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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二十年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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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看著自己的儿子,那一瞬间,他好像老了十岁般。我知道他在犹豫。

〃呜!呜呜!〃我张大眼睛看著唯一能救我的二叔,拼命想说不要去。
谁知范重祥又打了我的肚子一次,无法呼吸加上剧烈痛处,我的眼前一黑,再度昏了过去。

昏倒前是二叔离开的背影。

26
※※z※※y※※z※※z※※

〃玲琰,你的能力已经无法锁住他过去的记忆。〃贺摇头,一脸无奈。
〃锁不住。。。就算了吧。〃


当那像ET一样的东西放在我手中时,我吓了一跳,这就是我儿子? 
妻子温柔的看著我说:
〃文,替他取个名字吧。〃 
抱著孩子,看著微笑的妻子,我很迷惘,不懂这种感觉是什麽?
结婚一年,我从未想要关心妻子,可这一刻,我发现一些事情渐渐改变。

天才的外表下,其实我只不过是个什麽都不懂的小孩。
妻子却弥补这一切。

生完孩子後,她挺著虚弱的身体,持著一切家务。包容著我,包容小康龙,包容一切,不知不觉让人沈醉在那笑容里面。
她一步步的走入我的心。
她是我至今唯一爱过的女人。
我越来越离不开她,越来越喜欢她。
大家都说我变了,变开朗、变得很幸福──

可老天很残酷,妻子竟然去世。
就在我幸福的三年後。
医生说生下小康龙已经耗掉她半条命,可是叫我别责怪孩子。
我几乎不能相信。

在哀悼会上,小康龙手里提著他的变形金刚,自己玩得不亦热乎。
脸上是完全没有受过污染的笑容。
他抓著我的手,在妻子的葬礼上,问很多次什麽时候可以回家。
我蹲下来,摸著他的脸颊:
〃妈妈走了,去天堂了,你晓得吗?〃
可是他只在意他的变形金刚。他太小,不知道何谓死亡。
我不知道怎麽办。
我的眼泪留下来,原来自己并非无情,原来我已经离不开妻。
所有人都叫我节哀。

可我的心却死了。


四、五岁的小孩哪里会懂事,常常又哭又闹的要找妈妈。我越来越厌烦,都把小康龙送去我妈那,反正妈平常一人在家也只是看看牒。
我也开始思考再婚的问题。

有一次爸突然打电话,和我提起再婚的事。
〃你还记得美玲吗?就是陈医生的女儿,她说你们小时後常一起玩,现在听到你的事很担心你。〃
我想了一下,完全没有这个人的讯息,而且她为什麽无缘无故的关心我?
〃我和你说,美玲这孩子很乖,你奶奶也很喜欢她。而且人家从美国刚回来,不介意你是二婚还很喜欢小孩,怎样?有没有兴趣?〃
我不吭声,前妻也是我爸妈帮我张罗的,而且想到调皮的康龙。。。我几乎是没想太多就答应。
事情就这样定了,我和名叫美玲的女孩,只单独出去约了大约五次的会,虽然每一次我都是闷不吭声,她很主动。可是我们还是结婚了。

结婚酒宴上,我有一位刚从美国回来的堂兄也来参加,名叫范重祥。
美玲一见到他立刻大喊'重祥哥',好像很熟悉似的。
不过范崇祥没什麽理她。
反而范重祥摸著我的手,一整晚都坐在我旁边和我聊天,和我讲一些小时候的事情,可是我醉醺醺的老是听不懂他在说什麽。
不过每次我回头看美玲,都发现她的脸色不太好。

※※z※※y※※z※※z※※

我张开眼睛,又是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刺痛我的鼻子。
看著点滴里的石盐水,一滴一滴的落下进入我的血管里,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白色的被子、白色的枕头,白色的墙壁,若不是看见我断手上的厚重绷带,我一定以为这里是天堂。

〃范先生?〃清脆可爱的女声呼唤我。
我转过头去,传说中的白衣天使就在门口。
〃你已经昏睡一整天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肚子虽然痛,但是已经好多了。
她对我笑了一下,说:
〃我现在叫医生过来。〃


但是先来的不是医生,是二叔。
一看到他,所有的记忆都回到脑中。那些屈辱的、难堪的记忆。
我太天真了,范重祥是二叔的儿子,人都是自私的,怎麽可能反帮我这个外人?

