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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覆国之爱-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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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见缝插针利用短暂间隙养神,今天虽然只挨了一杖,却全身酸疼得厉害,忍不住趁文康睡着的时候闭眼小休一会儿,不料过了头居然在他身上睡着了,还被发现了,一顿责打肯定是逃不掉了。那睁开眼后看见的一抹柔情也许是错觉,接下来的刑罚才是现实存在的。
  文康活动一下被压得酸麻的腿,看着脚下跪伏的昭华,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摆出一副可怕的样子,用凌厉如刀的眼恶狠狠地瞪着他。见他嘴上说着请罪的话,眼睛里却没有半点恐慌和乞求的意思。
  虚伪的家伙,文康心里骂道。
  令人胆寒的目光对他毫无用处,见他没有半分惧色,让文康觉得挺没意思,松了手,大度地说:“算了,朕不怪你。”
  
  昭华不敢相信自己逃过严厉的惩罚,近来文康待他比刚入宫时好了许多,虽然态度还是凶狠严厉,但是没有再故意刁难责罚。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敢相信文康真的转了性,估计他还会有后招。他的温柔和微笑背后往往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狠毒,还是小心提防较好。
  “谢皇上不罪之恩。”昭华嘴上说着极合规矩的话,面上却看不出任何受宠若惊或感恩的样子,这让文康心里又不痛快。
  “捶个腿都能睡着,真是缺乏□,从今日起由你来伺候朕的梳洗更衣,好好学着点。”文康用不满的语调下了命令。
  “是。”昭华毕恭毕敬地答应,心里却是惴惴不安。贴身伺候文康可比擦地板难多了,打水擦地板只要把活按要求做完了就行,可是伺候这个喜怒无常的君王却没有要求标准,只看他的心情好坏。
  
  昭华自以为看透文康,这回却猜错了,文康并没有什么惩罚的后招,要他唱采莲曲的事也没再提起,也遵守诺言允许他为太后献寿。刚入宫那些天挑剔他茶沏得浓了淡了,端水热了凉了,捶腿轻了重了,以后再也没怎么挑。先前的“滚”“贱人”等字眼说了几次也没有再说过,昭华不知道是自己伺候人的功夫提高了,还是皇帝腻烦了,对折磨他失去兴致,又或是还有什么其他阴毒的招术要找个机会使出来。
  
  许多贴身伺候的活,文康也指使昭华去干,在御前更衣梳洗的差事,向来都是身份高,有体面,最受宠爱的内侍们做的,如今居然让他这个入宫不到三个月的下等奴隶来做,让其它内侍又妒又气,心里不服,明地里嘲讽,暗地里使绊子,结果被皇帝一顿板子教训得再不敢乱动,只得心里暗恨。终于明白君王心意,昭华只能由皇帝一人欺负,其他人没资格羞辱他。
  除了晚上睡觉和早晨上朝,文康都要昭华待在身边,无论在寝宫还是上书房逛花园饮宴玩乐都要他伺候。甚至要他梳头。
  
  伺候皇帝的所有活中,最难的不是泡茶端水捶腿,而是梳头。
  只要弄掉皇帝一根头发,他就会大发雷霆,把梳头的人踹出去挨鞭子,这个活向来是落月来做,现在居然要昭华做,昭华知道自己又要倒大霉了,一边梳一边想着,弄掉一根和弄掉几根头发,不知道受刑轻重是否一样。
  正想着,又梳掉了文康几根头发,他曾看见落月梳头时偷偷把弄掉的头发藏于袖中。昭华也想仿效,可惜他动作不熟练,根本来不及把头发藏起来。等梳完挽起发髻,文康看着掉在地上的头发瞪了他一眼。
  昭华默然等着他下令惩罚。
  不料文康只说了句:“拣起来放好。”然后就去上早朝了。
  
