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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书剑别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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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两人的嘴巴慢慢地分了开来,余鱼同把嘴巴贴到了李沅芷的耳上,轻轻地道:「沅妹……我们不如……我想试试看!」李沅芷闻言,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失声道:「现在?别胡闹了,光天白日的,怎么能做这种事,再说,咱这又不是在床上……!」 

  余鱼同肚里几乎笑了出来:「如果现在是在床上,那光天化日之下也就可以做了吗?」他怕李沅芷脸嫩,惹羞了她就难以如愿了,所以脸上不敢露出丝毫调笑的表情,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怕什么,我们现在是在房里,外面又没有人,其他人的房子离我们还远着呢?不会听到的!咱们来试试吧!今天……我想再试试看!」 

  李沅芷颤声道:「不行!绝对不行!我……」话未说完,己被余鱼同的嘴巴堵了回去,她「嘤咛」一声,闭上了眼睛,双手本能地搂住了余鱼同的背,两人就在浴盆内热吻了起来。不一会儿,两人的身体渐渐的越贴越紧,余鱼同的双手也开始不规矩了起来,一手绕到了李沅芷的前面,爬上了她那双娇嫩欲滴的乳房,轻柔地揉弄着,一手却己悄悄的滑过她那平坦细致的小腹,向那神秘莫测的幽谷探去…… 

  过了不知多久,两人猛地分了开来,李沅芷失望的表情稍现即隐,余鱼同却是满脸痛苦之色。 

  两人默对良久,余鱼同深吸了一口气,满脸歉疚地开口道:「沅妹……我… 

  …我真没用,成婚这么久了,还不能和你……和你行这大礼,实在……实在对你不起……!」 

  李沅芷偷偷地看了他一眼,轻柔地道:「同哥……你……不要紧的,反正咱们还年青,以后……慢慢来……总会成功的……!」结结巴巴地讲完,一张俏脸己几乎胀成紫色。 

  余鱼同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李沅芷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激动地道:「沅妹,你对我真好,我能娶到你这样的妻子,实在是几生修来的福气,我……!」话没说完,嘴巴己被李沅芷的玉手按住。 

  两人胡乱地洗完了澡,穿好了衣服便走出了院子,李沅芷边走边问道:「同哥,你看五哥六哥这次来是干什么的?」 

  余鱼同沉吟道:「这个我就不明白了!其实我也有跟四嫂聊过这事;按理说成都分舵由五哥六哥主持,责任重大,如果不是极大的事故,他们是不会轻离的,但从他们的来信中却看不到有什么紧急情况,想来实在难以索解,不过我们也不用再猜侧了,反正他们今天就到,是什么要紧的事马上就知道了。」李沅芷点头称是。 

  两人才踏入分舵正厅,便见到厅中多了两张熟悉的丑脸常氏兄弟己经到了。 

  言谈之间,众人才知道原来常氏兄弟最近发现发现了关于文泰来被杀的一些很重要的线索,兄弟俩反正没事,所以就亲自过来,打算约骆冰出去走一趟。听到丈夫的大仇既将得雪,骆冰当然欣喜若狂,马上便要收拾行装,但常氏兄弟认为这会儿陆菲青去了山西访友未返,如果骆冰走了,分舵只剩余鱼同夫妇主持的话,稍为不足,应该等陆菲青回来后再作打算,骆冰闻言也觉有理,便打消了马上出发的念头。 

  晚饭过后,骆冰向李沅芷说道:「沅妹妹,今天晚上来陪我练功好不好?」 

  李沅芷看了余鱼同一眼,答道:「好啊!同哥,今晚你自己练功吧!」余鱼同点头答应。 

  几个时辰后,骆冰把满脸疲惫的李沅芷送到东厢后便回房去了。回到房间,仆人己准备了一大盘水给她。练了几个时辰的功,骆冰早己闷得慌了,只三两下就把衣服脱光,拿起木勺子就洗了起来。 

