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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书剑别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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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常伯志自知以骆冰的性格,除非是之前她已经做过那种事了,否则要她甘心情愿的奉上自己的后庭是绝不可能的,然而据他这些天的经验所得,她的肛门却肯定是百份之百的处女地,因此他如要开她肛门的苞,便不能指望她会合作,只能另想方法,后来思来想去,终于想到用蒙汗药这一招。 

  后来到了那小镇上,常伯志把常赫志拉到一旁说的,就是那件事,可怜骆冰胡思乱想地猜了半天他们要对付的究竟是谁,殊不知他们要对付的却正是她自己,后来他们在车上对饮,喝得正是混了蒙汗药的酒,两兄弟功力深厚,又只喝了两杯,喝完后闭目运功,那一点蒙汗药早被逼出来了;骆冰自少好酒,又在江湖上混了多年,酒中混了蒙汗药本来瞒不过她的,但那时她正心不在焉地想事情,又没想到常氏兄弟心中竟存着那么龃龉的念头,一时不察,便中了两人奸计。 

  骆冰想到:「我正愁没有办法让你们功力受损,你们反而自己送上门来!反正被弄脏只是你们,我这残破的身子再加上这一点又算什么!」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嘴里却不敢不表示关心:「我不是已经替你们用嘴了吗?不行啊!这么做会弄脏你们的,还会有损功力,不值得的!」 

  回想能让这两条色鬼那么不克自制,心里不禁有点自豪。 

  常赫志知道她会错意,偷笑道:「你放心好了,为了你,别说是功力,咱连命都可以不要!」骆冰装作为难道:「可是……你们这么做会把我弄病的,这……这……!」可怜她根本不知道常氏兄的目标,是她的屁股而不是她的阴穴,见他们不听劝告,芳心窃喜。 

  常伯志用膝盖顶住骆冰的腰盘,双脚微微一曲,轻轻松松地便把她的下身挺了起来,同时双手探前,在骆冰身上乱摸,常赫志俯前配合,双手在她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抓捏、游走了起来;这些天来,兄弟俩仗着棒长身柔,各种交欢的姿势层出不穷,骆冰见今天摆的姿势和平常不太一样,以为又是新花样,心里羞愧、紧张、兴奋、担忧、渴望、自责五味杂陈,乱成一团。 

  不一会,常赫志见骆冰已被两人逗得娇端吁吁,一脸意乱神迷的样子,一手继续在骆冰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游走、在股沟中揩动,却从罐子中挖出两大块猪油,一块在肉棒上抹匀,一手藉着磨刮骆冰股沟的机会,将另一块偷偷地抹在她的肛门口上。这时,骆冰已再次被两人逗入了神兴意荡的境界,加上背对着常伯志,看不到他的动作,虽然感到他的手怎么有点湿漉漉的,还来来去去地不离自己的屁股,却还以为那是另一种前奏的花式而已,并没在意,浑不知危机逼在眉睫。 

  过得一会,常赫志觉得时机已成熟,弯下身子,分开了骆冰的两片雪白臀肉,仔细地端详:只见那菊花蕾颜色鲜丽,入口紧锁,彷彿在告诉他说:「这里还从来未有人进来过,你快点进来吧!」满意地吞了一口口水,常赫志腾出右手,食指上扣了一大块猪油,糊在骆冰的菊花蕾上。 

  「咭!」骆冰只觉肛门口一阵酸软,尚自不悟,以为常赫志开她玩笑,笑道:「你别闹了!啊……!」还未说完,常赫志的食指一戳,一截指头探进了骆冰身上最后的处女地。 

  异物入侵,骆冰的肛门口本能地紧缩,牢牢地锁住了常赫志的手指,常赫志侵入受阻,笑道:「四嫂,你不要紧张,放松放松!」 

  骆冰从不知道,甚至连做梦也没想过肛门除了排泄以外,还能这样做,尖叫道:「不行!那么脏!怎么可……以,啊……不行!」一面拼命挣扎,一面反手去拉常赫志的手,只是身子麻软,根本制止不了他的侵犯;常赫志不理,手指随进随出,将骆冰肛门口的猪油一点点地挤进她的肛门内。 

