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剑别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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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驴裱ㄖ小
大肉棒昂然入穴,感觉剌痛异常;然而肉体的剌痛,比起心里的剧痛,却实在是轻微得太多太多了,只是,这时的霍青桐,既已作出了承受的决定,便只能认命地忍受--纵使那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耻辱……她很不想闭上眼睛,因为这会令她更强烈地感到那被侵犯的屈辱、那侵犯者的凶残暴虐,然而,她却非要闭上眼睛不可--因为她完全无法收藏自己眼内的愤怒、怨恨和不屈。
霍青桐硬逼着自己闭上眼睛,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些可怕的东西,只是想之后怎么逃走就好了。
抽着送着,福康安惊喜地发现霍青桐的挣扎越来越软弱,而喘息声却是越来越大声--她的凤目紧闭、凤眉猛皱,而那长长的睫毛,则随着那一下下的抽送而不断地抖动……
再过一会,霍青桐的挣扎几乎都停下来了,红霞满俏脸、娇喘如春风,一副少女发春的样子……
本来,以福康安的经验,只要稍为留心,霍青桐那生硬的娇喘和表情是骗不过他的;而即使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她玉穴内还相当乾涩、连淫水都未出来这一点,也不难发现她是在弄虚作假;然而,自从征服了骆冰后,他对自己的男性吸引力和性爱技巧的信心已到达了前所未有顶点,自问连骆冰这样久经雨露的成熟少妇都无法抗拒自己,何况是霍青桐这初尝性爱滋味的女子?虽然觉得她好像顺从的太容易了一些,而且肉棒都已抽送这一会了,怎么玉穴仍是那么的乾涩难行?却绝没想到她这么一个青涩女子,竟懂得在这方面使诈。
但这也不能怪福康安粗心,因为这时的他,满脑子除了成功征服这坚强尊贵的女子的喜悦外,就只有两人肉体厮磨、性器紧接时的种种的快感,又哪里还容得下、留意得到那些微枝细节?
福康安一面猛振腰身,令粗大的肉棒在霍青桐娇嫩的玉穴内肆意驰骋,一面抽出左手,去揉弄她那柔嫩的椒乳、挑逗上面那可爱的蓓蕾;他,并不知道这时霍青桐的真正感觉:痛--真的很痛,肉体的痛、心灵的痛,既痛得很酸苦、也痛得很呕心,既痛得很羞辱、也痛得很麻木,既痛得很直接,也痛得很间接;然而,最难受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她在承受着这样的可怕而无情的痛楚之余,还要硬逼着自己不要让泪水流出来、不要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甚至还要装出一副舒服的样子、还要……
干着干着,淫兴高涨之下的福康安,已不满足于那么单一的交合姿势了,他不断地摆弄霍青桐的右腿,想换点不同的体位姿势。然而霍青桐三肢被缚,能变换的姿势实在有限。这时,福康安已然有点忘形了,又见霍青桐一脸受不了的样子,自以为大局已定,不舍地拔出大肉棒,回身忙乱地把缚住她左腿的索子也松开了。
霍青桐好不容易盼到这机会,左脚才松,便要发难……然而,她的双腿才稍有动作,便见福康安身子本能地一缩,双手慌慌张张地按住她的左脚,心里猛警醒到:「左腿既被他抓住,鸳鸯剪刀脚已用不上了,只能用玉环腿了,只是……他人在床尾,又背对着我,我玉环腿要扣住他,却得先从他头顶过去,再绕回脖子前面,这……太难了,又容易被他躲过……还是再等一等再说。」一想到此,忙硬生生地顿住将要发出的右腿。
