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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木子西_殇宫:锦寒宫深-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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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哈哈大笑。小家伙在地上见我们说着话,没理她,放下举着的小手,小嘴一撇,哇哇大哭起来。
    
    我一惊,待要上前,皇上已是大步上前,抱了她起来,轻声哄道:“乖,朕的小宝贝,不要哭哭噢,哭花了脸蛋可就不漂亮了!”
    
    小家伙一被抱起来就不哭了,听得皇上哄她,‘咯咯’娇笑,在他怀里不停地蹦着,逗得皇上哈哈大笑。
    
    我看着这一老一小兴奋劲儿,心里升起一股暖流,眼里竟弥漫上了雾气,上前接过她,笑道:“小宝贝,快别闹了,你父皇累坏了,你还这样闹腾。”
    
    皇上喘了口气,坐到椅子上端了茶大口大口喝着:“小家伙成天这样闹腾,可辛苦你了!”
    
    我笑道:“哪有娘嫌孩子折腾的,皇上心疼臣妾,没有将她送去南院,让臣妾养在身边,臣妾欢喜还来不及呢,哪会辛苦。”
    
    皇上见我如此说,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拉了她的小手,柔声道:“朕的小宝贝,马上就百日了,朕给你开个小宴会,可好?”
    
    我一惊:“皇上,可不能开这种玩笑,被别人听去,指不准传成啥样了。”
    
    “谁敢!”小家伙一见皇上严肃,小嘴一撇,吓得皇上立刻放低声音:“乖乖,别哭啊,朕没凶你!”
    
    哄好了她,才又转头朝我说:“这也是母后的意思,摆个小家宴,庆祝庆祝,顺便给咱的小宝贝赐名。咱小宝贝马上就百日了,还没个正式的名字呢!”
    
    我一听,鼻子一酸,眼中含泪道:“臣妾还以为皇上忘记了呢。”




长公主(二)

“怎会?朕忘记什么也不能忘记给咱们的小公主起名字呢?”皇上上前,伸手将我们揽在怀里,“朕一直没忘,朕答应过你,无论生儿生女都一样疼她的。”
    
    我眼中的泪再也忍不住了,如断线的珍珠般簌簌落下,哽咽道:“皇上不要太过宠爱于她,臣妾怕福泽太大她承受不起。”
    
    “怎么会呢?朕的小女儿这么天真可爱,聪明伶俐,老天爷是不会舍得让她离开朕的。”
    
    我眼泪掉得更厉害了,痛哭失声道:“别人不知道,只当皇上的专宠着她,更甚者传臣妾媚惑君主,方得专宠。可他们哪里知道,若不是南太医医术了得,她恐怕,恐怕……臣妾每日里提心掉胆;半夜里常惊醒了悄悄到小床边看看她还有没在好好呼吸着。”
    
    皇上拥着我,替我擦去眼泪,轻声道:“言言,朕知道,朕都知道,苦了你了。”
    
    怀里的小家伙看完哭,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我忙擦了眼泪哄着她。彩衣听得哭声,忙进来帮忙带着她,小安子又做些幽默的动作哄她笑,一屋子的人围着她忙碌着。
    
    
    待到摆宴之日,用过午膳太后便命人将小公主接走了。待到晚膳时,我赶到宁寿宫,正殿里已摆上了筵席。因着是后宫妃嫔们小聚,也就用了圆桌,已然有三三两两之人围着坐着。见我到来,都上前贺喜。
    
    又过了会子,众人差不多都齐了,皇上和太后方才出来,大家说话取乐,好不热闹。
    
    正说话间,旁边的小太监上来禀报:“太后,皇上,云秀麽麼抱了小公主求见!”
    
