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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封神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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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向香菱招招手。
  香菱一皱鼻子,身形再往上掠,上了瓦面,随即往外掠出,李浪亦步亦趋。
  翻过了几重瓦面,便是几座小山丘,当中一条溪流,不怎样宽阔,水清见底,游鱼可数。香菱在水边停下,回头一看,李浪正在她身后,距离不变,她鼻子又是一皱,飞索射出,飞越溪流,钩住了那便一株高树,身形便凌空飞越水面,荡了过去。
  李浪同时将溪旁一块大石踢出,身形接掠前,那份迅速并不在香菱之下。
  他掠到了大半距离,身形开始落下,脚一沉,正好点在那块大石上,那块大石被他一脚踏得沉下来,坠进水里,他的身形却借力再往前掠,到了对岸。
  也就在这时候,香菱凌空又倒掠了回去,她飞索在手,当然是轻而易举。
  李浪意料之外,怔在那边。
  香菱将飞索收回,笑了笑。“谁要往那边走,我不过是舒舒筋骨。”
  李浪只有苦笑,香菱接把手一招,“这边——”身形掠了出去。
  李浪摇摇头,只有掠回来,他实在很想知道,这个香菱到底是什么人。
  看她的言谈举止,入世显然未深,也不像与赵光义有什么仇恨,应该就只是奉命行事。
  从那些屋子暗门地道看来,那应该是一个大规模的组织,而且已经作好准备,随时可以采取行动。
  他们为什么一直没有采取行动,到底还在等什么?与赵光义到底有什么过节。
  到现在为止,李浪事实也没有听说过有什么人在跟赵光义作对,但他也不能不承认他知道的实在太少。
  一直以来,违命侯府的事已够他伤脑筋的了。
  好奇再加上他现在已实在闲着,又怎会不走这一趟,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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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了太子府后院高墙外,香菱才停下,李浪也立即掠到了她身旁。
  “这是什么地方?”李浪并不难看出,这不是普通人家,眼前的高墙到底与一般有异。
  “进去不就知道了。”香菱这句话出口,身子便蝴蝶般翻飞上高墙。
  李浪跟着掠上去,掠进高墙内。
  十数丈外的一株积满了雪的高树即时簌簌地洒下了片片积雪,一个手脚看来特长的驼子从高树上爬下来,他一身白衣,还束上白头巾,雪地冰天中毫不着眼。
  落到了雪地上,他更就与雪地混为一体,然后一个雪球般缓缓滚开,滚进了一条小巷内才站起来,一身白衣同时抖下,里头一身褴褛。
  他接将白衣白头巾卷进巷子一角的破席内,负着那卷破席子往前行。
  头巾下是一张与一般乞丐无异的面庞,乱发蓬松,胡子参差,脚上踩的也已换上了一对破鞋。
  天绝地灭一伙精于化装易容,这个驼子更是其中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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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太子府后院,三个陈搏的弟子便从藏身处掠出,目光都落在李浪面上。
  “这个是朋友。”香菱随即问:“师父在那儿?”
  “在后堂。”
  香菱看着李浪,一声:“跟我来。”快步前行,李浪当然跟上去,那三个陈搏的弟子他完全陌生,但也看出一个个都有一身很不错的内功。
  香菱的身手他更就是心中有数,只是还未能够从中看出是那一个名派的弟子。
  来到了后堂,香菱还是不敢自作主张,让李浪留在后堂后,先进去禀告。李浪并不在乎,也不等多久,香菱便再出现,领他进去。
  陈搏德昭都在后堂内,德昭玉树临风,衣饰华丽,在李浪眼中却没有陈搏的吸引,他几乎立即肯定这个老道士是一个内家高手。
  可是他印象中并没有这个人,然而他也绝对肯定这个人不会是江湖上无名之辈。
  香菱第一个要引见的当然是德昭。“喏,姓李的,你过来跟殿下请个安。”
  “殿下?”李浪一怔。
  德昭一摆手,自我介绍:“我是赵德昭。”
  李浪的剑立即出鞘,寒光一闪,直取德昭,却只是刺到一半便停在半空。
  陈搏出手如闪电,只有食中二指便将李浪的长剑夹停,李浪心头一凛,一声叱喝:“放开!”
