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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梦杀-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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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会打报警电话call你的同事……”
“别把我扔到街边就好!”
“那你还是先把单埋了吧……”
……

戚少商摇摇晃晃地架着顾惜朝走出酒吧的时候,看了看腕表:01:17。
真是的,想不到他居然真的喝醉了——戚少商暗自嘀咕了一声,自己也觉得一阵阵的发晕,酒劲上来挡都挡不住,脚下也觉得虚浮起来。
肩头趴着的人,脸色苍白,柔长的睫羽微微地起伏着,迷醉含混的气息在自己颈间来回游弋,令自己全身起了一种莫名的电击般的痉挛。
怎么办,刚才不记得问他车停在哪里,家门钥匙又放在哪里,眼下这个样子,要开车各自回去是绝无可能的了,只好叫计程车。
戚少商把顾惜朝半抱半架地放进后座,自己也坐了进去,心中迷迷糊糊地下了决定:先带他回自己家好了。

凌晨02:13。
戚少商趴在马桶上呕了个干净,冲了个热水澡,头却疼得更厉害了,扶着浴室墙壁摁了半天额角,再弯身沾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裹上浴巾走进了卧室。
那人正在床上平静地睡着。
从刚才把他放上去到现在,根本连姿势也没动过半点,醉得很深,睡得很沉。
戚少商拿着毛巾,怔了半晌。
柔和的壁灯下,那张漂亮的侧脸正好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完美的轮廓,如同孩子般纯净的睡颜,动人的高贵和圣洁。
喘息有些急促起来,戚少商拼命摇了摇脑袋:痴线咩,居然会为一个男人的样子失神!
他轻轻伸过湿毛巾为顾惜朝擦了擦脸,尽量小心,小心得算得上温柔,可手却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
沉睡中的人有些难奈般微微一动,喉间隐约道:“热……”
戚少商呆了一呆,决定要给他解开衬衫——汗湿的衣裳贴身容易受凉,也一定很不舒服,还是脱掉盖上被子的好。
解纽扣的手很不听使唤,又或者这纽扣设计得特别难解,戚少商头晕脑胀间简直恨不得用撕的!可又不敢吵醒了他,倒把自己憋出了一头大汗。
指尖轻触到那光滑的皮肤、莹白的胸膛上,一阵电流般的刺激突然传递到了全身,随之而来的,是一种不该有的冲动。
我顶!——戚少商骂了自己一句——疯了不成,竟然对住一个男人产生这种感觉!
可是下身的灼热一再地提醒着他,这感觉是如此迫切和真实,不可抵挡,不可逃避。
顾惜朝在梦中轻轻呻吟了一声,像是迷迷糊糊说了句什么。
戚少商忙凑上前去细听,却又什么也听不到了。唯有那融着酒气的低低呼吸,在耳边厮磨纠缠,戚少商略一偏头,那细薄润泽带着水色的唇就几乎触到了他的鼻尖。
忍不住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戚少商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一切都要颠覆了。
这该死的酒精!
好困,头好晕,好难奈——下体的灼热几乎要烧焦他的意志和灵魂,这不合时宜、离经叛道的满涨的欲望,跳跃着要喷薄而出——好热,好渴望,好想要……
他闭上眼睛,不顾一切地,无法控制地攫住了那片嘴唇,唇与唇一旦粘连,就仿似无法分开——从不曾,也再不会分开……
酒香、发丝、迷醉……隐约中,他似乎听见了琴声,梦中才有的琴声……远在天边,又似近在耳边……
沉沉低吟,抵死缠绵,毁天灭地的爱与恨,情与欲,劫与缘……
是的,这是梦,一定是梦。
梦里,他属于他,他拥有他。他们融合在一起,要把彼此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溶进自己的血液里,刻在自己的骨头里……
没有人能令他们彼此这样的爱,这样的温柔,这样的不顾一切——
再没有——前世今生、生生世世,没有,永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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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入了房间。
戚少商被一阵轻微的响动吵醒了,微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睡成一个环抱的姿势,怀中却是空空如也。
敲了敲脑袋,依稀想起前夜发生了一些什么,几乎是从床上蹦了起来——客厅里有细微的声响,那个人,他……
连拖鞋也顾不上穿,戚少商掀开被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客厅:
白色的背影在没有开灯的幽暗晨光里瑟缩了一下,却没有转过身来。
“你……我……”戚少商只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耳光,口中连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什么也别说。”顾惜朝扶着门把,根本没有要回身的意思:“是一场梦,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的声音森寒幽冷,让戚少商的心直如沉下了千年深潭。
“可是……”戚少商抓住自己的头发,紧皱眉头无力地靠在墙上。
“Forget it!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不会记得的,你也最好忘记!”顾惜朝打开了门,头也不回地疾步走了出去
梦?杀 19