    “快传!”太后一听,连忙道。我一听女儿来了,眼睛便不由得朝门口望去,已经有大半天没见她了,还真真实想念得紧。
    
    云秀麽麼进得殿中,怀中的小人儿骨碌着小眼睛,转个不停,想来是没一下子见到这么多陌生人。
    
    云秀麽麼正要行礼,小家伙已然认出了经常见到的几张熟悉面孔,伸出小手咿咿呀呀吵个不停。太后一乐,笑道:“不必行礼了,快抱到哀家这里来吧。”
    
    云秀麽麼福了福身子,才上前将她交予太后手中。太后乐呵呵地接过小公主,余下众人的眼光也不由得追随着她细细看着。
    
    只见小公主今儿着了一身大红的泡泡袖雪纺纱小裙,头发乌黑油亮,细嫩精致的小脸蛋上一对乌黑晶亮的大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戴着两个红玛瑙镯子的小手拍过不停,颈子上一串饱满晶莹的南海珍珠越发衬得皮肤白皙娇嫩,见到众人也不认生,冲着众人‘咯咯’娇笑,活脱脱一个粉雕玉镯的女娃。
    
    我才半日不见她,只觉她仿佛又长大了不少,看着她不哭不闹,惹人疼爱的样子,心中不免又想起南宫阳的话来,忍不住悲从中来。




长公主(三)

太后抱了一小会,有些乏了,就送到我手中,笑道:“今儿是德丫头的小公主百日,哀家可喜欢得紧,想抱来看看,想着大家也许久没聚了,就命人摆上几座,顺便跟大家聊上一会子。这人老了,最怕寂寞了,你们可不要嫌我老太婆麻烦,拖着你们聊天才是。”
    
    皇后笑道:“母后说哪里去了,能时常陪您说说话时我们的福气,平日里我们还怕母后嫌我们吵着你呢。”
    
    淑妃忙接了道:“是啊,是啊。况且宫里谁不知德妹妹的小公主喜人得很,姐妹们巴巴的还要跑去月华宫瞧瞧呢。”
    
    熙常在坐在下首桌,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小公主,柔声道:“德姐姐真有福气,生了个这么可人的小公主。”
    
    我知她是宫中舞伶出生,虽有圣宠却不一定有生育的机会,忍不住心生怜惜,安慰道:“熙妹妹还年轻,以后有得就是机会呢。”
    
    她一愣,万想不到我会如此礼遇她,喃喃道:“托姐姐吉言!”
    
    众人正说着话呢,旁边传来‘哇哇’啼哭声。众人循声望去,却是陈麽麼怀里原本熟睡的宏儿已醒来,正在哇哇啼哭,怎么也哄不好。
    
    这大喜的日子被冲撞了,众人不由得愣在当场,偷偷看着太后,空气仿佛凝固了般,谁也不敢说话。
    
    太后抿了下嘴,凝神没有说话。丽贵妃呐呐地解释道:“宏儿才刚满月不久,每次醒来没有见到臣妾便哭闹不休,臣妾这才叫人抱了他过来。”
    
    我见众人也不说话,怕丽贵妃下不了台,忙接了道:“贵妃姐姐亲自照料宏儿,他醒来见不着姐姐会哭这很正常了。陈麽麼,还不赶快抱上来给姐姐。”
    
    陈麽麼正六神无主间,听得我如此一说,忙抱上前来送到贵妃手里。我怀里的小家伙一见来了个新人,忙伸头去看,一见宏儿兴奋得又跳又闹,伸手便要去啦,我忙抓住了她,生怕她不小心打到宏儿。
    
    哪知原本哭闹不休的宏儿,听到小公主咿咿呀呀的声音,也停了哭声,睁眼看过来,看着看着竟破啼而笑,小脸蛋上还挂着两滴眼泪呢。
    
    我们微微把两个小家伙抱近一点,小公主便拉着宏儿的手,两人咯咯笑个不停。
    
    众人一见,也乐了,气氛一下子又热闹了起来。太后笑道:“这小公主就是讨喜人,连宏儿也喜欢她。贵妃啊,时常过德丫头宫里,让两儿小家伙亲近亲近,也好有个伴儿。”
    
    丽贵妃闯了祸,也不敢多言,只和声应着。
    
    旁的小太监上来禀了:“禀太后、皇上,吉时到!”众人忙静了下来,我们也忙分开了两个小家伙的手。
    
    皇上站了起来,朗声道:“德昭仪之女赐名明珠,并封为浔阳公主!”
    