  陈搏应声放开,李浪剑一吞即吐,再刺出,陈搏同时抬手弹出中指,只一指便将剑尖三寸弹断,剑势也同时被弹断。
  那三寸剑尖“嗤”的飞出,射在一条柱子上,入木竟深逾半寸。
  李浪剑再刺出,又被陈搏以指弹断三寸,这一次他的剑势并没有被弹断,跟着又刺出了六剑。
  陈搏也弹指不停,每一次弹在剑上,都断飞三寸剑锋,无一次落空。
  李浪终于停下来,手中已只剩下一截剑柄,他疑惑的瞪着陈搏,对于陈搏的内功修为,既有惊讶,又是佩服。
  陈搏从容在他的手中将剑柄取过,放在旁边的高几上,淡然一笑。
  李浪忍不住问:“高姓大名。”
  香菱插口道:“你没有见过我师父,总听过我师父陈搏的威名。”
  “陈搏?”李浪目光从香菱移回陈搏面上。“华山陈搏?”
  香菱道:“难道还有第二个。”
  李浪冷笑:“一代宗师,竟然助纣为虐,的确大出我意料之外。”
  香菱微嗔道:“你又在胡说什么?”
  李浪道:“赵氏王朝,有那一个是好人,赵匡胤黄袍加身,夺天下孤儿寡妇手中又是什么英雄好汉?”
  德昭淡然道:“阁下既然知道天下当时在孤儿寡妇手中,赵氏即使不取,终究难免沦落他族手中,况且赵氏得天下以来,亦可以说得上国泰民安。”
  李浪道:“连年征战又如何?”
  德昭道:“天无二日,天下一统也才容易照顾,就是取南唐以来,我们亦没有难为南唐子民。”
  “违命侯府的事怎样说?”李浪迫视着德昭。
  德昭不卑不亢,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赵氏王朝亦难免良莠不齐,有败坏朝纲的败类。”
  李浪冷笑道:“这个败类可是未来的王位继承人,现在已经是无恶不作,一旦君临天下,倒不知天下黎民又会怎样。”
  德昭道:“我们现在正是在谋求补救之方。”
  “你那个做皇帝的父亲也视若无睹,你这个做太子的儿子又能够如何。”
  “金匮之盟,阁下应有所闻。”
  “盟毁不了,人总可以毁的。”李浪又是冷笑。
  德昭正中下怀,抚掌道:“此言正合我言。”
  李浪诧异的看着德昭。
  陈搏插口道:“违命侯府事发,我们便决定不借代价除此狂徒,是必他也听到风声,作好安排,以致你这一次袭击,徒劳无功。”
  李浪沉默了下去,陈搏接道:“这怪不得那一个,只是经过今日的袭击,赵光义必定提高警觉,再下手便成问题,说不定,现在还在准备报复的行动。”
  李浪道:“让他们来找我好了。”
  陈搏道:“这个账未必会算在你头上。”
  李浪道:“你要我去跟他们说清楚,这件事是我做的,叫他们不要误会。”
  陈搏拈须微笑。“我们的意思只是,既然是同路人,何不携手合作,除此狂徒。”
  李浪深注陈搏。“这件事我一个人可以解决的来。”
  陈搏摇头。“你太冲动,今日出其不异,以后只怕很难有这种机会。”
  “我可以等。”李浪转身举步。
  “即使等到了,赵光义左右天绝地灭不少高手,未必能近得了他的身。”陈搏慨叹。“可惜一个你这样的勇士只喜逞一时之勇。”
  李浪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香菱走前来,道:“我们是一番好意,你不妨考虑清楚。”
  李浪沉默了下去,陈搏接道:“难道连贫道,你也不相信?”