  骆冰一面洗着,一面想着丈夫的大仇即将得报,心中十分欢喜。渐渐地,她的心飘到了从前和丈夫一起笑傲江湖的日子:她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裸裎相对时,他看到自己那光滑无毛的下体的反应,他第一次进入自己体内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还有他那用力冲刺时的那种执着的表情……那时候他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英武和强壮,他最喜欢用他的胡须碴子来呵自己的痒每次他都不理她的求饶,用那长满了粗糙剌肉的胡须碴子的脸不断地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乳房上、背上、肚子上甚至大腿上磨蹭,磨得她浑身又酸又软,酥麻难当。而每当他把她磨得花枝乱颤,全身乏力后,他就会乘机将他那又粗又大的肉棒,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到极乐的顶峰…… 

  不知不觉间,骆冰手上的木勺子己掉到了地上,她的左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己抓住了自己那丰满坚实的乳峰,不断搓揉着,右手却在那久旱的私处上搔动着。 

  渐渐地,她的嘴巴中发出了情动的呻吟,右手的中指己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秘洞之中,不断地进出着,纤腰像水蛇般又扭又摆地迎合着手指进出的动作,左手也更用力搓揉…… 

  好一会,骆冰从情慾的幻景中回到现实,她慢慢地地睁开了满足的双眼,弯身便去拿那掉在地上的木勺子。突然,她整个地呆住了她看到前面的□上有一个洞,一只闪烁着邪恶光芒的眼睛正在洞的后面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骆冰只觉背上发毛,失声叫道:「谁?」伸手便把衣服抓来掩到胸前。只是那一刹那,洞后那眼睛己迅速不见,接着一阵轻微的衣袂破风声传来,想来是那偷窥者逃走的声音,骆冰心中暗自后悔:「我应该不动声色,然后突然抓住他才对!」果然,当她披着衣服冲出院子时,四周一片死寂,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骆冰才走到那个小洞前面,便觉一阵特别酸臭扑鼻而来那是男人精液独有的酸臭味,也是骆冰最讨厌的味道:不知为什么,骆冰天生对男性精液的味道有一种莫名的讨厌,甚至可以说成是最深沉的痛恨,从小到大,只要一闻到男人精液的味道,她就会有一种浑身发抖,想要大吐一场的感觉,甚至在文泰来未死前,每次他们欢好后,骆冰都要文泰来马上去洗澡,而她也要把自己洗得乾乾净净才睡得着。也不知是否因为这样,他们成婚多年,也没生下一男半女。 

  骆冰只觉胸口一阵作闷,猛地退后几步,心想道:「那精液的味道还很浓,一定是刚才那人留下的,他一定是一边偷看我洗澡,一边在……天啊!那时我也正在那个,那他不是全都看到了?……」想到这里,骆冰只觉脸上一阵发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就在这时,骆冰见到了地上有个东西闪了一闪,看起像是串手珠,她把它捡了起来;只看了那明显来自那偷窥者的手珠一眼,骆冰的眉头登时打了一个老大的结……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骆冰找了个机会把余鱼同拉到一旁,目无表情地道:「十四弟,等会吃过早饭,你独个儿到红花亭去,我有事要问你!这事你一个人知道就好,别告诉其他人!」说完,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余鱼同,走了开去。 

  饭后,余鱼同找个藉口离开了分舵,迎着初升的晨光向红花亭走去,心中喜忧参半:他昨天回到房间时,已发现自己把手珠遗失在骆冰那里了,想来她己发现了自己那龌龊的行为;他只道骆冰在早饭时会把这事当众抖出来,没料到她不但什么都没说,反而约他去红花亭,却不知是什么用意! 

