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你欠我一个人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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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才哪到哪儿啊。不过有点儿累。”他皱了皱眉。
我笑了一下,把棉袄扣儿解开:“热了。脱了。”
他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看着我笑:“这屋里多热啊,你还穿棉袄,以为是在四合院儿生炉子……”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把棉袄整个儿脱下来了。
他看着我,差点哭出来。
“啊……!舒服!”,我坐床上一脸坏小子的笑容。
我里边儿穿的是红布金丝儿的兜兜,脖子上还挂着长命锁。配上下边儿那条金色的缎子裤子,光着两个脚丫。样子挺傻的,要不是身材好,穿上准成大傻小子了。
“醒了吗?”我笑着问他。
“醒……了。”
“好看吧!”
“我早说你丫是一活文物!”
“我再文物也没你牛B啊!”我一边儿笑一边儿摸他的头,“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北京人’!”
他好像没听懂我说的话:“北京人怎么了?”
“你不明白?”我笑着看着他。
“什么意思?”
“元谋人、蓝田人、河姆渡人听说过吗?”我咧开嘴。
他BK的反过来了,拍了我脑袋:“你这小脑袋里边儿就不装好玩艺儿!整天憋着坏损我!”
“我脑袋里装的可不都是损你的!”我笑。从床边儿摸出一个跟年货一起准备好的东西扔在他手里。
他低头一看:人体润滑剂。
我脸上保持着微笑。
他直呆呆地看着我。
我哈哈大笑:“哥们儿,我不逗你,我不说了吗,我愿意,咱得选个好日子,今天大年三十!多好啊!我还说过,今天我最后一次穿这个。”
他傻了吧叽地望着我这个出土文物。
“愣着干嘛?快点儿啊!等着你给我破童子身呢!”我嘴上虽然撑能,但心里多多少少的还是害怕。
他攥紧了润滑油。另一只手摸起我的脸。
“你……”他竟然两眼热泪儿汪汪的看着我。
“哎哎哎!你可别哭啊!大过年的,不吉利,嘿嘿嘿。我典型儿的抽风一样的男子。以后好日子多着了,你就等着吧!”我笑了起来。
他晃了晃脑袋,看看床上坐在他对面儿的我:“那个呢?”
“哪个?”我问他。
“就是那个”他笑笑。
“那个嘛呀?”
“套……”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用那玩艺儿。”我直截了当地和他说。
“为什么?”他有点儿惊。
“我不想让你用。”我挺认真的,“没必要。咱俩都这么长时间了。要是有什么病,早就该爆发了。如果是两个男孩的话,用它作什么?我的第一次想给你,又不想给胶皮塑料儿。”
他看着我。使劲儿地把我搂在怀里,我听着他的心跳,自己摸着脉,我们俩频率差不太多嘛。
第 21 章
他没理我,直接就咬开了我的下边儿,可怜我那东西了。今天饱受一张催花大嘴。我开始哼哼叽叽地喊舒服。他见我来神儿。马上就脱了裤子。
“我后边儿还疼着呢。”我一脸哭相。
“傻小子!”他笑笑,搂着我的脖子,“你让我弄,我也舍不得啊!”
我没听懂,他躺在我旁边自己把润滑油涂进了肛门。我瞪着眼看着他这超凡脱俗的举动。涂完之后,又在我下边吸了几下儿。我看着他,说不出话了。
他保持着一个待产的姿势:“小哥们儿!傻了怎么着,哥们儿还等着你给我破童子身呢!”
“不带你这么学的!”我笑了起来。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再来一个鹞子翻身,压在了他身上。
我一脸坏笑。他有点儿脸红了:“快点儿啊!”
“嘿嘿嘿!你不怕?”