  文康掉的头发都收集在寝宫中的一座黄金塔中,昭华不知道他怎么养成这样的怪癖。
  遵命把掉的头发拣起收在黄金塔内,好奇地看了看,意外的发现塔中还有一绺黑发,不是文康的又粗又硬的栗色头发,而是象自己的,黑亮柔滑,还有一股梅花的清香,是他以前常用来养发的发膏香味,很清雅,很少见,这是他独有的香味。
  皇帝不是下令以发代首,把他的头发供于齐国宗庙了吗?怎么会藏一绺在这黄金塔中,和自己的头发混在一起。
  昭华眼神闪烁,不动声色地把拣起的头发放了进去。
  然后清理寝室,擦抹雕花家具陈设,等着皇帝下朝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暧昧才冒头,就被皇后发现鸟


文康:呀呀呸,不就是吟了一手诗吗?有嘛了不起。
yin湿谁不会?朕也会,听朕yin来:

曲茎通幽蓬门开,春色满园滚滚来,
擎天一柱日当空,呼啸龙床最自在,
银瓶乍破水浆迸,蝌蚪游曳尾巴摆,
从此君王不早朝,万花只要一菊开。

众卿表再潜水了,还不浮上来赞朕yin了一手好湿?




第28章迷失

  刚刚退朝下来的皇帝回到寝宫,带着在朝堂上生的一肚子闷气。
  昭华跪在脚下为皇帝换轻便软鞋,他的头发已经长得过肩了,用一条粗布带简单地扎起来,削瘦的肩背线条优美,尽显柔韧。
  文康看着他头顶上漂亮的旋,出了神,忍不住伸出手去,伸手轻抚那软软的黑发,温柔得象碰触娇嫩的花瓣,怔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用力把他一推,恶狠狠地道:“发什么愣?还不伺候更衣?”
  昭华不敢拖延,上前为他解衣。
  今天皇帝系了一条东林国君送的玉石腰带,极其精巧复杂,环环相扣,昭华第一次伺候更衣,一时解不下来。不知不觉鼻尖冒汗,文康也不叫其它人,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看着他冒汗的鼻尖,发红的脸颊和轻蹙的眉头,感受着他的手在自己腰腹上侍弄着。
  
  文康穿得很薄,昭华温暖的手在他腰上弄来弄去,弄得他下腹一阵发热。
  旁边一个太监看昭华解不下来,忍不住上前:“我来。”
  文康一声喝斥:“谁让你来?他自己不会吗?”
  他从早朝下来,穿着庄重华贵的礼服,又累又热又难受,汗湿透内衣,却忍耐着不动,等昭华解衣。
  昭华更加窘迫。又折腾一会儿,终于,腰带被解了下来。
  这腰带的构造奇巧,使用之前两个宫奴事先费了半天时间才整明白怎么系怎么解。不料昭华灵巧聪明,一会儿功夫已经弄清了构造解了下来。
  文康却轻轻地说了一句:“蠢东西。”
  短短一句,不似责骂,也不象嘲弄,包含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是亲昵,又似调笑。令人惊讶的是里面似乎没有发怒或惩罚的意思。
  文康自幼嘴皮刻薄,成年后也没改变,昭华习惯了,也没说话,接着为他脱了外袍,再脱了中衣,接下来就是脱内衣了。
  
  意外地发现文康脖子上挂着块黄金镶嵌的玉牌,翠绿的玉色带着一抹血丝,如情人流出的相思血泪,昭华看着有些眼熟,似乎是十年前文康随父母回燕国省亲时,临走前自己送给他的血玉牌,亲手为他戴在颈上,可是为什么缺了一块,似乎残破之后用黄金修补完整。这魔王真是古怪啊,那么多珍奇美丽的珠宝翠玉堆成山,偏把块残破的玉牌挂脖子上,真是脑子有毛病。
  昭华一边想一边忍不住又偷偷瞄一眼。
  “你又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文康呵斥。
  
  更衣这活一般都是最受皇帝恩宠的内侍干的,昭华没干过,咬着下唇,怕他发怒,只得忍着脸上阵阵发热,上前为他脱下内衣,指尖触到紧致的肌肤,昭华手指发颤,解了几下才把裤带解开。
  
