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回前世-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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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时敌不过师兄,至少还活著。你还活著。没事,没事的。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渐暗,毒珠在我过度冲击的心下失效,却不阻碍我疯狂的亲吻他,
吻遍他的额头、云鬓、血唇、锁骨…
「尊主,请放开我。」
他一贯淡淡的语调,我顿了一瞬,唇离开他滑润的皮肤,放开他的双手
我缓缓跪在地上,他面前,知道他正俯瞰著我,我的动作。
「让本尊品尝你的滋味,让本尊碰触活生生的你…」
「…尊主从来都没让我有选择权,即时现在?」
伸手探进他的衣襬内衫,有意忽略他语气的冷嘲,伸出舌尖试探著舔了他垂软的男根,
他微颤了一下,以前这麽久的相处时间从没为他做过这种事,
只享受他的透洁花瓣在我的摧残下渐失光泽落於泥泞,
享受清高的他为我做种种卑贱的服务,
我不後悔曾经对他做过的事。
今非昔比,今日的我宁愿卸下外在的面具遵从深处渴望,
我不想再那样的孤独,我需要冷殇。可爱上了冷殇却更寂寞。
即时如此我依旧不肯放手,因为我只想懂得爱却不想懂得放弃。
低下头舔咬著他大腿内侧,一手覆在它的根部搓揉,另一手握住男根,
由顶端向根部来回流连的用舌头弄湿,最後停在龟头,舌尖绕著圆顶转,
明显的不习惯我的举动,冷殇往後几步已不能再退,微硬的男根在我手中发热,
再一次舌尖滑过他的铃口,往根部又一次慢慢的舌头舔上去,姆指压玩他的龟头,
手指握男根缓缓上下动作,鼻尖一碰触到他的精囊,都能感觉到他大腿的紧绷,
我淡笑,吸吮精囊,另一手五指揉捏左边,感受在我口中逐渐鼓胀,
我故意退出前舌尖顶了一下湿润鼓球,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缓慢的近入口中,
直达喉咙,希望能含住全部…让他享受,湿软的双唇含著男根上下摩擦,
舌头在他铃口上挤压,手则在他根部越来越快的抽动,他的一声轻哼,
轻及快的消失如我幻听,却让我再也忍不住的动起手爱抚自己双腿间早已高翘的男根,
含舔著冷殇的男根转动我的下额,前後摆动头部给与他摩擦的快感,
同时自慰著跟冷殇一样热涨的男根,感受他的男根在我嘴中咸烫渐翘长,
被顶到最极限的喉咙,我无意识的皱眉呻吟,一刹那我被他推开,
脸上喷到来的太突然的精液,黏稠的滑润在我脸眼上滴下,
知道他的好意不想我却不在意吃尽他的精华,
眼前一片黑暗,我两的喘息声显得格外清晰,我寻声爬向他,
边吞舔抹在手掌上的精液「你吃本尊可多了,不想也试试自己的?」
发现他背靠春杏树躺卧在地上,我跨坐在他身上,
姆指压上他的嘴唇伸进去,他闷哼一声,一手压住他的胸膛制住他的任何一个动作
「本尊还没射你就先解放?胆子果真变大了…」
凑到他耳边轻笑,退出他嘴中的手指,我狠狠吻他的嘴唇,
带著血与精液的双唇,性感无比。
勾起他的下巴深吻、伸舌、咬唇。
从他唇中退出的手往下探入我的後穴,两根没入撑开插弄,另一手快速套弄冷伤的男根,
我依旧强吻著冷伤,他被动的转动下额,
谁的呼吸絮乱耳膜震响,心跳的鼓动难耐,
直到後穴包围满满的热长男根,那一瞬间清楚听到彼此的低吟吞没在双方口中。
我震了一下,奇怪又诡异的感觉从身下窜上,舌头牵丝离开他被我咬肿的润唇,
从没想过会被冷殇上,虽然是我主动的,却没想像中我能坦然的接受,我不动他也没动,
想来他还没办法消化这事实更不想与我发生关系,
我睁开眼,即时看不道也记的他每一处亘久伤疤…颧骨上的刀疤、
脖子制锁骨的伤口缝合痕迹、大腿内侧的烙印、 背脊上交错的魂链鞭痕、尾脊的烙印、
腰侧等伤疤…我热爱看他身上布满我施予的伤疤伤孔…
属於我花琼,血艳阴的爱人印记,抹不灭。
曾经因他的宁死不屈,被我多次断骨接骨,宫里大夫曾说再一次折磨,
他的身体就会完全崩溃,终生瘫死在床塌上。
然而现在,谁才是废人?
