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剑别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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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伯志冷眼旁观,看到骆冰拼命把脚靠向胸前,徒劳地想要用只脚阻挡他们的视眼,那既羞又怒的动人姿态,看的他浑身发热,慾火几如火山爆发,淫笑道:「老大!看来四嫂不是很喜欢你,还是让我来吧!」说着,身子已向骆冰逼了过去。
骆冰刚才蹬开常赫志那一脚几乎已倾尽全身之力,加上上身裸露,心中羞赧,已失去了刚才的锐气,见常伯志气势汹汹地向自己逼来,心中一怯,双脚乱踩,身子不住退后。但那车厢才有多大,后退不到三尺,骆冰只觉背上一动,惊觉已被逼进死角之中,退无可退,情急之下,双腿一先一后向常伯志面门狂蹬了过去。
常伯志眼前一花,两道黑影向面上扑来,不慌不忙地把头往左右一晃,不差分毫地避过骆冰那毫无方寸的两脚,然后双手一抓。骆冰一脚踢空,便要回脚再动,突觉腿上一紧,裤管已被常伯志抓住,用力一挣,「撕!」「撕!」两声,骆冰只觉小腿一凉,两只裤管已被常伯志撕破。
常伯志有心炫耀,双手顺着骆冰一双修长的大腿往下探去,双手所到之处布絮纷飞,却是骆冰的裤子被他的一双手硬生生地撕成无数的小片。眨眼间,骆冰的双脚已被常伯志顶在外门,无法收回,心中正自焦急,忽觉压力一减,原来常伯志已退了开去。
骆冰才喘过一口气,却见常伯志已站起身来,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露出一身如盘根错节般的肌肉,胯下那根胀得紫红吓人的粗大肉棒,更像是示威似地不断跳动着,骆冰才看了一眼,便被吓了一跳,不禁想到:「这颜色怎会是这样的!」想到这里,心头不禁一阵乱跳,俏脸腾地红了起来,把头别过了一边,不敢再望那可怕的东西一眼。
常伯志低头细看着这坐在身前的美丽义嫂,看着她那娇艳欲滴、透着一抹丹酡的、白玉似的双靥、那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裤子里的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衬在一双雪白美乳上的两颗蓓蕾在颤抖的双腿间忽隐忽现,触眼处一片动人心魄的白腻,看得他慾火急升,难以自控。乘骆冰视线稍移之际,他猛地弯下身去,双手一动,已抓住她那两个纤弱的脚踝,用力把她向自己拉过去。
骆冰一时不察,唯一能力抗强暴的双脚已落入仇人的手里,心中大惊,忙用力挣动双脚。但常伯志功力远在骆冰之上,而且平常练的就是一双肉掌,实在力量非凡,加上她今天连受重大打击,体力困顿,那能是他的对手?骆冰猛挣几下,只觉常伯志的双手纹风不动,便知大势已去,失望之余,开口骂道:「畜牲,放开我……你……你给我滚开!」
常伯志不理她的痛骂,把她拉到身前,住下一跪,刚好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向身后的常赫志道:「老大!帮我抓住她!」说着把骆冰的两个脚踝交到了常赫志手里,然后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骆冰的右乳尖,舔咂了起来。
