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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木子西_殇宫:锦寒宫深-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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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皇上一听也来了兴致,“爱妃也懂这养生汤?你说这做汤之人心思玲珑,此话怎讲?”
 
 “皇上这是在考臣妾么?”我笑着问道。
 
 “呵呵,朕也不过看你说得头头是道,方才来了兴趣,也好奇想听听罢了!”皇上呵呵一笑。
 
 “这养生汤须将红枣去核,蚕蛹洗净,一起放入炖盅内,加无根水适量,炖盅加盖,微火隔开水炖上一个时辰,方放入野生蜂王浆才可食用。别看这说起来简单,做起来也就不简单了,这红枣须得选用雪山里百年以上的野生红枣,方才能炖出蚕蛹的味道,无根水也得选用春分前后的雨水方为上品,炖时须加盖方可保证原汁原味,且火候尤为重要,火小了炖不出香味来,火大了香味又随气散了,真真是要用尽十二分心力,方能炖出上乘的养生汤来。”我细细地回忆着兰朵呈与我看到调养之方,缓缓说道。
 
 皇上连连点头,太子满眼惊叹,赞道:“早就听说昭仪娘娘兰心惠智,博学多才,今日算是领教了。”
 
 皇上呵呵笑着,也跟着连连夸赞。我羞红了脸,转过头去,太阳完全落了下去,天边的云朵由渐渐变黑,我转头柔声劝道:“虽说是七八月的天了,可太子也要保重身子,夜露寒重,早些回宫吧。”
 
 皇上点点头,示意众人一并回了东宫正殿,一起用完晚膳,方才携了我离开。
 
 
 这日午后下了场暴雨,天气转凉,我想着有好几日没去太后宫里了,刚好这会子皇上在御书房中忙碌,于是吩咐人准备一下去宁寿宫。换了一袭清雅的浅色衫群,梳了个简单的发髻,立于铜镜前侧目细看,精致的脸蛋此刻淡扫蛾眉,朱唇点点,玉一般温润的肤色并没有因着怀孕而有任何的改变,我满意地点点头,又觉着少了些什么,转过头去,瞧见桌案上新换上的白玉兰,上前掐下一朵簪在乌黑发亮的发髻上,这才满意地笑了。
 
 行至宁寿宫前的荷花池旁,正好遇到刚从宁寿宫出来的端王爷。我忙靠边福了福身子:“嫔妾拜见端王爷,给王爷请安!”
 
 端王爷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浓黑如墨的双瞳微微眯起,半响才笑道:“小王给昭仪娘娘问安!昭仪娘娘可是要去探望太后?太后这会子正在佛堂念经呢!”
 
 我被看得微微有些不自在,忙含笑道:“谢王爷指点!”说罢忙举步朝前走去,不料方才行礼时不小心将裙边勾在了鞋子上,这会子因着紧张走得急了,被纱裙带了一下,一个趔趄,整个人便倾斜而去,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娘娘小心!”离我最近的端王上前两步扶住了下滑的我,温热的双手搂我在怀,轻声道:“娘娘可要保重身子,龙胎要紧!”
 
 我正想谢他,不料抬头却见他眼光紧紧地盯着我,神情痴迷,一股恼怒几乎是不可遏止地冲上心头,我感到自己的心似烈焰一般燃烧,迅速挣脱开来,毫不领情地拍掉他的手,在彩衣和小安子的参扶下起身,低声道:“多谢王爷!”
 
 随即领了众人匆匆往宁寿宫而去,直到入宁寿宫门时,仍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灼灼目光。我趁转身入宫门之际,瞟眼望去,端王仍愣愣地朝着宁寿宫的方向立于原地,我不屑地冷哼一声,入了宁寿宫。




空穴来风(一)

太后见我身子越发重了仍时常陪她讲经念佛,很是高兴,直留了用过晚膳,又闲了一会子,见天已完全暗了下来,方才让我回宫歇着,又千丁玲万嘱咐叫众人小心伺候着。
 
 回到宫里,沐浴更衣完了,靠在躺椅上看了会子书,听得永巷里隐约传来敲梆子的打更声,我看了看一片乌黑的窗外,对彩衣和玲珑说:“这会子皇上怕是歇在别处了,我们也早些安歇了吧。”两人服侍我上床歇着,又灭了各处的宫灯,只余下一盏小灯留着守夜。
 
