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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白秋怜by 夜与晨-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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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的潮红。

    “………我给你就是了,你……。分他一半吧……”白秋怜闭了闭眼,犹如伫立风中的无奈萧瑟,从怀里又掏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掰成两半。

    善安盯着白秋怜将一半药丸要给戴玉石服下——

    “慢着!”善安劈手抢过来,看着手里的两半红色药丸,嘴边浮起邪笑。

    “你做什么?”白秋怜警觉地看他。

    善安一收掌,冷笑道:“我只答应你不折磨他,可没答应你救他。”

    白秋怜脸色一白:“善安………你………”

    “你和他倒是情深意切,”善安睨着戴玉石,“对我,便恨入骨髓。”说着,捏起之前的白色药丸。

    “这是惩罚你骗我,白秋怜。不知道这药,会有什么效果。”他极快地将白色药丸塞入戴玉石口中,逼他吞下。白秋怜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你这个混蛋!”白秋怜脸色铁青。戴玉石虚弱地吊在那里,不知道自己会出现什么症状。

    “玉石,你忍忍。”白秋怜慌忙让戴玉石张开嘴,伸出手指探进去想让对方将药呕吐出来。

    善安眼神一暗,一把将白秋怜拉开,死死攒住他的胳膊:“你自己的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又扭头对柴青道:“你在这里看着,有什么状况便来告诉我。”柴青点头。

    “玉石……。”白秋怜惊得嘴唇微微发抖,盯着戴玉石。

    戴玉石抬眼,冲他虚弱一笑:“别怕……不要为我担心,你走吧,别待在这里……”

    白秋怜僵硬着身体,被善安强拉出屋子,外面的阳光让他不适应地闭眼,只觉得周围明晃晃白花花,苦涩得让人发狂。

    “玉石………。玉石……”终于忍不住,晶莹的泪溢出滴落,挣扎着想扑回去,却被善安大力拽住,又招了一名侍卫,强架着他回到枫林小院中的住处。

    进了屋,善安将他往里一推,白秋怜踉跄地扶住圆桌,充满愤恨地看过来,那眼神如同冬日最冷的冰锥般扎人。

    “白秋怜,后悔了吧,这就是骗我的下场!”善安眼里黑沉如海底,“你也会知道心痛,我那样对你,你却无时无刻不想杀了我……”

    他上前扳住白秋怜的肩膀,咬牙道;“……我尽心对你,为什么你都不肯试着接受我?你一直在演戏,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善安的神色那样复杂,失望、不甘、愤怒与疲惫,层层叠叠交错在一起,浓重得在人心尖上压得一颤。

    “……为什么你不能忘掉过去……。为什么你不能给我给你自己一条活路?!”善安嘶吼着,狠狠摇晃着白秋怜,这是他第一次在白秋怜面前爆发出自己的感情。

    白秋怜望着他,绿眸幽深,嘴唇失了血色:“………。像你我这样的人……。早就该去死……。”

    善安盯着他,阴戾的气势犹如黑火一般卷起,他森森道:“不……。我会让那些人死在你前面,我要让你在这个世界上只能依靠我只能看到我,既然不能爱,便恨到极至,白秋怜,你尽管恨好了,一辈子……。恨着我……”

    “……。你已经疯了,善安…”白秋怜扬着头,觉得寒气从脚底升起,仿佛对面是修罗界的冥鬼。

    善安扣住他的手腕,强拉起来,轻轻吻着他的手指,嘴边扬起噬虐的笑:“我们不妨看看这第一个,那药丸会让戴玉石怎样。”

    白秋怜猛地抽回手,奋力推开善安往外冲,却又被一把揽住拖回来扔到床上,白秋怜震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了位,躬起身喘着气。

    “不过……我倒是越来越佩服你的演技了,秋怜。你装得还真像,那些药你没有喝?”善安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冷冷道。

    “放了戴玉石,你杀了他一点好处也没有!”白秋怜迅速撑起身子,倔强地回视。

    “……。回答我的问题,答的快的话,或许还来得及救他。”善安扬起笑,冰冷无机。

    白秋怜手指蜷紧,压住怒气道:“……我都喝了,一开始我是真的什么都忘了…”

    善安有些微诧异:“忘忧草竟然对你没用……?”

