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的女王陛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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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他们马上就要跟你碰上了!”
“我才不怕呢,说不定只是武功高些,魔法好些,又不一定会打仗,大哥你未免太高估他们了!你就等着付赌金吧!”
“那好,我等你好消息,别忘了,我们的赌约是你能不能够在三个月内让普鲁士的国王贵在王都门口双手把王冠送给你这个暗冥族人!”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你好烦!”一挥手,通讯就被切断了。
高估?我害怕我低估他们了呢,两个传说中的绝世名将,曼格,恐怕这次你得吃点亏才学得到乖了!
曼宁微笑。
21
加林本来不过是普鲁士一个非常普通而平凡的城市。
和政治中心不搭边,和经济中心没关系,全城仅有的一座小神殿也是破破烂烂木质结构的。
不过既然上天可以给人加诸多么多么伟大的命运,自然也可以对一座城市做出同样的事情。
根据一个十分悠久的教派的一本教典所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那么,对于加林来说,当冰河历478年3月19号,全大陆的目光都集中到它身上的时候,它就应该已经做好落得个断壁残垣下场的准备了。
当然,一切的责任不能够全部由一座无辜的城市背负,这和某几个命里带煞的人也不是没有关系的。
“莱蒙,你们普鲁士还真不是一般的穷啊!”兰克斯特的口气极尽感叹。
“不但这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去试只有马没有车,连住个旅馆都这么……嗯……有性格!”
他抬头看看墙角的蜘蛛网,皱了皱鼻子。
旁边的几个禁卫军已经对他怒目而视了。
克莱蒙德笑了笑,“是啊,本来就是啊,怎么你打算提供国际援助?”
“我无所谓啊!”兰克斯特摊了摊手,“只要你有本事从老狐狸那里挖到一个卢林,我就给你一万布林。”
“算了吧,你老爹他那德性我还不清楚,不过既然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很有兴趣去你们国库借点钱来花花。”
“我们家那点钱居然能让你看上,也算是荣幸的很了!要不要我帮你画张警备图啊,不过到手的钱我们三七分账,你三我七。”
“算了,敬谢不敏,估计那三份最后被你七扣八扣也到不了我手里了,我还是相当看好你家的遗传基因的。”
“切,胆小!”
“喂,女王殿,我们真的要住在这里吗?”萨克雷也是苦着张脸。
“我也不想啊,可看着几位大哥荷包的饱满程度,估计如果我们说要住明月楼的话,人家大概要吐血身亡了!”
旁边的人家已经开始有吐血的打算了。
我们容易吗,出来出趟任务,七七八八的补贴加在一起也不过一个人六十布林左右,这两位大爷还要住明月楼,把他们卖了都不够啊!
不管了,这次回去一定要求加薪,否则简直有辱普鲁士的尊严。
禁卫军暗暗下了决心。
“可是,可是,女王殿,我们可以自己出钱啊,上次曼宁他们压榨了我那么久,好歹物质补贴还是有一点的。”
“呵,那也要看人家打个肯不肯啊,如果肯,我倒是也可以补贴一点!”卓玛说到。
这倒也是,身为血旗的团长,再怎么说也该有些积蓄的。
冷静,一定要冷静。
卡顿中尉努力的告诫自己。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千万不能给他们气死了。
“是啊,如果实在不够,团长,我也可以帮忙补一点的。”蒙斯顿补上重重的一击。
“你们,给我闭嘴。”卡顿破口大骂。
开什么玩笑?
居然要用重犯的钱去住店,他们回去还不都给砍了脑袋了。
这一个个的还有没有常识。
兰克斯特转过身去,面向窗外,不理睬他。
卡顿自顾自得到柜台前去付账。
“啊啊啊啊啊~~~~”突然就听见兰克斯特的尖叫声。
萨克雷瞬间出现在他身边,“怎么了,女王陛下!”
