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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幻舞冰莲 by 九梨-第3章

小说: 幻舞冰莲 by 九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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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认真的?”这个男人,该说他记恨,还是小气呢? 

  嗜血的光芒乍现,面对同伴他无需伪装什么,“再认真不过。”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绽开一抹绝丽的笑厣,罂粟花般的女子消失于凌晨的迷雾之中。 

  正直樱花盛开的时节,和风下的日本无处不是春意融融,然而位于京都的一幢毫宅里,一股强劲的低气压已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 

  一个样貌冷俊的男子对着掩闭的门半跪在地上,“‘醉生梦死’的那个舞娘,可能不是末世王朝的人。”他的语气不无忠诚。 

  就着烛光,雕花木制成的纸门上映照出一个娇小的身影,“那,人呢?” 

  轻轻的三个字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威严,让人莫不惊讶于说出这句话的竟是个少年,至少他的声音轻柔中带着稚嫩,这断不是一个成年人所拥有的音色。 

  “属下会尽力找的。”主子应该没生气吧,那为何额上却渗出了汗? 

  少年的眼中充斥的阴霾,为什么找不到呢,他的手下——他们个个都是如此优秀,无论什么任务都能够完成的极近完美,可是为何只有在面对末世王朝时,他们竟然连一丝线索都查不到。 

  为什么,难道他的幻幽录竟敌不过那个人的末世王朝,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一定要毁了那个组织,即使陪上一切。 

  那个人——黑曜只能属于他。 

  整整九年,自从曜逃离藤原家成立末世王朝已经九年了,而他亦同时创立幻幽录,就是为了处处与他作对,他决不允许曜的生命中有除了他的以外的东西存在!任何人,任何物,若胆敢妨碍他的话,下场便是毁灭。首当其冲的就是末世王朝。 

  他再也等不及了,他的身体,不容许他再无休止的等下去了。 

  “修人少爷!” 

  “你先下去吧。”头,又开始痛了,吃药的时候到了吧。 

  随着内室的门开了又关的声音,少年的身影消散在摇曳的烛光中。 

  银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甫睁开眼望见的却是陌生的天花板,一阵慌乱立即向他袭来。不论平时的他装的有多么冷傲,但独处时仍免不了恐惧的感觉,面对这一室幽蓝——强烈的冷色调,怎能不叫他害怕? 

  直到看见那个坐在阳台上,全身被烟雾缭绕的男人,心才渐渐的安定下来。 

  帝尧于他,竟有一份莫名的安全感。 

  像是感觉到背后的视线,帝尧一回头,便对上银怜的眼——幽若深谷,亦似明月映潭。四目相接却不知接下来要干什么,可见他们的关系其实仅止于老板和雇员。 

  但仅仅如此,就已经使银怜雀跃万分了,“是你救了我?” 

  “算是吧。”帝尧懒得解释什么,这几天他总理不清自己的情绪,对于银怜的关心早已超出自己能够承受的程度了,几乎到了每每看见他的睡颜都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抚摸的地步。 

  这样的感觉是他所不乐见的,到不是因为他与他同是男人的关系,而是这种情感从来就是为他所不屑的。这种被世人戏称为爱情的东西,在他看来愚蠢至极。 

  “谢谢……你的关心。”心花朵朵开的滋味便是如此吧,足以让他忘记曾经的痛。 

  “关心员工是应该的。”重重地吸了口烟,他故意重复先前说过的话,并不想让他会错意,“不过……”一看到他垂下眼睑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怎么就无故软了下来呢?说着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义的话,“那只限于在工作时间。” 

  这……这意思,不就是……?半张着嘴,银怜瞬间石化,大病初愈的容颜呆楞着,呈现出可笑的样貌。他不会在做梦吧! 

  帝尧讪笑着,嘴角有些小幅度的抽蓄,懊恼着自己的心直口快。只是这家伙的反应也太强烈了吧! 