骆冰浑身一震,身体立时如中箭的兔子般拼命地扭动了起来,一双脚更是用力地踢动,那疯狂的动作,让常伯志感觉得像是骑上了一匹狂跳不定的烈马一样。几经辛苦,骆冰终于成功地把乳尖从那梦般的嘴巴里脱离了出来,但常伯志毫不放松,他用力地按住了她,伸出了如蛇的舌头,在面前那双晃得他目眩心跳的雪白美乳上左一下右一下地舔动着,这时,骆冰完全无法抗拒两人的力量,玉体被按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常伯志在她的身上乱舔,舔得她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常伯志感觉到身下这美丽义嫂的挣扎开始减轻了,知道她的力气快用完了,便抽出了右手,向她的大腿上摸去。这时,骆冰的注意力已被胸前那条滑腻腻的噁心舌头吸引住了,没有在意到那只在大腿上游移不定的怪手。常伯志见骆冰没有留意,右手便更放肆地往上摸去,随即碰到了骆冰的花瓣裂缝。
骆冰只觉下体一阵不安,一只怪手已盖住了自己的花瓣裂缝,不禁吃了一惊,纤腰一抬,便欲脱出它的侵犯,但她发现得太迟了,那怪手已认定了目标,骆冰只觉下体一痛,一截粗糙的手指已剌进了她乾燥的阴道内。「呀!」骆冰尖叫了一声,心中一阵虚弱,屈辱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常伯志见奸计得呈,便放开了嘴巴,挺直了身子,左手按在骆冰的胸前,在把中指全送住骆冰无助的阴道的同时,手上发劲,用力地颤动起来,骆冰只觉一阵酥麻从下体传来,嘴巴一张,几乎叫了出来,忙咬牙忍住。过了一会,常赫志现绕到了常伯志对面,把骆冰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用力地分开,说道:「老二!我快忍不住了,你别再浪费时间了,快动手吧!」。
常伯志淫笑道:「老大!我也快忍不住了!」说着,把中指从骆冰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只见一丝晶莹剔透的银线连在那根丑陋乌黑的中指上,被带出了骆冰的阴道。
常伯志把那根泛着妖异光芒的中指伸到了骆冰的面前,哈哈大笑道:「四嫂!知道这是什么吗?」骆冰脸上一红,「呸」一言不发地把头侧向一边。常伯志伸手抓住了骆冰的脸颊,用力地把她头转向自己,淫笑道:「不看就行了吗?这是淫水!你的淫水!你看!虽然你的心不想跟咱快活,你的身体看起来倒愿意得很呢!」
骆冰双唇一动,「呸!」的一声,一口口水向常伯志吐去,常伯志侧头避过,冷笑一声,把骆冰的双脚高举过头,交到了对面的常赫志手里。常赫志双手抓住了骆冰的脚弯用力往后拉,使她那光滑无毛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两人的面前。
常伯志跪前半步,胀到了极点的大肉棒抵住了骆冰的花瓣裂缝,这时,骆冰的身体像发了疯似地挣扎、扭动了起来,他的大肉棒虽对准了目标,却未能再进一步。但他一点也不焦急,他知道她的体力很快就会被这种发疯以的挣扎耗尽,到了那时候,他的肉棒就可以直捣黄龙,再次占有这美丽的四嫂。果不然,不到一会,骆冰的动作开始慢了下来,常伯志瞧准一个机会,腰间发力,大肉棒以泰山压顶的姿态挤开了骆冰的花瓣,再次闯进了她紧凑温暖的阴道中。
「呜!」骆冰喉中发出了一声不知是失望还是解脱的模糊叫声,全力挣扎着的玉体像灵魂突然被抽走了似的,完全放软了下来,常伯志见她放弃了抵抗,心中爽快,大肉棒开始在她那紧凑的阴道中轻快地在抽送着,同时双手前抓住了她的一双美乳,毫不忌惮地揉弄着……。骆冰把俏脸侧向了一边,闭上了双眼,一动不动地任由那两个恶魔不断地肆意玩弄和挑逗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身体,屈辱的泪水流过了她的脸,淌到了脸下的牛皮上……
第四章忍辱负重俏寡妇委身待强仇
不到半个时辰后,常伯志无力地瘫倒在骆冰清艳的肉体上,常赫志在一旁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们兄弟功力深厚、不但气脉悠长,回气特别迅速,以往和其他女性交合时,不论对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妇女和妓女、还是武功高强的侠女,也不论对方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每次最少都能支持大半个时辰以上,如果是两兄弟联手,更是所向无敌,一个做完、另一个刚好回过气再来,此去彼来,每次都能把对手乾得半死不活,甚至有把对手操死的纪录。
