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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凝玉莲花-第38章

小说: 凝玉莲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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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惊动他府中那些高手武士,纷纷围攻而至……
  屠少华狞笑着挟持赵蜀云撤退……
  谁知赵蜀云在乱中清醒,拼起最后一点余力,一口咬住屠少华这左手的虎口!
  屠少华痛极一扯,竟然鲜血淋漓,左手的虎口肌肉竟全部被她撕裂!
  这只左手痛彻心肺,等于暂时残废了!
  屠少华恼羞成怒,扣住赵蜀云咽喉的右手,猛地用力一撕!
  孙敬之看得心惊肉跳,拼命击退武士,冲前解救,大吼道:“住手!”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赵蜀云咽喉部位已经血肉横飞,鲜血飞溅了1孙敬之飞扑而至,一把捏住了屠少华的口鼻,另一手也飞快扣住他的咽喉,用力一撕!
  屠少华也像赵蜀云一样,鲜血飞溅,倒地不起了!
  围攻众人大是震惊,呼啸一声,全都抱头鼠窜而去……
  孙敬之跪下身来,将赵蜀云紧紧地搂在怀中,只见她喉管狮裂,鲜血宜冒,全身突然阵阵抽搐起来,眼见是活不成了……
  孙敬之见状热泪直流,抱着赵蜀云的那只手跟着抽搐起来。不,那是发抖,他知道在自己的臂上又将死去一位被辱贞操的好女子。
  赵蜀云挣扎着伸手向自己那件薄外套,撕开领口,抽出一条白绢,交到孙敬之手中。
  原来是她师父“九指怪老”李天元的歌谱一一“音韵神功”。
  赵蜀云尽了最大力气,握住他的手,眼中露出期盼之色。
  孙敬之收下歌谱,点点头,悲痛道:“云姊姊放心,你未了之愿,我一定为你达成!”
  赵蜀云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咽下最后一口气……
  此时惊动他府中那些高手武士,纷纷围攻而至……
  孙敬之大怒而起,拳打脚踢,怒吼道:“你们该死,你们全都该死!”
  那些高手武士被打得头破血流,毫无招架之力、屠标却在后面大声吩喝道:“大家上呀!这个人杀了咱们少主人,大家要给少主人报仇呀!
  但是他们实在不是孙敬之的对敌。
  屠标又在后面大声呛喝道:“大家上呀!不捉住这个凶手,老爷回来,一定饶不过你们!”
  这些高手武土担心老爷的严厉处罚,只好咬紧牙根,重重包围,鼓噪围攻……
  屠标自己却趁乱离开了打斗现场,溜到内院去了……
  *  *  *他是屠府几十年的老管家,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
  只见他非但不拚死为少爷报仇,反而趁乱四下放了一把火四下火茵窜起,这屠府上下人等一片慌乱救人捉贼声中,屠标就溜进了屠少华的密室,打开保险厨柜,将里面的金银财宝、现金银票,全都搜刮一空。
  全都装进一个大麻袋里,甚连他屠家最后一颗碧鸡丹也取了出来。
  “嘿嘿”冷笑声中,摹然全身僵住,连动都不能动了!
  原来他背后有如鬼勉似的出现一条人影,正是那个杀了少爷的人一一孙敬之!
  孙敬之冷笑道:“怎么啦?怎么不回过头来?”
  屠标终于回头,却直挺挺地向孙敬之跪了下来,叩头如捣蒜。哀声苦求道:“不能怪我,我只是人家养的奴才,我只是奉命行事!”
  孙敬之冷“哼”屠标一个头叩在地上“砰砰”的响,哀求道:“饶了我一条狗命,这些钱,这些金银财宝,还给这最后一颗碧鸡丹,全都给你!”
  他双手奉上一只小盒,里面一颗鸽蛋大火红色的蜡丸。
  孙敬之眼睛一亮,道:“这就是碧鸡丹?屠少华就是用这东西救了赵蜀云!”
  屠标急切道:“是的是的,龙姑娘也是用一纸“休书”换一颗碧鸡丹,才救了你的……”
  一想到龙姑娘对自己的感情,孙敬之流下热泪,心肠更加软了。
  但是他仍旧深恨这刁奴好狡,非但为主人惹来杀身之祸,更是趁乱纵火打劫,罪该万死!
