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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书剑别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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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难过和受辱的感觉,但这一次,当常伯志的肉棒插进她体内时,她的心里就只有兴奋、剌激、舒服和畅快,连常赫志把他那腥臭的肉棒塞到她的嘴里那么屈辱的行为,她的心里也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 

  不过,这还不是最让她担心难过的事,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再讨厌男人的精液了;如果是从前的话,被常赫志这样把精液喷了一头一脸,她一定会受不了而吐得满地都是,但今天,不知是因为在已习惯了,还是什么原因,那种作闷欲呕的感觉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芳心深处,对嘴里那异味的一阵阵莫名的悸动,说坦白一点,是一种对合体欢的暗暗的期待。 

  过了半晌,三人渐渐从情慾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常伯志淫笑道:「四嫂,看来你很有天份来练这门大欢喜神功,咱们以后该要时时「切搓」、常常「浸淫」才好!」 

  骆冰脸上红潮未腿,闻言回头白了他一眼,嗔道:「骗人的傢夥!你呀,真是狗嘴长不出象牙!」 

  常伯志哈哈大笑道:「我的嘴里当然长不出象牙,但要是把它放到你的嘴里,就可以长出来了!」说着,指了指胯下那根余怒未消的大肉棒。 

  常赫志见骆冰满头满脸都是精液,本以为她一定会大吐特吐,但见她不但没吐,还和常伯志打情骂俏了起来,大奇问道:「四嫂,你不是讨厌阳精的味道吗?怎么现在没事了?」常伯志醒道:「对啊!怎么……?」 

  骆冰撑直身子,嗔道:「我怎么知道?」转念一想,道:「就是你们,对……,都怪你们!」 

  常赫志笑道:「怎么又算在咱们头上了?」 

  骆冰道:「这几天你们一有力气就来摆弄人家,弄得人家身上都是那味道,车里又闷,又没洗过几次澡,什么臭味都习惯了!你们说不怪你们怪谁?」 

  两人闻言哈哈大笑,常伯志应道:「四嫂你这话就不对了,这事根本不该怪咱的!」 

  骆冰奇道:「不怪你们,难道该怪我?」 

  常伯志答道:「对!第一,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肌肤那么白腻,身段又是那么的诱人,不然咱们怎么会一有力气就来弄你,第二,不怕这味道是件好事嘛,不该怪咱的!」言罢,淫笑了起来,常赫志一呆,也跟着淫笑了起来。 

  骆冰俏脸上红潮才褪,闻言又红了起来,嗔道:「便宜都叫你们占尽了,还损人家!我不理你们了!」两人见骆冰浅嗔薄怒,艳美不可方物,心中一阵冲动,四目放光,两根肉棒一齐举了起来,就欲扑上。 

  骆冰见状,俏脸越来越红,嗔声道:「干嘛?还闹?,咱们不是要上路吗?要是被芷妹妹先找到陆大爷,你们的麻烦就大了!」话才出口,便即后悔:「糟糕,我这是怎么了,现在应该拖延时间,把他们留久一点,让芷妹妹尽量走远一点才对!」但后悔已经太迟了,她才一提到陆菲青,两人就像一盘冷水从头浇下,顿时清醒了过来。常赫志站起身来道:「对!大事为重,咱们还是追十四弟妹要紧!」 

  骆冰亡羊补牢,强笑道:「咦?怎么一句话就认真起来了?芷妹妹的魔力还真大!哼……你男人啊!都是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的!」 

  常赫志见骆冰脸上神色似喜还忧,还以为她在吃醋,心中暗笑,道:「咱们也不是全为了十四弟妹!陆菲青智勇双全,他知道了咱们的事后,再杀他就不容易了,要是杀不了他,咱们这下半辈子就过得不安稳了!」一面说着,一面穿起衣服来,骆冰见两人都已经在穿衣服,怕再拖延时间会招惹疑心,不敢再说什么,站起身便去拿衣服。 