但在今天早上,他们同时在骆冰的身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在骆冰那一副近乎完美的玉体之下,两兄弟都在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内就忍不住射了精,回气不及,自然无法像以往一样,两人都觉得很丢脸。所以,这一次的奸辱,这两兄弟或多或少都抱着些挽回面子的心态,谁知常伯志虽然把骆冰乾得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但还是抵受不了她那强大的魔力──尤其是她秘洞里那种种奇异的律动,支持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忍不住射了出来。
常赫志拉开了喘着粗气的常伯志,爬到了骆冰香汗淋离的玉体前,只手分开了她那只软绵绵的大腿;却见她浑身香汗淋漓,丰满高耸的胸脯随着短促的呼吸夸张地起伏着,下身不论是在光滑无毛的私处、大腿根部、小腹、甚至屁股上,到处都沾满了混合了两人的汗水、淫水和精液的液体,本来紧闭着的花瓣裂缝也在常伯志狂野的奸弄下,像鲜花般盛开了,淫水和精液从中泊泊地流出,把她身下的牛皮染湿了一大片。
常赫志并起两指,在骆冰的花瓣裂缝上括起一些淫液,涂在那胀得几乎爆炸的肉棒上;骆冰只眼紧闭,玉脸通红,柳腰不安地扭动着,要逃避常赫志那可恶手指的侵犯,那娇羞愧疚的表情,把常赫志的心挠得颤动不已,顿时失去了冷静,忙停下手来,肉棒往骆冰那盛开的艳丽花蕊上一顶,硕大的龟头一下挤进了骆冰那被淫水和精液浸透了的阴道中。
骆冰身子一抖,柳腰本能地往后便缩,但常赫志已箭在弦上,那能让她这么轻易逃脱,只手一伸,扣住了她的香肩,腰部用力前挺,粗大的肉棒向前急冲,猛地把那些从她阴道里向外流淌的精液和淫水推回她的体内深处,同时也把她的心推向了地岳中最黑暗的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常赫志再一次在骆冰那美妙的肉体上发泄了他的兽慾,站起身来,跨坐到她的胸前,把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在她的脸上示威似地来回晃动着,淫笑道:「四嫂!咱兄弟服侍得你还舒服吧?」
骆冰不言不动,眉头拧成了一团,常赫志又待再问,突然,骆冰身体一阵抽动,常赫志以为她要咬他的老六,那可不得了!身子火速向后缩去。
常赫志等了一下,见骆冰樱唇紧闭,并无张口动作,不禁暗怪自己过于紧张,腰部一挺,再一次把肉棒放到了骆冰的脸前,说道:「四嫂!咱兄弟的功夫不错吧?比起四哥……」就在这时,骆冰头一抬,樱唇一张,「哗啦!」一声吐了出来,纵使常赫志武功虽高,拙不及防下也难以逃避,只觉下体一热,胯下要紧之处已被喷了个正着。
常赫志猛地站起身来,只觉车厢中一阵酸臭,低头看去,却见大腿,肉棒和小腹上都沾满了骆冰吐出来的秽物,龟头被那些酸水弄得一阵火辣辣的剌痛,而骆冰则还在身下一抽一抽地乾呕着。常赫志心头火起,一脚踩在骆冰的脸上,怒骂道:「臭婊子!干什么?找死吗?」
常伯志忙抓住他的小腿,笑道:「五哥,别生气!这不关她的事!」
常赫志怒道:「她吐了咱一身,还说不关她的事?这事难道应该怪咱?」
常伯志笑道:「对!就是你,你自讨苦吃,不怪你怪谁?」他见常赫志一脸茫然,续道:「你忘记了那件事吗?」
常赫志问道:「哪件事?」
常伯志道:「你记得四哥那次喝醉后跟咱们说过的,四嫂最讨厌的味道是什么?」
常赫志一拍头道:「对啊!好像是……阳精的味道?」