兰克斯特的脸刷白,身体有些发抖。
卓玛也摇着轮椅来到来到窗前,蒙斯顿跟在他身后。
除了那次得知冥神匕首已经被他收回之外,他还从没看到过兰克斯特这样的脸色呢。
真有些好奇。
“有,有,有……有青蛙啊啊啊!”兰克斯特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窗外,是一片美丽的小池塘。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一只只刚从蝌蚪成长为青蛙的绿色物体自由自在的跳跃着。
一只青蛙热情的朝着兰克斯特扑来,不偏不倚的落到窗台上。
兰克斯特全身发软,眼看就要倒在地上。
这摆明就是就是吃豆腐的好机会,可惜萨克雷现在自身难保。
他额头上冷汗津津,整个人看起来也是快虚脱的样子。
那只青蛙又是纵身一跃,在兰克斯特的头顶蹬了一脚,刚刚巧落在萨克雷的肩膀上。
对着萨克雷列开大嘴热情微笑。
“啊啊啊啊啊啊!”萨克雷转身就跑,甚至连伸手拨开那只青蛙都不肯,就这样跑出了旅店。
兰克斯特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一双眼睛已经有些湿润。
那只可怜的青蛙贝萨克雷摔了下来,眼看就要落到卓玛的轮椅上。
卓玛脸色苍白,右手在轮椅上按了一下,一枚小型的火箭向青蛙飞去,在接触的瞬间把他炸了个灰飞烟灭。
“蒙斯顿,我们走!”他颤抖着说完了这句话。
22
自从听到那声凄厉的惨叫,卡顿中尉就立刻转过头来。
所有的禁卫军都绷紧了全身的神经,以为是有敌人突袭。
结果却看到了这么令人哭笑不得的一幕。
在场的全都是精英,他们努力把唇线绷直,不让它露出上翘的趋势。
不得不说,这实在是一种酷刑。
“咳咳咳,”卡顿努力的咳嗽了几声,释去几分笑意,才开口道,“属下驽钝,请克莱蒙德大人指教。”
克莱蒙德这才调转回面向门口的头,看着他不断抽搐的面部神经,就知道他忍笑也忍地很痛苦。
“你说。”
“请问那只青蛙是不是什么新型的生化武器,还是携带了微型的窃听设备?”
“这个嘛,”克莱蒙德摊了摊手,“当事人都已经灰飞烟灭了,实在是不太好说。不过如果你有兴趣,可以考虑取缔上收集些残骸带回去面圣。”
开什么玩笑!
卡顿瞄了眼光滑如镜的地面,那只可怜的青蛙哪里还剩下灰在。
这才叫彻彻底底的形神俱灭。
可是,无论如何,深为穷凶极恶的血旗盗贼团的团长,卓玛也不应该去怕一只青蛙吧。
更别说表现得这么惊慌失措。
如果他的观察没错的话,那只小小的火箭的威力足以解决一个Megrez程度以上的骑士,同样达到灰飞烟灭的效果。
设计的又是如此精巧,非常不容易防备。
而现在,居然就这么轻易地浪费在一只青蛙身上。
连他都忍不住要为那支火箭叫屈。
至于那只青蛙,能获得这样的死法也算是相当荣幸的了。
待遇等同一位Megrez骑士呵。
历数斯图大陆上下五百年的历史,恐怕也找不出第二只如此幸运的青蛙了。
该惋惜的惋惜过了之后,人还是得往前看得。
兰克斯特他们要怎么样与卡顿其实没多大的关系。
可如果让卓玛就这么逃了,那他就得提脑袋回去面圣了。
卡顿一挥手,“走,绝对不能让卓玛他们给逃了!”
“是!”一列禁卫军整齐划一的迈出旅店的大门。
“喂,先生,大人!”整个事件中另一位无辜的受累者——旅店老板,呆呆望着走出门区的卡顿。
桌上还摊着那本登记到一半的住宿资料,清风吹过,翻了两页。
克莱蒙德走到柜台边,“老板,我们不住了。”
奉送一个伤人无算的微笑,他跟着走出了门。
在临出门前,他回头道,“老板,记得以后别在池塘边盖旅店,至少也记得别在里面养青蛙。”
呱呱,窗外一片蛙鸣。
真是的,我们招谁惹谁了?
