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之牧野诡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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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技艺在中国汉代已有,到了唐代,表演水准达到颠峰,其中的“透剑门伎”尤为精彩,就是在地上倒插刀剑,间隔分成几级,有如房椽,寒光闪闪,使人望而却步,表演者驾乘小马,奔腾跳跃,飘忽而过,人马无伤,使人叹为观止。
不过“透剑门伎”是给贵族看的,普通老百姓难得一见,旧时有很多民间艺人,也能耍诸般奇异戏法,用以取悦民众,其中有些人擅长调教禽虫,实属罕见手段,似乎也有某种秘术,至今失传已久。
有一种唤作“乌龟叠宝塔”,是有七只大小不等的乌龟,听戏者击鼓为令,由大到小依次爬到桌面上,然后最大的伏定不动,比它小一号的爬到它背上,直至七龟重叠宛如宝塔,一个个跟着鼓点声伸腿瞪目,形态颇为滑稽,观者无不喝彩叫好。
另有一种名为“蛤蟆说法”,戏者画地为圈,打开一个木头匣子,就从里面跳出一只大蛤蟆,其后又有九只小蛤蟆,排成一列与大蛤蟆相对蹲坐。只要为首的大蛤蟆鸣一声,对面那排小蛤蟆便跟着鼓腮鸣动,还能做出点首施礼的动作。
再一种是“蚂蚁角武”,训练黄黑两种蚂蚁,双方各以体形最大者为将军,插旗为号,分别排兵布阵,完全依古时战法——“闻鼓而进,鸣金则退”。那民间艺人击打第一通鼓,黄白两群蚂蚁便摆开阵势;击第二通鼓,两方就开始交战厮杀,鸣金敲锣后立即停止交战;再击鼓分兵归营;四通鼓列队入巢。
据说最绝的一种成为“灵禽演剧”,以蜡嘴雀穿上纸农纸帽作为傀儡,由耍把戏的人口中唱曲引导,蜡嘴雀就会模仿戏子的举动,一会儿做出跪拜起立的姿态,一会儿衔着小旗飞腾起舞,奇变百出。蜡嘴雀又叫“梧桐”或“铜嘴”,这种鸟叫声好听、洪亮。“斑翅、白翅、黑翅”等三种蜡嘴雀,在经过训练后可以学会叼吻、打弹等技艺。如今在北方的春节庙会上依然可以看到这些表演,却没有古时候“灵禽演剧”那般奇幻莫测。
第91节:偏方
都说“偏方治大病”,其实大病不能耽误,还是得找大医院较为稳妥;不过民间有些土方子,却能治一些大医院看不好的疑难杂症。
在民国年间,鱼龙混杂的“三不管地界”有个土郎中,天生是个侏儒,人称“周矬子”,他肚子里就有很多秘方。头疼脑热之类的症状,给多少钱他也不治,只管西医、中医都没办法的怪病,而且万试万灵,那些年声名鹊起,关于他的传说都神了,至今隔了这么多年,很难再去判断那些传说是真是假。
据说有个家财巨万的富商,刚到四十岁就开始谢顶了,最后脑袋顶上秃得油光锃亮,搁现在管这叫“脂溢性脱发”,头发和头皮经常出油的人,便容易掉发。但这位商人的情况比较严重,而且经常需要交际应酬,又刚娶了个很年轻的大姑娘做妻,秃了顶未免显得老迈,毕竟正值壮年,所以心有不甘,到处求医问药,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始终不见效果。
有一回经人介绍,富商找到了周矬子,声称只要能让脑袋顶上再长出头发来,不惜以千金相谢。
周矬子只看了一眼,就说这个还可以治,但方子太怪,煎出药来就怕老爷您自居身份不肯依法施为。
富商闻言大喜,都到这种地步了哪还顾得了身份,只要先生给拿出方子来,再怪的药也敢用。
