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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溯回前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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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声轻笑,摇头,懒散的靠进宽大的尊椅,

俯瞰一群寄居於我淫威之下的可怜人们。

诞生於秋夜…是听师父说的
不知真实性多少,只道这样的时节挺适合我
「明明这麽多人围绕著本尊…为何还是觉得…」

断在这,托著下腮,自嘲对酒杯中的倒影一笑,当我再次抬眼时,

玉染孽越发妖媚的五官近在咫尺一脸担忧的等著我,

我却不再言语,只是抚摸他深刻精致的脸庞

「尊主…还是寂寞吗?」他一声叹息道出不符他年纪的沧桑

「我和邪忍无虽憎厌彼此,却同希望能让尊主不再孤寂…」

此时邪忍无交叠双手,犹如对代瓷器班的珍惜,

轻轻的放在我的大腿上,侧著脸蛋躺在上面,意外的安静不与玉染孽争嘴,

凝视著我,那眼神…

我不解却又心疼,为甚麽他们比我还难受?

「我等愚昧,直到今日终於明白…尊主的心,不是我和邪忍无能安慰的了,

我们即使只是卑贱的男宠,没有甚麽技能,也不聪明,却也能如动物般感受到主子的情绪,

跟我等在一起,尊主确实愉悦,然,是否只是短暂的麻木心灵?

这寂寞…在与我等相处後更加敏感?

我们…男宠们和宫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尊主…一直以来…都很伤悲。」

食指缓缓拨撩玉染孽滑顺长及眼下的浏海,一根跟随我飘动,落下

「这麽容易动情…叫本尊怎舍得离开你。」对著他欲泪而下的丹凤媚眼,我不忍再看,

摸了摸邪忍无松软的头顶,起身对还在地上的他叹道

「永远别为…本尊流下这麽动人的眼泪。不值得的…。」

啸鸣宫的人、伺候宾客的男宠们全都停住手边动作,

其他人发现异样也纷纷从美色酒香里惊醒,大殿骤然冷却

经过他们,他们无不哀求迷恋的眼神凝视著我,
其他武林人士则面露不解却不敢有所动静警戒又带著痴狂的崇拜注视我。

「听著,啸鸣宫的人们,今晚想走的人就走,本尊会命人赏予解药,
不必担心受控於毒药而强待在啸鸣宫。

始终背对他们,我站在殿外,抬首,一颗主星在万众繁星里显得格外刺眼闪烁

然,周遭连一颗碎小的星子也没有,还记得第一次过生日,

那时师兄武功根本不会,只能待在山上没法像之後那样四处游玩,

只记得很晚很晚,师兄把我从梦中拖起,趁师父熟睡时拉我到木屋外的草原上,

我跟他根本不熟,虽然同住一间,最小的我却忙著对付其他讨厌的师兄,跟他没交集,

只偶而擦身而过,会因他的体香和面容停顿脚步,每次情不自禁的回头,

每一次都会对上他的视线,次数频繁了,我才知道他是我的大师兄。


大师兄,听说今天是我生出来的日子。

寿星?

恩…之前好像常听你们这麽说,就是其他师兄出生的日子时,你们是会这麽唤的。

那唤好玩的呢…我们全是师父好心捡来的,谁都不知自己的诞辰之日,
有些师父乱编的,有些是自己选喜欢日子。

那大师兄呢?

呵…选的。

是喔…那我随便师父要今天就今天。

当天深夜,练剑後沐浴完正要入睡时,从晨练後就消失的大师兄突然从身後一手托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直到拖去辽广而空寂的草原後他才放开双手

吓到你了?急著找你,才这麽鲁莽,你疼吗?