身下的他拥有完美比例的身材,体格修长,肌肉均匀分布,体格迷人,充满年轻的爆发力。
我捧起他的脸庞,鼻尖抵著他的,嘴唇贴在他唇瓣低声呢喃「冷殇。」
缩紧後穴,我稍微动了身体,他呼吸变沉,我放下手,伏在他肩上「冷殇…」
「冷殇…」我开始上下抽动,快速摇晃臀部,吞没一次次快滑出的男根
「啊…冷…冷殇…本尊要你…。」
我俩沐浴在晨光水气,海崖风声远方朦胧,受撞击的杏树摇摇晃晃,摩娑叶声沙沙暧昧,
花瓣零零飘下,柔软的触感佛过半裸的身体,
我昂首呻吟,再也撑不下的精囊,身体从没有过的上瘾,失控。
对冷殇,我的欲望就是这麽无止尽…。
溯回前世55
夜晚春雷盘旋在啸鸣宫上,滂沱大雨打湿了江湖这阵子虚委的宁静。
跑来啸鸣宫跟我展示新年新衣服的红烟和随他而来的月翼少侠,
此刻正在白色长廊里躲雨,红烟双手依著柚木雕花栏杆,
因雨下的极大,内力不够深厚的他全是用喊著对院中的我说话。
等他完全无话可聊时,我才温和的问了一句「你想跟本尊说甚麽?」
「阿…我…我都说完了阿。」红烟愣了一下才从雨声中辨识出我说的话
微侧头瞥了他一眼,他马上低下头。
似是听到我的轻笑声,红烟才喊到
「日、日晷庄的少主残废了,可、可以请尊主赏点药镇住伤口吗?
上极高药草根本没办法档住玉教主的毒液蔓延经脉的速度 …」
月翼少侠也道
「没错,玉教主果真很心,
谁人知道那时趁日晷少主断臂时还趁机下毒血与伤口混合…何其过分!」
冰凉的雨珠洒下闭上的双眼,滚落眼皮,脖颈滴下细流,滑落锁骨,
直到被春纱薄衣吸浸,感受雨水包覆,雷声骤响,
我轻轻的语道
「世上只有本尊的血可以解百毒…然,主宰这一切的以不再是本尊…你们该去问他…。」
睁开双眼,灰沉死寂的啸鸣宫同我沉默,
卸下发簪,让缠在身上的湿发散开,半退去湿绸的衣衫到腰间,
侧身面对突然安静的长廊处,
红烟开著嘴张大眼盯著我不动,月翼则抿著唇同是死盯著我,
我每走近一步,他们的那种眼神就变得更明显。
往後拨去垂落眼脸的长浏海,我只手撑在栏杆上,倾身与红烟对视,
抬起红烟的鹅蛋脸,姆指滑过他红润的翘唇,视线那双琉璃般清澄的淡色眼瞳,
直到脸上的水珠滴落到红烟翘长的眼睫,他俩才有所反应,
月翼红著耳朵转过头,青涩的少年固做正经低声道「真放荡…」,
红烟也脸红著离谱,猛的退开,脚一绊,重重跌坐在地上,
低下视线看著地板,一会儿才缓缓半抬头,依旧通红的脸颊凝视我。
玩味看著他们,食指一下没一下敲著低矮的靠栏「此事且说到这。」
红烟垂著头,不敢太大声却又不满道
「现在情势这麽乱又紧张的时候我俩可是冒著罪刑…危险偷偷来的,
而且我以为…冷宫主是听从尊主的话。」
闻言,我缓缓勾起嘴角「是麽?这世上…也只有你还这麽认为。」
红烟突然欲言又止,咬著唇抬头与我对视,那双眼瞳倒映著我笑意不达眼底的冰冷
他踉跄後退几步,月翼握住他的肩膀,红烟马上反拉住月翼的手腕对我跪下
「对、对不起。」
「…无碍。起身。」
「谢尊主。」两人整齐一致的喊道