  罢了,由他去吧,帝尧认命的想着,总不能明说‘你会受伤跟我脱不了干系’吧。 

  “袭击你的人,知道是谁吗?”熄了烟,帝尧进入房间,从冰箱里拿起一罐啤酒,尽自喝了起来。 

  “他穿着一身黑衣,动作也很迅速,但看不清脸。”说到这次的事情,银怜也倍觉纳闷。 

  “会不会是你的仇人?”明知可能性不大,但还是确定一下的好,毕竟这世上的巧合太多了。 

  “不可能。”他一口咬定,“若是寻我报仇,他不可能跟踪我这么多天。” 

  帝尧露出疑惑的神情,并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大约一周以前我就感觉被人跟踪了但一直不确定,昨天也是,所以我故意躲起来想偷袭他,没想到反被打成重伤。”他一直想不透的是,这人为何要跟踪他。 

  “对了。”银怜似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个人的武器很特别,是特制的钢丝。” 

  “哦。”帝尧心不在焉的应着,仿佛对于这一点他早已了然于心了。 

  沿着床坐下,他拉起他的手重新检视伤口,拆开绷带,只见班驳交错的伤口已转为道道暗红色的血印子,在他纤白的手臂上隐约交织成三叉戟的形状。以特制的极细钢丝为武器,这显然是他干的——幻幽录的海神。 

  不过,帝尧看着银怜,真没想到他的警觉性这么高,若对手不是幻幽录的人,他未必会输,看来当初录用他的时候太草率了,自己有必要好好调查一下他的背景,以及——来“醉生梦死”的目的。 

  随着他带有魔力的指尖摩挲着他柔软的肌肤,止不住的酥麻感自银怜的手臂上扩散开来,直至全身都充满了这令人脸红的感觉。 

  “还痛不?”沙哑的声音自帝尧的口中逸出,伴随着一阵撩人的热气,吹红了银怜的双颊。帝尧不否认自己是故意的,原来逗他的感觉如此的美妙,好像会上瘾似的。尤其是那双娇艳欲滴的红唇,让他无法移开视线,只想着要一亲芳泽。 

  “不,不痛了。”是错觉吗,一觉醒来,他感到一切都不同了。看着他渐渐放大的脸,银怜不自觉的闭上眼,欲承接他将要落下的吻。 

  然而过了许久,唇上预期的触感却没有到来,睁开眼,但见他含笑的瞅着他,于是一张俏颜顿时涨成猪肝色。 

  “哈哈!”,偌大的房间里爆发出帝尧肆无忌惮的笑声,却让人猜不头这其中的真心有几许。然而下一刻,他的唇终于覆上他的,硬是强迫他收回了擒在眼角的泪。 

  “对了,那天晚上,那个……”吐着粗气,银怜支吾着,一是还没从方才的吻中清醒过来,一是不知怎么表达。 

  “你是说罂粟吧。”他一眼看穿他的心思。 

  “恩?” 

  “是她捡到你,把你送来的。” 

  “哦。”他的脑中立刻映上了时常在吧台边与他有说有笑的美丽女子。看着帝尧漠然的脸,银怜一度怀疑刚才的吻只是自己的幻觉。 

  他们两个,也曾有过这样的吻吗?他暗自想着,自己怎么忘了呢,那个叫罂粟的女子才是他正牌的女友,不是吗,毕竟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你……时常吻人吗?”话一出口,他便想咬掉自己的舌头,银怜你是怎么了,才刚有了点进展就表现的像个妒妇似的。 

  “这跟你无关吧!”一派温和没变,语气却显然冷冽了下来,嗤笑隐约浮现在他没有温度的眼底,嘲弄着银怜的愚蠢:他们才认识多久,他竟质问起他来了,看来自己这些日子对他太过纵容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要故意这么说的。”虽然他的温柔依然,但那却不是他想要的那种,敏感如他怎会感觉不到他眼底的疏离和……鄙夷。此时此刻,他真的难过的快要哭出来了。 

  也许是因为他摇摇欲坠的泪珠儿,帝尧无奈地看着他,竟起了妥协的意愿,“刚才是我把话说了重些。” 

  “是我不对。”他亦急着承担责任,“其实,对于她……” 

  “怎么了?” 