SIG…SAUER系列特制的矩形消声器真是美妙,那种动听的穿破声让死亡都会变成一支温柔的夜曲。
他忍不住地得意,将手中的枪插进口袋,顺便尖声吹了个口哨:哈,不错,越来越有意思了,可惜,Gavin,如果是你和我一起玩,这个游戏会更加精彩。
前面奔跑的人停了下来,一头褐发在黑暗里如丛生的杂草,“Gavin怎么会看错了方位?现在怎么办,还要不要找那个证人?”
脚步声急速而有序,越来越清晰,正从四面八方汹涌而至——
不对,一号楼怎么一个病患都看不见?!下面那些持枪奔至的,听脚步应该是训练有素的特警队员!Shit!被包围了。
“那姓戚的臭小子,居然在这里设了一个局,我们中计了。”黄金鳞细长的眼睛闪过光芒,“按计划,撤。”
飞奔着接过了同伴递过来的背囊,黄金鳞迅速地转着念头:这是自己大意了?还是必然的巧合?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局面,所带的武器不多,医院的后园掩体也有限,似乎有点麻烦——
枪声呼啸,一枚子弹划着长长的轨道就在身后炸响。
黄金鳞下意识地一缩脖子,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妈的!这些阴魂不散的条子,总是人海战术,粘上身就讨厌得甩不开——他一向是习惯站在高处,用那支射程超远的重型狙击枪来对付他们——4个弹夹、一夹10发,最远1500米的射程,附加14倍光学瞄准镜,杀伤力惊人,一枪毙敌,要多爽有多爽!近身阻击,那一向Gavin的长项。
Gavin,顾惜朝——黄金鳞在奔跑途中突然想起这个熟悉又似陌生的中名文,心中一阵说不清的怅然,他曾经为此才去学中文,大概也明白了,惜朝,也就是惜取今朝的意思,中文的发音婉转低和,而名字的主人却是清冷刚绝。他从来无法揣测他的心思,就算是少年时代他用清朗的英文在伊顿公学的毕业典礼上吟诵圣天使时,他也分明瞧见那丝擒在嘴角的冷酷笑意。
呯——
一发子弹擦过耳际,黄金鳞惊得一矮身,回手反击时瞄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哼,那个姓戚的警察追来了——
不能杀他吗?
——哦,亲爱的,真不幸,我改变主意了——
你永远是这样,没有人能猜中你的想法,准确判断,长于算计,盘算的对象甚至包括了你自己。多么令人胆寒啊。可如果,现在的局面真是你故意造成的话,那么,我很想知道,朝,这次——
你要谁死?