  常赫志伸手把一抹猪油涂在跃跃欲试的大肉棒上,身子前倾,双手分开骆冰两片如玉似雪的臀肉,龟头顶在那无助的菊花蕾上。骆冰心神大震,什么都顾不上了,转头哀求道:「五哥!不!不要这样……那么脏!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给你前面!」常赫志心神大快,淫笑道:「前面的什么?」说着,龟头示威似地在骆冰的菊花蕾上顶了一下。 

  骆冰的心和肛门口一阵紧张,慌忙道:「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前面的穴!」 

  常赫志逗她道:「但是你前面不是霞满鸿沟,行不得也「哥哥」吗?」 

  骆冰只觉肛门上的压力越来越重,那硕大的肉棒随时都可能破关而入,一时间顾不上羞耻,忙道:「那没关系!只要你喜欢,要多少次都行、什么时候都行!」说完,心中总觉这条件不够诱人,顿了一顿,加码道:「用嘴……用嘴巴也行!」 

  常赫志那会让煮熟了的鸭子飞走,心中偷笑道:「想得倒美!用嘴?用屁眼才有用!」嘴里却逗她道:「那好吧!」言罢,稍为松了松紧压的肉棒。 

  骆冰觉得肛门上的压力一松,透了口大气道:「你想我……啊……不要……!」话未说完,常赫志已发力前顶,骆冰本能地扭动柳腰逃避,但已经太迟了,常赫志硕大的龟头藉着猪油的润滑,已挤开了她紧闭的肛门,嵌入了直肠里,骆冰只觉股间一阵剌痛,便知后庭贞操已失,心里一阵悲哀:「连屁股也……连屁股也……,那么羞人,我不如死了算了?」虽然她表面是这么想的,其实在她心底深处所有的,反而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和雀跃,只是她不愿去面对这可怕的现实罢了。常赫志见骆冰挣扎不烈,已知她心意,腰间用力,大肉棒一寸一寸地向她的深处挤去…… 

  「啊!……不要!快拔出来!……不……啊!……好痛……啊……停……快停……不!脏啊……!」在骆冰的惨呼尖叫声中,常赫志的肉棒坚定地前进,很快的已插到了底,只觉骆冰肛门口的一圈嫩肉紧紧地住勒他的肉棒根部,那紧束的程度,甚至让他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嫩肉的后面,却是一片紧凑温润柔软,美如仙景。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肉棒慢慢地抽后;这时,骆冰双手一紧,已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中,脸上神色似痛非痛,似乐非乐。 

  常赫志把肉棒抽出数寸,抹了些猪油,腰间发力,又送了进去,如此一来一回地几次后,骆冰的肛门内外已被猪油浸润,大肉棒的进出已不像之前的艰涩,骆冰只觉肛门花蕾初开时的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人心烦的异常快感…… 

  此时此刻,骆冰芳心深处淫乱放荡的劣根性已被常氏兄弟完全挑起,兴之所至,纵然理智尚在,却已无法阻止本能的需索;之前花蕾初开,痛楚大于快感,心里羞愧难当,才会求饶抗拒,但在此时,肛门内外胀痛虽未全消,却已被异样的快感完全盖过,下体畅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扑来,舒服得她浑身发抖,顿时间,什么羞耻、惭愧、尊严,全都丢到一旁了,不但不再求饶抗拒,还本能地耸起了丰臀,嘴中发出了鼓励的呻吟…… 

  车外,那车刘七无奈地摇了摇头,左手伸进裤裆…… 

  良久,云收雨散,三人赤裸的身躯无力地瘫在车中,骆冰颤声道:「要死了!我的肠子都快被你们剌穿了,要再来一次,我的命就算给你们了!」常氏兄弟一起大笑,常赫志道:「咱比你更惨,命根子都快被你夹断了!要再来一次,咱们的命根子就真的可以拿下来了!」骆冰闻言,娇嗔不已,鼓起余力,一个翻身骑住常赫志,右手反扣,掐住他的阴囊,右手则在他身上乱抓,媚笑道:「是吗?那乾脆现在就拿下来吧!」常赫志大笑反抗,伸手去呵她的痒,骆冰花枝乱颤,回手反击,两人登时扭成一团,常伯志在旁看得有趣,大叫一声,从后抓住骆冰的一双丰乳,加入了战团,一时间,车厢中淫声大作、浪语四起…… 
   
