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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放弃爱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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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的她是麻烦的男人,哼哼,女人啊!   
  烦闷   
  正如天澜所想的,套房的客人在中午就退了房,出了这个酒店,要跳楼要自焚都不关他们的事了。天澜知道这样想有些冷血,可有些时候他们内心的寒冷又有谁了解,默安早上被打了一巴掌,到现在脸还是肿的,却还要向客人陪笑道歉。又有谁会心疼她?张力帆早就该交班了,为了早上的事却耽搁到中午,离开的时候满脸倦容。 
  这样的日子,天澜早就过够了,却无法如愿离开。因为这是阮临之的饭店,那个对于她来说亲如父亲的男人,那个总是站在窗前发呆的孤独男子。 
  以前母亲总是说: 
  “天澜,不怕,有老妈在,就有阵地在!” 
  母亲离开的时候,她觉得她失去的不仅仅是她唯一的阵地,而是整个天地。阮临之出现的那天,她正在街边卖包子,白腾腾的蒸气弥散开来,他微笑着缓缓走过来,隔着模糊的雾气,画面就这样定格下来: 
  “天澜。” 
  “我来接你回家。” 
  天澜知道他和母亲有故事,却从来没有开口过问,她无意知道,也不想了解。这样很好。阮临之希望她念酒店管理,那她就念,他从不逼她,可是她却明白什么情况下需要逼自己。 
  吃过饭,天澜待在办公室填写检查报告,手机想起,憋了眼来电显示,不耐的接起: 
  “你把那件灰色西装放哪了?” 
  “哪件?” 
  “Charvet 的那件。” 
  “打开房里左边的衣柜,都在里面。” 
  “没有!找过了。” 
  “那就换一件,又不是就这一套。” 
  “不行,我就要穿这件。” 
  “那你要我怎么办?” 
  “你现在回来找还来得及。” 
  “那你右边放衬衫的找找看。” 
  “没有啊,不让你过来看下了么?。” 
  “阮离熙!我在工作,你可不可以公平点?” 
  她今天一点都不想对他忍气吞声。 
  电话那头的男人窝在她的床上,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泰迪熊的毛,闭着眼: 
  这女人,今天不对劲啊。 
  那件所谓丢失的灰色西装静静地躺在一边,看着主人兴奋地玩着自以为很高明的恶作剧。 
  “你回来,我不扣你工资就是了,一样在我手下,酒店家里的有什么区别。” 
  “抱歉了,阮总,在酒店你的确是上司,在家里,谁都不是谁的谁。我没有义务,成天给您做这做那的!” 
  “啪”的挂断电话,心里竟说不出的舒爽,感觉一早上受的气得到了足够的发泄 ,看,她就是这样的人,很容易生闷气,却又很容易满足。 
  阮离熙有些怔愣: 
  丫的!吃熊胆了! 
  从床上搜的爬起来,套上西装,进车库把车子开出来,直奔阮临宫……   
  阮离熙的恶作剧   
  “澜澜,听说了没?” 
  默安凑到天澜的耳边: 
  “太子爷驾到了。” 
  默安化了淡妆的脸亮晶晶的,分外有神采。早上才被打了一巴掌的女人,现在已经神气活现得聊起八卦了。真让天澜羡慕,她绝对做不来的。 
  “是么?大概睡饱吃饱,出来找乐子来了。” 
  他吃饱饭还能做什么呢,无非是找地方消遣玩乐。 
  默安倒有些许错愕: 
  “也没见过人家几次啊,怎么你眼里都快喷出火了。” 
  说错了么? 
  吃饱喝饱就瞎晃来了,只不过这次晃到的是自家头上。更理所当然了。 
  酒店里没人知道她和阮家的关系,默安也只当她是对这种人的厌烦,殊不知这恰恰是她对家里那个恶少的品性了如指掌的深刻体现。 
  私人电话又想起,看了来电显示,直接恩掉。一会儿,清丽的雨的记忆又响了起来,默安觉得奇怪: 
  “怎么不接啊?” 