「剑…」
「尊、尊主?!」
我垂眼看著他们紧张的神情,等他们快崩溃时才幽幽道「这麽害怕?」
红烟战战兢兢卸下腰上的长剑递上,我拿在手中,把玩著道「本尊很久没练剑。」
他俩憋了很久才大力的呼气,靠在栏杆身体瘫软
大雨雷电嚣狂,我旋身飞舞一剑。
冷殇统治的啸鸣宫已经不比我当年那样的强盛辉煌,
一皱眉,谁人敢说第二句话,一点头,谁人还有存活的选择
一挥袖,决定任何一场输赢,所有的人皆是我的棋子,我要他赢便赢,要他输便输。
我依旧是尊主,如今却甚麽都没有,而历史,依旧称我__无双。
脑海,记得很清楚,残阴宝典每一字每一句,
慢息枢穴,逆转日月,练及火侯带,火侯翼折入阴,乃分离意识界,
无无明,亦无六经五脉,乃无七穴七孔,自封九阳,心无罡,眼无天,亦无罣碍
无尽,落魂走落八方,唯静,乃真孽唯我…
即使这样…
空中放肆练剑,皮肤与斗大的雨珠擦过,犹如万针痛觉,速度刺激我的神经
使剑已不受控制,追随潜在的我,有种甚麽…迟早会冲破的东西一直在我意识里徘徊,
现下,越来越明显,可是那…以为已消失的欲望?
剑鸣轰隆如雷,与雷共鸣,眼前交炽白光,耳边雨水震响剑身,击剑落水,
半空画出一圈圈圆弧,厉剑划过,那般水珠瞬间碎裂成水晶花洒。
即使记得了残阴宝典的内容又如何?
这样的身体再也不能息得任一套武功剑法,
我闭眼,明明才几年的时间没施剑,我却颤抖的眷恋…
激情而眷恋,强者的血艳阴。
「尊主!?怎麽失神了?」
抬眼便见他俩跨过栏杆从雨中奔来,红烟还嚷著,
我一手握剑落地,静静看著被剑划伤的手腕,想来刚刚使剑没控制力道,这伤深可见骨
断在动脉处,温热红液如泉涌出,一股清雅气流随血液流动,直至鼓动的心脏处…
「咳…咳咳!」
下一瞬间我无预警的喷出血,熟悉的血腥味蔓延口腔,肺部呛到满满的血水,
我咳的猛烈,脚步不稳,耳边只剩我极力争取呼吸缓颊的咳嗽声,断续而猛烈,
耳膜脉动盖过雷雨声,泥地上雨刷过的血水流窜,乌云漫步的天空在视线里旋转,
意外落入谁的怀抱,我的止血穴似乎被点,有些昏沉的抬眼,闪电晃过的一刹那,
才惊觉空气弥漫浓浓腥味,连最明显的味道都被盖住。
还隐隐流出血的手腕被那人牵制住,
他的浏海随著动作垂到我眼脸上,混著雨水和我的暗血,
他眯著眼角若有若无的微笑,轻调而慵懒的缓缓吐出
「呐…这麽期待看到我?师兄很爱你这表情阿…我的琼儿。」
溯回前世56
醒来时头还是昏眩,只手撑额坐卧在床塌上,
衣衫被换了一套新的,宽松绑起,我曲脚准备起身,怎料一股力量又把我压回床上。
「孩子们被唤回去了…现在是大人们的时间呢…」
困於他身下,不知怎的,潜意识的难受与他独处一室,自知实力悬殊
我直接开门见山要求「师兄…放过我和冷殇…为甚麽要一直…」
话未完便遭他赏了两掌耳光,我皱眉抿唇,眯起眼看向他处,不再说话
「花琼,我这麽爱你,你怎麽就不懂…我实在恨你这麽傻…」
「怎就不想想为何我执意要你在期限内回到啸鸣宫?