呯呯。
枪声密集起来,向前疾奔的两个人终究不得不伏低了身子,向侧边的一排石凳翻过去。
交换了一个眼神,黄金鳞伸手以最快的速度取出了那支经过改装的轻型MP5SD4冲锋枪,虽然不是平常惯使的东西,不过好在这家伙除了单发和连发外,还装了点射装置——翻身,扭头,抬臂,直觉远比图象增强瞄准镜来得准确。
“噗!”“噗!”
——在滚动的同时就完成了两次点射,只要是经过那只手改装的枪都有生命力,点44的口径,钨合金芯条的弹头,就算不能完全穿透这些香港警察的劣质防弹衣,子弹的冲击力也足可在内层产生3。5寸以上的变形——
角度合适、射点准确,这样的冲击力撞击在主要器官上足以毙命——而这一点,对自己来说,并不太难。黄金鳞无声无息地咧了咧嘴:朝,如果这是你的考验,那么,面对这群菜鸟,死的可不一定是我。
借这个时机身边的同伴也已满发子弹上膛,一闪身,到了稍后侧的矮假山后屏息而立——少顷,AK PSG…1准确地喷出火舌。
压抑着的冲击声波,以亚音速射出的弹头——
不断地有追堵上来的警员被击倒,枪声更加密集起来,混杂着叫喊声、脚步声、间或的惨呼声,响彻在寂静的夜空。
黄金鳞隐在石凳后,扳着手指,心里还有轻轻哼唱:一、二、三、四……我的小警察,你怎么还不出来?快出来,让我无声的子弹唱着情歌,轻轻地击中你的心脏……
鬼火般的森冷在他阴翳的眸中一闪一闪:虽然这把枪不太衬手,但高手却一样能用射速很高的枪在连发状态下打单发点射—— 
“碰!” 一声清脆的枪响,靠近自己的石凳扶手被崩掉了一块三角形,碎裂的石片几乎溅进自己的眼睛——黄金鳞惊了一跳,一滴冷汗流进了眼角。
几乎没容得他多想,身侧的同伴低语了一句暗号,迅速地闪了出来,端起枪一阵激烈的扫射。
烟雾瞬间腾了起来。
既如此,别怪我胜之不武——黄金鳞哼了一声,举枪。这次,他特别地瞄了一瞄。
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直觉和反应?那个戚少商,他居然能如此迅速地闪避了过去?!
不,还不止如此!几乎是难以想像的短暂瞬间,他一个翻滚,纵身跃了出来,在半空中右枪闪电般地交至左手,“啪啪啪”三发点射,从跳动的姿势,换枪的动作,到点射的位置,一气呵成的完美。
在令人难以置信的时间内,完成了据枪、瞄准,并且果断地扣动了扳机。
好……快……!!
身侧一声闷哼,血腥味随风飘进了鼻孔,ANDY受伤了! 黄金鳞觉得腹部的伤处突然有了一种痉挛般的收缩。他头一次有种直觉,今晚,自己和这个警察,真的只有一个人能看到明天的朝阳。
“分头走!”黄金鳞低吼一声,人已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翻侧在地,几个漂亮的滚动,向假山旁边那条黑黝黝的小径掠去。 大多数情况下杀手都会这样做吧,丢下受伤的同伴自顾自的逃生,那个警察也一定会追来的。
一定。
身后响起轰爆声,很好,没有更多的脚步声,也许,他也和自己一样,希望有一场一比一的对决。
黄金鳞又习惯性地舔了舔嘴唇,不知道为什么,很久没有如此渴尝过鲜血的味道。
Gavin,他确实有和你接近的敏锐直觉和射击天才,作为一个好的对手,真是让人有点舍不得,不过现在,一切都将结束。
一切。


错乱的枪声,此起彼伏地响起,身形的交错,在明明灭灭的黑暗中隐没。
身后是呼喝,扫射,躲闪,咒骂——密雨般的枪声与回音纠缠打斗,弹壳清脆的撞地声,金属被击中的当当铮鸣,墙壁被击中的啪啪爆裂——闷哼,惨呼,呻吟,喘息……有人在高喊:“停火,停火!”
火力渐渐薄弱,就像此时笼罩一切的暴雨狂风也不能持久,直到最后,一挺半自动步枪呛咳似地突突,突突,苟延残喘了最后几梭。
庭院里空气突然凝固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听见风尾呼啸而过的声音。
轰的一声,火光燃了起来。
燃烧弹隔绝了通向花园的小径,剩下两管黑洞洞的枪口,在各自的黑暗里,静静的要指向对方的额头。
不超过十五米,正好是一个可以决定生死的距离。
黄金鳞躲在花园的岩石后,露牙森森一笑,突然扬声:“You know?对我的枪来说,这是保持它最大威力和弹道特性的最佳距离。” 
戚少商冷冷地看着地上时隐时现的淡影:“是么。”
“而且我一直在数,你没有子弹了。”
“你也一样。”
有意思。黄金鳞沉默了一下,眯起了眼睛:“换一个弹夹,你最快的纪录是多少秒?”
“你很快就会知道。”