“你小子都敢,我怕什么。”他嘴角一抽,但我感觉得到他正在发抖。
我轻轻地吻他的脸:“唐彬,我爱你。”
“我也……”他的嘴被我封住。我抻手摸了摸他的下边,直直的又硬了。嘿嘿,我们俩真是够挥豁青春的了。
“宝贝,你不许……唉!疼!”他喊了起来。
“对不起啊!”我笑了一下,没理他,继续手底下的动作,他渐渐的不出声儿了。
两只眼睛直勾勾儿地盯着我,我抚弄他胸前的地方。他渐渐地进入状态,我又低下头,含住他的下身。他轻轻的喊着我的名字。我扒到他的身上:“京片子!我来了!”
说着就顶到了门口儿。胡乱的捅着,他笑笑。
“我不着急!我相信,总有一下儿是对的。”
“你这是机会……主!”他那个“义”字还没说出口。我就乱世英雄千军万马地杀入敌军了。小区里多了一位虔诚的基督徒,在新年来到的时候,半夜喊了一声“主”!估计这个小区马上就要进行素质教育了。
不过,进入他身体的这种感觉,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热热的,紧紧的裹着我。我不动。他死死地抱住我的背:“你这个小坏蛋!这么疼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他一个大男人的,虽然没有哭的想法,但是眼泪儿已经顺着眼角儿下来了。这是我头一次看到他哭。
我“啦啦啦”了几下,开始让屁股动了起来。他默默地承受着。我看着有点儿心疼。几次想退出来,不过他一直牢牢地按住我的屁股。
我足足这样慢慢地弄了半个小时,他实在忍不了了:“你原来是不是操过小姑娘啊!怎么这么大的耐力。”
“嘿嘿!你说呢!你这种优质的产品在我下边儿。我哪能这么快就放啊!”
“你不是第一次?”他有点吃味儿了。
“当然是。”我不敢在逗他。受伤的狮子可是惹不得的。
“那怎么……嗯……”
我忍不住了,疾速一百米冲刺。
我“啊!”的一声,冲进了他最深的地方。刚才冲的时候太猛了,使劲儿的时候后边儿有点儿疼。我扒在他的怀里,他抚摸着我的头,我喘着粗气:“唐彬……唐彬……”
“怎么了?”他轻声地问我。
“疼吗?”
“你说呢。”
“你别动。”我起身下床。他妈的,后边儿还疼着呢,反过来还得侍候他,这BK的真他妈的有经验,最后这收底儿的活儿全落我身上了。
我到厨房里灌上了热水,过去给他洗身上。他下边儿挺得还是高高的。我一笑。拿起一杯热水,喝了一口,就着水含住他的下边儿。
“操!你……你……你这是跟谁学的。”他爽得要上天了。
我没说话。过了辛苦了得有半个钟头,我嘴里的水,浑了。
他倒在床边儿。
我喷出了水。漱了口。
“跟谁学的啊你!”BK的还没完没了了!
“第三张盘,自己看去。”我一笑。BK的,要不是老子留了个心眼儿,早早儿地学会了。今天还不得被你给弄死啊。
他笑了一下。搂着我。我们俩看着钟一分一秒地走着。轻声地说起了从认识到现在的点点小事儿。
他拿出那个本儿。写着我名字的本儿。说那是给我的日记。要打开。我没让。
“我在你心里什么样儿,你自己知道就行了。”我笑笑。
“那下次你要看可不成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
他拍着我的被。我们俩现在后边儿都属于地震后状态。快三点了。谁都睡不着。
静静的呆着。蜡烛快燃尽了,天边儿也有了白色儿。
我起来。他也起来,下床的时候,我们俩都一扭一扭的往前挣着步子。
“这年过得也太他妈爽了。老话儿说得还真对。”
“什么话?”我问他。
“你不是喜欢按老例儿办事儿吗?”他笑我。
“对啊!”
“你给我说说三十儿和初一!”
“三十儿晚上闹一宿,初一早晨……扭一扭!”
“哈哈……”
我们俩大笑。
我还是努力地来到了厨房。又煮了素饺子。
“我放炮去!”我看着他。
“还放啊!”