我抓紧被子。心里想著等他一靠近,不管怎样就先把他击倒。

〃不要怕,这里是我朋友的私人医院。〃看到我防备的样子,二叔立刻说。
私人医院?这是理所当然,范家丢不起这个脸。更何况是内部的纷争,不知道多少记者等著百年范家的丑闻。
情况只对他有利,我依然得和刺蝟一样小心。

他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怪我。。。但是你必须先待在这边,孩子,有很多事我们必须处理一下。〃二叔郑重的说,慢慢的像我靠近。
〃范重祥呢?〃我知道这样对长辈说话很没礼貌。可是如果下一刻他就出现在这里,我怕自己会崩溃。
〃我把他调开了,你放心。他绝对不知道你在这里。〃他信誓旦旦的,走到我的床边。
我依然没放松警戒。大叔摇了摇头,再叹气:
〃孩子,我是你大叔,我血里有的你也有,重祥虽是我的儿子,但是这件事我绝不会帮他。〃大叔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我床边。
他看我没有动静,摸上我那只打点滴的手,我稍微挣扎了一下。
〃重祥小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还记得吗?你们以前的感情可好著的!〃
我错愕,我和他感情好?e
〃你看你都忘记了,你们小时後每个新年都在一起玩游戏。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他弄坏小张送你的玩具熊,隔年派人找了几十只同样的玩具熊给你。〃
我摇头,不懂大家为什麽都要提这些不存在的事情。
〃呵!你看我都六十好几了,记性都还比你好。〃二叔摸著我的头,亲腻著说。

虽然知道二叔在放松我的心防,可是老实讲,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我想起张叔和范重祥对我的态度和二叔这些话,似乎有那麽些不正常,就好像。。。我真的忘了什麽。

接著,他突然转开话题:
〃大嫂是个很坚强的女人。〃
〃你知道,我很佩服你妈妈吗?〃
我不懂叔为什麽要提这个,但是妈一直是我心里柔软的地方,从以前就反对爸妈这段关系的人没资格谈她。
我再度全身防备,听他接下来的话。

果然──
〃我知道你和你妈妈都不怕范家的势力,可是,你舍得她伤心吗?她如果听到今天的事情会有多难过?她会不会後悔当初嫁给大哥?她会不会。。。〃
〃别说了!〃我阻止二叔继续说下去,还说他不会袒护范重祥,那他现在讲来讲去,还不是用妈威胁我,拐弯抹角的要我别把事情讲出去。

〃小文,你懂的,二叔知道你懂事,你是这麽孝顺。〃他要摸我的头发,我闪躲开。
然後二叔叹了口气,这一刻,范家不老的精因都没用,他满脸疲惫,此时是个真正的老人:
〃我很抱歉提起你妈,可是小文,想想我,我已经老了,只有重祥这个儿子,他从小想要什麽我都给他,才弄成他这霸道的个性。〃
见我没回答,他继续说。
〃可他虽然霸道,每次你一回本家,小孩们都喜欢欺负你,却只有重祥帮你说话、替你出头。〃
〃够了!我根本听不懂你说什麽!〃我捂住耳朵。
二叔抓住我的手:
〃听我讲──重祥一直很喜欢你。我只想说,他太冲动了,因为你老是拒绝他,远离他,他好胜心强,才会。。。〃他突然低下头:
〃小文,我们把这件事忘掉,原谅他好吗?看在你妈和我这老头的面子上──二叔求你了。〃 

27

大叔低著头,我愣愣的看他。
一个位高权重的长者,在你面前低头,请求原谅,你会不会答应?
纵然我满腔愤怒,想要回骂,可是看见二叔的满头白发,也禁不住的心软了。
同样身为父亲,我想到若是康龙犯了什麽大错,我是否也会如此低声下气?
答案是。。。肯定的。