  李浪缓缓转过身。“我可以答应,但是有一个条件。”
  德昭道:“只要合理,什么条件我也答应你。”
  “我要亲自手刃赵光义!”李浪一字一顿,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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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光义这时候正在晋王府大发雷霆,他原是坚持要坐在那顶轿子里,经不起天绝地灭苦劝,才取消上朝之意,拿空轿子先试试。
  这一试竟真的试出刺客来,看见抬回来支离破碎的轿子,惊怒之余赵光义不由捏一把冷汗。
  “是那一个行刺我?”赵光义一再喝问。
  天绝道:“是一个男人,因为事先有安排,一击不中便迅速逃去,当时情势混乱,他又蒙着面庞,我们看不见他的真面目。”
  赵光义刹那一阵冲动,便要破口大骂,突然又想起赵普的话,这正是用人之际,立时将那一股冲动压下去,改口道:“下次可要小心了。”
  赵光义眼一瞪,道:“德昭有这个胆量?”
  地灭道:“看他派人来偷画轴,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了。”
  赵光义不由点头,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侍卫急急奔进来,道:“铁驼有急事要禀告。”
  赵光义双眉一扬:“铁驼是什么东西?”
  天绝道:“是属下留在太子府外临视的一个手下,想必是有所发现。”
  赵光义“哦”一声,“叫他进来。”
  铁驼也就是那个乔装乞丐的驼子,要禀告的正是:“那个行刺王爷的人与陈搏的徒儿香菱进了太子府。”
  第四章
  “果然是德昭那个畜生指使!”赵光义勃然大怒。“德昭那个畜牲胆敢暗算我,是活得不耐烦了。”
  “王爷息怒。”天绝地灭佯装劝解。
  “我跟他没完没了。”赵光义这是由衷之言,对德昭他早有岐见,夺画之事后更视之如背上芒、眼中刺,不去不快。
  他们当然不知道之前李浪与太子府一点关系也没有。
  行踪落在天绝地灭手下监视中,当然也是在李浪香菱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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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浪在太子府中被当做上宾,锦衣美食,他并不在乎,但也没有推却,主要是因为他看出是德昭的诚意。
  令他不惯的,也就是日子过得太舒服,有时候反而觉得难过。
  已经是三天。
  香菱每天一有空闲便来找李浪,只是今天来得更加早。
  李浪早已醒来,梳洗妥当,他相貌本来很英俊,美服罗衣更就与一般佳公子无异。
  “看你啊,完全另一个人的。”香菱这句话不时挂在口边,今天也没有例外。
  “这么早?”李浪试探着。
  香菱突然问:“你今年多大了?”
  “你看。”李浪信口反问。
  “看得出不会问。”香菱又问:“肖什么的?”
  “什么不是也一样。”
  “不同的,师父说,每一种生肖的人都有他特别的性格。”
  “那你看我肖什么?”
  “我就是不懂得看。”香菱又问:“成家立室了。”
  “没有——”李浪反问:“是你师父要知道我这些?”
  香菱一怔,陈搏的话声已传来:“师父叫你来干什么的?”
  陈搏正立在门外,香菱回头一看,连忙道:“李浪,师父请你到他那儿。”
  陈搏微笑道:“现在师父来了,当然不用了。”
  李浪忙问:“老前辈——”
  陈搏截道:“我们已经有了一个计划。”神色随即变得凝重。
  李浪凝神静听,陈搏接道:“只是,我们缺乏一个安全的地方以及一批值得信任的人。”
  李浪沉吟片刻,道:“这件事交给我好了。”
  陈搏目光陡亮,在他整个计划中,最重要的就是这一环,虽然他还未知道李浪心目中的是什么地方,什么人,但他绝对信任眼前这个年青人不会信口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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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时辰后,李浪香菱已远离皇城,坐骑奔驰在郊野。
  他们是由秘道离开,知道他们离开的人也不多,整件事陈搏要求在秘密中进行,不能够有任何差错。
  来到了郊野,香菱显得更活泼,坐骑又是神骏,一时奔前,一时左右绕圈子,李浪看着,眼都花了。
  他心底事实很喜欢这样毫无拘束,奔放自由,只是现在他根本缺乏这种心情,已完全被仇恨占据。
  日以继夜,登山涉水,第三天早上,他们进入了山区一个古树林。
  放目望去,都是树木,香菱不由又问一句:“还有多远。”
  “快到了。”李浪的目光更远。
  “就在这座树林内?”