我维持跌坐在地上的姿势,仰头,一个没字刚出口,就被一幅极美的画面愣住,

他身後是无限广的银河繁星与夜空,大师兄在我头顶上微笑,

柔软的月光丝绵绵的在他披散的乌发流转,脸庞也在月晕下透白的朦胧迷幻,

第一次这麽近,才发现他的眼睫是很浅的褐色,密集长细,勾勒出更加调人的眼型。

他浅浅的香味飘盪让我微醺,没发现我一直盯著他,大师兄坐在旁边草地上仰天望:

我没什麽东西能送,想了一整天,这里甚麽都缺也做不出东西,
突然想到这里的天空却拥有天下最满的星子,所以…这次的礼物先欠著,
先让这天空顶著当礼物送你好了。

我翻身侧躺,撑著头对著星空第一次认真的留意,半晌才嚷道:
啊,大师兄…我不要那颗星星。

哪个…嗯?没了那颗星星,连银河都黯淡,它是之配整个星空的主星阿。

我不要像它一样…耀眼孤高…周遭连一个碎星都没有。

不行,这样的天空不完整。礼物也会不完整。

不要,我不要…

几番坚持下,我不自觉笑出:大师兄,这又不是真的礼物,坚持干嘛呢?
只不过是个耍嘴皮子的游戏,看在我是寿星的份上依我的?

最後他只得无奈对我笑笑:那就依你的…我不硬送你那颗星星…行呢?