  一具健壮性感的男人身体展现在面前,这是足以让少女们眼睛发亮高声尖叫的身体,结实的肌肉充满野性的力量。
  昭华垂着眼,努力平心静气,为他脱掉亵裤。
  文康看着他白皙的脸上染上一片红晕,不禁伸出手去,一摸果然脸颊发烫,笑道:“这算什么?你以前不是也给朕换过衣服吗?”
  昭华听到这话,脸色一变,却不敢躲避,任他抚摸。
  十年前,太后携文康回燕国省亲,十二年前,昭华随燕皇在齐国皇宫做客。
  这个时候,文康总是睡懒觉,等着昭华哄他起床,答应为他穿衣服,他才肯起身,再以后,文康得寸进尺,要昭华为他洗脸,为他梳头,还故意把水弄到他身上,昭华总是好脾气让着他,只是被恶作剧作弄得狠了,才会在他小屁股上掐两下。
  文康想起以前,随口说了这句话,并非有意勾着昭华回忆往事,却见昭华脸色一变,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苦哀伤,很快又恢复漠然,毕恭毕敬地说:“奴才不记得以前是不是给陛下换过衣服。”
  一声“奴才”“陛下”象利刃一样划过,把文康从往事拉回到现实,暗恨自己蠢如猪狗,往事已不可追忆,提起来只是令人痛入心肺。
  他讪讪的把手缩回来。
  
  内侍准备好温水,昭华打了手巾为他擦身,再换上宽松轻软的长衣,然后打了洗脸水过来,仍是捧着水盆跪在他跟前。
  “放到脸盆架上。”文康语气又变得冷硬。
  昭华也习惯他的喜怒无常,和时不时的发神经,遵命把脸盆放架子上,再拿来手巾。
  文康洗了把脸,又忍不住象小时候那样,故意甩手,把水甩到昭华脸上。
  昭华毫无反应,象木桩一样捧着手巾侍立一旁。
  文康觉得没意思,又累又烦,靠着靠垫,斜躺在矮榻上,闭上眼睛,却忍不住回忆起方才那柔韧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腰腹处侍弄的感觉,想象着如果这双手摸在自己那个地方会是什么感觉。
  “过来。”又是不容反抗的命令。
  昭华不敢迟疑,过来按规矩跪在他脚边,垂下头听他吩咐。
  明明是谦卑低下的动作,他做起来偏偏透着骨子里的高贵雍容,即使跪着,身躯仍如青松翠竹般挺拔优雅。
  
  文康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是无法形容的情绪,有渴望,有压抑,有矛盾,有痛苦,有探究,说不清道不明。
  昭华垂着头,按奴隶伺候主人的规矩,没有主子的吩咐,他不能抬头,只是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像蛇一样可怕。
  文康发现他垂着头时,脖颈曲线特别美,睫毛垂落的阴影也美。垂下头的动作更是轻柔动人,让他忆起这具火热身躯的触感。
  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一抽,昭华身上的衣带解开了,露出前胸,紧致的肌肤闪烁着月亮般的光泽,纯净淡然,胸前是属于奴隶的烙印,无损他的美,就如同屈辱磨难没有磨掉他如玉的品质。
  这么美,这么特别,天下独一份的人属于自己,自豪感油然而生,文康满意地一笑,让他的笑容里危险的成分稍稍褪去。
  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结实的胸膛,从锁骨直到乳/头直到腹部,……,感觉到指下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文康嘴角上扬,抬起眼,看着面前的人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也在不易察觉的颤抖。
  
  “怕吗?”文康温和的声音在昭华听来似不怀好意。说着手指渐渐往下移,轻轻一抽解开了裤带,把裤子拉到膝盖。平实的下腹露了出来,象是回答他的问话,^。
  “抬起头来,看着我。”
  昭华听话的抬起清秀的脸,如往日平静,淡然,没有文康期望看到的愤怒和羞辱的表情,只有咬嘴唇的动作暴露他心里的惧怕。
  该来的总要来,他不能抵抗,也无力抵抗,不想增加皇帝征服和玩弄的乐趣。
  昭华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只是呼吸不自主地粗重起来。
  