    “那里面放了含笑花,可以减弱药性……”

    “哼,又是东方那小子,”善安冷哼,“那你是何时恢复记忆的?”

    白秋怜咬住下唇,眼神闪烁下:“………就是那晚你和我说起过去时……”

    善安低垂下眼,极快地掩住思绪滑过,扭头走开几步,沉静的侧脸被淡淡的阴影笼罩。

    白秋怜看他一眼,从床上跳起来,直直往外冲,跑到门口,竟和人撞了满怀——

    “白大人。”柴青手快地稳住白秋怜被撞向后的身体。

    善安回过头来道:“柴青,你怎么过来了?”

    柴青看了看白秋怜,见对方大大的绿眸里闪过惶恐,松了手,低头对善安道:“属下来禀报戴玉石的情况。”
第五十一章小人给诸位大人拜年啦,猪年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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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青看了看白秋怜,见对方大大的绿眸里闪过惶恐,松了手,低头对善安道:“属下来禀报戴玉石的情况。”

    善安一怔:“……。这么快?什么情况?”

    白秋怜站在旁边,直勾勾盯着柴青,面容惨白,连嘴唇都褪了血色,看起来那样脆弱,仿佛柴青说的话稍有不慎便会将他击碎,单薄的身躯因压抑恐惧而微微颤抖。

    “戴玉石他…………死了……”柴青低声道。

    充满阳光的屋子一下子冰冷起来,陷入沉默中,善安没有说话,他顿了顿,将视线落在白秋怜身上,白秋怜一动不动,神情仿佛陷入迷雾森林中一般,往日清澈的眼眸失了焦距。

    “……。原来……你打算让我吃的,是这样猛的毒药……”善安淡淡道。

    白秋怜没有听到他的话,缓缓抬手,摸了摸额头,半晌吭出一句:“……你骗人………”

    柴青飞快地瞟他一眼,面无表情。

    “你骗人。”白秋怜又说了一句,呆呆的望着柴青。

    “你骗人………。你骗人…你骗人,你骗人!你骗人!!——”白秋怜抓住他的衣襟,嘶吼,然后猛然松了手,直直向后仰倒,善安跨步一把捞住。

    “先生………。”柴青看着善安,善安半跪在地上搂住白秋怜,对方紧闭双目,浑身僵硬,神志不清。

    “那戴玉石,死时是何症状?”善安低头轻轻拨开白秋怜的碎发。

    “………初时似乎发冷,哆嗦个不停,然后渐渐昏迷,等我发觉他不动时,已经没了气息。”

    “………竟然发作这样快,”善安叹口气,“实在让人生疑,先放着吧,看他是不是诈死。”说着,一提劲将白秋怜横抱起来,放到床榻上,拉过被子盖好。

    天色开始昏暗的时候,白秋怜醒过来,只觉得疲惫不已,心里悲怆得发泄不出,一波波的苦涩涌动。他轻轻转头,看到搬了椅子坐在床边的善安,黑亮亮的眼睛在昏暗中如宝石般发光。

    两个人谁也没开口,静静地任空气流动,光线更暗。

    白秋怜睁大眼望着上空,空洞的大眼就像盛不住水般流落一串又一串泪珠,拖出泪痕浸湿双鬓发丝。

    善安望着他,黑瞳幽幽,看不出表情,过了许久,他从怀中掏出一方软帕,挪坐到床上,轻轻擦去白秋怜的泪水,白秋怜闭了眼,扭头避开。

    “我会好好葬他的。”善安低声道。

    白秋怜抬手用袖子狠狠擦去泪痕,从床上坐起。

    “我要看看他。”压抑住悲痛,强自冷静。

    善安慢丝条理地叠好软帕,道:“他死相过于激烈,你就不要看了。”

    白秋怜缓缓转过头:“………激烈?我的药我自己明白,他只会陷入昏迷然后死去,如何激烈?”