大师兄…

师父不在时,唤我醉香不需用敬语,大家都这样,大师兄听著挺憋的。

我俩都笑开,我唤著他的名字,第一次的不习惯、第二次的适应、第三次的熟悉…

醉香,醉香,醉香师兄…

你骗我。

的确没硬送我那颗强眼的主星,却逼我到这个高位。
为甚麽要让我站在此处,与那颗星子一起细数…

「尊主站在这多时,请问有甚麽事?」

冷殇不卑不吭的离我一段距离前问道,似乎我再他门前失神了一会,

挡住了他的去路,脚往後退了一步「一醒来便要出去?本尊今晚说的人可不包括你。」

他跨出门槛,背对我不咸不淡道「不用尊主特地前来提醒,冷殇也知道。」

「…本尊没无聊道亲自来说这事。」服伺的人这麽多,不用我说也会有人跟他警告

宽长红袖一挥,他失去重心,跌入我胸膛,省去跟他斗争的时间

前天兴血来潮,强上他後,命人在他的尾髓和股间处烙下花印,
当场他便昏厥直到现在才醒。

一手环抱他流线型的腰,肩膀支靠他倾斜的身体,单纯的拥抱,今晚这样就好。

「…虽然我没去宴席,但我知道尊主说了甚麽。」
「我知道尊主在想甚麽。」
「所以,请别试图把我变的跟尊主一样。」

他的话断断续续夹杂枫林谱出萧萧叶间林树飒飒金风声,

良久,看著自己的手慢慢松开对他的牵制,淡淡回应:「…你与本尊很像,何需改变?」

「是的…也许真的有些共通点…然,寂寞,我懂得利用与享受。」

「尊主,跟我这麽的像却又这麽的不像。」

他浅而短暂的勾起嘴角,转身,纯白的衣袖从我手中流逝,如同那清雅的一笑。


呵呵,非常感谢那些默默给我票的人 哈哈 你们好可爱 我有注意到默默成长的票数

这篇。。。很复杂的时间~过去的过去再到过去。。。就是先PP再PT时间状态的回忆。。
所以。。。这篇结尾还是回忆 不是现在优呵~






溯回前世58

放弃过数次这份太累人的爱,我知道不仅折磨我更折磨冷殇、百秋心、邪忍无和玉染孽…

但就是因为他低调,他黑暗,却比我坚强,比我成熟,

让我无可自拔的垂死,也要放肆去爱他。

「尊主说是不是?」

短衫内里穿好,刚套上朱红外袍,整理一层层宽袖就被师兄这麽问了一句

根本没注意他们的对话,深陷回忆的我也不知要怎麽回应,没看他们只动了喉结应了一声

「那麽冷宫主,啸明宫已落寞如此,我这閒人随意出入此地…」

「我刚才问的话你未回答 。」

「连个弟子都没看到身影…何况像我这等来意不明的人?
我可怜的师弟…他经营的啸鸣宫这就结束在冷宫主手下了?」

「…尊主终究是尊主,大可把我随时换下或杀了。现在,你只管回答是或否。」

「行。不过在这之前请冷宫主也回答方才尊主也想知道的事…」

是关於我随意回了师兄的问题麽。

「啸鸣宫最近在忙甚麽?」

三人的沉默,是被天边细碎的剑与剑擦出的响声打断

「冷殇。」缓步走到师兄身边,我又唤了一声,坚硬,带点命令

闻言,他轻颤眼睫,举步轻盈转身,他的随从摆手示意我跟随

我蹙著眉间踏出门槛,冷殇和师兄的气氛很诡异,敌意异於我所想的敌意。

醉香师兄在原地维持慵懒的姿势道

「…那麽该我答覆了?冷宫主没猜错…这样的答案满意呐?」

走在前方的冷殇没有反应,彷佛早已认定似的继续往前走

直道长廊尽头,转弯时斜睨了那边一眼,因为师兄在远方笑喃著内力传话

「我很想你…很想你呢,冷宫主…」最後三个字语气显的格外讽刺

「让人看紧他,不准踏出那房间一步。」

「是。」随从收到指令便不在同行,欠身在廊中,消失。

吸了口气,凉凉的水气让混乱的脑海清醒些,但也使我昨天内伤刺激著,

我捂著嘴闷声咳嗽,不想越咳越用力,脚下短暂虚浮,伸手扶住接近天台矮墙上的石柱

「冷殇。」半蹲在那,盯著石板地上,我强忍肺部不适

「要带本尊去山腰对麽?打斗声听得出是从那传出。」

「…本尊的事想必你昨晚也听属下报告…」

雨水模糊眼前景色,我没有表情的对地上放空,湿滑流著大小水柱在石板地四处游走, 

直到他回头往我走过来,我专注盯著他一步步靠近的锦靴,踏著雨水,优雅的姿势

轻功了得,雨水完全没被溅起。

「尊主身体欠安,可还要去那?」

抬眼,正是他腰间,我也不想看到他的脸。

对於他没有正面回应我的问话,我还是没什麽表情,一直以来都这样,我期待著甚麽?

从一开始强迫他为男宠时,他便知道我和师兄武功强弱与床弟关系

几次还躲不过师兄,在冷殇面前被师兄强上,
事後冷殇虽没任何鄙视或幸灾乐祸的感觉,但我还是会恼羞成怒的对他施以刑罚。

我淡淡的说道
「…怎会不知地势险要崎岖,这不正是本尊选此建宫的原因?」

「啸鸣宫外很危险,没功夫之人是送命,习武之人是玩命。」

是在说你被我关在啸鸣宫,还是毫无武力的男宠时,不断逃出时累积的结论?

冷殇,你很可爱。

咳嗽逐渐缓和,我挺胸站直,负手於背,却始终垂著眼睫
「这样是在关心本尊?」我冷笑一下「本尊就爱看你玩甚麽把戏。」

「抱本尊去那。」我撇过头,几度斟酌用辞,几度欲言又止,才有些难堪的开口下令

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不想与他对到眼,维持侧脸的姿势垂眼,又一次下同样的命令

反正,厌恶我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不差这道命令。

「尊主终究是尊主。」

伸手揽起我的腰时,忽然低声在我耳边道。

低头,任由充满水气的浏海遮住额前,感到碎发柔贴在侧脸,

他轻功一施,我们已离地数丈,穿梭在奇岩怪石林,

双手僵硬的环绕他後颈处,那一句话後他没再说甚麽,我才放松身子,

胸膛相依,我们的脸只差几毫米,却是交错的方向

犹如对待事物,他总是往前看,眼神淡然,但我知道在最深处藏著深海般的力量,

而我,太念旧,无法像他能看得这麽远。

白玉簪滑下珠珠雨滴,缠绕乌亮的发丝一圈又一圈,留下瀑布般的长发风中飞舞

我微笑,食指偷偷的勾住一小丝,亲吻。

如果,你爱上我就好了。

零星散著石松,剑声在高耸不见天的石林里回声很响,怪不著能在啸鸣宫听到

灰灰云积层层叠覆在山腰,少有尖峻的岩石顶露出云层,这一时也分辨不清声音源於哪

这时我懂了,冷殇命弟子在此处布下阵法,那是谁人胆敢在啸鸣宫撒野?