  “那天晚上,我梦到了姐姐。”说到这里,他的脸上顿时洋溢起幸福满足的笑,是因为感受到自己倚着的那个怀抱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亲切,甚至有种让他想永远沉溺其中,不愿醒来的错觉。 

  那抹笑容是如此的眩目,美的足以震撼任何刚硬的心。他开心的表情跟方才的怨怼有着天壤之别,其变换速度之快不禁让帝尧扼腕。 

  为什么这个宛如女人般美丽的男人有如此多变的面孔呢?帝尧情不自禁地细细打量起他来。 

  前一刻他还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面具,展现出谁都无法近身的孤傲气质,现在却摇身一变成了妖艳的夜之精灵,而明明才见他成为精灵,下一刻他又幻化为沐浴在晨雾中的清丽天使,一颦一笑皆充满了万分纯真。 

  这样纯洁无暇的笑容,他永远也不会有,而他看似无害的表情下,却处处隐藏着算计。 

  帝尧无力的看着傻笑中的银怜,而至于当他知道其实早在这一刻,自己就已经爱上了这个纤细的男人时,那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帝尧离开后,银怜陷入了沉思,最近的生活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多姿多彩”了。先是自己寻找多时的姐姐终于有了线索,再来就是每天偷偷注视着的那个男人也与他有了交集。厚,现在居然还住到人家家里来了,当然他还不忘回顾那惊心动魄,让他不可告人的恋情有转折性发展的那一夜,和那个差点让他断手的人。 

  只是有一点银怜一直想不通,自己并无和什么人结下深仇大恨,若要说有的话,他唯一记得的就只有小时侯那自称贫民窟的小霸王——流着一脸鼻涕的阿毛了。他那时每次打输了,都会一脸凶狠地对着自己乱吼:这次的仇我一定会报回来的! 

  不会吧,这种芝麻绿豆大的事他还记得?况且自他搬走他们已经多年不曾见过,应该不是他。 

  那么会是那些觊觎他‘美色’的下流无耻之徒吗?他们在被他教训过后也都曾扬言要报复。 

  也不大可能,银怜随即也排除了这种可能性,可怜的他就在与记忆的抗争中度过了一下午,而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无故被袭是由于罂粟在他臂上划的那一下——让幻幽录的人误认为他是末世王朝的圣骑士。 

  4 姐弟关系 

  拜银怜所赐,这两天“醉生梦死”均停在休业状态,没有任务在身的帝尧也就理所当然的空闲下来,这会儿居然有了去大卖场血拼的闲情逸致。 

  提着两大袋“战利品”帝尧不禁失笑,一想到方才人头传动、盛况空前的景象,突然一阵灵光闪过,他的脑中顿现一杯色彩斑斓的酒。 

  看了下表,现下时间还早得很,帝尧思拊着,不如去酒吧调制一杯试试他的新创意。 

  打定主意后他立刻转身,便走上了与回家的方向相反的岔道。 

  白天的津化街显得过于萧条,放眼望去只有几片枯落的树叶随着风儿原地打转,视线所及之处,满目皆是早春的清冷,让人很难与其晚上的繁华连结起来。 

  伸出手,帝尧正要将钥匙插入门上的孔,背后暮然响起阵阵嘈杂,让他为之一惊。 

  回头望着,声音显然是从围墙另一边的空地上传来的,那里不是一直很安静的?帝尧疑惑着,收回了开门的手,“去看看吧。” 

  走至空地,现场的景象顿时让他傻眼,只见原本应空无一物的草地上,竟冒出了一个白色帐篷,一条由人群排列而成的长龙自帐门里延伸到空地外的街上,人群中男女老幼皆有,起热闹程度竟与刚才的大卖场里不相上下。 

  帝尧看着这疑似游乐场里才会出现的情景怔愣了好久,不知作何反应。 

  还没等回过神来便叫一旁貌似工作人员的人给拉到了一边,“排队在这里。”话音刚落,那人又“招呼”其他人去了,而他的身后,有陆续站了好几人。 

  茫然之下,帝尧只好询问排在他前面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 

  “婆婆,请问这里在干什么?” 