    此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




长公主(四)

皇后怔在当场,淑妃更是脸色大变。这宫里谁不知道淑妃为皇上产下长公主心雅,心雅乖巧可人深得圣心,又有皇后提携,淑妃这才一步步擢升为妃。
    
    已故薛皇后临产之时,皇上金口玉言:若产下皇子则为皇长子,赐封太子;若产下公主则为长公主,赐封浔阳!
    
    皇族之女未满一岁变得赐封的除前朝出云长公主外,尚无二例。因此,心雅公主尚未正式赐封,众人嘴上不说,心里却早已认定这赐封也是早晚之事,万料不到今日风云突转,皇上竟金口玉言将这长公主的封号赐了一个不过百日的小公主。
    
    我愣了一下,筹措着如何处之,旁边丽贵妃朝我猛使眼色,我见这情形,也不敢推辞,悲喜交加,抱了明珠跪了谢恩:“臣妾代明珠谢皇上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笑吟吟地说:“爱妃快快请起!”
    
    太后喜笑颜开,转头示意云琴麽麼,云琴麽麼忙从宫女手中取过早已备好的锦盒呈了上来。太后亲自打开盒盖,众人一瞧,却是和田羊脂白玉佛像。太后亲自取出,亲手戴在浔阳的脖子上,细细打量着正了又正,半晌才笑道:“哀家的皇孙女,真真是个粉雕玉镯的小宝贝,戴什么都好看!”
    
    我忙抱了她谢恩:“臣妾代浔阳谢太后赏赐,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笑盈盈地接过浔阳,又示意我起身。
    
    宜贵人惊道:“太后送到这不是上古遗物传世玉么?臣妾听说此玉在身便能祛邪避祸,若戴久了还能通灵呢,可是绝世宝物啊。”
    
    “哎哟,母后,您送这么贵重的礼物,那不是显得臣媳们送的礼物寒酸了吗?”皇后笑意盈盈的吩咐展翠姑姑捧来一个大红锦盒,一面笑着一面打开,里面闪烁着浅蓝的幽光,却是一直双凤篮彩水玉香炉,雕工精美,材质通透纯净,一看就是个稀罕物儿。
    
    太后接了过去,爱不释手的赏玩着,笑道:“皇后何需说哀家,你这不也是费心了!想必所费不少吧?”
    
    皇后笑道:“德妹妹的小公主大喜,臣妾理当如此。”
    
    丽贵妃也送了一套纯金打造的长命锁,众人见太后皇后和贵妃都送了礼,自然也不甘落后于他人,忙纷纷送了自己备下的礼物,什么南海珍珠、玛瑙镯子、檀香木佛珠、玉如意之类的翡翠首饰,琳琅满目。
    
    太后又命人上了酒菜,众人闲话至酉时方才散了。
    
    浔阳在我的担惊受怕中一天天成长起来,除了皇上和我,以及几个贴身之人,宫中无人知道浔阳的病情,只当我母凭女贵,暗传我不日便要擢升晋位了。我听罢,也只摇头苦笑,完全没了心思去理会这些,只每日里守着浔阳,生怕我一眨眼她便不见了,家有贵女初成长的喜悦及南宫阳的话煎熬着我。
    
    贵妃果真时常抱了宏儿到我宫里,处于礼尚往来,我也便成了长春宫的常客。两个小家伙出生相差不到两月,时日一久,道熟悉起来了,若是有上三五天不见,总会咿咿呀呀地拉着要过去。




最毒妇人心(一)

转眼间秋天的脚步就来了,小安子掀了帘子抬了盆菊花进来,直嚷嚷:“主子,快看!今年的龙爪菊开得多喜人啊。”
    
    我转头一看,那泥金黄的西子流沙花朵有青花瓷碗般大小,外围的粗长花瓣向外散垂,弯成了大勾,内轮花瓣则向心合抱,充满了阳刚之气,异常喜人。摆于桌上,不一会子,屋子里便弥漫着幽幽的菊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我略一沉吟,道:“寒花开已尽,菊蕊独盈枝。”
    
    小安子摆弄好花,笑道:“还是主子才情好,奴才只见着喜人,却半天想不出赞美之词来。”
    
    我笑而不答,之示意小安子在旁坐了,才道:“小安子,西宁将军交代之事,小玄子那边安排得怎样了?”
    