过了许久,二叔弯屈的腰微微颤抖,我不忍心看下去,把头转开说:
〃要原谅很难,但是我以後不想再见到范重祥。〃
〃那是当然,我一定会让他死心的,不再打扰你。〃二叔激动抓住我的手。
〃那我妈。。。〃
〃大嫂那里不用担心,一个字都不会透露。〃
看著二叔期盼的眼神,我终究还是禁不住的说:
〃我会。。。试著忘记今天的事。〃
二叔松了口气。

在医院躺了一天左右,医生替我打上石膏,叫我不许作剧烈运动,一个礼拜後复检,一切医疗费与住院手续当然由大叔派的人一一办好。

医院的菜很难吃,我开始想念康龙的厨艺。本来要打电话给他,可是二叔说在我住院之前,已经和康龙说一声了,叫我不用担心。
於是我更进一步说要打给我妈,护士们连忙劝阻,说一切都已经交代好。
我有种不安的感觉。

接下来两天,医院里的气氛就变了,每个医生和护士都战战兢兢,每隔一小时来看我一次,我也终於发现事情不对劲,竟然连要求一份报纸或看电视都不行。
我要求见二叔,那些护士和医生总是说二叔没空。

甚至在第二天晚上,我偷偷跑出病房想打电话,却被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医生请回去。
〃为什麽?〃我恼怒的问。
〃范少爷请先好好修养,不用担心其他的事。〃

我越想越诡异,他们老说不用担心,可是我是越来越担心,好像外头的世界正起了什麽大变化而我不知道。
事情的爆发是在我住院的第三个晚上,那晚我睡得昏沈的时候,渐渐感觉呼吸困难,脖子上好像被紧紧勒住,我张开眼,一双赤红的眼睛对上我,惊得什麽睡意都没了。
从微弱的灯光下,我模糊看出来是位女性,双手正掐著我的脖子!
因为只有一只手能用,我用力挣扎,可是对方像发了疯要置我於死地,手指怎麽拔都拔不开,结果挣扎中我撞到台几上的杯子,摸索上它,然後抓起往女人脸上丢!
杯子落在地上发出'铿锵'一声,女人放开我,指甲在我脸上刮出长长一道痕迹。

我拼命咳嗽索求更多空气,这时候女人走回床边,冷冷说:
〃你为什麽不死?〃
我抬头,来人竟然是范重祥的妻子陈美玲!
〃你。。。咳咳。〃我的喉咙又痛又哑,几乎发不出声,只能用眼神询问:'为什麽?'

她的表情越发狰狞。
〃你为什麽不死了算了!狐狸精!〃
然後她扑到我的身上又要掐我一次!
因为空气不足,我昏炫的等她扑过来,可是却只听到一声闷哼,还有两人的对话:
〃呼!这女人绕了这麽久,总算带我们来了。〃
〃范重祥一定也派人跟踪她,恐怕马上就会找到这里。〃
〃啧!他自己搞得那麽大动静,都分身乏术,还有空过来?〃
〃难讲,先把范文藏起来,再听'K'的下一步指示。〃

两个陌生男人凭空从房间里出现,向我走过来,陈美玲昏迷的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其中一个男人拿著针管和我说:
〃不用紧张,打这针只是以免万一,你好好睡个觉,起来就安全了。〃

然後我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听不见其他声音。

28

我先是感觉到有人在触碰我眼睛,再来是我的鼻子,接著嘴唇,最後那只手到达我的脖子时,它停止不动。

我努力徵开眼睛,看到周围熟悉的摆设,惊喜的发现自己已经到家,还躺在舒服的床上。再看见坐在床边的康龙,眼睛黑了一圈,下巴长了一粒粒胡渣,他盯著我的脖子,手摆在我脸上。
我捏住自己大腿,感觉到痛。。。
不是梦。
我紧绷已久的神经终於放松下来。
〃康。。。〃我高兴的想要抱抱他,可是渴得要死,说不出话来,只能伸出手搭在他手臂上。

康龙却能心神领会,他把我的手放在他脖子上,从旁边倒了一杯水,用嘴巴渡给我喝。
可是一杯水哪够?一沾水,我觉得自己喉咙依然像火烧一般,不断吸取对方口中得津液,两人唇舌纠缠。没有多久,我发现这样根本没有用,於是想推开康龙,自己拿水喝,却发现已经被他压在身下起不来。
我轻咬他的舌头,想让他退出。
他听话离开倒水给我,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没拿稳,他乘在杯子里的水一歪,倒在我的身上,冰凉的让人颤栗。