  红花亭在分舵后山的另一边的半山腰,甚是偏僻,那本是个不知名的旧亭子,自从分舵搬来之后,陆菲青找人把它重新修葺过,当作练功修真之地,由于那地方离分舵有两里多,附近又没有民住,而红花会中人除了陆菲青以外,都不太会去哪儿,如今陆菲青不在,到那里的人便绝无仅有,两人私下谈话,不虞他人听到。 

  待到红花亭时,余鱼同见到骆冰己站在亭中,身上穿着一套月白色的短褂和长裤,衬着她雪一般的白腻肌肤,长发随随便便地盘在头上,用一枝木钗固定住,美丽的脸庞在清晨的柔光下,散发着一股如女神般圣洁的光辉,而她露在衣服外的每一寸肌肤,无不白洁光润宛如凝脂,加上窕窈的身段,和凹凸有致的曲线,那风华浓熟的姿态,别有一股纤柔婉约的韵味,把他看得呆住了。 

  骆冰见到余鱼同像呆子般看着自己,重重地哼了一声,面如寒霜地道:「余鱼同!我知道那天偷看我洗澡的人就是你,你也不用再隐瞒了,我在那里捡到了你的手珠,你……你这应该己经不是第一次了,你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无耻的勾当的?到现在都做了几次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全招出来!」说到最后,浑身已激动得发抖,几乎那句话几乎是一字一字地叫出来的。 

  余鱼同见被骆冰识破行藏,知道再隐瞒下去也没意思,低头承认道:「四嫂,没错,那天偷看你洗澡的人就是我……那也确实不是第一次了,记得最早的一次是在前年,咱们搬来才不到两个月,我……那次我真得不是有心要偷看你的,我是刚好有事找你,从你房子旁经过时,看到□身上有个洞,本来是想拿东西堵住它的,谁知刚好看到你在里面洗澡,一看之下,便不能自拔……之后……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去看,到现在己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了,总的也有好几十次了!」 

  骆冰闻言大惊,颤声道:「好几十次?那么多?那你……你不是全都……全都……?」 

  余鱼同道:「是的,你的一切我全都看过了,不但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且连你自己……替自己那个的情景我也看过了,四嫂,你最近那个的次数也多了起来,这也难怪你……,其实……其实四哥死了己快两年了,你为他做的事己经够多了,也够苦的了,你根本没欠他什么的,你还这么年青,不值得为他这么守下去的!」 

  骆冰怒道:「住口!你竟敢对我说这种话,你对得起四哥吗?你对得起沅妹妹吗?」 

  余鱼同激动道:「四哥?我有什么对他不起的!我为了救他,把一张脸烧成这样,他又有过什么表示了?现在只有他欠我的,我一点都没欠他的!至于师妹,我跟她也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骆冰闻言大为异,好奇心起,一时间顾不得发作,问道:「胡说八道!什么没有夫妻之实,你们成亲都快半年了,为么会这样的?」 

  余鱼同见骆冰竟然发言询问,似有转机,不禁大为雀跃,答道:「师妹是个好女孩,但我对她就只有兄妹之情,我根本就不喜欢她,我喜欢的人就只有你。 

  本来我以为娶了师妹以后就可以把你忘掉,但不行,尤其在看过你的身体以后,我己经无法和另一个女人欢好了,除了你,任何人都无法令我勃起,我也有试过和师末欢好,但每次都提不起劲来,所以到现在咱们还没行过周公之礼,她还是处女之身。四嫂……我真得很辛苦,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给了我吧!就算一次也好!」 

  骆冰闻言,又羞又气,脸上胀得通红,怒骂道:「你这不知廉耻的畜牲!混帐……!我要通知五哥六哥,让他用会规来处置你!」说完转身便走,余鱼同见她要走,呆了一下,见骆冰己走出了亭子,咬了咬牙便追了出去,三两步跑到了她面前,伸手一挡,拦住了骆冰的去路,急声道:「四嫂,我……!」 

  骆冰见余鱼同拦住去路,心中大怒,伸手一拨,猛地把他的手拨了开去,厉声骂道:「无耻之徒,你给我滚!我……」就在这时,余鱼同另一只手突然发难,闪电般连点她身上五处穴道。 

  骆冰作梦也没想到一向对她敬若天神的余鱼同竟会向她出手袭击,猝不及防下一指也没逃得过去,登时全身无力,向后便倒。 

  未等骆冰倒地,余鱼同弯身一捞,己把她抱了起来,说道:「四嫂,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说完,抱着骆冰往亭中走去。 