  “骚扰电话有什么好接的?” 
  默安恶作剧地笑了起来: 
  “男的啊?” 
  天澜瞪了她一眼,直接把手机递了过去: 
  “是个极品呢,要不?你帮我接?” 
  “不用,不用。” 
  默安连连摆手,据她对天澜的了解,能让她忍无可忍甚至挂掉电话的人是极少的,她有时就像一摊死水,怎么拍打都激不起一点浪花来。对于酒店这个行业,正好合适。但放在平日,却又有点漫不经心了。默安承认她喜欢天澜,因为她很纯粹,不造作,该是什么就是什么。不知道虚伪是什么的女孩,做起朋友来也很舒坦。 
  “澜澜,打你几个电话了,没看到么?” 
  分外怪异的语调,异常熟悉的声音。 
  澜澜? 
  天澜扭过头,阮离熙站在办公室门口,身边站着人事部的王经理和公关部的单经理,战战兢兢地跟在两边,显然被阮离熙的突如其来吓了一跳。 
  “阮总说……来视察一下酒店的经营情况,看看员工的工作状态。” 
  “王经理,现在客房部的都很忙么?” 
  “是的,阮总,旅游旺季,各部门都很忙,客房部相对于其他部门,事情还要繁琐杂乱些,有些时候一忙起来,二十四小时都下不了班。” 
  “哦,是这样啊,那我替天澜经理请假一天似乎也不过分了。” 
  “额……不过分的,客房部的员工确实承受着更大的压力。这段时间,人手不够,班次排的紧了点,他们确实缺乏足够的休息。 
  “怪不得啊,她每天早上,都睡不醒似的,总要我软磨硬泡的,才肯起来。” 
  阮离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走向天澜,顺手理了理她散在鬓边的碎发。天澜一眼看透了他眼里报复的快感。她清楚极了他的为人,让他不爽了,他定会十倍的加以奉还。 
  依稀想起高中那会儿,她不小心摔碎了他送阮沁莹的玻璃玩偶。夜晚,她亲眼看到两个癞蛤蟆从折起的被子里跳出来,自此以后,她一个月都不敢再上自己的床。 
  早知道就接他电话了,她还是乐观了点,自以为长大后他会成熟些,可是却偏偏忘了这世上还有变本加厉这个词。离开的时候,憋见默安张得可以塞得下一个鸡蛋的嘴,不禁莞尔: 
  瞧,默安,我又没骗你,的确是个极品。 
  极品的垃圾罢了! 
  出了酒店,上了车,天澜一把扯过阮离熙挂在手臂上的外套,罩在脸上。 
  开始睡觉。 
  “好玩么?澜澜?” 
  怪腔怪调的语气。 
  “嗯,挺好,以后多来来。” 
  她闷在外套里,声音些许含糊,听不出任何不悦的情绪。 
  无趣! 
  阮离熙瘪瘪嘴,没有如期看到某人暴怒的脸,兴致也扫了一大半。天澜倒是没说伪心话,最近真的很疲惫,他的恶作剧正好顺水推舟,她终于可以回去好好补补眠。 
  “听说酒店来了个美女?” 
  他开始没话找话,事实上,把她拉了出来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嗯。” 
  “到底好不好看?” 
  “嗯。” 
  天澜根本不晓得他在问什么,车子里温暖如春,椅子的高度又调节的刚好,她早已迷迷糊糊云里雾里了。 
  “替哥介绍介绍?” 
  “嗯。” 
  阮离熙觉得不对劲,刚还不像个豹子似的,怎么这会儿那么温顺了,说一不二的。轻轻拉下盖在她头上的外套。 
  睡着了? 
  “天澜,你说,你是不是个乡巴佬?” 
  “嗯。” 
  哈哈,承认了! 
  “天澜,问你,你是不是喜欢阮离熙?” 