这麽接近答案的地方…为何你不想探讨真实的背後是甚麽?」
语气少有的认真,视线回到身上的师兄,
外面雨声渐小,雷声断续,闪电闪照室内瞬间,
他的双眼黑耀而深邃直至我的灵魂,不知我愣了多久,
直到他的手掌探入我的宽松的衣带才回神「师兄!」
不是记忆中的甜腻,却是被他一触碰马上想逃走…
身体被点穴,动弹不得,我想我的表情因该很痛苦,
因为他穿入两根指头深深勾进我体内讽刺笑著道
「琼儿…被冷殇上的这麽快爽,怎没想想被你糟蹋的用心我是何其痛苦?」
双腿被扳的大开极限,之前欢爱的地方露出,
我莫名心虚的移开视线,强忍身体不适,股间一字型的角度看得清楚的交媾,
後庭的翻弄折腾,一指指塞入抽弄,完全不顾我的限度,
我颤抖的绷紧神经肌肉几乎筋銮,男根却半挺,身体随师兄的抽动加上他深厚的内功之力,
抽动的身体疯狂似的上上下下,丝质被都被磨擦的力道过度而出现磨损破裂
「师…兄…」我无法控制的低声喘息「师兄…」最後一字没入高昂呻吟,
随著前列腺被挑动快感超出我能把持的界线,
我微眯眼凝视上方的师兄,轻启双唇,虚软呢喃著师兄的名字,
一次又一次,直到他抽出手指,而我体内是他狠狠插入的男根。
曾经,在那山崖上,师兄总是这样,他生气时会强迫与我欢爱,
他会勾著最迷人的微笑,用一双桃花眼温柔至极的凝视著我,身体却粗鲁的动作著,
直到我同样有了高潮,开始放荡的也回求欲望时,师兄却总是突然的放慢动作,
或不动的折磨我难耐的欲望,一切揣看他的心情。
现在想来,潜移默化中,对待身边的宠儿时,我不自觉得也像师兄一样。
一夜疲惫。
外头绵绵细雨如丝,靠近窗棂,透过交错的雕木格,乌云浓淡不齐,
早晨湿气阴冷,介於冬末春初的时节,这样的天气不是很好受。
感到一股视线,我斜睨一眼,微愣住。
他站在门槛外与衣衫不整的师兄对视,似乎刚刚确有敲门声,只是我忽略罢,
师兄斜靠在门边,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盯著冷殇。
冷殇也没说甚麽,长袖白袍随风漂盈於挺直的背後,一名随从站於身侧,
与师兄隔著脚下的门槛,谁都不动盯著对方。
过了一会,师兄忽然拍手拍的漫不经心,调笑道
「…受重伤还可与尊主缠绵多时,
要不我亲眼看到,还真不知冷宫主…有这般能耐阿…」
闻言,冷殇对我飘来一股漠然视线
「托尊主的宠爱,」
他视线移回斜前方的醉香,说的是问句语气却丝毫没任何质疑,冰冷调子一如往常
「则然,那时你追来,却躲在暗处,无非又想使出暗箭之际?」
「呵…这我不否认,那麽冷宫主呢?尊主练剑时你不也站在远方隐身?」
「…尊主练剑,谁人无被吸引?」
套衣的动作顿住,这是我听过冷殇最动人的一句话,可那声调犹如机械。
江南小镇的那初见一瞥,之後暗地的观察
深知冷殇绝不会说出甚麽油滑之辞,一旦他认定,那便是世上极为难得的事,
亦不管多麽惊叹或喜爱的事物,最大的反应,他也只会微笑三分。
溯回前世57
那天正是我诞辰之宴,
啸鸣宫上下,江湖四海皆前来啸鸣宫赠礼庆祝,不乏男宠等为权位等利益关系的礼物,
散漫的坐於正堂之座,静静看著糜烂奢华的江湖被我染黑,何谓正义?
没人想管亦没人敢管。
「从一开始到现在…除了敬酒之举,尊主一直对下面的人们笑的若有若无,
眼神却又向空灵似的…靠著椅背无任何动作,是…有甚麽不妥吗?」
身後的玉染孽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们在尊主宴席上如此放荡,只顾自己欢愉,是否该…」
摆手,那时的邪忍无相当轻狂,他咕哝著退回原本的位置
座下长殿的绚丽气氛,坐在高台上,彷佛在看可笑的杂耍
沉默多时,我漫不经心道
「…在这堕落的世界…那两个人是否还向初见时的朴洁…」
「阿…?尊主,我没听清…」
邪忍无一听到我开口,马上又激动,
这回他乾脆蹲在我脚旁,馀光瞥到玉染孽斜睨他一眼。
我低声轻笑,摇头,懒散的靠进宽大的尊椅,
俯瞰一群寄居於我淫威之下的可怜人们。
诞生於秋夜…是听师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