 第二日午后,小安子悄悄传过话来,说是皇上昨儿个看到我在宁寿宫门口和端王拉扯在一起,顿时黑了脸,找了一下午众人的晦气,直把那些朝中大臣骂了个狗血喷头,还罚了跟前伺候的小太监,直到子初才去了玉答应的玉梅殿。
 
 小安子和彩衣几人着急不已,直催促我前去向皇上解释,我懒懒地看了焦急万分的众人,轻笑道:“如今皇上正在气头上,即便是本宫前去解释,皇上也不一定听,即便是皇上听了,也不一定信,等过两天皇上气儿消了再说吧。”
 
 一连半个多月天,皇上都宿在了玉答应的殿里,半步也未踏足月华宫,还下旨晋封玉答应为才人,往日络绎不绝前来拜访的人如今全都往玉梅殿而去了,一口一个姐姐妹妹的,好不亲热。
 
 事情的发展正在超出我的掌控,我皱了皱眉头,悄声吩咐小安子安排人查探情况。过两日,禀了进来,这宫中竟然流传着我与端王有染的流言,细查之下,竟是从长春宫中传了出来,竟然细到将那日我不慎摔倒,端王扶我的情景都描绘得有声有色。
 
 听完小安子愤愤然的诉说,我不由得笑了,轻叹道:“原来这宫中最厉害的武器不是下蛊施咒,而是空穴来风!”
 
 彩衣在旁急道:“主子!你快别说这些风凉话了,赶快想想办法吧!”
 
 “想办法?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可想?皇上亲眼所见,宫中流言四起。传本宫所怀龙胎是假,本宫可以接受重新诊脉,如今传本宫与那端王有染,本宫如何证明清白?”
 
 “那可如何是好?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么?”彩衣急得眼泪直往下掉。
 
 “唯今之计,就只有赌!”我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赌?”小安子诧异道。
 
 “对,赌!”我目光坚定,神情坚毅地说,“赌皇上三年来是真心疼爱本宫,赌皇上对本宫始终是有那么一点点真情,赌本宫腹中的龙胎对皇上来说是不可替代的!”
 
 “可是,如果……”彩衣有些犹豫,小安子直朝她打着眼色。
 
 “那就是命,得认命!”我打断彩衣的话,自信地说,“本宫相信,本宫一定能赢!”
 
 众人见我志在必得的神情,也不由得点点头,松了口气,面露喜色。




空穴来风(二)

金灿灿的太阳直往西而去,直到慢慢地躲到了云后,撒出红彤彤的光芒,将天边的白云染红,也给整个皇城披上了一层绯红,整个庄严肃穆的皇城笼罩在一片柔和的霞光中,宛若琼楼玉宇,美得不可方物。
 
 又一天过去了,我每日里都坐在窗前看着这样的美丽,直至霞光一点点褪去,再慢慢地消失在黑暗中。我看着这无限美景,心中却有些惨然,便再没了欣赏的心思。于是让彩衣吩咐人备了热水沐浴。
 
 沐浴后,换上一身月白衣衫,衫裙上精细地绣着朵朵樱花,只让彩衣将满头秀发挽了个简单的髻,那簪子插好,在鬓边簪上几朵新摘下的白玉兰。
 
 太阳已经完全落了下去,院子里静悄悄的,我心下一动,吩咐彩衣命人搬来了琴放于窗前,移步上前,轻拨琴玹。
 
 一曲终了,偶染回头,却见玲珑痴痴地望着我,我‘扑哧’一声笑开了,拿起手绢扔过去,笑道:“傻丫头,看什么呢?”
 
 “主子,你,你真漂亮!”玲珑喃喃的说道。话音还未落,绣帘被掀了起来,皇上从帘外大步而入,彩衣和玲珑一愣,忙起身准备请安,皇上面上平静无波,嘴里却喝道:“滚出去!”
 
 两人大吃一惊,转头紧张地看向我,我向她们微一颔首,示意二人赶紧出去。
 
 立于屋中的皇上静立不动,脸上看不出喜怒,只用两道冰冷的视线锁住我。我不咸不淡地上前福了福身子:“臣妾恭迎皇上!”
 