「为何瞒著本尊?」

「不劳驾尊主操心。」

「冷殇,本尊多了解你,你当该最知道。」

站在身侧,他抿唇望著朦胧一片的云海不语

「这情形多久?」

「断断续续…正派的联盟试图冲过山腰,这是这个月最成功的一次。」

「昨天与本尊分开後去哪?」

「……」

「昨夜…听下人说你未回宫?一整夜都在这?」

默认了是麽。

「命人撤了阵法。」我叹道

百秋心。

不用想也知道唯有他能让冷殇这样。

即使表面说断绝关系,几年的情意也没能这样潇洒离去是麽。






溯回前世59

云阵消逝。刺骨的水气慢慢飘散。

入眼尽是满山尸体,点点紫红散布在各处,却众多。

这只是山腰,那麽这一个月来正邪人数,山下定会堆满发臭且腐烂的…

清晰的只剩层薄雾还未来的及散去

啸鸣宫的弟子包围在高低不齐的四周石顶,盯著死人堆中仅存的活人

百秋心比起玉染孽,显的格位狼狈与无力,单膝跪在地上,撑著长剑喘气

玉染孽站在石崖边缘,扶著石壁捂著胸口,斜睨对面石崖上的百秋心

两人间隔著很深的鸿沟,不仅消耗体力,还要分神注意滑脚的青苔,

掉下去,满是细尖交错生长的石柱,必死无疑。

记得那死过不少弟子,不是自杀就是被我下令丢下。

玉染孽隔空内力传话

「百盟主,本教实在佩服你的勇猛,不惜联盟百人性命硬是把本教和邪教主逼散 ,

但可曾想过,你三师弟带头的分支…有哪点能耐可跟邪教相拼?

你,本教还看得起,那暴躁的三师弟…呵呵~是向邪教送死?还是背著你投靠邪教?」

那发紫浮肿的尸体便是受邪教的内毒功侵袭吧,跟正派纯阳正气武功不同

正派靠的是技巧与武功,邪教则是一人的毒血便能煞十人致死

想灭邪教很难,你知道麽,百秋心?

要不是你真气练到精纯,现下哪能撑在那,或许也成其中一具尸体不知躺於何处。

手一转,剑从地抽起,跃起身,百秋心道

「在他身旁的人比死在这的强,
何况日晷影子庄主也在他身旁,玉教主可会不知这是场计?」

「呵,百盟主不是最疼惜人命的吗?怎麽今日~不一样了?」

「只要血豔阴一死,我将自刎与他们同下地狱。」

一句一话,两人空中已过招数百,窜处在石林,所到之处岩壁皆倾斜,有的摩损,

有的迸出大小不一的石块,刺耳剑声不曾断绝,岩灰黄尘四处爆开,

只见两个身影飞出黄尘,百秋心提剑死追前头的玉染孽,

玉染孽咬著剑身,两手一张,突然半转身,该是长袖的软布瞬间伸长成杀人利器,

百秋心起了剑诀,数条钢硬似的布匹纷纷落下,

玉染孽已在他身後宽袖往内旋转,一股冰寒之气凝聚在他四周,

欲将百秋心藉力托近他的攻击范围,正反手往後刺的百秋心手一顿,

察觉到他的企图马上向後翻转,倒挂在上方的斜壁,

玉染孽飞身一跃,瞬间从底谷飞到石崖

两人沿著倾斜的峭壁追杀对方,速度极快,普通人看著不清,但习武者不同。

也归我熟知他们,论剑法,

玉染孽敌不过白凤派的红凤黑凰,

但百秋心必须避开玉染孽使用习得残阴宝典的阴气和他自身的毒血。

以命来请教残阴宝典而写下红凤黑凰的老者,白凤派老庄主,死前曾对我说
「只有百秋心有资格与潜能使红凤黑凰。」

武林人都知道,红凤黑凰是天下最强的剑法,残阴宝典是天下最强的内功

拥有两者,杀我并不难。

一本,也没人练成,唯百秋心成功习得红凤黑凰,然残阴宝典毕竟是它的根本。


他俩情势逆转,红凤黑凰的攻击便是防守,防守便是攻击,俩者互补,

红凤每一细微动作精准制住敌人的行动,黑凰狠烈直逼对方要害攻势,

每一步治之他人於死地,现下玉染孽躲得很难堪,发带松挂在发尾,

借长衫虚影,调虎离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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