  过了吉县,他们继续驱车北上,但李沅芷似得了教训,行踪越加诡秘,过得两天,乾脆影踪全无。这天,常氏兄弟在车上商议,反正大家目标一致,都是为了陆菲青,便决定先去绵山杀陆菲青,暂时不再追查李沅芷的行踪。 

  *************** 

  这天一早,骆冰和常氏兄弟从一间已丢空了的山神庙中走出,常赫志和骆冰走在最前,神情轻松,而常伯志走在最后,心不在焉,一双贼眼只在骆冰的下身转来转去。三人先后上车,常赫志见常伯志心不在焉,问道:「怎么?肚子不舒服吗?」 

  常伯志彷如未闻,心中却在盘来算去:「咱们好不容易才把这美丽的四嫂弄上手,才享受了几天神魂颠倒的温柔滋味,如果用强的话,一但惹恼了她,可能就会前尽费,除非是……,啊哈……对了……」想到这里,嘴角牵动,淫笑了起来。 

  原来骆冰前天刚好月迅来潮,无法满足他们交欢的要求,但从那次和常赫志口交以后,骆冰又嫌脏又怕羞,两兄弟死磨活缠,她顶多也只是帮他们打个手铳,却死也不肯再为他们口交。 

  殊不知这法子只能治标,却不能治本,看着那清艳得如同仙子临凡的四嫂帮自己打手铳,如同饮鸩止渴,结果是打完后慾火更盛,比未打前更糟糕,加上他们这些天来都是夜夜春宵惯了的,所以才不到两天,两兄弟便已忍得快疯掉了,如果不是因为女子经血对黑沙掌的功力有损,早就已经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而刚才,他们进山神庙是去解手的,当时常伯志离骆冰近,骆冰在解手时,雪白坚实的丰臀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但对一个慾火焚身、饥渴难忍的男人来说,这却是一种致命的挑逗,顿时间,他的心中闪起了一道曙光:「对啊!放着那么漂亮的屁股不用,那不是暴殄天物吗?我真笨,怎么都没想到呢?」之后,他便一直盘算着如何才能让这美艳的四嫂甘心情愿的奉上自己的后庭,翻来覆去地想了一会,终想到办法,心里盘算了几次,越想越是可行,越想越是兴奋,哪里还听得到常赫志的话? 

  常赫志见他不答,转头问骆冰道:「四嫂,刚才解手的时候你们离得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骆冰见常伯志一脸淫笑,不好气地答道:「看他一脸贼相,会有什么事了?」 

  常伯志回过神来,刚好听到她这一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那里贼了?」说完,靠着车壁,闭目养神了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骆冰不安地想到:「奇怪?平常这时候他都会来烦我的,今天怎么不来了?这却是什么缘故?」念头才起,随即自责:「我这是怎么了?他不来烦我已经是万幸了,怎能去想那是什么缘故?」常赫志兄弟同心,知他这样做必有原因,也闭上眼睛,不再追问。 

  不久,马车到了个小镇,常伯志把车夫支走了,把常赫志拉到一旁窃窃私语,骆冰不敢跟去,只是远远留心细听,只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像是「迷药」、「油」、「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流血」等等,听起来好像是要去对付一个人,那人应该武功甚高,所以他们要用「迷药」迷他,如果迷他不倒,就用「油」,想来是要烧死他,至于「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流血」这些就更不用说了,究竟是谁,能让常氏兄弟那么害怕?难道是陆大爷? 

  过了不久,那车夫带了一瓶酒和几包东西回来了,和常伯志说了一会子话后三人便上车。 

  常氏兄弟酒量远不及骆冰,上车后和她对喝了两杯便推杯不喝,一齐闭起眼睛,养起神来。骆冰一面喝着闷酒,一面偷偷打量两人的表情,但见他们的神色轻松,不太像面临强敌的样子,心中疑惑愈甚,胡思乱想道:「难道不是陆大爷?莫不是芷妹妹,那「迷药」、「从后」、「夹击她」都说得过去,而且他还是处女,如果他们「用力剌进去」,那她确实是会「流血」,但这和「油」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忽然惊醒,自责道:「芷妹妹和我情同姐妹,我怎能这样乱想?」但心中奇怪,却始终难以抹去。 