福康安可不知自己刚才已逃过一劫,见霍青桐的双脚只动了一下,尔后便没动静,顿时放心不少;但话虽如此,他仍然不敢大意,扭腰把她的右脚踝也一并抓住后,才敢回身。
福康安双手抓住霍青桐的两个脚踝用力向上拉,然后再左右分开,大肉棒跟着前伸,重新顶住她那秽迹斑斑的玉穴口……本来,照霍青桐的意思,这时候就该发动了,然而,福康安的双手把她脚踝抓得太紧了,紧得令她不敢轻举莽动--怕万一一挣不脱,反被他惊觉。
福康安可不知霍青桐心里在想些什么,见她对近在穴前的侵入无动于衷,也不客气了,腰身缓缓前挺……
「吱!」随着的一声暗响,大肉棒再度冲开了霍青桐那已被揉破了的娇嫩花瓣,深深地剌进她那仍剌痛阵阵的玉穴里……虽然这已不是第一次、甚至连第二次的侵犯也算不上了,但不知怎地,霍青桐只觉这次的感觉特别难受,就在那粗大肉棒开始抽送时,她只觉心里一阵强烈的酸苦狂涌而出,难过得几乎想大叫出声,忙猛咬住嘴唇。
然而,感觉要来的时候是什么都挡不住的,霍青桐虽强忍住没大叫出声,但双眼一酸间,眼泪却忍不住冲眶而出;她忙把螓首侧往一边,不让福康安见到自己流泪的样子。
福康安跪在霍青桐双腿之间,有计划地挑逗着她,要把她的情慾全面挑起;他时深时浅、时轻时重、缓急有致地、不断地摧动着那硬直粗壮的硕大肉棒,去捣弄、去剌激她那新开的嫩穴:
深时,深得大肉棒的锋锐直抵她的子宫口、浅时,浅得龟头的棱线可以刮磨到她的花瓣、轻时,轻得像是在水里滑动一样、重时,沉重的力量把她整个人都撞后、缓时,缓慢得几乎可以数得出大肉棒经过她穴内多少层的嫩肉,而急时,却急迅得连两人腹部相撞的声音都失去了间断。
面对着福康安的全面侵犯,霍青桐百般无奈,因为他的双手,仍然抓住她的脚踝,她仍然没有把握,可以一出脚便锁住他,所以她只能继续地、默默地忍受着那可怕的煎熬--心里虽然痛苦怨恨得恨不得咬他一口,脸上却要装出受不了的样子;还好,像她那么矜持的女子,受不了痛苦时和受不了舒服时的表情都差不多,也是一样的皱眉咬唇、扭头不安,因而福康安也没有起什么疑心。
好一会儿,随着福康安的步步进逼,霍青桐的身子,已被那一下一下的冲击推到了死胡同--螓首已碰上了床头。福康安见状,不禁得意地一笑,本能地停下了动作,把她的双腿搁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后,伸手便想把她拉回原位。
该牺牲的也牺牲了、不该牺牲的也牺牲了,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霍青桐那敢轻慢?福康安的双手才刚离开她的脚踝,一双修长的大腿便已逼不及待地用力合紧……只一下子,便钳住了他的脖子。
刹那间,福康安只觉脖子上像是被下了一道铁箍,勒得他呼吸困难、头脑涨闷之极。他回手抓住霍青桐的小腿,拼命地用力,想要把她的双腿分开。然而,这是霍青桐不惜一切换来的机会,如何会如他的愿?小腿才被抓往,腿上用力便已加倍。
要知道霍青桐这当儿虽然下体遭创,体力远不如平常,但真要比起劲来,仍不是福康安这么一个不懂武功的公子哥儿所能匹敌的,就像被螃蟹钳到一样,一拉不脱,钳得反而更紧,一时间,福康安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眼前金星四冒,几欲昏倒,挣扎着开口道:「不要……不……啊……快……快松……快……」
霍青桐见福康安已快受不了了,便把大腿稍为松开一点,冷冷地道:「不想死也可以,你先松开我的双手再说!」
福康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闻言便要依言行事,然而双手刚伸出,心里不由的便想道:「她的清白被我所污,就是脱困了也不会放过我的!」心里这么一犹豫,手下便停了下来。
霍青桐见他停手,双脚又再加劲夹紧,狠道:「怎么?不想活了?」
福康安只觉脖子一紧,呼吸又开始困难了起来,忙求饶道:「不!不要……我松……我……松……」
霍青桐闻言又松开大腿,道:「那就赶快!先松右手!」