克莱蒙德走到门外,不意外地发现卡顿中尉他们已经失去了目标。
正在四处搜寻中。
“来,跟我走。他们会去的只有一个地方。”
明月楼
一进门果然就看到那四个人坐在一个靠窗的位子,享受佳肴。
看到他们出现,兰克斯特招了招手,“要不要过来一起吃?”
克莱蒙德毫不客气的走过去坐了下来,“伙计,再来副碗筷。”
卡顿中尉本来想坚持自己的立场,可惜偏偏肚子不合时宜的发出一阵叫声。
看看身后的禁卫军们也都一脸向往的望着桌上丰盛的菜肴。
他狠了狠心,也坐了过去。
等到大家都坐好后,兰克斯特先发制人,“不管你们怎么说,我是绝对不会会那家客栈去的。”
“我也是。”
“在下也是。”
“我也一样。”
萨克雷,卓玛,蒙斯顿紧跟着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至于嘛,”克莱蒙德摇了摇头,“不过是一只青蛙罢了。”
“本大爷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绿,那么丑,那么恶心的动物,而且居然还会跳!”兰克斯特一脸嫌恶。
“看上去就是有毒的样子,让人想吐。”卓玛的脸色极不冷静。
“它简直比布其利斯的食人藤蔓还要恐怖。”萨克雷作了总结陈词。
“那你们现在是打算?”克莱蒙德问道。
“我们要住在这里。”
卡顿中尉一脸黑线。“预算不够。”
“我们自己出钱。”
卡顿努力抑制想要掐死他们的冲动,“不行!”
他的眼对上卓玛的,一时间,电闪雷鸣。
“好了好了,这样吧。”克莱蒙德为了避免桌子上的菜被过分碳化,忙出来打圆场。
“萨克雷,你们还欠我房子的修理费,以及内部物品的赔偿对吧。”
“是我欠你的,我已经把这笔债务接收过来了。”兰克斯特咽下口中的鸭子,说道。
“OK,那么这一路上由你提供我和所有禁卫军的开支,作为补偿,如何?”
“没有问题啊!”
克莱蒙德转过头对卡顿说,“这样就算是我的个人支出,到了皇都,我会负责向陛下请款的。”
卡顿想了想,点了点头。
问题……还算是顺利地解决了。
是夜
一群人都太过兴奋,无法入眠,于是跑到大厅里来打牌。
七七八八凑了五桌。
正打到兴酣处,门外突然传来连绵的爆炸声,还有漫天的火光。
那个方向……是兵营。
23
卡顿中尉丢下手中的牌,站了起来。
只听到外面熙熙攘攘的喊着,模模糊糊听不清楚。
不知道说的是炸营了还是袭营了。
楼上睡着的没睡着的,一个人的两个人的,孤枕难眠的好事做到一半的统统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一个个倚在栏杆上,面色苍白,向下张望。
所有禁卫军的成员都放下了手中的牌,跟着站起来,准备随时行动。
这时,伙计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唇色青紫,一脸惶恐,看得出手脚都在发抖。
卡顿向前走了两步,拦住他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伙计抬头看了看卡顿严肃的脸,颤巍巍的说道,“好像是兵变,外面已经戒严了!”
“兵变?”卡顿一惊。
加林是座小城,总共的驻军也不过两千左右。
主要的士兵来源是西蕃的几个城镇。
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兵变的理由。
他回过头,兰克斯特他们四个还在优哉游哉的打牌,没有任何反应。
克莱蒙德还坐在那里,可惜跟他打牌的另外三个士兵都已经站起来了,他也只有放下手中的牌,靠在椅子上望着卡顿。
很显然,不用指望他做什么决定了。
卡顿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要插手这件事情。
他没说什么,只是沉默地向外走去。
后面跟着一列同样沉默的禁卫军。
“我说卡顿,你们到底拿了陛下多少的薪水,你们的任务难道不是把卓玛他们押回去就可以了吗?”