    “回主子,此事绝非一时半会便成的,现下已经初见端倪了。主子切莫心急,小玄子已经尽力了,毕竟他现在还屈居人下,做事未免还束手束脚啊。”
    
    我点点头道:“我知他心思,但此时还不到时候,让他小心行事罢。对了,贵妃那边可有动静?”
    
    “暂时未见。”
    
    “可得小心才是,他收养宏儿,用心不可谓不良苦啊。”
    
    “太子体弱,现下宫中除了宏儿并无其他身份显赫的皇子,奴才以为……”
    
    正说话间;彩衣掀了帘子疾步进来;顾不得行礼;急道:“主子,小公主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
    
    我大惊,霍地一下起身,疾步出门,直奔西暖阁而去。
    
    南宫阳已在塌前凝神请脉,我见他神色凝重,在一旁心急火燎,又不敢贸然上前打断他。屋子里跪了一屋子的奴才,我挥手让她们先退了下去,只留了彩衣和小安子在旁伺候着,又吩咐小碌子在门口守着。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南宫阳才收回手,呢喃道:“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呢?”
    
    我正要开口,他却转身朝我一拱手,道:“娘娘,微臣心中有所疑问,能否传了今日伺候在旁的奴才进来问话?”
    
    我朝小安子点点头,不一会子刘麽麼便进来了。知道小公主身子不好了,我又传了她进来问话,她心中忐忑不安,一进来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老奴见过昭仪娘娘!”
    
    我点了点头,冷声道:“今儿个是你在小公主跟前伺候着?”
    
    刘麽麼冷汗霖霖,偷偷抬头望了一脸严肃的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颤声道:“回娘娘,今儿午后一直是老奴带了几个丫头在小公主跟前伺候着。”
    
    我见她全身发抖,面部痉挛,仿佛随时便要吓晕过去,缓了口气,柔声道:“刘麽麼,您是万岁爷钦点伺候小公主的奶娘,如今小公主身子不爽,本宫也没有要拿你问罪的意思,谁还没过头疼脑热的呢?只是如今要问清楚了情况,南太医方可对症下药,早日治愈小公主。您老不用太过紧张,只管如实回答便可。”
    
    说着又命彩衣搬了软凳来,示意她坐了答话。刘麽麼这才稍稍平静下来,谢过恩,才歪了半个屁股在软凳上。




最毒妇人心(二)

我看了南宫阳一眼,才又问道:“刘麽麼,今儿都有什么人来看过小公主?”
    
    “回娘娘,上午时老奴不知,午膳后淑妃娘娘来过,听说主子在午歇,便进了西暖阁看了下小公主便回去了。后来,贵妃娘娘带了小皇子来过,来时主子还没起身,就在西暖阁里和小公主玩,后来娘娘起身了,丫头过来禀了,贵妃娘娘又说不同通报了,便又带了小皇子回去了。约莫过了两个时辰,老奴看到小公主深情异常,脸蛋红红的,忙派人禀了彩衣姑娘,请了南太医过来。”
    
    “那小公主今儿都食用了些什么?”南宫阳在一旁沉声问道。
    
    刘麽麼一愣,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我点点头,她才道:“小公主食用之物与往日并无异常。”顿了一下,又道:“娘娘,老奴想起来了。今儿贵妃娘娘来时,带了些雪域参果,说是稀罕物专门赠与小公主食用。老奴听说过此物,此乃调气补血的圣品啊,更何况当时贵妃娘娘先喂了小皇子一小块,方才喂的小公主,奴才也就不敢阻拦。”
    
    我见南宫阳眼中闪过一丝流光,心下一动,忙道:“刘麽麼辛苦了,先下去歇着吧。”
    
    刘麽麼磕头谢了恩,方才离去。
    
    待刘麽麼一出门,南宫阳咚地跪在地上,沉痛道:“娘娘,小公主恐怕,恐怕……”
    
    “什么?你是说……”我脸色大变;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一片模糊;一旁的小安子忙扶了我;靠在椅子上。我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在这个时候要挺住,还没到绝望的时候,有气无力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南宫阳见我悲痛至极,小心翼翼地回道:“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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