,我会怎么样?我现在该怎么办?”
  谷兄对谷弟戒惧之意更深。
  看到天远长得如此聪明可爱,谷弟同样坚定抢走木芙蓉之念。
  天远出世后,有时谷兄难免外出办事,但心里却牵挂着妻子是否独守空房。
  那谷弟虽想与木芙蓉一度春宵,但都没有机会。
  木芙蓉仍是和他若即若离。
  谷兄外出有事,总是以看好小谷主为由,吩咐金光,严守伯堂,不许夫人及天远出去一步,任何人也不能擅闯伯堂,谷弟也不例外。
  金光凛遵无误。
  谷弟想趁大哥外出时偷嘴,可是每次都被金光拦住。
  谷弟气愤至极,偏又有苦说不出,最后连金光也恨上了。
  谷兄、谷弟微妙的关系一直保持着,谁也没有迈出新的一步。
  但这种脆弱、敏感的局面又能保持多久呢?

  在此三年中,陶醉虽然和别人一样.没有洞悉谷氏兄弟的关系,但却也发现了两件意想不到的秘密。
  首先,是秀秀的秘密。
  谁也想不到秀秀也有秘密,而且是个令男人们惊喜的秘密。
  那年陶醉十六岁。
  一天,陶醉到谷外闲逛。
  他想:
  “不知现在娘怎么样了?明月堂怎么样了?桃花教怎么样了?爽儿怎么样了?还有我的妻子梦姐怎么样了?”
  他不知道谷氏兄弟要把自己禁在兄弟谷多久?
  他知道兄弟谷看似对他毫无防范,实则没有一刻在放松。
  他也想趁机逃出兄弟谷。
  可是万一逃不出去,若被兄弟谷抓住,性命就保不住了。
  陶醉决定忍耐。
  他要静观其变。
  谷外依然绿树丛生,花草蔓长。
  其实陶醉不是闲逛,他在暗中观察兄弟谷的地势。
  掌握了地形,日后逃走时,就方便得多了。
  忽然远处人影一闪。
  陶醉心中一动。
  他决心暗暗追蹑。待迫近了一看,陶醉不由得像泄了气的皮球,心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那个丑女秀秀,木芙蓉的侍女。”
  但他随即觉得奇怪,暗忖:
  “秀秀到谷外干什么?难道也是跟我一样闷得慌,跑出米转转。”
  陶醉又决心追查到底。
  秀秀丝毫不知道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忽然转人一个山坳后不见了。
  陶醉心想:
  “她如何不见了?莫非她会隐身术?”
  他悄悄摸进山坳,正不知朝哪寻找时,忽听得东南方隐隐有水声传来。
  潜近时一看,陶醉不禁喝了一声采:
  “好个瀑布!”
  一道流瀑自悬崖上直泻而下,跳珠溅玉,蔚然壮观。
  瀑布泻人下面池中,热气袅袅,看样子水温蛮热的。
  陶醉心忖:
  “老子好长时间没洗澡了,何不进去……”
  刚想到这里,他忽又觉得人影一晃。
  人影随即被瀑布旁的岩石、树林遮挡。
  陶醉心想:
  “那人是不是秀秀?如果不是,这人又是准?”
  不久,那人又现出身来。
  这次,陶醉瞧得清清楚楚,不是那个丑女秀秀是谁?
  只见秀秀走近那注满水的大池边,蹲下身来,用手掬了掬水,似在试试水温。
  她试过水温后,似乎很满意,拔下头发问的木钩,让那黄里夹白,几乎看不到乌黑光亮的头发披泻下来。
  陶醉心想:
  “难道她要洗澡?”