常伯志道:「对啊!你把她最讨厌的味道放到她的鼻子前面,怎么能怪她吐出来?」
常赫志闻言释然,随即哈哈大笑道:「阳精的味道!……阳精的味道!想不到她还真的那么敏感?刘七!还有多远才到下一个落脚点?」
「禀大爷!咱们现在离分舵大概有三十多里,离前的村子还有二十几里路,快的话再一个时辰多一点就到了!」车夫从外应道。
「还那么远!咱要洗澡,附近有没有乾净的水源?」
「离这两里外有个山沟,里面有个泉眼,水很乾净!」
常赫志向常伯志道:「沾了这一身霉气,连半刻都忍不了,怎么能再忍一个时辰?算了!反正天色已经黑了,咱们就在那山沟里过一晚吧!刘七!就到那山沟去吧!」
不久,车子到了一个深深的山沟之中,这时,一轮明月已升上了半空,明亮的月色把山沟映照的一片清幽明静。马车停定后,常氏兄弟留下那马夫清理车厢,两兄弟衣服也不穿,赤条条地扛着骆冰就往水潭走去。
到了水边,常伯志把骆冰身上的烂衫残裤扯掉,再扯断了缚住她只手的绳子,伸手便要把她推到水里去,骆冰柳腰一扭,闪身避过。常伯志便要再推,常赫志伸手拦住,阴阴地向骆冰道:「四嫂!你身上现在酸酸臭臭的,脏得很,让这些污物留在身上也不舒服,还是洗一洗吧!但如果你不想洗的话,咱也不勉强你,不过你得留在咱兄弟看得到你的地方,不要到处乱跑,咱们兄弟现在就要下去洗个痛快!你要洗的话就下去吧!」说完,向常伯志招呼了一声,两人留下了呆在当地的骆冰,向潭中走去。
这时,骆冰心中犹如潮涌,矛盾之极,心中一个声音在大叫道:「这两只禽兽淫辱是我杀夫毁身的大仇人,我怎么能和他们共浴,按他们的性格,只要我一下水,肯定又会被他们淫辱的,不……乘他们在水中,这是个脱身的大好机会,我还是赶快逃!离开他们,逃得远远的,以后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们!」。
马上的,这个声音被另一个声音否决了:「不可能的,这两只禽兽的武功我高那么多,而我又是赤身露体,就算是逃也一定逃不掉的,如果被再被他们抓住,还是一样会被淫辱的,而且这样还会令他们加强戒心,以后要跑就更不容易了……」
这时,两人在水中的玩笑传进骆冰耳中,她浑身一震,心中的呐喊声雷似的一道一道地响起:
「不!就算可以跑我也不要跑!」
「我要报仇!我要留下来报仇!」
「只有留下来,我才有机会报仇!」
「我不但要留下来,还要下去!我要让他们放弃对我的戒心!」
「只要留下来,走下去,才能令他们开始放弃对我的戒心!」
「对!不惜任何手段,我也要得到他们的信任,只要能忍住一时的耻辱,以后就复仇的机会!」
「反正我的身体已经被他们沾污了,被奸一次和奸十次也没有什么分别!只要报得了仇,这不祥的身体就随得他们想奸就奸,要淫就淫吧!」
转头又想道:「算一算再过几天我的月事就来了,这几天再做这事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如果要留在他们身边待机复仇,那就不是一两个月的事了,那期间万一怀上了这两只禽兽的孽种怎么办?」最后,她终于有了决定:「就算不为四哥,会中数千兄弟的仇也不能不理!就算怀上了孽种,那也是命!等报仇之后,一并处理好了!」
常赫志见骆冰站在岸边一动不动,脸上表情如冰,一身玉也似的白腻肌肤在皎洁明亮的月色反映下犹如透明一样,浑身上下闪烁着一阵白濛濛的光辉,那脱俗出尘的气质和清艳,彷如月中仙子下凡般夺人心魄、迷人神志。正自神飞意动间,忽见骆冰只手一动,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掩住私处,右脚一抬,向水中走来,其神情之忧怨,其姿态之优美,实在勾魂夺魄,令人痴狂,脑中「轰隆!」一声,心中暗叫:「我的妈呀!」胯下肉棒「腾」地如怒蛟般抬起了头来。
骆冰才走进水中,常氏兄弟已如狼似虎地向她扑去;虽然在下水前,为了要等待机会复仇,骆冰已决定了就算那对畜牲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