“初一早晨起来这挂鞭怎么也不能落下啊!”我坚持拿着炮往下走。他也跟着。
又是两挂鞭叠一块儿,两头儿点,不过这回我们俩动作都稍微缓慢了,跑都来不及。我也不能捂着耳朵蹦蹦跳跳的了。他站在一边儿,照样儿还是在抽烟。
上楼的时候,从后边儿看,俨然一对互相搀扶的晚年革命兄弟了,上上下下出门儿串亲戚的,唯恐碰上我们俩给他们堵了道儿。
到了楼上,我们俩一个在客厅一个在卧室,分别打电话儿给家里人拜年。
中午,我把那块沾满他血迹的白床单儿叠好装起来。
他跟我说,他哥好多年没回过国了。这次回来,他爸和他妈都乐坏了,也累坏了。我觉着,他应该不是很喜欢他哥,因为他哥把他的东西都抢光了。
艾菲一个劲儿地问我最近好不好,和唐彬到了哪一步了。我“咯咯”笑,笑得跟要下蛋的老母鸡似的。就是不告诉他。
艾菲告诉我艾正风给她介绍了个男朋友,初四见面儿。我说我过去给你参谋参谋,她说你别来。什么男人都不能让你拿来改着玩儿。我问她艾正风去不去。她想了一会儿说,去的话。她到不好意思了。我呸了她一口,小样儿你还恋兄呢。
接着是同事电话不停地打进来。我突然间想起什么,忙看了看唐彬的手机,上边儿有四个陈亮的未接来电。唐彬给BK的打过去。那边儿传来了一个声音:“领导,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见一面。”
“没有。”唐彬很自然的回答。
“我真的……很想见你。”
“那你来我家吧。”
“好!”
唐彬告诉他地址。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见。隔了好长时间,我们俩谁也没说话。
门铃响的时候,唐彬挪动着自己的步子过去开门。
门外边儿是陈亮那又雪亮的群众眼睛。直瞄着屋里的我就过来了。
“你也在啊!”陈亮很不客气的说道。
“他当然在。这房子是他的。”唐彬笑了一下,“请进。”
我起身地了卧室。坐屋儿里开始生闷气了。
没到五分钟。唐彬进来。
“走了?”我问。
“走了。”
“说什么了?”我还在问。
“说他爱我。”
“你说什么。”我笑笑。
“我问他你都知道我跟艾乐直那样了,你还爱个屁啊。”
“他怎么还不辞职啊!”
“他等着接替我呢。”唐彬淡淡地说到。
“你要走吗?”
“嗯。四月份我就该回北京了,朴儿也该回长春了。我当然得离开公司,要不然怎么跟你厮守。”
我到是忘了这茬儿了。
“我打算自己开个贸易公司。手头儿上的钱差不多了,路子也还可以。在公司学的一些经营管理的东西,算是有了个基本概念,从小往大了做吧。”他看着我说。
“你挣那一个月的八九千,哪能攒这么快。骗傻子啊!”
他笑笑:“我平时炒股票。还买了基金。外汇也搞。”我一愣,BK的,我忘了你B是学嘛的了。
“到时候过来跟我干吧。还想跟日本人做生意呢,跟日本人打交道我不会。”他拉着我的手。
我点了点头。
我们俩在家呆了三天,其实第二天屁股就不疼了,他非不同意我出门儿,说是等到全好了才能动。妈的,没得痔疮到快呆出褥疮来了!
初四下午,我偷着跑出去,抱回两棵大白菜。
“干嘛啊你!”他一脸怒火看着我,“这么不老实呢!”
“嘿嘿,明儿早晨起来剁饺子馅儿,破儿五,剁小人。”我嘿嘿地乐着说。
他一把抱过我:“你是不是名门之后啊。”
“我们家祖上可是有头有脸的!”我笑了一会儿。
“有头有脸?有姓艾的吗?”他接过大白菜,放厨房里。
我绞尽脑汁:“爱新觉罗!”