周矬子也没写药方,当场拿了富商一笔钱,带着他到南市,南市就是老天津卫的“三不管”,那时候是最热闹的地方,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周矬子在人群里挤进挤出,专找头发又浓又密的行人,另外还得是戴帽子的,尤其是那些不太讲卫生,脑袋上的帽子戴好几年也没洗过,摘下来一看里边有层泥,泛着油光,凡是遇到这样的人,周矬子就用高价买他戴的帽子,一下午就收了上百顶。
然后让从人把帽子都搬到富商府上,在院子里塔了炉灶,支起一口大铁锅,烧水煮这些帽子,三大锅水煎成一碗,让富商往脑袋顶上抹,期间不许洗头,连抹七无就能见效。
那富商一看这碗药汤子漆黑漆黑的,带着一股难闻的怪味,越想越觉得恶心,但为了治好秃顶,只能强忍着抹到脑袋顶上,连着七天不敢出门见客,这七天里头皮奇痒难忍,烂出一层疮来,待到疮势愈合,果真重新长出了乌黑的头发。
第92节:铃铛阁
周矬子摆摊的地方是个街角,自己在身后墙上写了两行大字——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据其所言,这“袖里乾坤大”。是广罗万象、包治百病;而“壶中日月长”则是暗指有起死回生、延年益寿之术。
可谁也不知道他那些稀奇古怪的药方从何而来,偶尔酒后话多,他就自称年轻的时候夜归迷路,走进了一片坟地,听那老坟里有些响动,大着胆子走过去一看,你猜瞧见什么了?原来是只狐狸在坟包上打洞,它从棺材里抠出一本古书,然后对着月光逐页翻看,一面看还一面挤眉弄眼地“嘿嘿”发笑,他头发根子当时就竖起来了,寻思这不是撞上妖怪了吗?可咱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火壮胆就粗,哪能让它给镇唬住了?拿块石头扔过去把狐狸打跑了,然后找书来一看,里面都是些起死回生的金石方术,从那以后就自学成才了。这番话多半是故弄玄虚,但说到医术精绝,找周矬子瞧过病的人无不钦服。
当时有座“铃铛阁”,在天津卫三宝里占着一宝,始建于明代,最初是稽古寺的藏经阁,清代改为书院,常年无人居住,历年既久,故不免时有怪事发生,都说那地方闹鬼。可有个浑星子不信邪,跟人打赌比谁胆大,就夜里爬上铃铛阁睡了一宿,转天早上走下来鼻子里就血流不止,西医、中医求了一圈,用什么办法都止不住血,最后被人抬着找到南市的周矬子。
周矬子问明情况,再看对方这气息奄奄的瘦弱模样,就知道是脑袋里有异物,那“铃铛阁”是座木楼,古木容易生虫,其中有种虫叫蚰蜒,类似蜈蚣而细,夜里等人睡着了,便会钻进人耳或鼻子,爬入脑中啃噬脑髓,看情形浑星子必定是被蚰蜒钻进了脑袋,倘若迟来片刻命就没了,得灌下猫尿才能解救。
周矬子赶紧让人在街上抓了只野猫,用生姜擦猫耳,能急取猫尿,灌下去之后就听浑星子一阵咳嗽,从喉中探出一条筷子粗细的蚰蜒,周身红色血艳,极其骇人。周矬子钳起蚰蜒收入瓶中,如释重负地说:“幸亏此物是雄,若是雌物,散子于脑中,那就彻底没救了。”
那胆大的浑星子命是保住了,可脑血已枯,从此成了一个痴傻。
第93节:铜镜
在古代众多法宝中,铜镜的驱邪能力是最强的。古人之所以长期使用铜镜,因为铜镜不仅是照面的器具和工艺品,也是一种兼有多样功能的法宝。铜镜的法力从何而来,古人的种种解释多与其制作者相联系。
秦汉时期,世人普遍认为铜镜可以镇压僵尸,因为当时的人对着镜子是要“正容”,看看自己的表情是否庄重严肃,衣服帽子是不是穿戴得整齐,要是穿戴歪斜了,就要赶紧正过来,所以铜镜是“正”的代表,一正能压百邪,另外镜也代表“阳”,是白天的象征,是对“阴”的震慑之力。