  过不一会,一瓶酒喝完,骆冰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们今天怎么奇怪?」 

  常伯志睁眼道:「怎么奇怪了?」 

  骆冰道:「平常……平常你们都要来烦人家的,今天怎么都不来了?」 

  常伯志答道:「咱们是要养好气力,待会有件要紧的事要办!怎么?你想咱们来烦你吗?」 

  骆冰装嗔道:「谁想你了,你不来烦我最好!」续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什么事那么要紧,那么认真?」 

  常伯志呆了一下,淫笑道:「也没什么,只是留下精力去对付一个人!」 

  骆冰心想果然不出所料,不敢追问下去,同时,脑里出现了一幅李沅芷在两人身下婉转娇啼的画面,心中一痛,脸上不禁变色。 

  常伯志见她脸色有异,问道:「怎样了?身子不舒服吗?」 

  这时,常赫志睁开了眼,笑道:「身子不舒服吗?那咱来帮你按摩一下「穴道」好了!」 

  骆冰正不知该怎么混矇过去,听到常赫志的疯言疯语,心中不恙反喜,媚笑道:「还以为你们有多认真,装模做样也只是一下而已,就露出本来面目来了,幸好我现在是霞满鸿沟,行不得也「哥哥」,你们要点我的「穴」,再过些日子吧!」。 

  常伯志刚才胡思乱想,心中早已蠢蠢欲动,难以克制,这时见骆冰巧笑倩兮,端丽万方,再也忍耐不住,俯过身去,一把抱住了她,低头便向那香唇吻去;经过了这些天来久旱逢甘、荒淫放荡的日子后,骆冰的肉体早已被两人彻彻底底地征服了,对合体交欢的需索愈来愈甚,只不过是两天没交欢而已,已颇感心痒难耐,只是靠理智去强压着而已,这时见常伯志吻来,心中禁不住的一阵兴奋,理智失守,「嘤咛」一声靠了过去,似火红唇迎上了常伯志的大嘴,两条舌头顿时缠在一起。 

  常伯志一面饥渴地品尝着骆冰的香舌,一手却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摸索,骆冰只用左手捂住胯下,右手却把衣襟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再把常伯志的手引进自己的衣襟中,常伯志得此邀请,那能不喜出望外,粗糙的大手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捏断了骆冰的肚兜带子后,就在那双柔润丰美的乳房上搓揉了起来,顿时间,骆冰那动人的娇吟在车厢中响起…… 

  过不一会,常伯志向常赫志打个眼色,常赫志会意,靠上前去,把骆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这时,骆冰已到了情慾失控的边缘,但心中尚余一丝清明,迷迷糊糊地想:「待会他们一定是去对付芷妹妹,我一定要阻止他们,就算没法阻止他们,让他们泄了阳精,精神体力稍差也好的!」想到这里,心中一醒,挣扎着爬起身来去脱常氏兄弟的裤子,两人一如以往地把车顶的小几拿下来,大剌剌地坐在上面。 

  骆冰跪在常赫志两腿之间,吐了两口口水在手掌中间揉匀了,伸手抓住他的肉棒,刚要抽动,常赫志开口道:「四嫂!今天你就不要用手了,不如用嘴巴试试……」 

  骆冰闻言一呆,嗔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又反悔了?」 

  常赫志笑道:「不是反悔,只是一直用手的话没什么意思,想换个口味,不过如果你真的不想用嘴的话,也不要紧,你帮老六好了,咱不来了!」 

  骆冰闻言,心头一阵激荡:「如果我不用嘴巴……他就不要的话,那常伯志也不会要的,那岂不是无法让他们泄精?他们兄弟都有这种僻好,我就算逃得过今天,也逃不过明天,与其这样,不如今天来做的话,反而有可能破坏他们的害人计划!……罢了!反正那天早上已给他拔了头筹,再多一两次也不没什么分别的……!」 