  妇人回过头,不无吃惊的看着他,“小伙子,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他回答,有礼而亲切的笑着。 

  “那我跟你说哦年轻人,”老婆婆见状,便开始殷勤的解释起来,“你可别小看那个白蓬蓬,里头住的算命先生他算命可准啦!” 

  “算命先生?”人群向前移动了些。 

  “是啊是啊,前两天就来了呢,昨天我那孙媳妇儿临产,我孙子赶去医院途中经过这里,就顺便请先生算算,那先生一看我孙子就说他马上就会有一对儿女,这不,我媳妇儿今天一早就生了对龙凤胎。”老妇咯咯的笑着,身体抖动的程度顿时让帝尧想到一个成语:花枝乱颤。 

  “所以,”她停止了前扑后仰的笑,接着说道,“今天,今天我想让那先生帮我算算我的第二春何时会来。”唉,自从老头子走了以后她竟一个人孤零零地度过了这么多年,老妇的眼中闪过一抹哀怨,还有少许与年纪不相符的迷离,那是寂寞的痕迹。 

  “呵呵。”无言以对,他只能选择干笑。慢着!不会是他吧,一张艳绝的脸在帝尧的脑中闪过,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恩,婆婆,请问那个算命先生,长的怎么样?” 

  “你说那个小伙子哦!” 

  小伙子?难道不是死人妖? 

  “他啊,那个真是,”老妇又开始了止不住的笑,“我还真是没见过这么俊的孩子,长像又好,又会说话,一张嘴哟,真是甜死人了。要是我再年轻个几十岁啊,我就……哎呀,真是让人不好意思!” 

  那应该不是了,帝尧想着。不过竟然还有跟他一样怪的人,他看着那白色帐篷,啧!还真是跟死人妖的调调有的一拼啊,果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到是这阿婆形容的男子让他想到另一个人。 

  “我说小伙子,”帝尧刚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一抬头就见老妇人朝他挤眉弄眼,“你也长的很俊啊!” 

  “哪里,我到是觉得婆婆年轻时定也是个美人。”只是现在人老珠黄,每笑一下,脸上的皱纹都深的可以夹死一只不小心飞过的苍蝇了。他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不耐,“婆婆,我还有事,先走了。” 

  “你不算命拉,快轮到我们啦!”老妇兴奋地指着近在眼前的帐篷。 

  他本来就对这种事不怎么有兴趣,况且自己想真要的话,何必来这种地方跟人争呢?不理会老妇人的话,他正欲转身。 

  “真的不算拉,难得来了呢!”乍听之下,分不清男女的中性嗓音响起,语带一丝轻柔的气息,然这声音在帝尧听来却分外刺耳,身上的汗毛马上成立正姿势一字排开。 

  “死人妖,你在这里干什么?” 

  “哎呀,刚才我忘了跟你讲哦小伙子。”还没等他回答,老婆婆立刻挨上来,殷勤地向帝尧介绍着,“这位美丽的小姐可是算命先生的夫人哦。”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把戏?”他拉过他,低声的问。 

  “你也看到拉,造福人类啊。” 

  “那里面那个,该不会是……” 

  “跟我进来。”星臣拉着帝尧,又对众人漾起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对不起各位,我先生有点不舒服,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请早哦。” 

  话音未落,人群中随即其了一阵骚动。 

  “怎么这样啊,人家等了好久。” 

  “是啊,怎么搞的……” 

  “各位。”他敛去了笑意,带着一股阴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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