    善安淡淡笑了下:“初时是这样的,不过后来我怕他死的不彻底,又补了两刀。”

    ——白秋怜定在那里,旋即浑身颤抖无法抑制,猛地抓住善安衣襟厉声道:“善安!!你还是不是人!!——”那声音几欲劈裂,说不出的森然凄厉。

    善安冷冷看他:“我不得不防,秋怜,你太会作戏,主意太多,我完全无法信你的一切。”

    白秋怜瞪着他,头发披散下来,恨意与悲痛在眼中交替,撞击出火花,他的手指攒到苍白,怆然松手,伏在床上,断断续续的悲鸣传出,里面包含着那样深沉的绝望和悔意,像彼岸花般飘散……

    善安脸色一黯,咬牙道:“……。戴玉石有什么好,伪君子而已,当年……。”他忽然收口,抿抿唇,没再说话。

    白秋怜趴在床上,埋首于臂弯中,闭紧眼眸,渐渐压抑住悲鸣,只有抖动的肩膀泄露出情绪,黑发垂在身侧,瘦长的身躯蜷起,显得那样凄凉脆弱。

    善安叹口气,轻轻抚过他肩膀的墨丝:“好了,我只是在他身上不显眼处捅了两刀,伤口不大不会很难看,而且已经用针缝上。你说怎么安葬他,我就照作。”

    良久,白秋怜才勉强不再颤抖,他撑起身,苍白的面容如今更是毫无血色,双眸无神,摇摇欲坠。

    “我若要你,把他的尸身送回京城呢?”

    善安一愣,言语不免又冰冷起来:“你想借送戴玉石的机会,让赵启彻可以出城?”

    白秋怜怒道:“我只是希望他能得到应有的仪式安葬,他是大明当朝宰辅!”

    “可笑,大明皇帝都快没命了,宰辅有什么用。赵启彻不在京城,如何给他应有的仪式?”善安蹙眉。

    白秋怜咬唇,瞪视善安良久。

    “还是我给他找副好棺木,安葬了吧。”善安毫不在意对方如剑的目光,淡淡道。

    说着,善安又从怀里摸出东西,张开手一看,是两半红色药丸,在掌心,红艳得刺目。

    白秋怜冷冷看着他,不知他什么打算。

    善安道:“这是你给我的解药,虽说应该是真的,不过心里还是不踏实。”

    白秋怜哼一声,不屑道:“不塌实便扔了。”

    “你莫怪我疑心,实在是被你折腾怕了,”善安执起一半,“你吃一半我吃一半,我才安心。”

    “这是剧毒之药,我不会吃,你最好也早早扔开。”白秋怜挑眉讥讽。

    善安似笑非笑看着他,将一半药丸放入嘴中,没等白秋怜反应过来,倏地欺身压住他,结实吻住,极快的将一半药丸渡到他口中,逼他咽下。等确信白秋怜吞了药丸,才把自己那半吃了。

    白秋怜狠狠抹了把嘴唇,擦起几分血色。

    善安轻声道:“……我们生死同命………”

    白秋怜一凛,垂下长长的睫毛,忽地自嘲笑开,却笑得那样悲哀,就像荒芜的沙漠,苍凉无助,惹得善安又忍不住,捧住他的脸吻下去——

    生死同命…………我们……。都应该死去………………

    三日后,善安在浮县的兵马率先发动,由几位大苈旧朝的王爷率军,另有善安长期培植的亲信。骆明的军队一直驻扎在浮县周围,瞬时包围,拦截大军与其他地方会合的道路,但同时怕腹背受敌,军力分成两部分。

    军中开始有流言散播,说皇帝已死。士兵将信将疑,打起仗来也难免畏手畏脚,因此虽然善安的军队不甚严谨,竟一时半刻也未势弱。

    苏城全城戒严,不放任何人出入,善安训练的死士更是神出鬼没,像要将赵启彻等人挖出来。

    ——

    “哼,戚世博这个墙头草,在京城按兵不动,等着我与赵启彻两败俱伤……”善安冷冷将书信扔在书案上,眼眸中冰寒一片。

    “先生,搜寻这么久都未找到赵启彻等人,苏城虽大,但我们并无遗漏之处。会不会他们已经不在城中?”柴青谨慎道。

    善安侧头,沉吟一会:“……。不会,出城的各条道路已经封锁,无论如何他们是出不去的。至于藏在哪里……还要仔细搜查。”