  一刀挥去,几乎将他开膛剖肚,劈成两半,终因一念之仁,并未真的杀了他,只是将他划了长长一道血口子而已!
  屠标却吓到心胆俱裂,仰头栽倒,昏死过去。
  孙敬之提了那一袋财物出来,全都倒在屠府门前广场上,大声道:“这家主人败德丧行,已遭天谴,各位把这些钱财分了,各自散去吧!”
  那些仆佣武士,久在屠少华与屠标淫威之下,敢怒不敢言,落得如今下场,果然各自分了钱财,一哄而散……
  孙敬之只取了那最后一颗碧鸡丹,背着龙姑娘、赵蜀云的尸体离去……
  *  *  *在城郊一片风光明媚的山岭之巅,他葬了龙姑娘与赵蜀云,默祷一阵之后,这才起身离去……
  此时太阳已下山,天气更凉,官道上行人寥寥无几,偶而经过一、二匹快马,却不见载客的马车经过。
  孙敬之的酒葫芦里随时都装满了烈酒,他一面灌酒,一面安步当车向前迈进,一面手捧着赵蜀云交给他的“九指怪老”李天元曲谱,仔细阅读。
  他在莫离山曾亲耳听过“九指怪老”弹琴十操,此时手捧琴谱,前有“音韵神功”的运功要诀,于对照之下,终有心得。
  行行复行行,他本拟直往泰山,等待泰山大会开始,好以“九指怪老”徒弟之名参加,后来一想并未学会歌谱记载的武功,何以能代表“九指怪老”的徒弟?
  就是能够在大会上扬威,那得凭九诫刀法及钱前辈的剑法,这两种绝学不是“九指怪老”的本领,与他“九指怪老”没有一点关系。
  弄不好扬威不成,反而在大会场上栽个大筋斗,说起来是“九指怪老”的再传弟子,这可大大衰了为年“九指怪老”的名头,与“九指怪老生前所望完全相反。
  现在孙敬之还是想到泰山去,却不想参加争夺,他只是观摩一下,心想:“等学成了“九指怪老”的本领,下次再以“九指怪老”徒弟之名参加。
  到那时胜则胜矣,败则败矣,反正尽了心力,完成“九指怪老“生前愿望,致于能不能争得盟主一位?就要看”音韵神功“上记载的武功,能不能技压当世了!”
  孙敬之看不见马车经过,只得以两条腿慢慢走。
  天色未暗前不能施展轻功,惊世骇俗。
  走了一刻,忽闻轧轧车声,身后响来,孙敬之大喜,拦在路中,直向飞驰近的篷车招手。
  那辆车子慢慢缓下,驰到孙敬之身旁停住。
  车上赶马的是个身态威猛的老者,年纪虽有六十岁左右,腰杆仍挺得直直的,岁月毫不影响的样子。
  只是眼睛看来有点不分便,常常黑眼珠少,白眼珠多,猛一看好像瞎子。
  那老者马车一停,间道:“要搭车么?”
  孙敬之点了点头、客气的道:“不知方不方便?”
  老者道:“不方便!”
  看他那副威猛的身架,精神显得充沛有劲,就是赶上一天一夜车也不累的。
  语气拒人千里之外,孙敬之心里好笑,这倒奇了,不方便为何停车?
  又为何抢先问我搭不搭车?
  他不一定要搭车子,于是有礼貌的笑道:“那打扰了,老丈赶车甚急,想来定有急事,请吧……”
  老者却道:“虽然不方便,却可带你一程!”
  孙敬之“哦”了一声,心想:“原来还有下文,倒是自己心急,未等他说完就先行告罪!”当下一揖道:“多谢!”
  正要跳上车子,老者怒道:“没耳朵吗!”
  孙敬之一怔!问道:“怎么?”
  老者道:“你听到我说过不方便没有?既然不方便,就是说你不能随便上来,要想搭车请坐到外面!”
  孙敬之碰个不轻的钉子,照说应该拂袖而去,但他见对方是位老丈,虽骂了自己“没耳朵”却不在意,笑道:“前面不知如何搭乘!”