  很快,这个想法证实。
  秀秀站起身来,轻轻解开了衣扣。
  她那嫩黄色的肚兜,露了出来,陶醉隐隐已能看到上面绣着鸳鸯戏水。
  陶醉呸了一口唾沫,心想:
  “老子也不知瞧过多少美女的胭体,还看过她们与男人们胡天胡地。你秀秀丑女一个,徒有秀秀其名,而无其实,呸,长得这么丑陋,就是脱光衣服老子也不看,即使你趴在我脚下,求我爱抚你,求我跟你做那事,我也不于,倒贴老子一千万两黄金我也不干!别看我久历风月场所,到现在还是处男哩。”
  这时,秀秀已脱了长裤。
  如今,她仅剩下一条紧身三角内裤和嫩黄色肚兜了。
  秀秀似乎轻轻叹息一声,已开始解肚兜的扣子。
  眼看她的乳峰就要脱颖而出。
  陶醉却对她没有一点兴趣,赶紧转过了头去。
  只听得水花怒溅,想必那秀秀光着身子,已跳入水里。
  陶醉眼睛虽没有看,但耳朵中却听到秀秀嬉水的声音。
  陶醉暗叹:
  “她虽然丑,可是终究是一个姑娘,她也有爱美的权利。”
  随即又为她可怜起来:
  “她虽是木芙蓉的侍女,但因长得丑陋,嘴巴又不像我这么甜,受人歧视,心里自然痛苦。唉,她真够悲哀的,脱光衣眼,丰满的臀部,雪白的大腿,连我这样的处男都吸引不了,都不想瞧一眼,不知还能不能嫁得出去?如果让她晓得我看都不愿看她一眼,更不知她是如何难过,伤心落泪了……”
  陶醉又想:
  “秀秀为什么不在兄弟谷洗澡?嗯,对了,像她这般丑陋的女人,能好意思跟其他女人一起洗吗?纵使别人没耻笑她,她也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他既知秀秀是来洗澡,便对她失去了追踪的兴趣,举步便欲离去。
  但他转念一想:
  “老子如果就这么一走了之,岂非白白浪费了时间?不看白不看,看一眼就看一眼,也算知道秀秀的胴体是个什么模样,至多她的身体比脸蛋更丑,令老子呕吐不止罢了……”
  一念及此,陶醉转过头来,朝大池中望了一眼。
  谁知秀秀竟不见了。
  陶醉太骇。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那大池。
  突然,忽喇喇一声水响,一个人头冒出来。
  陶醉心想:
  “原来她钻到水里去了,把老子吓了—……”最后这个“跳”字还未想出来,陶醉又吓了一跳,而且是一大跳。
  原来那人背脊朝他,可是那头长发披泻下来,又乌又亮,在阳光照耀下,闪动着一种柔和的光泽。
  “难道这女人不是秀秀?秀秀绝没有这头乌云般的秀发!”
  陶醉疑心已起。
  忽然,那女人转过身来,在水中一阵“狗刨”。
  当看清她的面容时,陶醉吓得险险叫了出来。
  原来那女人肌如凝脂,目若晨星,樱桃小口。
  她的身子虽然隐没水中,但由于水清澈见底,所以陶醉仍然可以看见她那光滑迷人的娇躯、秀拔如峰的乳房、柔和优美的曲线、修长动人的大腿。
  这分明是一个大美人!
  其姿色之美,绝不在梦姐之下!
  秀秀如何眨眼问变成了大美人?
  陶醉震骇莫名。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美女,
  此时,陶醉的心中已没有了那种情欲,反而是惊骇至极,想搞清楚这美女到底是谁。
  越看,这美女越像秀秀!
  越看,这美女越像木芙蓉!
  那水中美女时而甩发,时而仰游,时而嬉戏,其神态、动作与秀秀一模一样。
  陶醉终于确定:
  “这美女就是秀秀!”
  但是秀秀怎么从一个卫女变成了大美人?
  她为什么酷似木芙蓉?
  难道她是木芙蓉的女儿?
  陶醉疑窦丛生。
  不知怎的,他的心里又涌上了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他也听人说过,木芙蓉是谷兄从西域带来的妻子。
  方嫂、秀秀,就是木芙蓉亲自从西城选来服侍自己的。
  这些都在情理之中,可是秀秀明明是个绝色美女,为什么要扮得那么丑陋,那么惹人讨厌?
  陶醉可以肯定:
  “木芙蓉一定知道秀秀的真相,但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她们意欲对兄弟谷不利?”
  陶醉现在已明白,秀秀躲到这里来洗澡,便是想欣赏一下自己完美无缺的玉体,害怕别人发现自己的本来面目。
  看了一阵,陶醉的心已动了。
  他已萌生占有秀秀之意。
  但他不敢。
  既然秀秀将自己的真相隐瞒得这么深,必非常人,自己如若现身,极有性命危险。
  虽然陶醉自信现在内功深厚,而且将梦姐的黑暗剑法练得差不多了,但也不敢贸然一试秀秀之深浅。
  陶醉欲火焚身,心想:
  “我怎么样才能得到秀秀呢?”
  突然,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原来,他己想到了一个妙计。
  正在这时,陶醉眼睛瞪得更大。
  敢情秀秀已慢慢走上岸来。
  她身材婀娜,水珠自她发上、身上、腿上流下来,更增其性感。
  秀秀躺在一块长石上。
  她四肢伸展,玉体横陈。
  耀眼的阳光洒下来,使她的娇躯更有圣洁之感。
  陶醉看得更清楚了。
  陶醉不禁舔了一下嘴唇。
  他终于发现自己绝不是柳下惠。
  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但是自己已经意乱情迷,心猿意马了。
  刚才秀秀没有露出庐山真面目时,自己还把她唾弃得一钱不值,但是现在却对她馋涎欲滴。
  秀秀晒了一会太阳,忽然把左手移到了酥胸。
  她在轻轻爱抚。
  她的脸已渐像桃花般嫣红。
  她的喘息已渐像春风般温柔。
  陶醉看得清楚,秀秀的酥胸在抚摸之下,已坚硬起来。
  她双手不断搓着,喘息更急,身体更似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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