据说秦王扫六合以定天下,在此过程中得到了不少六国秘器,其中有八面古镜,照骨镜只是其中之一,相传这面铜镜能照视人身骨骼脉络,是一件世间罕有的无价之宝。秦始皇在位之时南巡,途中见到有人在海边打捞到一具浮尸,这具男尸是个老者,身材高大异于常人,容貌不俗,鬃长过胸,肌肤白润,肉坚如铁,穿着上古之王者农漂浮在海里也不知有多久了,更不知其来历死因,但看起来依然面色如生,没有什么被海水长期浸泡的迹象,一阵海风吹来,古尸须眉悉皆飞动,和活人一般无二。
秦始皇以为这古尸是海中仙人的遗蜕,应当祭祀供奉起来,以求仙人赐不死药,但其他人则持相反的看法。秦始皇向来迷信修仙炼丹之说,他手下有许多方士,方士们都认为这是古之僵尸,乃妖物所化,一定是从南海的海眼里浮出来的,见之已属不祥,谈何祭拜求药?然后又说了这件事在什么什么时侯曾出现过,象征着什么什么样的预兆,应该如何如何处理才是妥善之道。
在秦代做方士混饭吃并不容易,古代人大多都比较朴实,稍微能言会道,即被视为有才辩之能,想做皇上的顾问首要本领就是能侃,把死的都能给侃活了,秦始皇本不是耳根子软的人,但架不住这帮人说得跟真的似的,加上他对这些玄而又玄的事情深信不疑,担心海眼中浮出僵尸会有亡国之兆,既然不能加之薪火刀斧,唯有穴地藏纳,于是命三万刑徒凿穿一座荒山埋尸,铸了一尊铜兽压在僵尸上镇山,并请出秦王八镜中的“秦王照骨镜”嵌于兽头,最后封山而归。
第94节:送尸术
湘西有三大古谜,最有名的当属送尸术,也叫赶尸。赶尸匠收学徒,务必要三个条件,一是胆大;二是长相丑陋;三是一辈子不婚娶。
据当地土人讲,“送尸术”今称“赶尸”,在古代则被称为“驱水术”,行内的暗语叫做“一碗水”,因为在真正送尸的过程中,其方术全凭一碗清水,而且必两人同行,才有效用。两人一前一后,一名送尸匠在前打着布幡,以方术引导;另一人平端一碗清水走在最后,不管这一趟送多少死尸,那些死尸都走在队伍中间,由送尸匠前后夹持而行。
两名送尸匠一称“执幡的”,一称“捧水的”。在这一行中,捧水的是最重要的角色,走一段就要在水碗中加一道符咒:“开通天庭,使人长生,三魂七魄,回神返婴,三魂居左,七魄在右,静听神命,也察不祥,行亦无人见,坐亦无人知,急急如律令!”这道符务必要湘西的“辰州符”,换了别家道门的符咒,则完全不起作用。
只要捧水的手中水碗不倾泼破裂,尸体就能不倒。在送尸过程中,死尸与活人无异,但不能言,其行路姿态也仅与活人微异,完全跟着执幡的人行动,执幡的走死人就走,执幡的人停死人也停。这种送尸队,在明代末年湘西地区简直太常见了,湘谚有云:“三人住店,二人吃饭。”就指的是送尸人。
送尸队快到死人故乡的前一天,死者必托梦给家人,其家便立即将棺木敛服整治齐备。尸体一到家,便会立在棺前,捧水的将水一泼,尸体会立即倒入棺中,这时侯就需要赶紧给死者收敛下葬,否则其尸立变,现出腐坏之形,如果已死了一个月了,立刻就会现出正常人死亡一个月后的腐烂程度。
不过这“一碗水”都是早年间的勾当了,到了乾隆之时已逐渐失传,因此知道些名堂的人,也大多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失传的原因大概就是太过保密,会这门秘术的人越来越少,最摸底的人也只不过仅仅知道这么个大概。
后值清末乱世,不少人为了谋求暴利,把贵州生产的鸦片贩运到湖南,便打起了走尸送水的主意,借着民间对送尸的恐惧,利用其作为掩护,倒腾烟土军火,他们虽然利用送尸做掩护,但还是尽量把死者送归故里,只不过更加故弄玄虚,以便掩人耳目。
第95节:炸果子盗宝
天津有个地方叫“铃铛阁”,地处天津市的红桥区。据历史记载,铃铛阁始建于明代,阁楼顶部的屋脊系挂着百余个铜铃,故名“铃铛阁”,每当风动铜铃,便会发出悦耳动听的叮当声,这声音能传遍四面城。