  一闪而过的问题,他却脱口说了出来。 
  “嗯。” 
  午后的阳光在她脸上肆意洒过,几根发丝在光线的照耀下泛出微微的金光,她就这样乖乖的,乖乖地躺在他的身边,收起了平日里对他的张牙舞爪。 
  他的心里。 
  居然意外的泛起真实的踏实感。 
  前所未有的踏实。 
  他放慢了车速,嘴角隐隐抽动了一下,带着她驶向茫茫的前方……   
  奇特的要求   
  默安自从那天的事后就对天澜刮目相看了,从厕所间里也相继传出了各个不同的版本。天澜听说她被包养了,阮离熙每月给她十万元的赡养费,算下来,那一年就有一百二十万?! 
  笑话! 
  那她每天在这拼死拼活的干什么!作死么? 
  天澜又听说她为了爬到现在的位子,不惜出卖色相,踢掉了从前的男友,免费让阮离熙上了一晚。 
  色相?! 
  她从来不觉得那是属于她的词汇,既然没有相,那又何来引起的色? 
  天澜对所有的流言都一笑置之,她该感谢阮离熙,他的闹剧让她一下子从默默无闻的小角色变成了娱乐版头条,她从来是绯闻绝缘体,现在可是质的突破啊。 
  天澜懒的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真实。这句话她还是深信不疑的。清者自清便是了。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她也没办法把那些人的嘴一个个缝起来。 
  值得庆幸的是,目前她的工作的确是锐减了不少,酒店新近招的人都分配到客房部了,人多好办事,默安偏说是托了她的福。那个默安,现在看到她。两眼就冒着金光。还好,她依然对她很随意,天澜心想着是不是该把真实情况汇报给她听,别人误解没关系,至于堪比闺蜜的他们就另当别论了。 
  又轮到值夜班,天澜从座位上边站起来边打着哈欠,替自己泡了杯清咖,苦的要命,但绝对能提神。 
  这样的夜,清清冷冷,刚下过秋雨的缘故,空气里弥散着一种薄荷的凉凉味道,头脑也异常清醒。 
  电话铃响起,天澜一看是总统套房的专线。有些纳闷,今晚有人入住套房了么?怎么也没人通知她多留心点。接起电话: 
  “你好,客房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 
  “我需要一个荔枝味的安全套。” 
  见那端没有及时回应,对方似乎有些不耐烦: 
  “你知道,这种事很急,请尽快送过来。” 
  “好的,请稍等片刻。我们马上为您送来。” 
  荔枝味的? 
  是个人嗜好么? 
  天澜瘪瘪嘴,怪不得人家说呢,越有钱的,嗜好越独特…… 
  也不敢怠慢,连忙转到酒店的服务台: 
  “小芮,我们酒店供应荔枝味的安全套么?” 
  对方沉默了半刻,轻轻答到: 
  “没有的,经理,我们这只有香蕉味,草莓味,葡萄味……” 
  “够了够了,你说没有就行了,没必要一一举出来。” 
  “……是的,经理。” 
  天澜觉得事情有些大条,急忙赶到酒店的超市,转了两圈,也没看到有那种味道的,又想到客人急着用,随便拿了几个,服务员用惊讶的眼光望向她,她也来不及解释了。 
  电梯直线上升,天澜握着几盒套子,发笑。 
  切!大半夜的上了床,什么味的不一样,难道你没荔枝味的就不行了? 
  呵呵,也可能的。 
  受了默安的影响,感到最近自己的思维发散开来更广了。 
  暗示性地按了下门铃,片刻,大门开了。 
  慕容毅浩赤身着上体站在天澜面前,头发湿漉漉的滴落下水来,天澜趋身上前: 
  “很抱歉,先生,酒店暂时没有您需要的,不知这些,你是否合意?” 
  天澜双手递了过去。 
  他看了一眼,没有接。 
  “what?” 
  “so sorry;the hotel have not what you need ” 
  “等了这么久,你才说没有?” 
  “真的非常抱歉,是否……今晚……将就一下。” 
  “将就?你和男人来了兴致,做的时候没荔枝味的就不行,结果却被告知没有,你能将就着用其他的?” 
  当然能了! 