 “看来,爱妃的日子过得挺惬意的,朕远远的就听见你的琴声了。”他面上似笑非笑,眼中却是一片冰冷。我垂着脸看着擦得干净光亮的木质地板,不去看他,也不出声。
 
 “抬起头来!”耳边传来他平稳却威严的声音,我顺从地抬起了头,眼睛却空洞地穿越过他,一片沉寂。
 
 他抬起右手,用手指触上我的脸颊,指尖微微用了力,紧紧触着我的皮肤又不至于将我弄疼,从脸颊慢慢滑向唇角、下额,又沿着光洁***的颈脖一路而下……
 
 我微微有些颤抖,呼吸也紧张起来,他却漫不经心地问道:“最近还常去宁寿宫吗?”
 
 天!他这是在挑逗我吗?他手指滑过之处,仿若一簇簇火焰灼痛了我的肌肤,一片烫热散来了去,最后变成一团酥麻。
 
 我惊慌的想往后退开,但只来得及退了一步,他的左手已然绕到我的背后控制了我的身子,把我带进怀里,我不得不昂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还常去陪母后么?”他低沉而带着磁性的声音诱惑着我。
 
 “几乎每日午歇后起身,臣妾都会过去!”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心中一片悲哀,在这样的时刻,他也不忘得到想要的答案。
 
 “真的是你!”他咬牙切齿道,滕然把脸凑到我眼前,近得我能感觉道他的呼吸和不断收缩的毛孔,并在他深邃的眼中看见惊慌所措的自己。




空穴来风(三)

他眼中忽闪忽灭的光,让我本能的感到危险,却又不敢推开他,毕竟我要护着我的孩子,只僵在原地。
 
 “怎么白着脸?朕很可怕吗?或者你根本就不想见到朕?”他恨恨地收紧了手,我浑圆的肚子顶在他的肚子上,他顿了一下,收紧了五指,却轻轻地放开了僵成一块木头的我。
 
 “臣妾不敢!”我暗自松了口气,忙答应着。
 
 “是不是不敢,只有你心里最清楚!”他紧紧地盯着我,看了半晌,忽地上前摘下我鬓边的白玉兰来,用手揉碎了扔在地上,冷哼一声,转过身去。
 
 “臣妾恭送皇上!”我见他要走,忙福了福身子相送。
 
 本来转过身举步要走的皇上听到我恭送的话后,猛地转身,伸手捏住我的微低的下巴,强硬地抬起我的头来。
 
 灼热的疼痛由下颌上传开来,我错愕地望着他修长的手,这只原本轻柔无比的手此刻却像抓住猎物般紧紧摄住我的下颌。
 
 “看到朕要走,你很高兴?”他不紧不慢云淡风清的一句,听道我耳里却是如此的令人惊心动魄:“是不是面对皇弟时,你也是这么客气的?或者比起他来,你更喜欢怠慢朕?”
 
 下巴被捏住,我只能被迫仰起头看着他深邃的双眼化作噬人野兽般的令人恐惧,我无法抑制地颤抖着。但很快,这种颤抖被愤怒取代,因为我随即在他的眼里看到了轻蔑,那种你也不过如此的轻蔑。
 
 我暗自透了口气,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情绪,冷冷地直视着他,平静的回答:“皇上说笑了,您就是臣妾的天,臣妾哪敢怠慢您呢?更何况,臣妾与王爷只是见过几面,泛泛之交,皇上说这番话莫非是受了别人的挑拨?”
 
 他紧盯着我,不放过我脸上眼中任何一丝可疑,半晌无言,手上却加了几分力道。
 
 我咬牙忍痛,死死地瞪着她,无论如何也不先移开目光,我心知只要我一逃避,就是心虚,便会输个彻底,永远也追不回来。
 
 时间仿佛定格在此时,我们就那样直直地对望着,视线中响起噼里啪啦的火光,我用尽全力忍住疲惫生生地望着,望着……
 
 滕然,他眼中闪过一丝晶亮,点燃了他漆黑的眼牟,却又在瞬间化为灰烬,只留下比之前更漆黑的阴鹜:“又是这样的眼神!为什么你就不能和普通女人一样呢?”
 
 他眼睛轻眯成一条线,我心中的恐慌无限扩大,此刻的他才真正让我感到害怕,我不由得慌忙后退,直想逃离。但他不给我机会,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似乎不吧我的手臂捏断就不甘心似的,凑到我耳边呢喃道:“你说,朕该拿你怎么办?”
 