  骆冰虽然被余鱼同封了五处穴道,但哑穴却没有被制,见到余鱼同抱着自己走回亭里,心中隐隐觉得有点不妙,厉声道:「余鱼同,你要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你以下犯上,不怕会规的裁断吗?」 

  余鱼同不理骆冰厉声喝骂,把她放到亭中的石桌上,绕到她的面前,泪流道:「四嫂!我罪大恶极,实在死不足惜,你要通知总舵以会规办我,我认了,但这样就死,我实在不甘心,不论怎样,今天我是豁出去了,得不到你的身体,我死不瞑目!」 

  骆冰闻言大惊道:「余鱼同,你敢,你……!」话未说完,余鱼同己一指封了她的哑穴,登时作声不得。 

  余鱼同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说了声:「四嫂,对不起……!」说着,便开始去脱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余鱼同赤条条地走到骆冰两腿之间,抖着手去解她的上衣扣子。骆冰仰卧桌上,无法看到余鱼同动作,心中又急又怒,但苦于穴道被点,既无法开口骂人,亦无法动弹,只能无助地感觉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余鱼同解开、脱掉。 

  余鱼同心中有鬼,怕时间拖久了不好,为免夜长梦多,手下动作如飞,只三两下就把骆冰脱剩肚兜和亵裤,顾不上稍停下来欣赏这动人美女的风姿,他把她的身子翻过来后便去解她的肚兜绳;此时他心中紧张之极,既喜终于得偿宿愿,又怕有人来撞破好事,双手不住抖颤,空有一身本领,又解又拆了半天,弄得满身大汗,竟解不掉那一个小小的绳结,却不知道那结大有来历,实在不是一般人可以解开的。 

  骆冰在这两年间常常外出寻找杀夫凶手的线索,由于她长得实在太过美艳动人了,又没有男伴在身边,所以几乎她每次出门在外,都招惹到一些打她主意的狂蜂狼蝶,还好她身手既高、人又聪明,几乎都能把那些不长眼的淫贼一一打发掉。除了一次,有一个淫贼胆大包天,竟在红花会分舵中潜伏了两天,终于等到机会把她迷到,之后便要将她就地正法,幸好那天她穿肚兜时不小心打了个死结,让那淫贼在那死结上担搁了不少时间,就在他正要污辱她时,会友们发现了情况,及时地冲进房间,把她从失贞的边缘中拉了出来。 

  自从那一次以后,骆冰费尽心思,自创了一个特别的绳结,叫做贞妇结,这结七转八绕,左穿右插,十分复杂,不明奥妙的人只会越解越紧,难以破解。 

  果然,余鱼同解了良久,始终解不开那碍手碍脚的结,最后,他终于醒觉了起来,肚子里暗骂了自己一声笨蛋,双手抓住了绳子的两端用力一分,把它硬生生扯成两段。骆冰只觉身上一凉,丰满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已贴到了石桌上余鱼同已把她的肚兜从她身下抽了出来,远远抛在一边。 

  余鱼同深吸了一口气,弯下身去,从骆冰的秀发吻起,粉颈、玉背、蛇腰,贪婪的嘴唇雨点般落在那一片玉也以的白腻上,同时,一双手掌从后包住了骆冰那双丰满的乳房,轻轻的捏弄着。可怜骆冰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以喉咙中发出「呜呜」的哀鸣来抗议余鱼同的无礼。 

  过了好久,余鱼同的嘴巴和双手不舍地离开了骆冰的身子,他蹲下身去,颤抖着双手,把骆冰的亵裤轻轻的褪了下来。只见眼前的一双美腿白腻修长,滑腻无暇的玉臀反映着令人眩目的雪白,而那色泽娇红的花瓣裂缝在光滑无毛的胯下原形毕露,一览无遗,他不禁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要证实眼前的美景并非虚幻。 

  「呃!」余鱼同这一咬把自己的舌头咬出了血来,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痛因为这一切是真的,他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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