  原来这辆车子只容单人驾驭的小型马车,前面除了驭者外坐不下第二人,唯有车厢容得下三、五人坐。
  老者道:“你会不会驾车?”
  孙敬之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酸秀才,驾车对他来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点头道:“会呀!”
  老者笑道:“那好,请上来吧!”
  孙敬之跳上,老者把马组交到孙敬之手里,得意的道:“你来驾车,不是既可避免不方便,又可顺便搭车么?“、说完,运自跳下车跃人车厢,也不问孙敬之同意驾车否?
  到这时孙敬之憋了满肚子气,拿着马缰丢也不好,不丢这种气难受,心想:“这老头太无礼了!”
  但他还是没有丢掉马疆,容忍下老者的无礼,心道:“汉初张子房能够容忍纳履之辱,自己权充驭者有何不可?再说总算达到了搭车的目的!”
  于是一带马疆,顺着大道,直放济南。
  *  *  *到了济南,天完全黑了,孙敬之驰到一家客栈前停住,跳下驭座喊道:“我要下车了,车子请你自己来驾吧!”
  说着,正准备走向客栈,一只手身后伸来,拍了他一下肩膀。
  孙敬之心神一震!猛的回头,看清后面那人,才放下心,原来是那老者,不知何时从车厢出来?更没教孙敬之发觉就到了他身后,拍了一下肩膀。
  暗暗惊这老者是个身怀绝艺的武林高手,幸好不是敌人,要是敌人,一掌拍来自己还有命么?
  孙敬之道:“老丈还有什么事吗?”
  老者笑了笑道:“麻烦你替我驾了这段路程!”
  孙敬之客气的回道:“这没什么,我还叨了光呢,若不是搭老丈的车,不知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这城里!”
  老者很觉不好意思的道:“我白天促狭你,要你驾车,其实没你驾车;十分危险!”
  孙敬之道:“敢情一路上老丈有仇家注意,所以不便驾车!”
  老者摇头道:“我沈泰祥一生没结过一个仇人,哪来仇家”
  孙敬之不解道:“这么说,老丈是怕有什么危险!”
  沈泰样指指眼睛道:“我眼睛不便,白天还可以,晚上朦胧不清,你虽站我身前,我也看不清你的面貌……”
  孙敬之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比,只是老丈既知夜间驾车危险,又何必急急赶路?”
  沈泰祥道:“我从玉门关外直到这里,本是清晨驾车,黄昏前歇脚,只因到了这里,看看时间急迫,所以顾不得了!”
  孙敬之心知他不会无冤无故的拍下自己肩膀,一定有所要求,先不问他急急赶路的原因,只道:“不知现在老丈找我有何效劳之处!”
  果然不错,沈泰祥抱拳道:“还要再麻烦你,帮我驾段车子!”
  孙敬之知道对方不便,义不容辞道:“好,老丈请上车吧!”
  孙敬之自己再上了前座,提起马缰,问道:“驾往何处!”
  沈泰祥道:“你可识得本城飞鹰门掌门屠百练住在哪里?”
  孙敬之微微一怔!道:“我虽不识,可以问路驾去!”
  *  *  *屠百练自钱公亮手里抢去盟主之位,为要准备争夺下届武林盟主,不惜远离家乡,到这济南来另建府第,只因贪图济南靠近泰山,争夺下届武林盟主,可以占地利之优势。
  孙敬之问路驶到屠府前,只见这当今武林盟主的府第,果然富丽堂皇,辉赫气势,不下前任盟主钱公亮的府第。
  孙敬之心想:“做盟主一定大有好处,只看能够建立这等威赫的府第,不知要花多少金银?”
  他这想法完全正确,也就为了做盟主既得势又得财,所以千万武人无不以争得盟主之位,为一生学武的目标。
  虽然有的名派之士,只抱着争得盟主一位为荣耀,但也逃不掉“财、势”二字的诱惑,听钱玉风的故事,当年的“赵钱孙李”四大高人,就是如此。
  车停在屠府前专门停车系马的广场上。
  沈泰祥跃出马车,抱下一位昏迷不醒,只露头脸在外,全身裹在棉被中的病人。
  孙敬之一瞥那病人,只觉是位十六、七岁,瘦巴巴的姑娘。
  沈泰祥谢道:“老弟,麻烦你了!”