 我愣在当场,忘了挣扎。‘噼吧’一声烛芯爆裂开去,屋中的光线一暗,复了明亮,使得室内平添了几分令人窒息的气氛。




空穴来风(四)

我感觉到他的呼吸声渐重,眼中弥漫着湿气,深邃如一汪深潭,滕然明了他的变化,心中只感到万分屈辱,于是更拼命地挣扎着,无奈力量悬殊太大,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
 
 “朕有时候恨不得杀了你,可是几天不见你朕又忍不住会想你,见了你你又这般拼命反抗不知道顺从朕,你该死的叫朕究竟该怎么办?”我听得他咬牙切齿的叹息,筋疲力尽地停止了挣扎,喘着粗气,气呼呼地看着他。
 
 他忽地莞尔一笑,一下子抱起我,大步上前,轻轻地托住我的肚子,一起倒在床榻上。我早已体力透支,只想闭上眼沉沉睡去,却感到他的手沿着我的肚子一路往上,直握住那团浑圆,轻轻摩梭着。
 
 我滕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却是为时已晚,他猛地翻起身来,一把撕开了我薄薄的衣衫,把脸埋入我因怀孕而更加丰满的胸前。
 
 我用尽全力的挣扎,却在他的挑逗下乱了呼吸,我毫不怀疑他能清晰感受道我急促紊乱的心跳,因为他吃吃地笑出声来。
 
 我又怒又恨,他的笑声听在我耳中无疑是莫大的讽刺,而我又无力抵抗他的诱惑,心中已然恨极,不假思索,张口便对着他的小臂恨恨地咬下。
 
 他吃痛地低呼一声,迅速收回手去,但肌肤略过我的牙时无可幸免地被咬破,我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微微有些发悚。
 
 他撇了我一眼,笑着再次府下身来,放肆的亲吻着我,我早已骇得手脚发麻,更为自己的反应羞愧道无地自容,心中却有深深的屈辱,下意识地往旁边挪去,却怎么也逃不开他的钳制。
 
 他从背后抱着我,一手小心地护着我的肚子,一手素无忌惮地抚摸挑逗着我的呼吸,从背后吻住我的脖子,滕然挺身而入,我僵在原地,忘了挣扎反抗,包括呼吸。
 
 他倒吸了一口气,应着我的顺从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我默默地忍受着,却再也抵制不住心中的悲哀,眼泪无声地流出,滴落在大红的鸳鸯绣枕上,无声地吸着鼻子。
 
 他听到我抽泣的声音,身子滕然一僵,微微抬起身子,伸手扳过我的脸蛋,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默默地退了出来,转过我的身子,拨开我早已散乱的长发,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
 
 烛影闪动,映得他脸上明灭不定。我想起他先前所作所为,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厌恶之情,侧过脸去,呆呆地望着桌案上那瓶白玉兰。
 
 “恨朕?”他抚摸着我身上的齿痕,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轻笑出声,一把扳过我的脸来,低头吻了下来。
 
 想起他刚才的狂暴,我吓得哭出声来,双眼紧闭,却死命地咬着嘴唇,哽呜着,耳边传来他急促的呼吸声,却意外地停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子,他竟极温柔地抚着我紧皱的眉头,柔声道:“不哭了,乖……”我颤抖着忍住抽泣,缓缓睁开眼,望见了他满眼的心疼。
 
 他叹了口气,躺在我身侧,让我躺在他肩窝处,轻声在我耳边道:“乖,闭上眼睛,安心睡吧。”




策谋反攻(一)

第二日醒来已快正午,彩衣进来伺候我起身,扶了满身伤痕的我伺候我沐浴更衣后,歪在贵妃塌上,拿出一大早就上太医院请南宫阳配好的天仙子花露,又取出柜子里珍藏的薰衣草精油小心地滴了几滴在花露里,取了银针慢慢搅拌,玲珑和秋霜面红耳赤地收拾着撕破的衣衫肚兜和凌乱的被褥。
 
 彩衣用搅匀了的花露轻轻地涂抹着我身上的齿痕,满脸心疼:“主子,你要是能顺从些,也不会这样满身是伤了。奴才们在门外听得心疼万分,却也只能咬牙抹泪,连小玄子公公也双目含泪,抹着眼泪赶了奴才们去。”
 
 “入宫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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