  听他急促的呼吸,看他起伏的胸膛,文康笑容扩大,捉狭心起,故意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地把手移向下面……。
  极度的羞愤使昭华颤抖得更厉害,这样……,对他百般折磨凌虐的灭国仇人面前,任他狎玩,实在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极致的耻辱。
  ……,……。
  沦为阶下囚的亡国奴下场就是这样被胜利者赤/裸裸的羞辱玩/弄,这人还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少年,失败的结果就是这样可怕,失去的不仅是地位权势,更是尊严、自由。
  
  “撑不住了可以趴在我腿上。”文康很“体贴”的说,手上加快了力度。
  昭华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握着拳头,几乎要刺到肉中,身体本能地想反抗,头脑的理智却告诉他不能反抗,反抗只会招来更大的羞辱和残酷的惩罚,而且更不利他的目标。
  ……,昭华勉强克制自己的颤栗,……。……,……,却不知他这倔强的模样反而更加显得诱人。
  
  文康看着他秀气又坚毅的脸,想到当初在江边看到的他银甲白衣,跃马扬鞭,长剑所到处鲜血四溅,从那时他就想把这人控制在手,驯服他,占有他,看他哀求哭泣,现在终于把这站在云端的人握于股掌中随意玩弄,这种掌控的滋味好得难以想象。
  这个人,高贵又谦恭,坚强又柔韧,能伸又能屈,清瘦的身躯下埋藏着不可忽视的力量,温顺的背后是极力压抑着的痛苦和不屈。
  明亮的眼睛坦然、平静。无论是屈辱不甘还是强忍痛苦,都充满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现在,这个人就被自己控制在手心。
  
  看着他闭上眼睛苦苦忍耐的模样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迷人味道,文康不知不觉地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柔和,慢慢俯下身,嘴唇快要碰到昭华的脸颊时,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强行忍住了下一步的动作,他要和他保持界限,这个人再怎么俊逸如仙,也是仇人之子,敌国之君,怎么可以怜惜温柔,这不等于把弱点交到敌人手中吗?这是自寻死路。
  文康一直认为自己是做大事的人,做大事者可以不通诗文,不知谋略,但是不可以有弱点。想到这里,他压制住自己的渴望。再次提醒自己,这人只是匍伏于他脚下的奴隶,是供他发泄欲望和愤恨的工具,可以占有他控制他,但是绝不可对他有半分不该有的感情。
  但是也没有为难,手上的动作加快几分,随着一股热流吐出,昭华痛苦又舒服地轻轻叫了一声,身子无力的软下去,倒地前用手撑地硬是没倒下去,脸上飞起红霞,样子实在是美极了。
  “舒服吗?”文康的声音出奇的温柔。
  昭华再不会被他这包藏残酷的温柔骗倒,没有说话,等待着他下一步折磨。
  文康开口:“你舒服了,也该让朕舒服一下了。”
  
  果然,就知道这家伙折腾人花样百出,想起第一次被强行进入时那不可忍受的疼痛,说不怕是假的,昭华素来冷漠的眼眸闪过一丝恐惧。
  
  “你用口,还是用手?让你挑。”文康觉得自己非常仁慈,给予奴隶挑选的余地。
  用口?难以想象那种恶心的东西含在口里是多么屈辱和痛苦。
  用手?从来没用过,充满淫靡的味道。
  昭华又紧咬嘴唇,美丽的嘴唇被咬得让人看不下去,文康一伸手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松开牙齿。
  “难道你想用身子?”
  昭华身上一抖,上次难以忍受的剧痛烙在他的记忆里,想起来都觉得可怕。
  “快点。再磨蹭你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了。”文康有些不耐烦,他已经是难得对人这么耐心,这么宽大了。
  
  昭华咬咬牙,伸出手去解开文康的宽松外袍,又解开亵裤,羞怯的揉搓起来。
  看他帅气的脸庞胀得通红,浓密的睫毛羞涩的颤抖,文康心情大好,这比他温驯冷漠的假面具有趣多了。
  也不知昭华是没经验还是故意反抗,弄得文康一头冷汗,但是又不想把他吓得缩回去,只得强忍着,心里哀叹,真是不公平啊,我让他舒服,他却让我难受。
  
  “陛下,你们这是干什么?”一个高贵的女人声音响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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