  天澜想着,没有搭话。 
  似乎看穿了天澜的心思,慕容毅浩的脸严峻起来: 
  “抱歉了,现在沙发上的那个女人不行。” 
  慕容毅浩擦起头发,瞄到天澜始终抬着的双手。 
  一手接过她手里的套子,翻看起来: 
  “葡萄的,苹果的,草莓的。” 
  他看了她一眼: 
  “你最喜欢哪种的?” 
  “其实。 
  “都挺不错的。” 
  天澜觉得莫名奇妙,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古怪的对话。 
  “哦?哪种更舒服?” 
  “啊?” 
  慕容毅浩注视着对面女子尴尬万分的表情,一双眼睛直直望向他,却好像又不在看他,迷迷蒙蒙的,似乎能透出雾来。 
  “不是都尝过了么?哪种更舒服?” 
  又特意问了一遍。 
  只是味道不同吧,感觉也不一样的么? 
  天澜不解,又看想慕容。 
  被她那双眼盯着心虚,慕容转过身去,走向沙发: 
  “宝贝,醒醒,醒醒。” 
  拍打着沙发上的女人,他拿起那几盒东西放在她的眼前摇晃,声音低沉。像是亲哄,完全不似刚才的咄咄逼人。 
  “没有荔枝味的,你要哪种?” 
  沙发上的人敷衍的睁了下眼: 
  “不要了!我要睡了!” 
  慕容彻底无语,掐掐她的脸,轻轻横抱起来,经过大门,发现天澜还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望着怀里的女人,打趣的提醒她: 
  “我们要睡了,你,要一起么?” 
  天澜骤然反应过来,向他微微鞠躬: 
  “今晚真的很抱歉,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发生了,有什么需要请立即联系我们。” 
  “晚安,先生。” 
  “晚安。” 
  关上门,天澜静静地靠在门边,紊乱的气息才渐渐平息。 
  刚刚还在犹疑是不是,沙发上的女子被男人抱起的一霎那,她确定无误了。 
  那个女人。 
  是阮沁莹。   
  天澜的洋相   
  阮沁莹回来了;阮离熙应该不会不知道。但是,她为什么不回家,和一个陌生男人住在自家的酒店里,阮离熙知道么? 
  六年了,六年来她从没回过阮家一次。天澜不清楚阮沁莹在六年前突然离开的缘由。只记得,那段时间,她看尽了阮离熙的丑态,他成了警察局的常客。吃,喝,嫖,赌,他干得样样齐全。 
  阮临之很忙,忙得无暇顾及这个唯一的亲生儿子。她总是接到警察局的电话,说他又怎样怎样了,需要家属出面才能保释出来。 
  阮离熙当然是不怕的,枫城首富的儿子,谁敢要他坐牢,谁就得先拖着自己的脑袋掂掂分量。可是天澜怕,诺大的家里只剩下他和她,还有几个佣人。他可以关在房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她整天提心吊胆得担心他死在房里,又不敢冒冒然去看。 
  突然的一天深夜,熟睡的天澜感到床的另一边重重沉下去,一转身,阮离熙裹着被子的一角,一动不动。她猛然坐起来,死盯着他,阮离熙平稳的呼着气,好看的眉紧紧憋在一起,好像怎么解也解不开,下巴泛出青青的胡渣。再也不再是初次见面时看上去略显青涩的少年。确定他真的熟睡过去,天澜才放下紧抓在前的被子。吓了一身冷汗,却也再不敢睡下去…… 
  后来,他成了她房里的“常客”,还好上了大学天澜就住校了,上了班和他的时间又错开,也避免了很多的尴尬。 
  她认为有必要和他好好谈谈,他的房间比她大上几倍,床当然也不校 
  某人说这是他的家,他想睡哪就睡哪。她这个寄人篱下的是管不着的。这么一说,天澜更无话可讲。 
  随便他了,他也没说错,她确实是个寄人篱下的,有个窝挡风遮雨的真的已经很不错了。何况又是在那么大的金窝里,阮临之待她绝不亚于他们兄妹俩,只要是他们有的,他必要复制一份一摸一样的给她送来的。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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