  
  
   
  
  
   
 第五章东躲西藏李沅芷难逃失身劫

 
 
  半个多月后,连接杜家村和秀容县的道路上,一骑急如星火地向东而去,马上乘客是个少年,一身书生的打扮,用一块纱布幪在脸上挡尘,只露出一双大眼,和一双白嫩小手,这人不是别人,却是去找陆菲青的李沅芷;自从上次几乎被常氏兄弟抓住以后,李沅芷思前想后,觉得不能下去,把心一横,连劫了几个大户,拿了不少银子,换成男装后买了两匹马交替着骑,不但不再昼伏夜出,而且专拣大路来走,除了吃饭睡觉外,一路急奔,只在遇到关卡时才绕道而行,这一决定,果然有效,不到五天,便已看到了云中山的山脉。 

  由于云中山的范围很大,而陆菲菁所留的地址又不明,李沅芷在附近转来转去也找不到,过得几天,常氏兄弟也到了,李沅芷既要找人,又要避开他们,愈加辛苦,结果找了半个多月后,李沅芷终于找到了陆菲青的老友,但那时陆菲青却已走了两天,说要回分舵去,李沅芷怕师傅在路上遇到常氏兄弟,敌我不明下遭到毒手,不敢再作勾留,马上便往回追。 

  这天,李沅芷到了秀容县城,见天色将暗,便找了家客店住了下来。一切安顿好后,李沅芷便到对面的饭馆吃饭。这时正值用餐时间,饭馆大堂里人还不少,几乎都坐满了,店小二见李沅芷打扮光鲜,气度不凡,便建议她到楼上雅座去;她正怕人多眼杂,欣然上楼。那雅座大堂虽然只比楼下大堂的空间小了一点,但桌数却少了不少,为了让客人放心谈话,桌与桌之间还以屏风隔开,相常窝心体贴。 

  点了菜,另要了一壼酒和几小碟小菜,慢慢吃着。忽然,一把让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她对面的屏风那一头传来:「陆大哥!兄弟惭愧,没有管好十四弟,累得四嫂受辱、十四弟妹失踪,唉……!」却是常赫志的声音。 

  「这是那里的话,鱼同不知自爱,须怪不得你们,如果当时是我,我也容他不得,唉……!其实发生了这事,我也有责任!」这却是陆菲青的声音,李沅芷乍然听到师父的声音,一时间惊喜交集,惊的是常氏兄弟比她先一步找到陆菲青,喜的是师父还未遭到他们的毒手。 

  三人不料旁边有人偷听,陆菲青续道:「平常我见鱼同看文夫人的眼光,就已觉得有问题!但以为他为人还算光明磊落,不会做出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去说他!想不道这畜生……!唉……当初我力主沅芷和他成亲,现在看来,竟是错了!」李沅芷回想起那天余鱼同和骆冰的对话,枉自己对他的一往情深,到头来竟是自作多情,心头一酸,再也支持不住,苦忍多时的泪水忍不住如泉涌出。 

  流了一阵子泪后,李沅芷渐渐定下神来,也从三人的谈话中听出了个大概:他们三人是进来吃饭时刚好在楼下碰见的,只比她上来早不到半个时辰,想来是这里人多眼杂,不太方便,所以常氏兄弟才没有对陆菲青下手。李沅芷心中念头急转,该怎么尽快通知师父而不让常氏兄弟知晓。 

  不久,陆、常三人结帐离开,李沅芷丢了锭金子在桌子上,然后叫店小二过来。店小二见到那锭金子,登时眼睛发直,李沅芷说道:「小二,我想你帮我做几件事!这锭金子只是订金,事成之后还有重赏!」店小二见锭金子约有五两重,如兑成银子,足够一家五口舒舒服服地用上几年,然而这只是「订金」而已,事成之后还有「重赏」,那还得了,一时间高兴得几欲昏去,怕李沅芷反悔,忙拿起来,忙不迭地道:「没问题!没问题!没问题!有什么事要小人去办,公子尽量吩咐好了!」忍不住金子上咬了一口。 