性命掌握在别人手里,还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福康安脖子稍松,便慌慌张张地探身伸手,要去松霍青桐手上索子……
在正常情况下,这动作是很自然的,也没什么不妥,但这当儿却不同了,因为两人还维持着之前的交合姿势,而他那粗大的肉棒,仍有一小半是插在她的玉穴之内的,他上身这么一伸,腰部便自然地挺前……顿时间,那本已退出了大半的硕大肉棒,一下子又地挺回她的玉穴里。
「呃!」霍青桐不料福康安上面为她松缚,下面竟会来上这么一记偷袭,拙不及防下失声娇哼了一下……福康安已被霍青桐夹怕了,满心想着的只有如何解索,下身这一下挺进滋味虽佳,却没有放在心上,这时听得她突然娇哼,心神大是惊震,还以为她不满自己下手太慢,浑身一颤之下,双手加速前探,但如此一来,大肉棒却插得更深了。
霍青桐的玉穴被这一记插入插得既是涨满、又是剌痛,一时间羞红上脸,怒道:「你……敢耍花样……你真的不想活了!」说着,双腿猛然夹紧。
福康安闻言先是一呆,随即便明白了,忙叫屈道:「啊……不……不……冤枉……我……我不是……不是……有……有心的……啊……」说着,一口气卡在脖子上不上不下,顿时胀得满脸通红。
霍青桐虽然恨不得把福康安碎尸万段,但要救己救人的话,毕竟不能就这么把他杀死。想着便又松开了腿,说道:「哼!就先留下你这条狗命!快!替我松缚!」
福康安呼吸转畅,忙大口地喘了几口气,之后便赶紧伸手松缚……这一次,他倒不必怕肉棒像刚才一样,再剌进霍青桐体内了--因为刚才那死亡的恐惧,已令它从坚强的巨蟒,变成了一条软巴巴的死蛇了。
霍青桐实在怕会夜长梦多,她右手才松,不待左手脱困,双腿便开始用力夹紧……顿时间,福康安只觉脖子上的压力突然大增,比之刚才,力量何止加倍?
一时间,他只觉眼前金星四冒、胸口沉闷欲破,双手本能地去拉霍青桐的脚;然而他刚才既拉不动,这时呼吸都几乎停顿了的时候,自然更加不济,虽说狗被逼急了还会跳墻,但以他现在的情况,连一只半死的狗也算不上,遇上了霍青桐这么一只母老虎,实在只有待宰的份儿。
「呵……呵……」很快地,福康安便已支持不住了,双手在空中乱抓了几下后,身子一歪,昏了过去。霍青桐双脚一翻,把他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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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桐坐起身子四下看了一看,见自己的那身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床单上落红片片,狼藉异常,心里不由地一阵苦楚,眼眶一酸,泪水几乎夺眶而出,忙一咬牙忍住,心里对自己道:「霍青桐啊!你要撑下去!决不能让那些坏人得意了!」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后,她跳下床来,迅速地把散落满地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穿好衣服,霍青桐走近门口,耳朵贴到门上细听。外面除了鸟鸣风声之外,却没有什么其他动静,于是她在手指上沾了些口水,把窗纸捅破一个洞后再凑上去看……
糟!是常氏兄弟,就在院子的外面,透过月洞门和旁边的开窗,看见除了常伯志,隐约还可以看到常赫和一个待卫正在聊天。
霍青桐见常氏兄弟都在,心想要偷偷地溜出去恐怕是不行的了,事实上,她有福康安在手,也不必冒险,只需拿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不但可以救回周绮等人,还可以安然脱身--就像那一次红花会群雄挟持乾隆一样。