他们都是老手,换弹夹的时间不会超过一秒钟,戚少商在狂风中迅速盘算,比换弹夹的时间更重要的是,对于杀手之后的行动预测——一枪击出后,他的下一个动作是什么,运动点在哪里,规律是向左还是向右,怎样捕捉到他的动作,怎样让他的防御出现破绽,怎样逼使他移动到自己设计好的下一个阻击点……
这是向这两个杀手学的,仓库里的一幕让他永生难忘,在那种计算下,每一个人都成了枪靶——一个超一流枪手的活动枪靶。
抛开警察身份,作为同样对射击有着酷爱的人,他得承认,那种枪法冷静酷烈得近乎完美。
他要打败这种完美。

黑暗中同时响起轻微的声音——
没有浪费丝毫时间,拇指轻轻一弹,满装十粒子弹的弹夹已被推入膛中——相信对方也是如此,但愿他还没有注意到一个致命的弱点:此时的他是顺风,杀手却是逆风,枪速必须受到影响——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杀手是向左?还是向右?
刚刚他的影子显示了他的姿式,单手执枪,另一只左手撑着他的腹部——他腹部有旧伤,那么惯性是——向右!
赢了。
手已经扬了起来,耳中却突然响起咯的一声轻响,眼角余光中瞄到后侧方窜出来的另一道黑影,戚少商大惊,想闪避已来不及,几乎出自本能,紧绷至极的大脑已让身体作出动作——
侧身,射击……
眼前恍过一头褐色的乱发,以及一张陌生的脸,浑身是血火,带着狠辣的嗜血的狂热——
杀手的眼神。
不是他。
戚少商在大喜之后又是一阵大悲。
他终于,看清了第二个杀手的样子。
不。是。他。
他,没有骗自己。
而,自己,将,死。
不知是因为面对死亡的疲倦,还是放下重负的喜悦,勾在扳机上的食指异常僵硬。用力。枪响,子弹自杀手的脖部穿过,戚少商觉得自己的食指简直象是已经折断了。
一声尖笑自背后响起,戚少商心里只来得及一声叹息。
“你输了。”假山上的杀手微笑着,异常满足的,扣动了扳机——

清脆的枪声让整片黑暗崩裂。


那个警察绝对想不到杀手之间还有这样的情义吧,ANDY至死都会掩护他,守护这个家族的血亲是他惟一的使命,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
黄金鳞异常满意地,将冰冷的准星锁到十五米外那人的额上。
Game over。
叩动板机的瞬间,他突然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生和死就是这么简单,甚至不需要用脑子去思考,一瞬间,上帝就做出了抉择。
一道黄白相间的光芒从黑暗里无声无息地激射出来——
那是特攻类穿甲弹的闪光。
呯。

“叔叔,可不可以不要教惜朝用枪?”
“他是我所见过的最有天份的孩子,难道你怕他会超越你?”
“不是的,叔叔,我知道他会比我强。我只是有种直觉,有一天我会死在他手上。”
在老宅子细砖密密铺起来的楼梯上望下去,下面是长着桅子花和柏树的庭院,男孩女孩轻轻的笑声传来,撞在石头上漾出回声,干邑酒在舌上涩涩地香。
一双冰凉的手抚在他的额上,“金鳞,以后你不要再叫他的中文名字。”
“为什么?”
“因为,那是你的宿命。”

身体因为外力无法控制地抽搐了一下,有人在暗夜里静静地注视着他——
是他吗?
黄金鳞很想动一下,却感到血液哗啦一下涌进了肺里,无法呼吸。他张开嘴想要说话,血却从嘴里喷了出来。努力望向黑暗中那一抹白影,指挥自己迟钝的眼睛寻找着那处光亮——不行,黑暗已经渐渐蒙住了他的眼睛,这是死亡的感觉吗?他拼命眨眼,用尽全部毅力同黑暗搏斗,仿佛过了一百年之久,终于看到那张脸,仿佛穿过了千年万年,菲薄的嘴唇却依然紧抿着,忧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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