清朝末年,有个外地来的男子,年纪四十岁上下,终日无所事事,混迹于各个古玩商铺之间,想象着某日若能逮着个不打眼的好物件,低价买了来,高价卖了去,赚些银两,便可衣食无忧一阵子了。但是他在行市中转悠了些时日,也一直没有淘换到个中意的物件。
这日,他走在大街上时,无意间抬头看见了这阁楼上的铃铛,便心发歹念,琢磨着这铃铛阁乃明代始建,那上面的铃铛也必定为前朝之物,应该价格不菲。如能卸下来卖了,换成真金白银,也能逍遥快活些日子了。碍于地处街心闹市,周围眼目众多,没法直接下手,于是此人心生一计,凑了凑手中的现钱,着手准备起来。
转天,这男子拿着面和油,又买了些木架、锅灶、炭火之类的东西,在阁楼下摆了个炸果子卖早点的摊子,北京是叫油条,天津管这叫“炸果子”。他终日在此叫卖,不管有没有主顾,总是要炸一大堆果子,刮风下雨的日子则歇业不出。时间一长,炸果子时所散发出的油烟随气流向上飘浮,阁楼上的铃铛表面便蒙了一层油泥,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油,反正暗黄色的油渍足有半指来厚。
自此,铃铛间相互碰撞的声音变得沉闷,少了那股子悦耳动听的脆生劲儿,谁听了谁都别扭,纷纷责怪那炸果子的人,都说这人太不像话了,炸的果子赛过铁条,卖不出去,还把周围熏得都是油烟。当时还没有综合执法,无照经营也没人管理,大伙只能是口头上谴责。
那人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便自愿找到铃铛阁附近居民,他以清理油污为名,在众人监督下上了阁楼,使出“狸猫换太子”的手段,把沾满油渍的铃铛拆卸下来逐个擦拭,又将擦好的铃铛重新挂回原位。其实换上的铃铛,全是事先准备好的便宜货,他晚上悄悄将真铃铛擦洗干净,连夜脚底下抹油溜之大吉了。打那开始,换上去的假铃铛就再也没响过,人们方才醒悟过来:“这是憋宝的贼人,把天津卫的宝贝给憋走了。”
铃铛阁的铃铛没了,空剩个楼名,解放后改成铃铛阁中学,据说八九十年代翻修操场的时侯,还从地底下刨出过驮碑的赑屃(bìxì)。
第96节:无锡太爷
清朝嘉庆年间,齐白石的老家湖南湘潭有一位怪人。这个人姓张,最初是无锡的一个知县,故此被称为无锡张太爷。由于他做人正派,刚直不阿,又为官清廉,深受百姓爱戴,办事勤勉认真,逐步升迁一直官至大理寺卿。后来为了一个平民百姓出头得罪了某位王爷,因为他不肯向权贵妥协,索性卷着铺盖卷回老家卖菜了。
张太爷眼里不揉沙子,他在无锡做县太爷的时候,脾气就是出了名的不好,有一次上级大官在府中请客,邀来各级领导一同就座。并请来了一个在当时红得发紫的女戏子唱戏助兴。席间在座的各个要员为了给这个大官捧场,纷纷掏出红包赠与那戏子。那戏子唱罢,下台卸妆之后,马上出来向诸位要员敬酒表示感谢。敬酒之时,大伙都夸奖戏子唱得好。一路下来,唯独敬到张太爷跟前,他捋了捋胡子说道:“我看不惯你这副模样,你不如去找个大花面来敬酒,看我连干他三杯。”张老爷的话,把在座的各个要员都吓了一跳,那位请客的大官也感觉面子挂不住了,脸拉得老长,但他还以为张老爷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是因为朝中有更大的势力撑腰,也没敢发作。
张太爷还有个爱好,很喜欢谈论鬼怪,经常会讲些耸人听闻的事情出来,甚至说自己的左眼能在白昼看见鬼,不但能看见,并且还敢打鬼,声称见了鬼根本不用惧怕,你和他打就是了。有人好奇,便问他打不过怎么办?张太爷却说:“打不过?大不了就和它一样了呗。”有一次他坐轿出门,行至大街上时,忽然哈哈大笑。随从们大为纳闷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