他大笑起来,一把从我的钱包里抽出身份证:“瞧瞧:民族,汉!还爱新觉罗呢。”
第 22 章
初五一大早,我把他推起来,初三的合子还没吃完了,早晨又得包饺子,他揉揉眼睛,直接奔鞭炮就过去了。
“一定得崩响点儿啊!要不然今年得犯‘小人’!”我在他后边儿喊,一边儿喊,一边儿把刀往白菜上一剁,准备把‘小人’全都剁干净了。
他刚要出门,手机响了,应该是他家里的音乐,他放下炮,拿起手机,说了两句。脸色立刻就变了。
“怎么了?”我放下刀。
“我爸摔着了。”他开始换衣服。
“我和你一块儿过去吧。”我也过去拿起自己的外套。
他没说话,点了点头。
我们就下楼了。
“怎么摔着的?”我边走边问他,“严重吗?”
“不严重,出去买东西滑倒了。北京下雪。”
“骨头有事儿吗?”我还在问。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我感觉他的脸色非常的不好。
车上了高速,我忍不住问了他一句:“你们家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事儿?”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苦笑了一下:“乐直。你和艾菲,艾正风一起长大的吗?”
“艾菲当然是。艾正风小的时候是和我们在一块儿的,后来去北京了。”我眨着眼睛回答。
“我看你们关系都挺好的。”他看着我笑了笑。
“那当然。谁敢伤了我们一个,那俩人准得跟逼玩儿命!”
“我也有个哥哥。”
“你和我说过。”我感觉事情该到重点了。
“我哥哥叫唐礼,这名字挺有意思的。容易让人想起来那个大导演。”他把烟盒放我手里,我点了一支,塞到他的嘴里,“我小他四岁。从小我所有的东西都不会和他抢,也不争,我爸我妈从上小学时,他在数学竞赛得了一等奖,而我连着被请家长之后,就再没夸过我一句,即使到我考进大学,考上研究生。”
我呆呆地看着他。
他猛的吸了一口烟:“其实,他们对我哥宠得有点儿过分了。二十几年来,我哥根本不把父母放在眼里。你可能想象不到,他到现在在美国生活的费用全部都是老两口儿给的。”
我有点傻了。
“我对他挺有意见的。可他是我哥哥,所以我也不能说什么。我爸我妈从小不怎么管我,我从十三岁开始,就在外边儿跟一帮少爷混,混到十八岁,连药都嗑过。什么都干了。除了那个。”说着他回过头,对我眨了一下眼睛:“那个我不敢轻易做,我觉得一辈子只能给一个人。真烂到那份儿上,我这人也没法儿要了。”我吐了吐舌头。这他妈都哪儿跟哪儿啊!
“你是说你哥哥对你不好?”
“一会儿到了北京,你去找艾菲他们吧。我自己回去。”他冷冷地说,“我怕伤害到你。”
我没说话,人家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可上次明明还说让我去他家的啊。他哥哥回来难道就不能去了吗?
“你跟你哥……”我欲言又止。
“以后你就知道了。”他笑笑,“我也没办法。谁让他是我哥哥呢。”
车子就这样到了北京,我在三环边儿上下了车,给艾菲打电话。
唐彬一个人开着车直奔医院。
车子开得很快,到医院的时候,唐彬拿出手机:“喂?爸,你们在哪儿呢?”
“唐彬啊,我们到家了。”
“噢。那我回去吧。”唐彬挂了电话,开车直奔他老娘家。
一进门儿,唐礼走过来:“彬彬!回来了。”
唐彬笑了笑:“哥。”
唐礼没再说什么。转头儿坐到桌前:“爸早晨就是买这个摔着的。我都说明天吃也行,还得出去买真是,不过小葱儿这个季节挺少的吧。”
唐彬看着桌上那碟小葱拌豆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