克莱蒙德抱臂问道。
卡顿继续向前走,没有回头。
一直走出明月楼的门口,“这是我们的国家!”
克莱蒙德呆呆地坐在位子上。
不可否认,这一路走来,他对卡顿中尉的确没什么好感。
为人死板,不知变通,还有些木木的,经常被兰克斯特他们嘲笑。
而且在他看来,不免有些愚忠的嫌疑。
可是再仔细想想,卡顿其实也并没有多么的不可接受。
即使被卓玛嘲到面红耳赤,他也没有利用职权报复他什么的。
或许她会产生不满和第一次见面时卡顿执意要把卓玛铐起来有关吧。
但那也的确是他的职责所在,他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罢了。
这么看来,他们这一路的存心的不合作态度就显得有那么些不够大度了。
门外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兵器交击声。
刚才的活计已经说了,现在外面在进行戒严,卡顿他们这么冒冒失失地跑出去恐怕是非惹麻烦不可的。
想到这里,克莱蒙德再也坐不住了。
他望了兰克斯特他们一眼,没有人抬头。
克莱蒙德推开椅子,追出门去。
看到他出门,桌子上的几个人都很有默契的放下了手中的牌。
“哎,终于想通了。”兰克斯特伸了个懒腰。
“看他这一路闷闷的样子,我都替他烦。”萨克雷抓抓脑袋。
“感觉跟个闹别扭的小孩似的。”卓玛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辣。
“莱蒙和普鲁士的皇帝不和吗?”蒙斯顿问到。
“嗯,怎么说呢,”兰克斯特沉吟了一下,“其实你们应该看得出来,莱蒙是相当于被流放的,只不过是由于他的姓氏,所以表面上还是相当风光的。”
“听起来有点可怜。”
“其实也不适合皇帝不和,就是和他父亲有点麻烦。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他在西柏林的时候,日子过的不怎么样。”
“所以现在想帮忙又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确是想个闹别扭的小孩呵。”卓玛喝了口茶。
“对了,兰克斯特,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我?”兰克斯特摊了摊手,“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等他们回来问问不就好了。”
24
克莱蒙德步出明月楼外,一滴液体溅落在他的脸颊。
他抬起头,不见云,也不见月。
没有雨。
是血。
腥风血雨。
猩红的温腻的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淌下,然后滴落。
地面上已经有了大大小小数滩血迹,不知道曾经在谁的体内流动过。
前方是陷于重围之中的近卫军。
他们身边已经凌乱的倒下了不少士兵,作为代价,他们自己也挂了彩。
近卫军本来就是军人中的精英,他们的身手自然是远远胜过一般的士兵。
但当面对数十倍于己方的士兵时,他们也会累。
累就会有破绽。
有破绽就意味着死亡。
在这里,无论是杀人的还是被杀的,都是属于这个国家的士兵。
普鲁士的枪对着普鲁士的枪。
普鲁士的剑对着普鲁士的剑。
普鲁士的人民让普鲁士的人民流血。
克莱蒙德一步步走进混战的人群当中。
挡在他前方的人被一股无法抵挡的气势向左右分开。
他一直走,一直走。
直到所有缠斗的士兵都被他身上的凛冽杀气驱逐到一边。
直到他面前只剩下卡顿中尉和另一个比较高阶的军官还在打斗。
艳阳。
烈日。
深夜。
在这个连月亮都不见的夜晚,暴闪的太阳让明月楼前的那条街有如白昼。
卡顿手中的刀于那位军官手中的剑都融成了泥。
两个人跌倒在地,看着那个能够把太阳握在手里的男人。
克莱蒙德收起剑,从卡顿身上拿出一块令牌。
“他是中央近卫军的队长,战时特别军法官。”
“我们要见你们的长官。”
“不错不错!”卓玛拍了拍手,“在这种时候,说什么他们都听不进的。只有胜者才有讲道理的权利。”
“切,这小子入戏了。”兰克斯特说。
“可是,我觉得莱蒙很适合