  虽然心中千回百转,但现实只是一瞬间而已,骆冰抬头深深地看了常赫志一眼,低头道:「既然你们那么想要,算了!四嫂就帮你们做一次罢!」言罢,闭上眼睛、俯下身去,樱唇一张,含住了常赫志的龟头…… 

  「啊!」常赫志一声大叫,把车里车外的人全吓了一大跳,骆冰一阵惶恐,忙把常赫志的龟头吐了出来,抬头问道:「怎么了?」 

  常赫志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太舒服了!继续,继续吧!」 

  骆冰白了他一眼,低下头去,这一次,她忘记了闭上眼睛,却见眼前一根粗大紫红的肉棒在白腻的玉手中顽皮地跳动、颤抖着,那本来难闻的酸臭味,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中人欲醉的味道,龟头马眼一张一合间,色泛妖异的淫液不断冒出,看得她心中一阵乱跳,一时间,目光仿似被吸住了一般,再也难以从上面离开。常赫志等了一会,不见骆冰动作,摧道:「不要光看嘛,先舔一舔再含下去!」 

  骆冰闻言,回过神来,只觉胯间一阵温热,才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从自己花瓣裂缝中源源渗出的大量的蜜汁,已把亵裤染湿了一大片。这时,常赫志出言再摧,她不再犹豫,伸出香舌,在那热烫的龟头上舔了起来,顿时间,她感觉手中的肉棒激烈地颤抖了起来,沉重的呼息声也在耳边响起──除了常赫志的,还有她自己的…… 

  过得一会,常赫志双手轻轻地扶住了骆冰的头往下按,骆冰会意,柔顺地张开了樱唇,缓缓地把那庞然大物吞进嘴里,然后生硬地套弄了起来……,常赫志见骆冰柔顺如斯,大喜过望,忙发出一连串的命令,指导她进行那淫秽的游戏,而常伯志也蠢蠢欲动,跪到骆冰的背后,抓住了她那双丰软柔美的乳房,熟练地把玩了起来;这时,骆冰已横了心,不论常赫志要她怎样舔、含、吹、啜、啄、吞、吮、吻,都一一照办,虽然动作生硬,技巧拙劣,却别有一番未经雕啄的动人韵味,直把常赫志弄得神魂癫倒,不能自已…… 

  弄着弄着,骆冰忽觉常伯志的魔手探进了自己裙中,并向那要紧之处伸去,一醒之下才发现裙带不知在什么时候叫他给捏断了,忙腾出左手抓住,同时吐出了常赫志的肉棒,回头道:「六哥!那里很脏,不行啊!」话才出口,忽觉一阵头昏眼花,身上一阵乏力,忙摇了摇头道:「咦?古怪?」 

  常赫志问道:「怎么古怪?」 

  听完这句,骆冰已经全身无力,惊道:「我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身子一软,瘫倒在常赫志腿间。 

  兄弟俩见骆冰倒下,忙吩咐车夫把车子找个清静的地方停下来。 

  常氏兄弟把几子放好,交换了个眼色,常伯志躺了下来,让骆冰趴在自己身上,常赫志却去脱她的裙子。骆冰感觉到他的动作,终醒悟到他们用迷药对付的人就是自己;想是他们忍了两天,终于忍不住了,虽然她现在还在经中,也顾不上了。虽然想到这一点,骆冰却并不惊惧,心想:「之前听他们说道,女子经血对黑沙掌功力有大害,怎么现在连这都不顾了?」想到这里,骆冰不敢露出知情的神色,却又不敢装傻,装作不解地问道:「怎么会这样的,这是你们兄弟搅的鬼吗?」此时,忽想起交欢时的种种情状,心头一荡,红霞上脸。 

  常伯志把车门打开了一点,从车夫手中接了罐东西进来,笑道:「四嫂,你别见怪!咱们兄弟实在忍不住了,你又不肯用嘴巴帮咱们,咱们实在没有办法,所以才出此下策!」 

  原来常伯志自知以骆冰的性格,除非是之前她已经做过那种事了,否则要她甘心情愿的奉上自己的后庭是绝不可能的,然而据他这些天的经验所得,她的肛门却肯定是百份之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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