  “这是他们出没的地方,他们住在山上。”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住在山上的?”香菱奇怪。
  “现在他们可以说是一群山贼。”
  “山贼?”香菱一怔。“了不起,连山贼你也认识哪。”
  李浪语声沉重。“他们原是南唐的精锐,在庙中却一直受小人的排挤。”
  香菱目光一转,忽然嚷起来。“看,那儿有一只鹿。”
  那只鹿正在树木丛中闲走,香菱勒转马头,飞骑立即奔过去,奔不了数丈,李浪一骑已飞快追上,探手拉住了香菱坐骑缰绳。
  香菱方要问,李浪已折下一条枯枝,掷向前面不远的树丛,只听到一声异响,一个嵌满尖竹的木排便凌空荡至,飞越那边树丛,钉在一株树上。
  香菱若是飞骑再往前奔,势必触发那个木牌,人就是避得开,坐骑难逃木牌撞击。
  这看见眼内,香菱不由拍拍坐骑,道:“小白,还不多谢李公子救命之恩?”
  那匹白马仿佛听得懂,“希韦韦”一嘶,香菱接问:“那是什么东西?”
  李浪道:“他们设置来防备敌人入侵的机关消息!这树林内类似的陷阱机关据说逾千。”
  香菱伸了伸舌头。“他们弄这许多干什么?难道很多人来找他们麻烦?”
  李浪道:“虽然暂时不会有敌人找到这里来,但既然以之为根据地,做好防备工作总是好的,而且他们平日也没有什么做,正好拿来打发时光。”
  香菱道:“幸好这儿不会有什么人进来,否则送了命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浪道:“他们一向都有人在附近监视,一般人就是迷路走到这他们发觉没怀疑,也会阻止他们走进树林内。”
  “这样说,这些人也不太坏。”
  “他们虽然沦为山贼草寇,劫的一向都是贪官污吏,山寨后也自辟有耕地,耕田种菜、养猪放牛,自供自给。”
  香菱目光四顾,道:“你说有人在附近监视,怎么到现在还不见现身?”
  李浪倏的仰首道:“是那一位兄弟?”
  语声甫落,一丛枝叶便从一旁不远的一株大树上落下来,却是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身上插遍了枝叶,着地即呼道:“李将军,是黑豹!”
  他接一个跟斗,抖飞了那些枝叶,凌空翻落在李浪马前。
  李浪摇头道:“别再这样称呼了,山寨近日来可好?”
  “平安无事。”黑豹裂开大嘴巴。“又有什么人敢到这里来生事?”
  李浪接问:“花虎在那儿?”
  黑豹道:“前面不远的瀑布附近。”
  “这个天气他仍然要在水里打滚。”
  “他在练轻功。”黑豹笑起来。“老大向来自负一身神力,外加十三太保横练,恨天无柱,恨地无环,无人比得上,就是轻功不太好,不能够随意高来高去,引为憾事,所以近年来刻意苦练,现在已经有相当成绩。”
  李浪笑了笑,点头道:“他终于苦练轻功了。”
  黑豹道:“还有意待你到来时卖弄一番,好教你意外吃惊。”
  李浪道:“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还不是。”黑豹又裂开大嘴巴。“老大若是已练好轻功,也不会留在瀑布那儿。”
  “哦?”李浪随即笑了笑,多少他都已猜到了什么回事。
  一阵惊天动地的长啸声即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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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虎的脸花得很,据说是因为营养太好,长在脸上的麻子都开了花,但并不难看,他身上每一部份比一般人都大了一点儿,大口大鼻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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