  孙敬之道:“可须我送你到屠府之内!”
  沈泰祥喜悦道:“这便更好,只不过太麻烦老弟!”
  孙敬之淡淡道:“没什么!”
  其实他这才想起,这盟主屠百练,正是那屠少华之父。
  那屠少华与他有杀妻之恨,屠百练如此纵子行恶,为害地方。他是有心要到屠府走一趟。
  孙敬之领路在前,沈泰祥听着前面脚步声,走得很稳,他在晚上不是完全看不见,只是有人带路,可以凭着听觉,加以模糊的眼力,猜出什么地势。
  屠府们前,白石阶上,进进出出的武林豪客,络绎不绝,倒不须通报,可以直接进入。
  武林盟主的气派到底不同,不像广宁屠府非要通报才能人内。
  其实进进出出的武林豪客,大都是来孝敬武林盟主的,对于肯孝敬的客人,他屠百练不能不多给点他们方便。
  孙敬之、沈泰样混在其中,门人只当也是来孝敬主人之类的客人,望都不多望一眼。
  来到大堂,只见甚多武人在谈笑着,却不见屠百练在堂上。
  孙敬之见这么多人正不知向惟问才好?恰巧一位谈笑中的长袍青年,走来问道:“你们找谁?”
  孙敬之拱拱手道:“拜见屠掌门!”
  长袍青年道:“你是谁?要知本门掌门轻易不见外客!”
  孙敬之只怕道出自己姓名,引起骚动,沉吟间,沈泰样接道:“就说关外“佛心鬼手”请见贵掌门!”
  “佛心鬼手”四字一出,左右只要听到的,立时停下声,转头望来。
  那长袍青年神情立刻变得恭敬,道:“原来是沈老爷子驾到,请,请!”
  他绝没想到跟在孙敬之身后的瞎子,竞是声名威震关外,关内无不知晓的“佛心鬼手”沈泰祥。
  这时大堂上武林豪客皆都知道,来客到了一位武林大人物,有的虽然没有听到“佛心鬼手”四字,却也停下谈话,低声问道!“谁来了·等听到”佛心鬼手“四字,俱都注目过来,名威震关外的”佛心鬼手“到底什么样子?
  凡看清楚沈泰祥面貌的豪客,无不称奇:“难道这位看来像瞎子的老头,便是“佛心鬼手””那长袍青年只顾招呼沈泰样,把孙敬之忘了。
  孙敬之心想:“没人注意我最好,不然认出是盟主令缉拿的人,可不大妙:”混在人群中,众人也不去注意他。
  不一会儿。只见堂内迎出一位中年长袍汉子,面目倒也清秀,浓眉下一双精光湛湛的眸子,显示他内家功夫,登峰造极。
  眉字之间,倒有七分像屠少华,所以孙敬之一眼认出他来。
  只见他走过人旁,那人必定弯弯身子,道声:“盟主好!”
  屠百练走来,沈泰祥耳朵甚灵,虽看不清楚,也知屠百练来了,立即站起身来。
  屠百练哈哈笑道:“沈老爷子远从关外来访,屠某人荣幸之至!”
  沈泰祥抱拳道:“屠掌门好,沈泰祥无事不登三宝殿,有求掌门而来!”
  屠百练眼睛转到另一张椅上,见是个垂首歪坐的姑娘,便知沈泰祥此来的目的,他皱了皱眉,却立时舒眉笑道:“这位昏睡的姑娘可是令媛!”
  沈泰祥神情忧戚道:“正是小女,名叫沈芸……可怜她昏睡迄今,已经两个月了!”
  屠百练道:“令媛生的什么病、沈泰祥道:”小女不知被何人掌伤?损及内腑,虽经我日日内功治疗,仍不见恢复回来,只怕唯有借重屠掌门一救!“
  屠百练咋咋称奇道:“这是什么掌力?能够使伤者昏睡不醒?”
  沈泰祥道:“这掌力据我知,只是阴毒已极,并无甚奇处……小女昏睡不醒之故,仍内腑伤重,所以能够活下去,完全靠我日日渡输内功,苟延生命,但小老儿功力有限。只能延续下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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