然後我注意到他的表情很奇怪,似笑非笑。
他坐在床边问:
〃你的手怎麽了?为什麽打石膏。〃口气很平静。
〃水。〃我烦躁的看著他手中杯子剩下的水,没精神和他閒聊,舔舔嘴唇,伸手想要抓来喝。
他拿开杯子,继续问:
〃你这几天去哪?为什麽连个电话也不打?〃
〃康龙,水。〃我皱眉,他怎麽像个盘问犯人的警察?
他微笑,竟然把剩下的水倒在我身上,然後上床全身压住我!
简直是块岩石。。。我闷哼出声。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三天没睡觉。〃他唇对唇和我说话:〃可是。。。我很想知道,为什麽你一回来──就他妈让我发现脖子上有吻痕!?〃尽管他尽量克制,可是还是可以感觉到浓浓的怒意。
我被他的语气吓到,虽然平常多是他管我,可是康龙从来没有对我这麽凶过。接著我想起范重祥对我不轨的时候好像有咬我的脖子,没想到还没消,我也和他一样脸色难看。
我很不甘心,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回家还必须受这种鸟气,原本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索性闭上眼睛,把头转过去不理他。
没想到却更激怒他。

〃是谁做的?〃
我不答。 
他的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凶:
〃是不是范重祥?你说啊!你说啊?〃他一猜就中,我忍不住睁开眼惊讶看他。

康龙双眼发红,呼吸声越来越重,热气喷在我脸上。他的胸膛压在我的胸口,一起一浮很不稳定,弄得我也几乎喘不过气。
从来没有遇过这种情况,我想把他推开,就用没受伤的那只手顶他。
可是下一刻他把我的手压在我头上,咬我脖子有吻痕的地方,大力的让我觉得自己会被咬断掉。 
我挣扎,想要踢他又怕伤到他。
〃康龙!放开!〃
〃我不放!偏不放!忍了这麽久,我这麽珍惜你,你却不珍惜自己!。〃他边咬边说。

然後他把膝盖顶到我的双腿中间,用力磨赠。
〃你到底在干什麽!〃他这样简直就像范重祥一样,即使他是我宝贝儿子,我也感到很愤怒。
〃没干什麽,那人渣怎麽对你我就怎麽对你。〃然後他捏住我的下巴,狠狠吻住。

我没办法,只好用牙齿用力咬他的嘴唇。
可是他不为所动,反而进入我嘴巴舔我的上牙龈,两人的口腔里都布满著血味。
而他的一只膝盖依然顶撞我的跨部,下半身压著我的腿。
一切反抗都无效!

嘴巴被他唇堵住,全身被压制,我颤抖睁大著眼睛,看著我最爱的儿子,开始感到害怕,这个人是谁?这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是谁?
一直以来都是被保护著,我根本无法想到会这样对待!

接著,他一只手伸进我松垮的病人服里,在我的腰侧轻轻抚摸,普通人那里不太敏感,但我却一下子就呻吟出来,从喉咙里发出'哼'的声音。
他一定发现了,因为他的手慢慢摸上去,到我的腋下那里,接著是乳珠。
我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异样的感觉,弄得我又惊又怕。
他竟然比我还了解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我根本喘不过气。
我被他的手他的吻弄得不能自己。

神志不清中,他却放开我的嘴唇,说:
〃他有没有摸过这里?〃
我还忙著呼吸,根本没能理他。然後他手一掐,我痛得要跳起来,才发现我的阴茎又被握住了。
〃他有没有碰过?〃厉声质问。
〃。。。〃我突然觉得很屈辱,不想也不愿和自己儿子讲这个。
我的沈默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因为他恐怖的说著'很好很好',我狠狠看著自己儿子,那已经不是我认识的人,那是一头发狂野兽。
他立刻放开我的手,轻松拉开我的病人衣服。
然後他看见我胸口上残留的痕迹,顿了一会,脸色已经变成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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