  李沅芷见他一副贪婪相,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那店小二听得声音有异,抬头看去,见她虽作男装打扮,但眉如春水、脸如桃花,明明是个绝美的女子,一时间看得呆住。 

  李沅芷从怀中拿出一枚金针吩咐道:「第一,我要你帮我去查一查刚才那三位大爷住在那里!第二,你帮我把这枚金针交给那位年纪大一点的陆大爷,但是不要让另外两人知道!第三,跟陆大爷说,要他小心另外两人,他们是白铁像! 

  」这是红花会中的暗语,是内奸的意思,灵感源自杭州岳王庙中的秦桧像。她见店小二头不懂,补充道:「你照说就是了!」店小二点头称是。 

  李沅芷续道:「第四!你请陆大爷找个机会独自到云来栈黄字三房一聚,也不要让另两人知道!第五,话传到以后,你请陆大爷给个信物带回来!就这五件事,行吗?」店小二本还以是什么难办的事,听得竟如此简单,顿时喜出望外,一面忙不迭地答应,一面转头就跑。 

  李沅芷目送小二走出去,心中不安,一会儿想着等会见到师傅该说什么,一会儿想着该怎么报仇,一会儿又想到余鱼同无情无义,一会儿又想到冰姐姐被虏受辱,一路上必定受了不少苦头,各种念头、记忆在脑中翻来覆去,起伏不定。 

  过了半个时辰,那小二终于回来了,李沅芷见他神色有点慌张,忙问道:「干嘛那么慌张?我叫你办的事办得怎样了?」 

  那小二喘定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两枚芙蓉金针,答道:「我的公子爷,刚才真的好险:我从陆大爷的房间出来的时候,几乎被那两人看到,还好我机警,躲到茅厕去了,才没被他们发现……五两金子几乎泡汤,他妈的!……对不起,我不是说你,那厕所又脏又臭,有多少天没洗了,也不怕客人倒胃口,我才进去一那一会儿……」 

  李沅芷听得不耐烦,打住他道:「别讲那些废话!我叫你办的事办得怎样了?」 

  那小二答道:「是、是,五件事全都照你的吩咐办好了!这是陆大爷的信物,但他说在这镇上见面不方便,让你明天寅时到城外五里坡上的龙王庙会面!」 

  李沅芷想想也是,但转念又觉得有点怀疑,问道:「陆大爷有没说为什么要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会面?」 

  小二答道:「他说他本已约了朋友在那里见面,另外那两位大爷也知道的,所以不会有问题!」李沅芷晃然大悟:「既然常氏兄已经知道师傅有约,那他单独出去就不会招他们怀疑了!」又问了店小二和陆菲青见面的情况和龙神庙的位置,店小二一一回答,李沅芷见再问不出什么,便给了他一另锭金,小二欢天喜地地去了。 

  这天晚上李沅芷翻来覆去睡不着,等到不耐烦了,才是丑时而已,见外面月色不错,暗忖反正又睡不着,还不如早点出发,于是起床稍为梳洗了一下,便出发往山神庙去。 

  那龙王庙建在一个名叫五里坡的山包上,山包只有一百多尺高,然而它的四周是一片广阔的平地,所以站在上面,真的可以看到好几里外的东西。故老相传,这山包本是个人工堆成点将台,后来有人看中这里的地势,便在上面建了一座龙王庙。初期庙里香火还算鼎盛,后来连闹了几年旱、涝,便有人说这里曾经是点将台,杀气太重,龙王不喜欢,于是人们便在城里另建了一座,说来也奇怪,自从城里的龙王庙建好了以后,往后几年,这一带还竟然真的风调雨顺,灾星绝迹,这样一来,人们就更相信这种说法了,自此以后,这座旧的龙王庙便行人绝迹、香火渐衰,最后,连庙祝都走了,除了每月初一修破补漏的人以外,平常就个鬼影也没有。 

  李沅芷出得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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