    两人商议一会,善安回到小院中。哑巴侍女和侍卫早已撤走,如今只有白秋怜一人孤零零地呆在院中。

    白秋怜坐在院子里,萧瑟中透着冬日的阴冷。他的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静静坐着,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往日清澈的碧眸如同蒙上雾气,迷散而无神,如同失了魂魄。

    善安叹口气,走到他身边,轻轻摸摸他的脸颊,冰凉得没有生气,整个人就像一尊冰雕的人形娃娃,精致虚幻。

    白秋怜的睫毛轻微颤了颤,没有动作,任由善安的亲昵举动。自从那日得知戴玉石身亡后,便一直如此,一言不发,浑浑噩噩,再无任何事值得他动摇。

    善安在他旁边坐下,盯着他低声道:“你的心已经随他死去了么?说到底……原来你心中最重要的人是他……。”

    他握住白秋怜的手,涩涩一笑:“……。赵启彻好生能躲,如此看来,我此番怕是要败了。我并非不能承认自己失败的人,从南下开始,便仓促行事漏洞百出,这结果也是必然的了……。”顿了顿,善安又抬眼:“…如果当初你在李疆身边时不杀我,我会比赵启彻早一步成功,不过,我不怪你,你比我想的要聪明许多。”

    善安将白秋怜的手包进手掌中,冰凉的手指慢慢温暖。

    忽然院外一片嘈杂,有人匆匆走来,善安抬头,眼神恢复锐利。

    “先生!”一名灰衣侍卫仓惶道,“大军、大军攻入苏城了!!——”

    善安霍地站起身,脸色一沉:“胡说!骆明的军队被两面夹击,如何能抽身攻城,何况如此之快攻破!”

    “好像…是有人混入城中守卫,将城门打开了——”

    “混蛋!”善安怒道,“竟然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当自己的脑袋只用来吃饭么!!”

    说话间,远处开始传来兵器打斗之声,冰冷无机,掺杂着人的哀嚎。

    “怎么回事?”善安强压下惊疑,沉声问。

    外面又跑进来一名侍卫,身上衣服已有破损,狼狈不堪。

    “先生!先生!”他急道,“他们攻进来了,死卫在与他们周旋,先生快走吧!!”

    善安简直不可置信,接二连三的消息打的他措手不及,阴戾的眼神变幻数次,恨声道:“是赵启彻亲自来了?”

    后来一人迟疑一下,道:“并不是,属下看领头之人眼熟,仔细一想,好似……好似前几日死去的戴玉石………。”说这话时,他本人也内心挣扎,当日明明眼见一具尸体,全无气息浑身冰凉,确是死透了的模样,如今,怎么可能再活过来呢?

    善安一震,猛回头盯住白秋怜。

    白秋怜眼中的雾气早已消失无踪,明亮如宝石,略显苍白的嘴唇勾起一抹微笑。那笑带着三分妩媚三分狡诈三分畅快一分了然,在苍白绝美的脸上那样惊心动魄,又带有说不出的妖异。

    “白秋怜………。”善安从牙缝中挤出几字。

    白秋怜仰头大笑,震荡着胸膛剧烈起伏,这样的笑,善安从未听过。黑发从白秋怜肩上散落,笑声在院中响彻,那样畅快淋漓,犹如失了桎梏的雀鸟重飞天际。

    善安脸色阴沉地站在旁边,手指狠狠攒紧。

    白秋怜停下笑,满眼嘲讽,站起身来,一身清冷倨傲。

    “善安,你死期到了。”

第五十二章“善安,你死期到了。”

    善安望着他,漆黑的眼眸就像深潭,闪着诡谧的光芒,仿佛那潭底潜伏着不知名的恐怖。

    激烈的情感被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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