霍青桐回头,走到福康安面前,蹲下身去,在他的「人中穴」上猛掐几下,「唔……」福康安呻吟了一声,醒转了过来。
霍青桐人质在手,也不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向福康安喝道:「起来!」
福康安是个聪明人,见到这情况,当然知道大势已去,不容得他不从,闻言后便乖乖地坐起身来。
福康安才刚坐起,光溜溜的身子令霍青桐又再想起刚才被他奸辱的情景,她先是一羞,之后怒火陡生,「啪!啪!」两声,给了他两记狠狠的耳光,喝道:「你……你先穿上衣服!」
福康安被这两掌搧得天旋地转,嘴里一痛一鹹,像是落下了什么东西。他心知不妙,吐出来一看,却是被硬地生生打下来的三只门牙,抬头才想说话,霍青桐已又喝道:「你不肯穿是不是?」
福康安结结巴巴地道:「我……我穿……我穿!你不要动粗!」说完,内裤也顾不上拿了,只把外裤扯过来胡乱穿上便算了。
见福康安穿好裤子,霍青桐向他喝道:「站起来!」说完不待他站直身子,便一脚狠狠地向他小腹撑去……福康安可没发现霍青桐下面这一脚,见她眼中忽现凶狠之色,还以为她嫌自己动作太慢,心里一怯间,身子忙加速挺直……
天意难测,霍青桐这一脚要撑的,本是福康安的小腹,然而他这么阴差阳错地一挺之下,却不偏不倚地撑中了他胯下的要紧之处。
「啊!……」福康安惊天动地地惨叫了起来,双手捂住要害,半退半跌地向后倒去,所经之处椅翻桌倒、盘飞碟落,「呛啷!」、「乒乓!」、「砰隆」之声不绝。
霍青桐眼见这沾污她清白的仇人痛得脸容扭曲、惨呼狂号的夸张模样,心下实在痛快莫名,几乎便想往前再补上一脚……然而,她却不能这么做:因为她这一脚,主要是想借他的痛叫通知外面的人,并借机立威,镇住他们不敢莽动,而不是要向他泄愤的--虽然这也是她心里所期望的,所以他强忍住再给他补上一脚的强烈慾望,回头向门外大喝道:「常氏兄弟,你们给我过来!」
话声未落,「砰!」的一声,大门猛被撞开,常伯志一掌护头、一掌护胸地冲了进来……
霍青桐本想常氏兄弟在院子外,要过来还得要一段时间,不料他们竟会来得那么快,忙抢前几步,一手圈住福康安的脖子、一手扣住他的头;还好福康安痛得浑身发软、无力反抗,否则或打或逃,她未必能在常伯志冲近前制服他。
常氏兄弟之所以来得那么快是有原因的;之前,他们和另两个待卫都已听到房中有动静,只是四人离房间甚远,中间又隔了一面墻,声音传来,虽听得出是霍青桐在向福康安喝骂,内容却不甚清楚。虽然各人心里都想霍青桐被福康安迷奸,岂有甘心的,一但清醒过来,喝骂是很正常的,但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主子的安全毕竟是最要紧的,所以他们也不敢怠慢,还是走了进来了解情况。
就在离房门还有数步时,福康安的惨叫却突然传出,四人闻声大惊,慌忙抢前。那时常伯志的位置较三人都前,率先抢到后速度不减,猛地和身一压,狠狠地撞在门上。
常伯志甫进房来,便见霍青桐双手制住了福康安的头颈,一副随时扭断他脖子的姿态,顿时大惊,喝道:「霍青桐,你别乱来!」
霍青桐估计错误,煮熟的鸭子几乎飞走,心里不禁连呼:「好险!」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定下心神。
这时常赫志也冲进来了,常赫志瞥眼见福康安手捂下体、痛苦万状的表情,吓了一跳,忙问道:「大帅!你怎么了?受了伤吗?」福康安痛得只是呻吟,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霍青桐心神稍定,闻言冷冷地道:「他只是吃了我一脚,死不了的,你们放心!」说着向刚进门的那两个待卫喝道:「你们进来干什么?都给我滚出去!」
说完,眼望常氏兄弟,喝道:「你们也一样,都给我滚出去!」
常伯志见福康安虽然痛得说不出话来,但脸色还算可以,呻吟之声更是中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